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就是尋找一個靈氣濃鬱之地修行,例如靈脈,或者靈眼之物,但是想尋找一個能夠築基修士打坐修行的靈地,何其稀少,除了五宗的靈脈之地,剩下地方也都是掌握在一些強大修士和勢力的手中。”
“而且這些勢力本身就和五大宗有著千絲百縷的聯系,有些甚至本身就是五大宗所扶持的傀儡勢力。”
“第二,就是購買丹藥服用,這個方法也是築基修士最常用的,雖說服用丹藥修行進度的確很快,但是到了築基期,二階煉丹師極其稀少,每一顆二階丹藥都是市面難尋的。”
“只有在一些專門為築基修士舉辦的丹藥拍賣會,或者一些小型交易會上才會有一定數量的二階丹藥。”
“而且再加上五宗掌握了一些煉製二階丹藥的主藥,所以本就昂貴的丹藥變得更加昂貴。”
“除此之外,丹藥中蘊含的丹毒也是一個修士不願提起的因素。”
“而且等築基修士的法力修到後期,想要突破金丹也是需要靈脈的輔助,才能有幾率突破,若是沒有靈脈輔助,有一些逆天靈藥也可以,但要是兩樣都沒有的話,築基修士自身突破金丹的概率幾近於無。”
“但五宗的靈脈只有自家的築基修士才能使用,外界修士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不可能被允許借用的。”
“一些高階的靈藥也已經是滅絕的滅絕,剩下的一些罕見的藥草,其生長之地也都被五宗在這數千年的時間中,控制在了手中。”
“可想而知築基修士突破金丹期的絕望。”
“像我們盟主也是在一次意外的奇遇中,找到了一處上古時期留下來的殘破靈地,借助其中的殘余靈氣這才進入金丹期,現在這處靈地最後也成為了暗盟的一樣底蘊。”
“而且在盟主突破完畢後,其中的靈氣也沒有被消耗完畢,盟主他老人家也明說過,若是有人進入築基後期,並且為暗盟立下大功,盟主將會允許此人進入靈地突破金丹。”
說到這裡,大漢一臉的向往之色,張應也算是看出來了,百藝盟盟主能找到築基修士效力,除了百藝盟自身培養的一些二階煉丹師、煉器師外。
有一大部分原因,都是這座殘破靈地吸引了這些築基修士。
大漢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除了這些外,五宗佔據靈脈也導致了我們這方修仙界沒有元嬰修士的誕生。”
聽到這話,張應心中也是被驚住了,元嬰修士不能出世的原因竟然也是因為靈脈?
張應打斷了大漢的話,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前輩,你怎麽知道元嬰修士沒有出現的原因也是因為靈脈?”
聽到張應的疑問,大漢瞥了一眼解釋道。
“在暗盟的古籍中記載,在上古時期,我們所在的修仙界雖說並不是那麽富裕,但是大型靈脈還是有一些。”
“時間緩緩流逝,當時修仙界的一些靈脈,因為高階修士鬥法,或者天地巨變等等的原因,導致靈脈破碎。”
“等到了五宗出現前的那個時期,大型靈脈被損毀只剩下一條了,最後不知剩余的元嬰修士是如何想的,他們竟用大神通將這條僅剩的大型靈脈分割成了五條小靈脈。”
“分別放置在了修仙界的五處地方,而放置靈脈的地方,因為靈氣猛漲,很快就有了強大修士的出現,隨後建立宗門,霸佔了靈脈。”
“而這就是五宗的前身,也正是因為靈脈天降,
他們坐享其成,最後成為了高高在上的金丹宗門。” “而分割靈脈的元嬰修士在辦完這些事情後,也不知為何離開了此地。”
“等這條大型靈脈被分割後,從此修仙界就沒有出現過元嬰修士了。”
“而現在的金丹修士想要再次突破元嬰,只有一條路可以嘗試,那就是重聚五條靈脈,將其塑造成足以支持元嬰修士再次出現的大型靈脈。”
說完這這些話,大漢一臉鄭重的看著張應說道。
“所以,張符師,你能明白嗎,我們做的事情是多麽的偉大,推翻五宗的霸權,讓天下修士不必再為修行資源發愁,讓消失數千年的元嬰修士再次重現人間,在與元嬰修士的帶領下,重現上古榮光。”
聽完大漢的話,張應心中覺得有些天方夜譚,不說五宗的實力是多麽的強大,光是重聚靈脈就不是現在金丹修士所能完成的。
更別說重現上古榮光,上古時期那麽多的元嬰修士都沒有辦成此事,反而導致修仙界愈加衰弱,暗盟又拿什麽來實現呢?
而且張應心中對於大漢的講述也有另一層理解。
“說的那麽冠冕堂皇,還不是想做下一個五宗,什麽為天下修士,純粹無稽之談。”
雖說心中是另一種想法,但張應在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且有些擔憂的問道。
“啊,前輩,我多嘴一句,五宗那麽強大,金丹修士加起來最起碼數十位了,而我們暗盟現在明面上只有盟主一人是金丹修士。”
“雖說盟主是金丹後期的修為,實力可能要更強大一些,但是雙拳難敵四手,盟主一人也支持不住數十位同階修士啊!”
聽到張應擔憂的語氣,大漢哈哈哈一笑道。
“張應啊,你想想,元嬰期修士這幾個字是多麽的誘惑,除了我們暗盟外,難道別的金丹修士就不想繼續突破嗎?”
聽到大汗的話,張應立刻反應過來,有些心驚的說道。
“難道說,五宗有些人的想法也是和我們有所相同的,他們也想將五條靈脈聚合在一起嗎?”
“都是哪幾家?前輩可以給我透個風聲嗎?”
聽到張應的詢問,這次大漢卻沒有再像之前一樣回答,而是伸出一根手指,放在面前搖了搖,輕聲說道。
“不可說,不可說,等你突破築基期,成為暗盟真正的核心成員後,你自然會知曉的。”
張應聽完這話,也陷入了沉思之中,過了好一會兒。
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對大漢問道。
“對了,前輩,您貴姓,我們聊了這麽長時間了,我還不清楚前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