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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在大明》第106章 出兵
  林平之幾乎不知道是如何接過的第二份聖旨,看著面前一臉假笑的文官,林平之甚至於連客氣的心情都沒有,只是走過場的拱了拱手道:“大人遠道而來辛苦了,不過軍情緊急,本官無暇款待大人,還望大人見諒。”隨即對一旁的馬漢道:“你趕緊帶大人去廚房用餐。”

  這文官聞言登時滿面通紅,不過能將官做到這步的無一不是心機深沉之人,他強壓著怒火皮笑肉不笑道:“林大人客氣了。。。”他還沒說完,忽然鎮守太監李增叫道:“大人,京城遠在千裡之外,難明寧夏之事,此時仇鉞已經投敵了。此乃不赦之罪,如何還能給他封官賞賜?”

  那文官好似料到會有此問,淡淡的道:“此事內閣早已知道,不過楊閣老已經說了,仇鉞不會叛變,加官正好使他更忠於朝廷,如不封賞等於把他送給敵人。並且親自起草赦免詔書,請求提拔仇鉞,離間叛黨。故此李公公不必擔憂。”

  林平之目光微微一閃,這個文官居然認識李增,看起來也是一個允文允武之輩。

  此時一旁的徐經忽然開口笑道:“施耐庵的《水滸傳》裡面說殺人放火受招安,學生本以為是句笑談,沒想到在我大明朝居然成真了。不知道是否自此之後,想升官的人是不是會競相效仿了。”

  那文官目光瞬間死死盯住徐經,徐經淡然一笑不閃不避於他對視,那文官忽地冷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徐大才子。”

  徐經面色不變恍若未聞,冷笑道:“不敢,見到華大人風采依舊可喜可賀,沒想到現在華大人已經官升三級,看來徐某又多了不少同病相憐之人。”

  林平之目光閃動,已經知道了這個文官的來歷:華昶,字文光,別號梅心,更號雙梧居士,常州府無錫人。弘治九年進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戶科給事中。弘治十二年乙未大比之年,以論劾程敏政,讓先皇弘治皇帝大為震怒,罷免程敏政,禦筆親題徐經、唐伯虎永不許科舉。隨後華昶調官南京太仆寺簿,歷任寺丞,一路升遷,看來他是最近剛剛調回京城。

  林平之自然知道他和徐經之間的齷齪,他身為局外人不好插手他們之間的恩怨,但是這份聖旨卻是不可不說道說道,略一思忖,林平之還是開口道:“華大人,目前仇鉞投敵已成事實,如果其人死心塌地夥同安惟學等人造反如何處置?是否我寧夏之兵但見仇鉞的旗號邊望風而逃,以便等其回心轉意?”

  林平之這個話卻讓華昶難以回答,別說他,當時在朝堂之上,天子以安惟學之事責問楊廷和,讓他作保,楊廷和一樣慫了,只是單純的嘴炮不斷,可是楊廷和畢竟是朱厚照在太子府之時的老師,他的反覆糾纏最終讓天子松了口。

  此時林平之提出這個問題,華昶淡淡一笑道:“所為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本官不是帶兵之人,這是林大人應該考慮之事。”

  林平之也不著腦,也是淡然一笑,拱手道:“有華大人這個話本官就好辦了,不知道華大人宣旨過後陛下還有什麽旨意?”

  華昶不明所以,但還是答道:“聖上並無其他旨意。”

  林平之點頭,隨即對一旁的馬漢道:“馬上帶華大人下去休息,然後給華大人準備甲胄兵刃。”

  華昶大驚道:“林大人這是何意?”

  林平之冷冷道:“陛下命本官暫攝寧夏一切軍政事務,率軍平叛,華大人身為朝廷命官身在寧夏府,自然暫時歸於本官治下,聖上又無旨意給你,

你不聽命還待如何?”  華昶身邊的一個幕僚叫道:“林平之,無陛下聖旨,華大人堂堂四品文官,豈是你一個小小錦衣衛鷹犬所能驅策?你。。。”

  話音未落,一顆人頭已經衝天而起,林平之緩緩插刀回鞘,冷聲道:“戰亂時期,本官奉皇命暫攝寧夏,便宜行事,知道什麽叫便宜行事麽?就是砍了你們的腦袋也在便宜之內,在楊一清未到之前,寧夏一應文武大員必須服從本官。”

  華昶聞言硬生生將已經到了唇邊的話咽了下去,識時務者為俊傑,這種無用的眼前虧華大人是不會吃的,不如等到回京以後再伺機報復,當然,這也要看林平之會不會讓他活著回京。

  見華昶面色鐵青,林平之恍若未見,對馬漢道:“聽到沒,馬上帶華大人下去款待,然後將華大人所帶人馬編入敢死隊。”馬漢聞言連忙領命,隨即帶著如喪考妣的華昶一行下去了。

  回到大堂,李增等人看林平之的眼神中已經多了一絲敬畏,論品級,薑漢身為總兵官要高於華昶,但是他絕不敢像林平之一樣如此對待一個文官。無他,大明的文官實力太強大了,所為文貴武賤,大明的文官一直節製武將。

  看著李增等人,林平之展顏一笑,開口道:“各位,如今陛下聖旨已下,本官決定近期出兵。不知道眾位有何高見?”

  李增沉吟一下道:“林大人,所謂兵貴神速,既然大人已經決意出兵,自然越快越好。”少監鄧廣作為李增的下屬自是讚同李增所言。

  薑漢卻有些躊躇:“李監軍,雖然兵貴神速,但現在的旨意要赦免仇鉞的一切罪責,此事卻有些頭疼,畢竟現在仇鉞到底是真反還是敷衍安惟學等人,我們還不清楚,如果一旦仇鉞將計就計對我們詐降後再反戈一擊卻如何是好?”

  這一下李增和鄧廣也默默無語了。

  林平之道:“薑大人,你是總兵,對這仇鉞是否有所了解?”

  薑漢皺眉道:“林大人,雖然我是仇鉞的上官,但他是楊一清一手提拔起來的,對我這個總兵官也頗有輕視之意,對他我實在沒什麽了解,只知道此人是楊一清的嫡系,對楊一清言聽計從,心思縝密有鷹視狼顧之象。”

  林平之聽薑漢如此說,心中暗喜,故作沉思,片刻後,林平之朗聲道:“本官獲悉,京城之內多有安惟學的門生故吏蒙蔽聖聽,妄圖與安惟學、周東度二人裡應外合。聖上雖在不知寧夏實情之時倉促下旨,然我等卻不能不聽,故此本官決定,如果仇鉞還有良知懂得迷途知返,便遵旨赦其無罪,若仇鉞一意孤行,本官勢必要將其誅殺在寧夏。”

  說罷林平之揮手命人將自己之前準備的沙盤車推了進來,沙盤演兵始於東漢的伏波將軍馬援,後世各代都在馬援的基礎上加以修繕,林平之的這個沙盤做得尤為精細,整個寧夏的山川河流一覽無遺。

  林平之走到沙盤前,用小旗分別插在幾個位置,對眾人說道:“各位請看,現在叛軍集結寧夏城,而我們佔據李俊堡,寧夏總兵曹雄則佔據靈州城,成犄角之勢死死的擋住了叛軍的南下和東進之路,叛軍早已被我軍牢牢控制在方寸之地,只要叛軍攻勢受挫,我們雖是可以發動一舉全殲叛軍。”

  李增幾人都是老於兵事之人,一眼便看到其中關鍵,心中大定,鄧廣更是對林平之賠禮道歉,說自己過於焦慮言辭不當,林平之自然一笑了之。

  當天下午,夜不收來報,昨日在200名在弓箭手陪同下的官軍和黃河邊守衛船隻的叛軍之間發生。叛軍戰敗,官軍俘獲其船只和武器。同時錦衣衛密探也帶回來消息,仇鉞自從投降以後,一直稱病在家閉門不出,不過因為仇鉞頗有軍事才能,做了何錦的隨軍參議和智囊。

  朱寘鐇害怕,派何錦與丁廣率都指揮鄭卿等三千人都傾營而出守渡口大壩,只有周昂留守。

  林平之仔細聽完探子的回報,認真思忖良久,心中已經有了計較。此事,門外又有人趕到,卻是朱寘鐇派來的密使,林平之不敢怠慢,忙將那密使代入密室,那密使見到林平之伏地大哭,說安化王兵敗黃河口,請林平之立即率兵勤王,林平之好言安慰來人一陣,並表示馬上出兵。密使頓時大喜過望,但忽然身體一震,隨即癱軟在地,林平之看著面上驚喜之色還未褪去的安化王密使,擦了擦手淡淡的道:“放心,本官說到做到,這就出兵。”人影一閃,頂盔貫甲一身親兵打扮的羅祥在內間走了出來,看著林平之道:“二弟,關鍵的時候到了,萬勿忘記將你的生死文書弄回來銷毀,萬萬不可落到朝廷手裡。”

  林平之心下感激,對羅祥點點頭轉身出門,羅祥緊隨其後。

  回到大堂後,所有人都已經穿上鐵甲整裝待發,林平之坐在堂中帥案之後高聲道:“國朝養士百二十年,仗義持節,正當其時。眾將現在上前聽令!”

  眾人熱血沸騰,上前施禮齊聲唱諾。

  林平之抽出一支令箭道:“薑漢,本官命你率本部人馬三千繞道渡河,進駐沙井,阻斷叛軍東進的唯一道路,隨即原地待命,等待本官命令!”

  薑漢上前大聲應諾,隨即接過令箭出門整兵處罰。

  林平之又拿過一支令箭道:“李增鄧廣聽令。”

  兩名監軍太監上前聽令。

  林平之道:“本官令你二人率軍三千人,分別攻取平羌堡和赤木口,封鎖賀蘭山,防止叛軍戰敗逃入草原,如果有一名叛軍在你二人守衛處逃脫,馬永成公公有令,東廠家法伺候!”

  李增二人心中一懍,連忙領命而走。

  林平之又拿過一支令箭:“王家駒聽令。”

  此時的王家駒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富家公子了,滿面黝黑一身鐵甲上前一步躬身施禮。

  林平之道:“王家駒,給你一千八百堡丁,鎮守李俊堡,防止叛軍狗急跳牆攻打我堡,我會留徐經先生在此,有事不決可多與徐先生商議。還有,看管好華昶以及他手下一乾人等,如果堡內有失,定斬不饒。”

  王家駒熱血沸騰,大聲應命鏗鏘有力!

  林平之道:“堡內剩余五千兵丁隨時待命,本官稍後自會下令征調。

  最後林平之站起身行高聲道:“王朝馬漢張龍趙虎!”

  王朝四人一起上前一步:“屬下在!”

  林平之道:“和本官點齊三百精兵,斬將奪旗,誅滅叛軍,你們怕不怕!”

  王朝四人聽聞三百精兵,微微一愣,但隨即大吼道:“不怕!”

  林平之點頭道:“好,即使如此,隨本官整裝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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