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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荷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
“公子,你……你怎麽這樣啊?”
“我哪樣了?”
雲渺笑得玩味。
又嬌又軟的聲音裡透著幾絲戲謔,就好似一個正在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絝公子。
“公子!”秋荷又氣又惱,狠狠地跺了跺腳,“你這樣說話,很容易讓人誤解的。”
雲渺笑嘻嘻地,直接夾了塊肉塞進了她嘴裡。
“誤解什麽?”
“呵呵,公子我是說,拿肉堵住你的嘴,你想到哪去了?”
“沒想到我們秋荷,成日裡腦子裡都想著這些香豔的畫面啊,可真是讓公子我驚訝啊!”
雲渺的聲音拖得又長又靡麗,尾部似是帶著鉤子一般。
秋荷整個人都紅得跟剛煮熟的蝦子一般了,“公子,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行行行,不說,不說你行了吧!現在,你家公子我可以喝酒了嗎?”
唉,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如今身後又沒有拖累,想自由自在地喝點小酒,怎麽就這麽難呢。
秋荷實在是拿她沒辦法了,搶走了酒壺,給她倒了小半杯,“一點點,不能多喝。”
小姐要是真喝醉了,回去自己肯定得挨罰。
再說了,她也背不動小姐啊!
只不過,秋荷哪裡執拗得過雲渺?
沒過一會,一大半壺酒都到了她肚子裡。
兩頰慢慢地爬上了紅暈。
她醉眼朦朧地輕輕搖晃著酒杯,“秋荷,你說,這大晉國,能不能出一個女帝?”
“公……公子,您剛才……剛才說什麽?”秋荷嚇傻了,以為自己聽錯了。
雲渺媚眼如絲,斜睨了她一眼:“秋荷小小年紀,耳朵就不好使了,可怎麽辦啊!要不,還是早早找個老實的男人嫁了吧!將來也算有所依靠。”
“公……公子,你喝醉了。”秋荷臉色都白了,
趕緊上前去搶酒杯。
她十分後悔之前的心軟,讓小姐沾上酒,還喝了這麽多,以至於現在……胡言亂語。
雲渺將杯中的酒一口幹了,笑眯眯地:“這才哪到哪啊,你家公子我清醒得很。”
“公子!!!”
秋荷又氣又急,都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眼看都要哭了。
雲渺將手中的杯子遞回給她:“好了,聽你的,不喝就是了。”
不知道是回想到了什麽,她微眯著眼,望著窗外,輕聲呢喃。
“你家公子我啊, 突然想嘗嘗當個暴君是什麽滋味,你說,這個理想夠不夠偉大嗎?”
記得前面有個位面,她家狗子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暴君,活得還挺瀟灑的。
秋荷是真的要哭了。
這哪只是偉大啊,這是要捅破天啊!
趕緊跑到門口打開門瞧了瞧,又跑到窗口往外望了望,
見沒人,這才拍了拍胸口,隨即又飛快跑到小姐身邊,著急地壓低聲音勸說:
“小姐,姑奶奶,你快別說了,這是不可能的,奴婢就沒聽說過有女人稱帝的。”
雲渺慢悠悠地夾著菜,憋了她一眼,不以為然。
“正是因為沒有出現過,所以咱們才要嘗試一下啊!”
“況且,誰說沒有女人稱帝的?女子稱王稱帝的,多的是,只不過是大家都困居一隅,孤陋寡聞罷了。”
秋荷一臉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