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墨言直接將她按進了懷裡,用力抱緊了她,下巴擱她頭頂,嗓音低啞:“別走。”
“好,我不走,你先松開我。”
雲渺有點後悔了,後悔今晚邀他喝酒了。
誰知道他一個大男人,酒量還不如自己?
一個大男人,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落在她身上,差點沒把她壓垮。
最重要的是,讓他松開手,他不松,反倒抱得更緊了。
“我想要你。”
“……”你以為醉了,就可以胡說八道?就可以亂來?
耳邊炙熱的溫度,差點沒讓雲渺呼他一巴掌。
“你醉了。”
雲渺還是將他推開了,最起碼,不像剛才那樣抱得那麽緊,勒得她連氣都快出不了了。
“醉?”
季墨言低頭看著她,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帶著輕輕淺淺的笑,溫煦而自然,卻又透著點詭異,“呵,我不可能醉。”
“醉了就好好睡一覺,別耍酒瘋。”
雲渺趁著這個機會,推開他,迅速跳下去。
一邊說,還一邊往臥室跑。
跟一個酒瘋子在一個房間,是挺危險的。
結果她才跑了沒幾步,就被人從後面直接一把抱了起來。
她剛要叫,就被一隻乾燥的大手給捂住了,緊接著,就被直接扔到了床上。
那動作,一氣呵成,也絲毫沒有什麽憐香惜玉,粗魯得很。
“擦,說了,別耍酒瘋,小心我揍你。”雲渺顧不得背上的痛,立刻爬起來。
還沒等她跳下床,就被一個猛撲給撲倒了。
後腦杓被床板砸得生疼。
特喵的,為什麽沒有席夢思?
雲渺腦海中才晃過這個念頭,就被人掐住了下巴。
那力道,真的不能算輕了。
雲渺懷疑眼前這家夥有暴力傾向。
季墨言不知道什麽時候把眼鏡給摘了,此時的他,仿佛再也沒有了偽裝。
雌雄莫辨的一張臉,微微泛著紅,嘴角上揚,眼睛黝墨,如同望不到底的,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的黑洞。
“呵呵,我沒醉,我只是……想讓你哭而已。”
微涼的手指,慢慢滑過她的眼角,“好想看看,這雙眼睛哭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的。”
雲渺:想哭,那手指的觸感,有點像被某種冷血動物滑過。
一個人喝酒不美嗎?
為什麽要叫上這個男人?
“想必,一定很美吧。”
說著, 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了吻她的眼睛,如同對待珍寶,害怕稍稍力道大點,就會傷害到它們。
“好想讓它們哭,但又有點舍不得,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季墨言微歪著頭,低頭望著她,表情單純,眼中帶著點點困擾。
“還有其他的辦法,既讓你哭,又不會傷害你的嗎?”
雲渺腦海中滑過了某些限制極的東西,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你……你變態啊!”
“季墨言,我不管你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假醉,你最好馬上松開我,讓我要回家,不然後果自負。”
“回家?”季墨言晃了晃頭,然後十分堅定地捏住了她的下巴,有些惡狠狠地道:“這裡就是你的家,以後你哪裡也不許去。”
雲渺愣了愣。
這裡還真是她家。
這狗男人的家在對面,要走也是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