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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聽說了嗎?那賈張氏好像嫁人了!”
“不會吧?她那樣的,誰敢要她啊!這不是請了位大爺回家嘛!”
“我也是這麽想的,然後我就去打聽了一下,好家夥,原來是那個王大傻把她給娶了!”
“誰?哪個王大傻?”
“就是經常打老婆的那個,我聽說他在那方面很變態,他原先的老婆就是因為受不住,才去的。”
“那這次賈張氏怕是要完了。”
“誰知道呢!反正我覺得她不在我們院子裡是件好事,不然隔三差五就要聽到他罵街,這誰受得了啊!”
“那倒也是,秦淮茹現在怕是做夢都會笑醒。”
“誰說不是呢!”
“……”
李衛東聽著院裡的三姑六婆們在那講著賈張氏的八卦,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賈張氏嫁出去了好啊!
以後就不用擔心這老太婆再折騰了。
要是能把易中海夫婦,還有聾老太太也一同弄走,那可就真的是天下太平了。
只是這三人可不像賈張氏那麽好安排。
一個弄不好,又得鬧騰起來。
特別是聾老太太,她是五保戶在街道辦掛了號的,據說跟軋鋼廠領導的關系也不錯,沒有必勝的把握,不能輕舉妄動。
除了他們之外,像劉海中,閻埠貴這兩家人,反而容易對付。
尤其是李衛東現在是軋鋼廠裡的香餑餑。
劉海中討好他還來不及,哪還敢跟他對著乾?
閻埠貴的眼裡則是只有各種各樣的好處。
都不用李衛東出手,
秦淮茹就能把他拿捏得死死的。
路過前院的時候,李衛東遇到了閻埠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收了媒人錢的原因,這老小子臉上竟然又恢復了往日的笑容。
只不過或許是記恨於之前的事,他仍舊沒跟李衛東打招呼,隻當沒看到。
李衛東就更不會主動向他問好了。
兩人說不上仇人,但關系也絕對不會好,就這麽保持距離挺好的。
李衛東倒是跟三大媽閑扯了幾句。
畢竟三大媽又沒得罪他。
他跟於莉結婚的時候,三大媽還幫忙縫了被子。
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李衛東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既不會一味的做聖母,被別人欺負到頭上也不吭聲。
也不會眼高於頂,對真正有困難的人,視而不見。
閻埠貴見三大媽主動跟李衛東搭話,氣得心窩子疼,卻沒有一點辦法。
三大媽認準了於莉是個好姑娘,好媳婦,連帶著李衛東也受到了待見。
不過閻埠貴仔細想想,他還真不能埋怨李衛東。
於莉是他跟閻解成兩人親手送到李衛東的被窩裡的。
太陽能電池板收定金,是他自作主張,李衛東壓根就不知道。
離開四合院後。
李衛東哼著小曲,一路回到了軋鋼廠。
剛進廠門,就聽到有人在背後喊他。
“李衛東,姐夫!”
李衛東回過頭才發現,於海棠正朝著他一路小跑過來。
“海棠?”
於海棠在李衛東面前站定,一臉嗔怪的說道:“姐夫你怎麽回事?我剛才都喊你半天了,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李衛東撓了撓頭,道:‘我真沒聽見!’
“算了,沒聽見就沒聽見吧,姐夫,跟你說個事,我之前的申請已經被批準了!”
“什麽申請啊?”
“……不是,你怎麽就忘了?是你讓我打報告申請調去你那的啊!”
“哎呀,差點忘了,真下來了?”
“下來了!你打算怎麽安排我?”
李衛東摸了摸下巴後,道:“還真有一個艱巨的任務需要交給你!”
於海棠頓時來了精神,道:“您說!”
“我想讓你把培訓的工作負責起來!目前我們已經選好了員工,只是我忙著搞技術上的事,一直沒空理會這個,本來我是想讓牛萌去負責的,但你的調職確定下來了,乾脆你們兩個一起搞吧!
牛萌負責技術方面的問題,你負責組織,有沒問題?”
“當然沒問題,這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不過姐夫,要是做好了,有沒獎勵?”
“獎勵?”
李衛東似笑非笑的看著於海棠道:‘行啊,要是做好了,我獎勵幾根大臘腸怎樣?’
臘腸?
於海棠聽到這話,腦子裡又莫名的想起了之前看過的一些東西,臉蛋瞬間變得通紅。
“討厭!”
嬌嗔了一聲後,她蹭蹭蹭的跑開了。
嗨,這姑娘,跑起來就跟小白兔似的。
李衛東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搖了搖頭後,也推著自行車往前走去。
——
“哎喲喂,我的老腰啊!可疼死我了!該死的王大傻,說了不要,非得要,還一晚上整好幾次,真特碼的牲口!”
“還說要把攢了那麽多年的積蓄送給我,感情是那些玩意啊!”
賈張氏嘴裡不停的罵罵咧咧的。
好心情才維持了一個晚上不到,就快被耗完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王大傻不大腦瓜子不怎麽靈光,在某方面也是十足的莽。
也就是她賈張氏夠肥胖,不然一般人還真撐不住。
到現在,賈張氏心裡多多少少有些後悔了。
但想到王大傻給她的錢,以及家裡還算齊全的家具,她覺得這人生還是挺有盼頭的。
只是現實很快就在她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有人嗎?有人在嗎?”
賈張氏聽到聲音後,急忙走了出去。
剛到外面就看到一個年輕婦女,手臂上戴著治安委員會的袖章。
賈張氏上下審視著來人,問道:“買東西還是賣東西?”
那人被賈張氏問得愣了一下,道:“什麽賣東西買東西的?我是來收房的!”
“收房,收什麽房?”
“這你就別管了,老王頭呢,把他給我叫出來!”
“他不在,我是他新娶的媳婦,你有什麽事跟我說就行了!”
江慶華聞言詫異的打量著賈張氏,道:“你是她新娶的媳婦?不對啊,他哪來的錢?欠下的三個月租金還沒給呢!”
“放你的臭屁,這是我們自己的房子,哪來的房租?我看你就是來搗亂的,快滾!”
被賈張氏這麽一哄,江慶華有點懵。
能在治安委員會乾的,自然不是個好欺負的。
鎮不住人,能管得了治安問題?
“我看你是吃熊心豹子膽了!我你都敢罵?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呢!”
“呵!行,我就在這等老王頭回來,今兒個要不給我個交代,你們都別想好!”
就在兩人吵鬧不休的時候,正主王大傻哼著小曲,從外面回來了。
娶了媳婦,他心裡美啊,特別是賈張氏雖然年紀大,身子被很豐腴,別有一番味道。
想起賈張氏,王大傻便心裡美滋滋的。
這不,今兒隻撿了半斤廢品,便迫不及待帶回來,想跟賈張氏再戰鬥幾回合。
看到江慶華也在,王大傻下意識的就要跑路。
但卻被江慶華眼尖的發現了,立馬站起身將王大傻喊住:“你給我站住!”
江慶華是治安管理員,有權力抓人的。
被江慶華這麽一吼,王大傻下意識的停下了腳步。
隨後轉過頭,一臉尷尬的看著江慶華。
“**!”
“姐什麽姐?跟你很熟嗎?好你個王大傻,長能耐了啊!有錢娶媳婦,沒錢交租?”
“咳咳……那什麽,我是想交來著,但這不是有事嗎?”
“我信你個鬼!今天過來就是通知你,把欠的租金給我補齊,然後趕緊滾蛋,這個房子要收回來了,另外裡邊的那些家具得經過我們的驗收,要是損壞了,你照價賠償!”
一旁的賈張氏聽到兩人的對話,整個人都傻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王大傻竟然是銀樣鑞槍頭。
自己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
這可把賈張氏氣的夠嗆。
“王大傻,你個王八蛋,你竟然騙我!”
賈張氏喊著就要去撕扯王大傻。
可王大傻是什麽人啊,本身就有暴力傾向,還特愛面子,能當著江慶華的面讓賈張氏抓到?
他直接抬起一腳朝賈張氏身上踹去。
賈張氏那肥胖的身影,竟被他踹飛好幾米,跟個葫蘆似的,在地上滾來滾去。
江慶華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忙喊道:“老王頭,你是不是又想被關進去了?”
一臉猙獰的王大傻被江慶華這麽一吼,頓時變成了鵪鶉樣。
而江慶華則是一路小跑過去查看賈張氏的情況。
也是賈張氏運氣好,被踹的地方肉多,只是看著嚇人,實際上並未受什麽傷。
然而賈張氏卻哭得那叫一個慘,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殺豬呢!
“王大傻,你個不要臉的,竟然敢打我,你完了,你要不賠我醫藥費,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江慶華聽到這話,整個人都無語了。
雖然說到派出所告這個行為沒錯,但前面那句要賠償是幾個意思?
這兩人不是夫妻嗎?
江慶華的腦子裡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王大傻這樣的人,娶了個同樣不靠譜的老婆,似乎還挺正常的。
在賈張氏一邊哭,一邊罵的過程中,江慶華總算搞清了兩人的情況。
心中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那個做媒人的也是個不靠譜的,平時都是別人忽悠王大傻,哪有王大傻忽悠別人。
這個地方地段那麽好,怎麽可能是王大傻自己的門面。
就算原本是,按照王大傻的性格,也早就被他敗完了。
一時間江慶華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而哭嚎了半天的賈張氏發現王大傻竟然沒搭理後,不由有些急了。
“姓王的,你說話啊!你賠還是不賠?”
王大傻是個窩裡橫,在江慶華面前就跟小綿羊似的,可是面對賈張氏卻是凶相畢露。
一把薅住賈張氏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你現在是我媳婦兒,竟然還敢讓我賠錢,今天我不教訓你,你非得上天不可!”
說著話,王大傻拽住賈張氏,便往屋裡拖。
賈張氏哪裡見過這個陣仗,差點被嚇暈過去,好在江慶華衝上來,攔住了王大傻。
“王老頭,你這是做什麽,現在是新世界了,不興封建社會那一套。
即使賈張氏是你媳婦兒,也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現在婦女同志已經站起來了,豈能任你欺負。
你要是敢動手,我就把婦聯的同志喊來,讓她們收拾你。”
聽說要通知婦聯,王大傻這才松開了賈張氏的頭髮,瞪著眼說道:“今兒我就繞過你這一次,你以後要是再敢作怪,看我怎麽收拾你!”
“不,我以後不敢了。”賈張氏嚇得連連點頭。
賈張氏其實就是個色厲內荏的貨色,依靠孤兒寡母的人設,再加上撒潑無賴的作風,才能在四合院裡橫行一時。
碰到真正不講理的狠角色,賈張氏的那些手段,一點用處都沒有了。
江慶華見王大傻不再揍賈張氏,也懶得管他們之間的閑事,交待王大傻趕緊把租金交了,便匆匆的離開了。
跟著兩個極品待在一塊,江慶華渾身不自在。
屋內,
王大傻抽著煙,看著正在收拾屋子的賈張氏,神情稍有緩和。
“張翠花,只要你以後好好的伺候勞資,勞資肯定虧待不了你。”
“是是是。”
賈張氏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小聲的問道:“房子是租的,那屋裡的家具呢?”
“那當然是.”
王大傻正要說話,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王大傻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彈,只是斜了賈張氏一眼。
賈張氏會意過來,立刻一路小跑,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七八個老頭子,他們看到賈張氏的時候,臉上都浮現出古怪笑容。
“這位就是張翠花吧,長得白嫩白嫩的,就跟大白菜似的,大傻老哥,你的運氣還真不錯。”
王大傻見到老朋友們來了, 連忙站起身,笑著說道:“那是當然,為了娶大翠,我可是給了媒人十塊錢。不過,你們來的是不是有點早了?”
那些老頭子笑道:“早什麽早,咱們說好的,家具只能租一天,你看看時間,馬上就到點了。”
說完,那些老頭子便動手搬了起來。
在賈張氏的目瞪口呆中,椅子,板凳,桌子,熱水瓶,手電筒,床,甚至是床下的兩雙棉靴也被搬走了。
那些老頭子的動作很麻利,只花了幾分鍾時間,便隻留給賈張氏一個空蕩蕩的屋子。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原來全都是騙我的,什麽都沒有了,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王大傻嘿嘿一笑:“傻瓜,你還有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