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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渺聳了聳肩,有些無所謂地道:“正在搓和他們的狐朋狗友。”
季墨言輕輕點了下頭,表明明白了。
伸手,扶了扶鏡框,嘴角上揚,眼底卻帶著幾絲冷冽:“你們,都沒看過去年掰布的新婚姻法嗎?”
“如果你們還不了解,我可以現在背給你們聽聽。”
大家噤若寒蟬,隻覺得頭皮發麻。
這是不想輕易放過他們啊。
早知道是這樣,他們就從頭到尾不吭聲好了,幹嘛去摻和他們的破事?
連他們的大哥那一輩,都沒人敢招惹季墨言,這們這些小四五歲的,怎麽敢招惹季墨言?
如果說他以前是小魔王的話,那現在就是隱藏得極好的大魔王,危險系數比出國以前,不知道要多了多少倍了。
季墨言沉下了臉,冷笑了一聲:“還是說,你們其實是新一代的皮條客,正在幫他們拉皮條?”
“咳咳咳。”他這是想當場笑死姐,好繼承姐銀行帳戶裡頭不到三位數的遺產嗎?
雲渺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她趕緊捂住了嘴,遮住了上揚的嘴角。
季墨言偏頭看了她一眼。
心中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正在幫她出氣呢,她倒好,給他在這裡搗亂。
“就算是這樣,你們拉皮條,拉到人家原配妻子面前來,是不是也有些太過分了?”
雲渺趕緊背過了身。
她就怕當場笑出來。
不過,她肩膀一聳一聳的,一看就知道笑得不行了。
其他人則是臉憋得通紅,難堪到了極點。
“我……我們……”
季墨言瞟了雲渺的方向一眼,有點擔心她笑氣岔。
撐了撐鼻梁上的眼鏡,表情略有些嚴厲:“不管是從法律上來看,還是從道德層面來看,你們這樣的做法,都不像一個正常的人類能做出來的。
”
“你們也不像沒讀過書的樣子,到底是學校的教育出了問題,還是遺傳基因出了問題?”
雲渺肚子都快要笑疼了。
一本正經地罵人家不是人,是畜生,還說人家是上一輩遺傳的傻子,這話說得真是又毒又好笑。
季墨言指了指縮在後面的賀鍵:“你剛才是想打架嗎?”
“欺負一個弱女子,不是大丈夫所有,你要打, 找我好了。”
季墨言一副真要大乾一場的架勢,慢條絲理地將襯衣袖子挽上去,露出了肌肉堅實的手臂。
“雖然我從不認為暴力可以解決問題,但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
說罷,他取下鼻梁上的眼鏡,慢慢收起。
一雙如同深淵一般望不到盡頭的漆黑眸子,終於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面目。
光是跟它對視一眼,都能讓人瞬間頭髮炸裂,仿佛整個人都在被無邊的黑洞吞噬。
令人刺骨生畏。
“放心,我今天心情好,會放輕一點的。”
“只不過,我可以預先告訴你們,我打了你們也是白打,最後,你們父母不一定能來替你們討個公道。”
雲渺頓了頓,趕緊走過去,‘默默’地拿走了他手裡的眼鏡,季墨言愣了愣。
“我先給你保管著,免得一會打壞了眼鏡,還得重新去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