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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反入侵:開局水滴懟臉》第40章 崽賣爺田心不疼
  村長在這裡老淚縱橫,一旁攙扶他的兒子年過二十,正當壯年,雖然同樣面帶懼色,卻還有幾分勇氣,顫聲道:“阿翁莫怕!我這就去濟南城求救,城裡有軍隊,絕不會對此視而不見的。”

  他父親幾乎是跳起來捂住兒子的嘴,低聲咆哮道:“你給我閉嘴!要是被這些人聽去,村裡哪還能有一個活口?這些強人一看就是精銳之師,濟南的衛所也才五千人,還都是些箭缺羽、刀積鏽,八百年沒打過仗的兵戶,哪裡會是他們的對手?“

  青年絕望道:“阿翁,那我們就沒半點法子了麽?”

  村長歎息:“為今之計,只有好吃好喝伺候好這些爺,錢糧女人要什麽給什麽,或許他們心情好,才能得以乞活,求得一命……”

  這種完全把一切決定權交給別人的感覺,令青年渾身戰栗,面色蒼白。

  便在這時,一道清亮的女聲呵斥道:“都給我住手!”

  那群黃衣漢子當即停止屠戮村民的行為,回過頭,紛紛下跪,語氣恭敬道:“拜見聖姑!”

  只見一個頭戴紗巾帷帽的女子站在這群跪拜的人面前,雖看不到面容,其身姿也令人覺得風姿綽約,儀態非凡。

  這女子聲音如黃鶯般悅耳,語氣卻十分冰冷:“我之前是如何吩咐你們的?”

  那些黃衣漢子面色一緊,其中一人為難道:“可是聖姑,這群人在辦白事,實在晦氣的很,行軍打仗就如行帆遠航,都要討個好彩頭。他們如此不識趣,早不辦晚不辦,偏要我軍行到時辦,如此沒有眼力勁,我們不過小懲大誡……”

  聽到這話的村長兒子,眼睛都紅了,死死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將嘴角咬的鮮血直流。

  小懲大誡……好個小懲大誡,這短短一會功夫,就有不下三十人死在他們手中,甚至因為跑得慢,多是些婦女孩童,他們卻管這叫小懲大誡?!

  聖姑冷聲道:“你還知道我們是行軍打仗?既然如此,可知軍令如山?可知令行禁止?我問你,我之前有沒有下命令,再遇到山村時不得無禮,借糧駐扎休息一日便拔營離去,不許多生事端?”

  村外看熱鬧的日月神教眾人圍觀此景,皆是嘻嘻哈哈議論紛紛。

  有人笑道:“這群憨貨,這麽快就忘了上一個村最後只剩十戶人,聖姑大發雷霆的事情了?我就知道讓他們去借糧肯定會搞砸,卻不知他們居然搞砸的這麽快。”

  另一人搖頭道:“也怪這群人倒霉,千人一塊吃喝拉撒本就難受,憋了一路還不讓放縱,遇到這群不長眼的晦氣貨,火當然蹭一下就上來了,聖姑實在太嚴厲了些。”

  這群黃衣漢子沉默半晌,終於開口道:“我等不尊號令,其罪當誅!”

  隨即雙掌疊加,嘭一聲擊在額前,頃刻間紛紛斃命。

  看得周圍原本滿眼憤恨,卻不敢流露的村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其余日月神教眾人看到此幕,則紛紛叫好,笑聲不斷,完全不將這些人的死放在眼中。

  如此詭譎邪異的做派,令村民們面面相覷,恐懼至極,隻道這幫家夥都不是人,而是妖魔鬼怪。

  接下來就算他們忽然吃人,估計村民們都不會覺得驚訝。

  日月神教中,一名為首的老者走出,來到聖姑身側,看著自裁的教眾,滿意點頭,向其躬身道:“此行人人皆是如此視死如歸的將士,當真是我教幸事。有這樣的教眾,莫要說區區少林武當和華山陳廣那群宵小,

就是揚州城,怕也能直接打下來。”  聖姑淡淡搖頭:“教主又不想當皇帝,攻破城池有什麽意義?”

  隨後轉身離去,儼然不想在此地多待。

  白紗之下,任盈盈秀麗絕倫的俏臉卻是眉頭緊皺。

  想起這些日子的事端起因,她就一肚子火。

  楊蓮亭怎麽可以這麽蠢?他也不知道從何人口中聽來,說那陳廣身後有少林武當的陰謀,要借他的名氣在揚州收兵買馬,建立一支屬於正派的軍隊。

  甚至現在就已經訓練出一支千人的隊伍了,白虎堂也是被陳廣手下這支千人部隊所滅。還說這陳廣踩著日月神教的聲望揚名,還要再借助少林武當的資財繼續擴編,要不了多久,可能會率領上萬大軍直接來打黑木崖!

  任盈盈簡直要被氣笑了,這種事情都信?當朝廷真是吃乾飯的?還正道的軍隊,也真是說得出口。

  可楊蓮亭……就是信了啊!

  被人隨意挑撥兩句,就將如此龐大的隊伍支派出來,崽賣爺田心不疼都無法形容。東方不敗也不知道是幹什麽吃的,到底為何對這楊蓮亭如此信任有加?對他的決策非但絲毫不阻止,甚至將自己的死忠童百熊都派了出來表示態度。

  任盈盈無奈,為了父親留下的偌大家業,她不得不跟過來看護。不是她對自己實力自信,而是她會小心謹慎,絕不允許這些教眾一頭扎進什麽水淹火攻的陷阱裡。

  至於其他的夜襲、埋伏之類,倒是無所謂,她也覺得天底下無人會是日月神教正面襲殺的對手,因此並不放在心上。

  總歸這次行動,就是去揚州跑一圈,殺散什麽所謂的‘天下布武閣’,活捉或者直接弄死最近踩在日月神教臉上的陳廣,就算順利結束。

  應該,不是很難,權當郊遊好了。

  ……

  陳廣站在山坡, 看著腳下那個村莊。

  他面無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此時他的身後,也只有算上青海一梟在內的三個人,其余的,全都在路上掉隊跟丟了,似乎是實在跟不上陳廣前進的節奏。

  青海一梟全身風塵仆仆,兩相對比之下,就顯得陳廣衣著乾淨整潔。他也十分納悶,這一路上也沒見陳廣去哪個集市買過衣服啊,為何他看起來還是如此光鮮靚麗?

  莫非其功力深不可測,已經到了一塵不能落,一羽不能加的境界?

  青海一梟在這裡胡思亂想,陳廣指著下方開口道:“我看到魔教的隊伍了。”

  “嗯?”幾人面色一震,連忙上前湊到山坡上向下看去,果然村中熱火朝天,正在大擺流水席招待一支將整個村子填滿的黃黑人群。

  “這衣著……定然是魔教沒錯。”青海一梟竟然松了口氣,心說總算不用繼續趕路了。

  然後就覺胸口一痛,低頭看去,是個染血的劍尖,

  “為……為什……”

  青海一梟滿臉都是難以置信,想回頭去看陳廣。

  然而數日奔波,身體本就沒有恢復元氣,此時隻覺渾身的熱量都順著胸口洶湧離去,一絲力氣也提不起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上半身接著倒地而亡。

  其他幾人被如此驚變駭得說不出話來,陳廣將長劍震血,隨後劍上逐漸亮起白色的熒光,在黑夜中,自下而上將他的面孔映射的半明半暗。

  “既然不需要你們為我定位魔教的位置了,自然留你們沒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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