最新網址: 一般人當小三,肯定會覺得丟臉,不敢讓同事知道。
劉嵐偏不。
在她看來,讓人知道她背後有人,別人就不敢欺負她。
平日裡扭屁股出入李副廠長的辦公室,還時常幫助李副廠長傳話。
在軋鋼裡,儼然就是李副廠長的代表。
楊廠長那些領導雖也聽說過這些事情,但由於沒有真憑實據。
再加上李副廠長的靠山很硬,貿然發難,會被人批評破壞班子團結。
只能視而不見。
.....
秦淮茹聽到消息,覺得李副廠長多半是因為昨天的事找她。
甭管怎麽說,她跟賈張氏都是婆媳關系。
李副廠長昨天在眾人面前丟了那麽大的臉,折騰不了賈張氏,說不定就會把這股邪火發泄在她身上。
秦淮茹可是很清楚,李副廠長早就對她心懷不軌,每次看到她那雙小眼睛都色眯眯的。
要不是她每次都機靈的躲了過去,說不著已經被吞得渣都不剩。
.....
李副廠身為主持常務工作的副廠長,要拿捏一個小工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像劉嵐就是著了李副廠長的道,最後乾脆破罐破摔,跟他搞到了一起。
在廠裡有個副廠長撐腰,日子不知道多滋潤。
現在就被調到了食堂班,乾著最輕松的活,工資卻一點沒少拿。
廠裡要發福利的時候,劉嵐總能拿到最好的。
秦淮茹雖然看著眼熱,但也不會因此而屈服李副廠長。
她雖然窮,雖然喜歡佔別人便宜,也經常讓別的工人佔便宜,但是內心裡還是有節操的,眼光也很高。
像傻柱,其實算得上是良配了。
八級廚師工資不低,在四合院裡還有兩間房。
而且還有聾老太太當靠山,聾老太太去世的後,她的那間房子肯定也是傻柱的。
傻柱在後世跟土豪差不多了。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醜了。
三十多歲人,長得跟四五十一樣,秦淮茹實在是下不了嘴。
所以,傻柱舔了好幾年,只能舔了個一無所有。
還有,秦淮茹身為高級綠茶婊,段位很高。
她很清楚,李副廠只靠不住。
就劉嵐這樣的,毀了名聲不說,等哪天李副廠長玩膩了,就會將她棄若敝履。
最後什麽都沒落得。
李副廠長要是再心狠一點,直接將劉嵐丟到另一個又苦又累的崗位。
劉嵐只能欲哭無淚。
秦淮茹並不是什麽貞潔烈婦。
但也清楚,就算要舍出這副身子,那也得找個指靠得住的,帥氣的。
這不,李衛東就是合適的對象。
且不說他出手大方。
光是那年輕體壯的身體,和俊朗的相貌,就不是李副廠長這個大腹便便的禿頂中年能比擬的。
....
不行,這事得留個心眼,李副廠長那個人要發起狠來,是什麽事都做得出。
秦淮茹覺得自己得做好準備才行。….
她腦子裡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找李衛東,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她放棄了。
這事不能找李衛東,要是他被李副廠長給記恨上就麻煩了。
有了,找傻柱!
這事只要找到傻柱,他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況且這家夥因為跟秦京茹的事情沒成,最近一直躲著她,明顯是心虛的表現,這時候找上傻柱,傻柱也
不敢推辭。
想到這裡,秦淮茹調轉了方向,朝著食堂後廚走去。
當她來到後廚的時候,何雨柱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上拿著陶瓷缸子喝水。
那副悠哉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想給他來一巴掌,實在太讓人眼紅了!
秦淮茹雙手叉腰,對著何雨柱的方向大喊道:「傻柱!」
正喝著水的何雨柱差點沒噴出來,站起身就想要跑路,但秦淮茹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你跑,你跑一個試試,回頭我就上你家門口堵著!」
何雨柱的的身子頓時僵住了,轉過身朝秦淮茹訕笑道:「原來是秦姐啊,我還以為是誰呢!來來來,您過來坐!」
秦淮茹雙手抱胸道:「坐就不必了,我就想問下,京茹那事你是不是得給我個交代?」
「啊這……」何雨柱理虧在先,嘴巴動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屁,最後乾脆低下了頭,一副認栽的模樣。
秦淮茹看到他這副模樣,就知道已經拿捏住何雨柱了。
「得,看你這熊樣,京茹那事可以就這麽算了,不過啊,你得給我弄十斤白面!」
何雨柱聽到前半句的時候還樂呵呵的,但聽到後半句,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秦姐,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又不是開供銷社的,十斤白面,我上哪去給你弄啊?」
秦淮茹聽到這話,立馬擺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道:
「你以為我喜歡來求你啊?這不是快過不下去了嗎!
給棒梗治傷已經把家裡的積蓄給花光了。
這孩子又天天吵著要吃白面饅頭,我有什麽辦法?
要他還健康的時候,我可以不給,甚至打他一頓。
但他現在都這樣了。
傻柱,柱子,姐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求到你這。
你要是不答應的話。
我,我只能去找李副廠長了。
剛好他約我過去談話。」
何雨柱聽到這話,似乎想起了什麽,頓時皺起了眉頭,道:「秦姐,他就約你一個?」
秦淮茹此時一副委屈的模樣,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
「是啊,不然還能有誰,柱子,之後要是聽到點什麽風聲,你可別瞧不起姐。」
秦淮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何雨柱還能怎麽辦,自然只能選擇幫助她。
大概是因為脫離了舔狗的身份,何雨柱竟很快就想出了一個辦法。
「姐,我有個辦法,保證你不會吃虧,至於白面的事,咱另外想辦法。」….
「啊?這行嗎?」
別看秦淮茹臉上猶猶豫豫的,心裡卻已經笑開花。
成功搞定了何雨柱不說,還意外得到了十斤白面。
這種好事上哪找去?
何雨柱咬了咬牙道:「不行也得行,這樣,你別去辦公室見李副廠長,約他到工廠後面的那個廢棄倉庫。」
秦淮茹聽到這話,心臟瞬間慢了一拍,何雨柱這是準備搞大事啊!
不行,這事得知會李衛東,免得產生什麽誤會。
而且秦淮茹也有點擔心何雨柱會兜不住。
「那,那我這就去通知他。」
「去吧,我也要做做準備。」
看著秦淮茹離開後,何雨柱瞄了瞄左右,最後心中一動,拿起了裝柴火用的麻袋就走了出去。
而秦淮茹在離開後廚後,左拐右拐的來到了停車場外面,吹了幾聲口哨後,便匆匆離開了,扭頭跑到旁邊的小樹林裡。
沒過多久,李衛東便踩著
落葉,走了過來。
秦淮茹沒囉嗦,簡單的將先前發生的事,告訴了李衛東。
李衛東聽完後皺起了眉。
這女人啊,就是喜歡自作聰明。
雖說不想給自己添麻煩的心是好的。
可她跑去找何雨柱,以何雨柱的性格,肯定會把事情鬧大。
結果只有兩種,要麽就是李副廠長吃個啞巴虧,事後找他倆麻煩。
要麽就是李副廠長灰溜溜的滾出軋鋼廠。
後面這個可能性不大,李副廠長的背景硬得很呢,不然早被老楊給弄走了。
這事啊,還得自己出手才行!
李衛東想了想後,很快就想到了應對的方法。
他對秦淮茹說道:「你還是繼續按照何雨柱說的那樣做,其他的我會想辦法!」
秦淮茹看著李衛東,最後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秦淮茹離開後,李衛東就去維修隊找到了韓枝枝。
這次何雨柱參與了進去,韓枝枝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而且也就她那個親戚能對付得了李副廠長。
上次聊天的時候,老黃隱約的透露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這是為了能讓何雨柱兄妹放心。
且不說老黃背後的人,就說他所在的單位,剛好就是管紀律的那一塊。
找他一準沒錯。
當韓枝枝聽到李衛東說何雨柱準備給李副廠長設局的時候,頓時嚇了一跳。
別看她一副粗枝大葉的樣子,看上去傻乎乎的,內心實際上聰明得很。
像她對付何雨柱的招數,放在別人身上可能沒用,但卻能把何雨柱吃得死死的。
這不,就幾天的時間,何雨柱已經開始不著家,而韓枝枝也變得更有女人味了。
「衛東哥,你去幫我攔著點柱子,我現在就去找我舅舅!」
韓枝枝意識到問題問題的嚴重性,放下了手上的扳手,立馬就要往外走去,肥大的工裝褲腿擰成了麻花。
李衛東見此,連忙衝過去將她拉住道:「小韓,這事不急,咱們得從長計議。」….
韓枝枝轉過頭,不明所以的看著李衛東問道:「衛東哥你有想法?」
李衛東點了點頭,他本來就不是個喜歡猶豫的,而且秦淮茹現在是他的人,李副廠長敢對她動心思,還準備用下三濫的手段,自然得讓李副廠長付出代價才行。
「現在柱子已經去找人了,要是不能一次性搞定這個禿頭李,以後他肯定會伺機報復,所以咱們得一次把他打死,讓他沒有翻身的機會。」
韓枝枝遲疑的說道:「可他是副廠長,這事怕是不好做吧?」
李衛東微微一笑道:「就因為他是副廠長,這事才好辦。」
要是普通的工人,最後頂多就是一個調戲的罪名,丟進拘留所裡待上一段時間就出來了。
但領導就不一樣了,現在整風行動正進行的如火如荼,禿頭李一旦被盯上,不死也脫層皮。
要是被抓個現行,那一準會被豎立成典型。
韓枝枝聽了李衛東的解釋後,眼神越來越亮。
她也是個果決的人,不然也不敢從東北跑過來。
「行,咱們就這麽辦,衛東哥,咱們分頭行動吧!」
李衛東點了點頭,他也有自己事情要做。
想要釘死禿頭李,自然得多叫些觀眾,而且份量越重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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綽號禿頭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末日即將到來,現在他整個人處於興奮的狀態。
中午的時候,為了給自己
降火,他把劉嵐叫了過來,狠狠的折騰了一番後,心裡的那股邪火才消散了些許。
但當看到自己臉上的傷痕時,那股邪火又冒了出來。
才有了他吩咐劉嵐去找秦淮茹的事。
劉嵐清楚禿頭李找秦淮茹肯定是不懷好意,心裡也不爽得很。
禿頭李連她都喂不飽,勉強解解渴,這要是再來個秦淮茹,這日子還怎麽過啊?
不情願歸不情願,劉嵐還是乖乖的按照禿頭李的吩咐去找秦淮茹。
畢竟不這麽乾的話,禿頭李怕是不會讓她好過。
就在禿頭李在辦公室焦急的等待著秦淮茹的時候,劉嵐回來了,還給他帶了個口信。
「姓秦的讓您去後邊的廢棄倉庫等她。」
禿頭李聞言大喜,絲毫不懷疑秦淮茹會使詐。
在他想來,秦淮茹沒那膽子,也沒那實力。
顯然是已經認清了現實,打算對他屈服。
於是等劉嵐離開後,他翻箱倒櫃的找出了一包藥粉,用溫水衝開後,一口氣喝完。
沒過多久,他就感覺自己的小腹升起了一股熱氣。
禿頭李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這老方給的藥還真有點效果,回頭該找他再弄一點才行。」
想著這些事情,禿頭李飛快的朝著廢舊倉庫的位置走去。
與此同時,何雨柱也拉來一夥大媽,給她們做著叮囑。
「一會我先進去套麻袋,你們進來後,咱們把人看瓜就立馬走人,千萬別逗留。」….
一位大媽聽到何雨柱的話後,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急什麽,咱們還能怕他?」
「這不是怕不怕他知道的問題,萬一把人打出問題了,到時咱們不得賠錢啊?」
聽到這話,大媽們頓時不出聲了。
她們願意懲惡除女乾,但要是事後需要賠錢的話,那就得慎重考慮一下了。
見大媽們聽話了,何雨柱也悄悄的松了口氣。
他在這裡邊耍了個心眼,並沒有說是李副廠長對秦淮茹意圖不軌,而是說成了廠裡某個有名的二流子。
大媽們也沒懷疑,在何雨柱的一通忽悠下,跟他來到了倉庫裡。
此時倉庫的門緊閉著,但依稀能聽到裡邊有人在說話。
何雨柱沒有貿然行動,因為他跟秦淮茹說好了,要等秦淮茹喊出信號,他才會帶人衝進去。
倉庫裡頭,秦淮茹正應付著禿頭李,她沒想到,這貨竟然會那麽猴急。
正常情況下,不該許諾一點好處引誘她麽?
搞得她想拖延時間都沒辦法。
眼看著禿頭李都開始脫褲子了,秦淮茹再也忍耐不住,大叫了一聲。
禿頭李非但沒有慌張,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你這人,那麽著急幹嘛,我們都還沒開始呢!放心吧,只要你把我服侍好了,回頭我就給你調到輕省的崗位上,順帶給你轉正,怎樣?」
「KUANG!」
沒等秦淮茹回答,外面收到信號的何雨柱就一把踹開大門,帶著大媽們衝了進來。
禿頭李還沒反應過來,麻袋就已經套在頭上。
「姐妹們,上,打死這個臭不要臉的!」何雨柱捏著嗓子喊道。
大媽們平日裡最痛恨那些對女人動手動腳的二流子。
此時聽到號令,頓時一哄而上,對著禿頭李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之後又是抓,又是掐的。
有個狠人大媽,甚至給禿頭李的要害來了一下,疼得他嗷嗷叫。
李副廠長有心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惜從四面
八方本奔來的拳腳壓根不給他機會。
特別是狠人大媽那一腳踹中之後, 他更是疼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何雨柱見打得差不多了,再次捏著嗓子說道:「快,把他看瓜!」
大媽們立馬撕扯起禿頭李身上的衣服。
將他的棉衣,棉褲,褲衩子都給扒了下來。
這些大媽們都是過來人,該經歷的都經歷了,看到那凍僵的毛毛蟲時,忍不住笑出了聲。
「就這還想使壞?哪來的自信啊?」
要說剛才只是肉體上的疼痛,這下簡直就是給了禿頭李一記心靈上的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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