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繩樹,很高興認識你!”
繩樹大大方方的伸出右手,擺出友好的握手姿態,臉上掛著溫暖的笑容,完全沒有半點看不起荒木的意思,整個人呈現出極為陽光的感受。
“我……我……我叫……荒木……”
荒木磕磕巴巴的回應道,現在他還有必須繼續維持著這樣的人設,他稍微遲疑了片刻,便抬起右手,跟繩樹握手,以示友好。
“荒木。”
繩樹默念了一遍,記住了這個名字。
“你是真的不巧啊!”
繩樹突然感歎著搖了搖頭,隨即像是個大哥哥一般拍了拍荒木的肩膀,說道:“今天負責面試的是老姐,她是出了名的難通過,我只能祝你好運了……”
“謝……謝謝……”
荒木臉上沒有什麽表情的變化,只是對著繩樹點點頭,表示出自己的感謝來。
繩樹的老姐……
應該就是綱手吧!
除此之外沒有別人了。
荒木倒是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有遇到木葉三忍了,心裡倒是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若是能夠成為綱手的弟子,以後遇到大蛇丸,對方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吧。
“哎……”
繩樹深深看了一眼荒木,見後者沒有什麽反應,不由得暗自歎了一口氣。
這個弟弟明顯還沒有畢業。
根本不知道老姐有多麽的恐怖。
可能還沒有什麽醫療忍者方面的根基,沒有太多的常識,畢竟無知者無畏。
但凡明白這裡的概念……
就能知道木葉醫院被老姐支配的恐懼!
“跟我上樓吧!”
繩樹率先邁開腳步,他倒是沒有太過於在意荒木,來這裡就是看熱鬧的,只不過是跟荒木有一些短暫的接觸,稍微感慨一句,僅此而已。
“嗯。”
荒木緊隨其上,其實,在他的心裡,同樣沒有那麽的在意。
醫療忍者確實是一塊很不錯的招牌。
但他不會強求。
順其自然就可以了。
……
繩樹與荒木一前一後來到了木葉醫院的三層,兩人在沿途沒有再交談。
雖說繩樹是個性格樂觀積極開朗健談的人,但他敏銳的感知到了荒木似乎在說話上有些費力,又想到荒木即將面試,就想著給荒木更多的準備調整心態的時間,沒有過多的去打擾。
“就是這裡了。”
繩樹站在一間屋子的門口,門上的橫幅紙條上赫然的寫著“會議室”幾個大字。
“你等我一下,我進去看看情況,要是沒人排隊,我就出來喊你。”
繩樹向著荒木點點頭,他說話的語氣頗為溫柔,依舊還是那種大哥哥照顧小弟弟的感覺,隨後輕輕敲門後直接進入到了屋子了。
荒木默默的站在門口,看著繩樹的動作。
果然是有人好辦事啊!
繩樹是綱手的弟弟,在這裡的行動,就像是在自己家裡差不多。
很是輕易的就進入到會議室裡了。
要是換成伊吹老師,估計得在外面等裡面的回答吧,或許還可能有在來這裡之前提前找別的關系。
有熟人好辦事。
這種事情哪怕是在忍者世界也不例外。
現在想想倒也是陰差陽錯,原本是伊吹老師給報的名,未曾想給伊吹老師灌醉了,反而變成了繩樹的引薦。
根本不需要繩樹說什麽,只要稍微表現出一點親近的樣子,
就可能會容易一點點。 咯吱——
就在這個時候,面前會議室的門突然打開了,繩樹探出了一個小腦袋,那兩坨高原紅在笑容的擠壓下變成了兩個小紅條。
“荒木,快來,我給你插隊了,下一個就是你!”
繩樹悄聲招呼著,他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不能太聲張,一邊說話一邊向著荒木招手,示意荒木快點跟他進來。
“好。”
荒木急走兩步,穿過會議室的門,跟在繩樹的身後,現在他幾乎可以確認,搭上了一點點繩樹的關系。
“荒木,一會你好好表現,老姐對你有印象,你是這一批來面試的人裡面最年輕的,下一個馬上就到你了,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繩樹再次拍了拍荒木的肩膀,從臉上的表情來看,仿佛荒木真的就是他的小弟,要讓小弟為大哥漲臉一般的既視感。
還沒等荒木想好說什麽,兩人就走過了會議室的隔斷,來到了面試的現場。
入眼可見有一張長桌,後面有著三把椅子,分別坐著三個人。
坐在最中間位置的是一個淺黃色長發身材爆炸的女人,年紀剛剛二十歲出頭,青春洋溢的臉頰上有著一抹凝重與嚴肅。
這個女人正是綱手!
只是跟荒木印象中的綱手有一些差別, 現在的綱手還是年輕的版本,二十歲出頭的年紀正是大好年華。
相比於正式劇情出場時的狀態,少了一些成熟的風韻,多了許多少女的青澀,嬌豔鮮嫩,並未完全熟透,反而綻放出另外一種魅力。
另外兩邊坐著的分別是兩個老嫗,年紀都在五六十歲左右,臉上布滿了皺紋,顯然是在醫療忍者的職位上浸淫了許久,哪怕是歲月也無法掩蓋她們的氣質與充沛的精氣神。
三人相對的前方有著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一張卷軸。
卷軸是鋪開的,其上有著紅色的術式,看起來頗為複雜,仿佛蘊含著神秘的力量。
此時此刻。
有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在雙手按在卷軸上。
準確的說是按在卷軸上的一條死魚上。
少年的臉上滿是挫敗感,那雙手還在不停的顫抖,在荒木的視線,剛好可以看到少年沉下的眼眸中迸發出的難過與失落。
“失敗!”
坐在最中間的綱手冷冷的吐出這麽兩個字,旋即少年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再沒有了掙扎的動力,轉身黯然離場。
嘭!
就在少年離開的時候,卷軸上方發出一道氣爆聲,那條死魚消失不見。
“下一個。”
綱手說話的時候,向著荒木的方向看了過來,臉上那嚴肅而凝重的線條稍微柔和了一點點,當然,也僅僅只有一點點,對於醫療的事情,她是無比嚴苛的。
“繩樹,你把他帶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