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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在大明》第39章 排擠
  當日傍晚,令狐衝拜別了師父、師娘,與眾師弟、師妹作別,攜了一柄長劍,自行到玉女峰絕頂的一個危崖之上。危崖上有個山洞,是華山派歷代弟子犯規後囚禁受罰之所。崖上光禿禿的寸草不生,更無一株樹木,除一個山洞外,一無所有。華山本來草木清華,景色極幽,這危崖卻是例外,自來相傳是玉女發釵上的一顆珍珠。當年華山派的祖師以此危崖為懲罰弟子之所,主要便因此處無草無木,無蟲無鳥,受罰的弟子在面壁思過之時,不致為外物所擾,心有旁騖。

  當晚,勞德諾也帶林平之到了給他準備的臥房,裡面陳設簡單但很乾淨,很符合一個武者的身份,林平之謝過勞德諾,也開始了自己在華山的生活修煉。

  轉眼間,嶽不群回山已經一月有余,這一個月嶽不群少有的沒那麽操心,山下的鄉民掌櫃也沒有上山告狀討債的,心境平和之下,很久沒有進展的紫霞神功也隱隱有突破的跡象,嶽不群不禁心中大喜。

  這日,嶽不群正在靜室打坐,忽然嶽靈珊像小鳥一樣喳喳叫著跑了進來:“爹,你出來陪我練劍。”

  嶽不群皺眉道:“什麽劍要爹陪你練?”

  嶽靈珊道:“是娘剛教我的玉女十九式,娘說著玉女十九式主旨在於變幻奇妙,跟本派著重以氣馭劍的法門頗有不同。這劍法專為克制別派劍招之用,如果單是由本門師兄妹跟我拆招,練來練去,變成專門克制華山劍法了。咱們派中,只有爹博識別家劍法,我要練玉女劍十九式,不找爹找誰?”

  嶽不群道:“爹哪有什麽功夫陪你喂招,如果你要喂招,不妨去找你林師弟,他家的辟邪劍法雖然威力不強,但變招神奇,大有可以借鑒之處,你練‘玉女劍十九式’,不妨由對抗辟邪劍法起始。”

  嶽靈珊聞言眼前一亮,笑道:“對啊,那個小林子功夫稀松平常,我拿他喂招再合適不過了。”說罷笑著跑了出去。打發走了嶽靈珊,嶽不群也不以為意,繼續打坐練功。

  這一日,嶽不群的紫霞神功終於又有進境,心下歡喜之余,便想去考察一下弟子們的功夫如何了。距離弟子們住的地方尚遠,便聽到有弟子說話的聲音傳來,他的紫霞神功還未散去,耳目比平時強了何止一倍,當即聽出是陸大有的聲音:“那個陰毒的小白臉想也想不到,他每天喝的是他陸爺爺的尿。”一片哄笑後,梁發有些不安的道:“林師弟畢竟也是我們同門,我們這麽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陸大有笑道:“他算個什麽東西,能喝上陸爺爺的尿,是他當孫子的榮幸。”

  嶽不群眉毛一挑,正準備過去,忽然傳來勞德諾的聲音:“你們幾個在幹嘛?”

  高根名笑道:“二師哥,六師弟正在和我們說他整治小師弟呢。”

  勞德諾不高興道:“林師弟是師父的關門弟子,師兄弟之間有所親疏難免,但是不可以同門相殘,這是咱們華山戒律。”

  陸大有不耐道:“二師哥,這話我可不愛聽了,他姓林的那兩下子三腳貓,也配做咱們同門,我也沒怎麽他,只是給他喝的水裡加了點料,讓他嘗嘗他陸大有爺爺的尿罷了。”說著又是一片哄笑。

  勞德諾聞言勃然大怒,吼道:“混帳,陸大有,且不說你侮辱同門,你自稱是林師弟的爺爺,林師弟卻又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你這麽說是要當師父的什麽人?!”

  此言一出,眾人當即目瞪口呆,嶽不群聞言心中卻是大怒不已,

若無勞德努的話,或許無人注意,但是勞德諾此言一出,陸大有所為已經是絕對的欺師滅祖。  嶽不群趕緊止住自己邁出的腳步,將身形隱藏了起來,因為他不出現什麽還有轉圜余地,一旦現身,除了立時將陸大有幾個弟子逐出師門絕無其他的路可走,現在華山派已經沒幾個人了,不到萬不得已,嶽不群實在不想出現這種情形。

  此時陸大有也是汗如雨下張口結舌,勞德諾的這個話說的太重了,怎麽回答都是個麻煩,畢竟林平之和嶽不群的關系已經確定了,陸大有無論如何解釋也解釋不同,很多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不認真,也就是一個笑話,但是一旦認真起來,就是本質上的問題,特別是在這麽多師兄弟面前,想推脫也不肯能。

  嶽不群雖然心頭火起,但是考慮到大局,知道不能讓幾個弟子因為這個事情發酵下去,於是運氣紫霞神功,飛速向遠處躍出十數丈,然後顯出身形,邊走邊高聲叫了一聲:“德諾,梁發,你們幾個人在不在?”

  樹林中的幾個弟子聽到嶽不群的聲音連忙起身,這一下緩解了尷尬,陸大有也連忙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勞德諾和梁發應聲道:“師父,弟子在此。”

  嶽不群大步走入樹林,對幾人道:“你們都在這裡,在練功還是偷懶?”

  梁發忙道:“師父,我們幾個人正在練功。”

  嶽不群點頭,看了幾人一眼道:“怎麽你們林師弟不在?”

  勞德諾道:“林師弟剛練過劍回房休息。”

  嶽不群也明白最早從令狐衝帶頭欺負走教書先生後,華山眾人都有欺生的習慣,有心拉近一下弟子之間的關系,便道:“你們林師弟來華山時間還短,很多事情還不明白,你們應該有空多告訴他一下,這樣吧,師父剛好有空,你們陪師父去看看你們林師弟。”

  眾弟子轟然應諾,即便是陸大有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什麽怪聲。於是嶽不群便帶著幾個弟子前往林平之的居所,不知道是華山派房屋緊張還是陸大有他們的排擠,林平之的臥房遠離其他弟子的居所,孤零零的佇立在一片斷崖邊上,即冷清又孤單。嶽不群微微皺眉,但終究沒說什麽,只是上前拍了拍門環,林平之看門見到是嶽不群和幾位師兄,連忙請幾人進屋看座,因為座椅較少,除了嶽不群坐了唯一的椅子,林平之和勞德諾坐在兩個小木凳上陪在左右,其他弟子就直接坐在床上。

  等眾人坐好,嶽不群笑道:“平之,來華山也有月余了,如何,可還適應?”

  林平之起身笑道:“師父,平之適應之極,師兄們待平之宛若兄弟,就在剛剛,大有師兄還說弟子的住所打水不便,給平之親自打來兩桶清泉水。”

  聽聞林平之此言,陸大有等人都憋不住想笑,但又不敢,一時間面容古怪之極,嶽不群見到心中雖怒,面上不顯,微笑道:“如此甚好,你們師兄弟本就是一家人,理應多親多近。”

  林平之並未坐下,而是伸手端起一旁的茶壺到道:“不知師父和幾位師兄大駕光臨,平之也沒什麽準備,還好剛剛平之感念大有師兄之情,泡了一壺好茶準備享用,誰知師父和眾位師兄光臨,平之借花獻佛,就先請師父一用。”說著話端起茶壺給嶽不群滿了一杯茶恭恭敬敬的遞到嶽不群手中。

  若是往常,嶽不群喝也就喝了,但是剛剛自己親耳聽聞陸大有給林平之送的這兩桶水裡面加了什麽料,卻又如何喝得下去?可是不喝也毫無理由,難道要向林平之現在挑明?那是絕無可能的。當下,嶽不群端著茶杯,是喝也不是,放下也不是,關鍵是他還不能讓陸大有他們看出來自己已經知道裡面有什麽,這已經不是左右為難了,而是四面楚歌了。陸大有等人見此情景也是面色蒼白, 挑明是絕對不能挑明的,但是難道讓師父喝下去?光自己知道倒是無所謂,但是所有的師兄弟都知道就不是鬧著玩兒的了,雖然十幾年以來,大家在大師兄的帶領下吃著師傅喝著師父,沒事兒還戲耍師父,但是也沒乾過讓師父喝尿的事兒啊,一旦師父喝了,這件事情就不知道最後發展成什麽樣子。

  忽然勞德諾站了起來,躬身道:“師父,弟子剛剛練功練的口乾舌燥,這杯茶,請師父賜給弟子吧。”

  嶽不群聞言心下大暢,心道:“總算還有個勞德諾給我分憂。”陸大有等人也長出了一口氣,把心輕輕放到肚子裡。

  林平之伸手擋住勞德諾,微笑道:“勞師兄這是挑小師弟的理了,小弟怎會忘記勞師兄,勞師兄的茶小弟已經給你準備好了。”

  說著話林平之又端起一杯茶遞給勞德諾。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林平之像變戲法一樣,將書桌上的一塊絲帕揭開,下面足足有十幾個茶杯,林平之在茶杯中一一斟好茶,逐一遞給師兄弟,還給陸大有遞了兩杯,笑道:“各位師兄弟見者有份,陸師兄給小弟送水最為辛苦,當喝雙份。”

  說完坐在小凳上,臉帶微笑看著諸人,又端起自己身邊的一隻茶杯道:“這杯茶本是昨日剩下的水所煮,原想喝完後再享用大友師兄送來的山泉。沒想到師父與眾位師兄來到,剛好可以一償我對大有師兄的感謝之情。師父,眾位師兄,平之在此謝過,請滿飲此杯。”說罷也不待眾人回應,舉杯一飲而盡,輕輕放下杯子,含笑看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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