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見笑了。”
薑瑤曦頗為無奈地道歉道。
這些族人剛剛誕生,對什麽東西都好奇。
王是旭國的國主,更是女媧族的主人。
這些剛剛誕生的女媧族人本就是好奇心最強的時候,面對至高無上的王,自是無法按捺心中的衝動,想要一探究竟。
其實薑瑤曦也頗為好奇........
王究竟是什麽種族,和女媧族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如果王和女媧族結合,能否誕下更強的後代。
但她可不是那些不成熟的小女孩,毛毛躁躁不懂得矜持。
哼,身為女媧族的生命之神,成熟的女媧族人,她有一個完整的計劃。
比如,先給楊旭留下一個深刻且美好的印象!
正如這次一樣,既展現了自己的能力,又展現了女媧族的強大,確保了女媧族在旭國的地位。
之後.......
薑瑤曦粉豔如櫻桃般的唇角微翹,笑容越發聖潔,如不可褻瀆的聖母般。
楊旭整理了一番亂糟糟的衣衫,對這些性格過於活潑的女媧族人頗為無奈,笑道:“罷了。”
他還不至於和一群好奇的孩子計較。
雖然從身體的角度來說,她們很成熟。
非常成熟。
但性格嘛,大多就和孩子一樣。
“不過以後還是要注意一下。”
“大庭廣眾之下可不能做這種事情。”
楊旭話音一轉,神情肅穆地對可憐巴巴的女媧族人們叮囑道。
來到蠻荒近五年,他雖然在這方面已經看得很開。
也並不討厭熱情活潑的女媧族人們。
但身為王,一國之主,終歸還是要注意一下形象。大庭廣眾下被一群漂亮妹子圍著抱著摸來摸去,屬實有些影響王的形象。
“喏~~”
女媧族人們恭敬應是。
但她們漂亮臉蛋上滿是失望之色,仿佛在為自己無法研究王和女媧族人有什麽不同,感到頗為失落。
“王,不在大庭廣眾之下是不是就可以了。”
突然有人思路打開,視角獨特地提出了不一樣的看法。
“哇,姐姐好聰明呀,王隻說不能在大庭廣眾下,但不在大庭廣眾下應該可以吧。”
“嘻嘻,原來是這樣呀。”
剛剛還失落的女媧族人們再次變得活潑起來,一個個雙眼放光恨不得立刻把楊旭抓起來研究一番,直看得楊旭哭笑不得。
他打斷了女媧族人們的議論,板著臉警告道:“沒人的時候也不可以。”
“哦~~~”
眾女媧族人失落地歎了口氣。
楊旭好笑地搖了搖頭。
這次接觸,讓楊旭首次認識到了女媧族的不同。
一群好奇心旺盛的家夥。
他甚至有些明白,為什麽會有女媧族的先祖想到把雷獸的骸骨移植到其他生物體內。
或許只是單純的好奇心!
甚至可能只是感到好玩吧?
想到這裡,楊旭看向薑瑤曦的目光越發溫柔,也越發滿意。
還好剛剛誕生的女媧族不全是不靠譜的小孩子,還有成熟可靠的女神。
為了避免這些過於活潑的女媧族人繼續做出影響王形象的事情,楊旭叮囑薑瑤曦帶她們前去營地休息,順便準備屬於她們的房屋。
因為女媧族對房屋的獨特要求,她們的居所只能由她們自己建造。
女媧族的族人們剛剛離開不久,
青丘紫月等人就來到了這裡。 面對楊旭的召喚,青丘紫月格外興奮。
就差在漂亮的臉蛋上寫著:紫月可棒了,王盡管吩咐人家吧,人家已經等不及了耶。
雲霄和貝瑤則格外平靜。
雲霄一言不發。
貝瑤溫柔問好。
當三人都來到這裡,楊旭直接說出了召喚他們的目的。
聽說是提純自身血脈,加強實力。
青丘紫月第一個跳了起來。
她雙眼放光,臉蛋上浮現兩朵紅霞,高高舉起修長的雙臂,蹦蹦跳跳地歡呼道:“我我我,王,快幫紫月提純血脈,紫月要變得超級超級厲害。”
“嘻嘻,以後就再也沒有怪物能欺負王了。”
雲霄依舊冷漠,但一雙眸子綻放出格外明亮的神采。
他單膝跪地,右臂擎在胸前,聲音沙啞低沉道:“任憑我王吩咐。”
貝瑤笑容溫柔,躬身行禮,歡喜道:“謝陛下恩賜。”
楊旭微微頷首,帶著三人來到了創造女媧族的洞窟密室。
他取出青銅古籍,開啟血脈進階。
一道神秘且聖潔的血光從青銅古籍散發,宛若皎月般籠罩在三人身上。三人昏昏沉沉,不過片刻就已經陷入沉睡。血光凝結,化作一顆散發著氤氳光澤,宛若血色霧氣繚繞般的血色巨繭,將他們包裹其中。
至此,青銅古籍收回神光,歸於平靜。
而在旭國蒸蒸日上,形勢大好的時候,遇難者的臨時營地已經陷入了動蕩。
收音機帶來的消息讓一部分人感到欣慰,但也讓另一部分人充滿了危機與不安。
救援行動遇到了困難!
堅持下去!
等待救援!
然而在糧食和飲水全都不足的情況下,怎麽堅持?
這是必須考慮的問題。
飲水尚且容易,在附近尋找小溪,或者直接將雨水燒開。可只有水,人也不可能堅持下去,還得有食物才行。
尋找水果?
當然不可能。
附近全是沒有見過的植被,誰知道哪些東西能吃,哪些東西吃了會要人命。
大家誰都不想當神農,誰也不想去嘗試。
就算不被毒死,但這裡可是荒島,沒有醫生,沒有藥品,生病也是非常要命的事情。
狩獵凶獸?
那自然也不可能。
太危險了。
不如狩獵人類,掠奪資源!
在動亂之時,道德與法律崩潰,一些人將凶殘的目光放到了更弱的同伴身上。
比如,遇難者中數量稀少的黃色人種!
海灘,臨時營地。
一位肌膚棕黑色的天竺人滿臉狂喜之色,向海邊一處簡陋的帳篷跑去。
他遠遠地還沒有來到帳篷,就情不自禁地高聲呐喊起來。
“主人,主人,好消息,有救援隊的消息了。”
帳篷前,端坐著一位有著西方人面孔,黑色頭髮,棕色眼睛的天竺人。
他叫維加爾·拉瓦·斯托坦。
一位看似普通,但又並不普通的天竺人。
他的父親是一位非常有實力的黑勢力大佬。
以神為名,作惡多端。
販賣人口,搶劫殺人,無惡不作。
生在這樣的環境,維加爾學到了父親的狠辣,以及高傲。
他目光微轉,一雙深邃的眸子宛若一頭獨狼,給人以強大的壓迫感,仿佛已經被凶獸盯上。正如他父親所說,他是狼的兒子,天生就是狩獵者,注定了踏著皚皚白骨稱霸一方。
繼承他父親的權勢與地位。
面對維加爾的注視,匆匆跑來的仆人額頭冷汗直流。
他撲通一聲跪在維加爾面前,顫抖著伸手撫摸維加爾的腳跟,然後摸了摸自己的頭,以示恭敬。這是天竺的傳統禮節,以表示自己對對方的尊重與敬畏。
通常都是後輩向長輩,仆人向主人,又或者向德高望重的人行此大禮。
參拜之後,仆人將自己之前聽到的一切,如實稟報給維加爾。
說完後,他喜悅道:“主人,我們終於能回去了。”
“感謝濕婆,感謝諸神,是他們的意志在守護偉大的主人。”
維加爾沒有說話,只是一雙眸子緊盯著海灘上歡呼雀躍的人群,如同餓狼盯著獵物一樣。
因為這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至少對他來說,這個消息糟糕透了。
等?
食物就快要耗盡了,怎麽等?
維加爾晃了晃脖子,頸骨啪啪作響。
他從歡呼的人群中收回目光,冷酷道:“去把他們都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