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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開局成為錦衣衛》一百六十二、變天擊地大法
大明:開局成為錦衣衛162、變天擊地大法

  凌冽的刀氣在漫天大雨中快速穿行而過。

  “噗嗤!”

  “噗嗤!”

  血流成河!

  鮮血順著石階緩緩流淌。

  整個府宅內到處都是戰鬥,廝殺慘烈。

  林芒挎著刀,一步步走來。

  他的刀未出鞘,但在他的四周,每一滴雨水都仿佛化為了一柄柄無形的寒利刃,不斷收割著生命。

  “你們這些該死的朝廷鷹犬,我跟你們拚了!”

  突然間,

  遠處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一個魁梧男子雙目通紅的持刀殺來。

  他猛然躍起,渾身爆發出恐怖的罡氣。

  長刀之上燃起了熾熱的火焰。

  大雨在火焰中被蒸發,白霧繚繞。

  但就在他飛起的一瞬間,身體瞬間一分為二,血雨漫天。

  遠處的樓閣被磅礴的刀氣斬過,發出一聲轟然巨響。

  一顆顆人頭悄然滾落。

  血湧如柱!

  殺人如作畫!

  輕描澹寫之間,不斷收割著生命。

  耳邊是無數人的謾罵之人,許多人更是滿臉怨毒的盯著林芒。

  “你這個屠夫!”

  一個老婦指著林芒大聲斥罵,“你不得好死!”

  “我們在地獄等著你!”

  “走狗,你不得好死!”

  林芒神情澹然的緩緩走著,雨水在三尺之外悄然滑落。

  屠夫?

  殺神?

  林芒輕輕一笑,仰頭望著蒼穹,伸手接住一滴雨水。

  手心傳來冰冷的觸感。

  若是他敗了,在那亂葬崗丟著的就是自己的屍體。

  權力之路一旦開始,又怎麽可能停下來啊。

  這注定是條血腥之路,升的越高仇人越多,而仇人越多,就只能努力向上攀登。

  ……

  史府之外,聚集著大量從京中各處趕來的人。

  只是如今他們都聚集在門外,無人敢輕易入內。

  聽著史府內的慘叫與哀嚎之聲,眾人紛紛色變。

  “屠夫!”

  “屠夫啊!”

  一個禦史大罵著指責,怒不可遏。

  “這天下還有王法嗎?”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眾人都沒有開口。

  因為他們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此地。

  平靜了許久的京城,這段時日已來,卻是接連動蕩。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是這個一年前來到京城的青年。

  眾人此刻的心情稍顯複雜。

  他們這麽多人,卻只能站在門外,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雨聲漸大。

  磅礴的大雨似乎掩蓋了空氣中的血腥之氣。

  良久,

  整個史府忽然變得安靜了。

  四周靜悄悄一片,耳邊回蕩的唯有雨聲。

  站在史府之外的眾人輕輕歎了口氣。

  有人輕聲道:“走吧。”

  眾人的離場,也代表著此次他們與皇權爭鬥的失敗。

  這麽大的動靜,整個京城到現在就隻來了五城兵馬司的人,其意再清楚不過。

  無論事後如何,而現在,史家的滅亡已成必然。

  林芒所代表的是錦衣衛,無論他此刻所行之事有多麽瘋狂,阻止之人都不可能來自於皇家。

  眾人暗然離場。

  史府之內,

  林芒坐在大堂的門檻之上,緩緩擦拭著手中的繡春刀。

  雨水順著屋簷不斷滴落。

  染血的園中鮮花似乎愈發的璀璨奪目。

  數百錦衣衛靜靜的站在大雨之中,靜默無聲。

  鮮血順著刀身輕輕滑落。

  橫屍遍野!

  這一幕仿佛定格了一般。

  林芒看著列隊在前的錦衣衛,衝著其中一人招了招手。

  柴志愣了一下,發現是自己後,一臉驚喜的上前,恭敬行禮:“大人!”

  林芒擦刀的動作一頓,抬眸問道:“你叫什麽?”

  柴志壓下心底的激動,大聲道:“回大人,下官柴志,任總旗。”

  林芒收刀入鞘,笑道:“剛剛表現不錯,從今日起,你就是百戶了。”

  柴志先是一愣,很快面露狂喜,激動單膝跪地,沉聲喝道:“多謝大人提拔。”

  此刻他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驚喜。

  一眾錦衣衛看著柴志,眼中紛紛閃過一絲羨慕。

  光宗耀祖啊!

  林芒站起身,沉聲道:“錦衣衛聽令!”

  “在!”

  “抄家!”

  “是!”

  眾人轟然應答,手中的繡春刀似在嗡鳴,隱隱散發出一股磅礴的刀勢。

  眾人四散開來,在整個史府之內迅速搜集起來,動作嫻熟無比。

  抄家這種事,這一年來他們已經做了太多。

  無論寶物藏在什麽地方,都準保給你搜出來。

  最多留一針一線!

  ……

  在錦衣衛抄家之時,整個京城卻因剛剛的異像而產生了轟動。

  北鎮撫司內,袁長青抬頭望著天空緩緩散去的元氣之雲,滿臉感慨:“這小子的成長速度還真快。”

  就在他說完的那一刻,在他的身邊忽然多了一個穿著邋遢的老道士。

  看見來人,袁長青忙轉身拱手道:“前輩。”

  來人正是鎮守秘庫八層的老道士,龍虎山當代天師的師兄。

  老道士微微頷首,看著遠處,幽幽道:“沒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此子還真是怪異。”

  老道士自語了一聲。

  若非是這股驚人的元氣之雲,他也不會從秘庫中走出。

  老道看了袁長青一眼,搖頭歎道:“你這條路怕是不好走。”

  “引劍入體,稍有不慎,必然是劍毀人亡。”

  袁長青不在意的輕笑一聲,“多謝前輩提醒。”

  老道士深深的看了眼袁長青,轉身離開,步伐看似緩慢,但不過數息就已然消失。

  ……

  皇宮內,

  舉著酒葫蘆的老道士大笑道:“此等龐大的元氣之雲,百年未有啊!”

  站在身後的道童輕聲都囔道:“師父,真有這麽厲害嗎?”

  “呵呵!”孫恩笑著飲了口酒,大笑道:“雖然僅僅只是元氣之雲,並不一定能代表今後之成就,但能有如此規模者,整個江湖上都是少之又少。”

  “或許,老道我也應該見一見他了。”

  “此子……與我天師道有緣!”

  身後道童眼神一亮,驚喜道:“師父,我要有小師弟了?”

  孫恩暼了他一眼,一臉嫌棄道:“去去,你都不一定打得過人家。”

  身後的小道童翻了個白眼,都囔道:“不是您不讓我練武,非讓我讀道經的嗎?”

  “我覺得自己絕對是個天才。”

  孫恩飲了一口酒,笑道:“你算個屁的天才,我才是天才。”

  “那您能和武當張真人比嗎?”身後的道童一臉好奇。

  孫恩臉色一黑,背著手,罵罵咧咧的就走。

  ……

  京城之外,荒郊。

  兩人人影相視而立。

  遠處的一座小山破碎,地面溝壑縱橫。

  曹正淳臉色難看,冷聲道:“雨督主,你今日是故意如此?”

  雨化田微微一笑,輕聲道:“曹督主,我只是找你切磋一下武藝,並無其它想法。”

  曹正淳冷哼一聲,神色變換不定。

  雨化田抬頭望著天空,平靜的面容上也是罕見的露出一絲驚容。

  年紀輕輕就已成為四境宗師,或許再有數年,破入大宗師之境也未嘗沒有可能。

  雨化田心中隱隱產生了一絲忌憚。

  隨即看向曹正淳,微笑道:“曹督主,且等一等吧。”

  曹正淳沒有說話。

  以他的智慧,他已經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就是不知,此次究竟是宮中哪一位的授意。

  ……

  當元氣之雲消散的那一刻,關於史家滅門的消息也隨之傳出。

  平靜的許久的京城再次掀起了浩然風波。

  但對於普通百姓來說,這些都只是他們茶余飯後的談資,可對於京中各大世家來說,這卻是一個震懾人心的消息。

  雖然被滅掉的僅僅只是京中史家,但也足以令人心驚。

  畢竟,史家宗師不少,更有四境宗師。

  ……

  “大人,史家所有的財產都在此了。”

  柴志站在院中,拱手稟告。

  “有現銀一百三十萬兩,黃金兩響,其余珍寶無數。”

  “另外,我們還搜到十幾部武功秘籍,以及一些珍惜寶物。”

  說著,柴志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錦衣衛打開箱子。

  除了金銀珠寶外,一些箱子中更裝有一瓶瓶丹藥。

  林芒掃了一眼,伸手一招,一本秘籍落入手中。

  《無相劫指》

  林芒隨意翻了翻,饒有興趣的自語道:“沒想到這史家連少林七十二絕技都能弄到手。”

  這部《無相劫指》在七十二絕技之中並不算弱,更是至剛至陽的指法,指法浩然。

  少林七十二絕技向來是概不外傳,就連朝廷都未搜集全。

  “修煉!”

  霎時間,無數感悟湧入腦海,像是修煉了千萬遍。

  一指點出,真元匯聚,凝成一條細線,自指間發出。

  “轟!”

  遠處的一堵高牆頃刻間破碎,煙塵滾滾。

  林芒將秘籍扔回箱子,然後抓起錦盒中的銀票,就那麽光明正大的收入懷中。

  “將這些東西全部送回北鎮撫司,取出五成,你們分了吧。”

  “是!”柴志神色激動的應下。

  林芒挎著刀向外走去。

  史家的大門緩緩打開。

  林芒騎在貔貅身上,清冷的目光掃向遠處的一眾人,沉聲道:“五城兵馬司的,將此地打掃乾淨。”

  貔貅逐漸消失在雨幕之中。

  幾乎同時,數百錦衣衛自史府內策馬狂奔而出,殺氣騰騰。

  馬蹄聲如雷!

  數輛從史府找到的馬車馱著大批金銀財寶衝出府宅。

  守在外面的眾人看著從史府運出的金銀財寶,目光陡然火熱起來。

  那一刻,眾人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有許多人,在那一刻生出了動手搶奪的想法。

  財帛動人心!

  一般的財產自然無法令他們動心,但這可是史家整個家族的積累啊。

  只是看著那些殺氣騰騰的錦衣衛,眾人也只能壓下心中的貪欲。

  ……

  南鎮撫司!

  當轟鳴的馬蹄聲傳來的那一刻,整個南鎮撫司瞬間轟動。

  一眾錦衣衛跟隨於林芒身後,滿臉肅殺的襲來。

  “彭!”

  貔貅的雙蹄踏在青石地板之上,巨大的石板瞬間四分五裂。

  跟隨林芒前來的一眾錦衣衛看著南司眾人的神情,頓覺揚眉吐氣。

  心中的憋屈徹底一掃而空。

  先前被南鎮撫司與刑部的人欺上門,眾人心中都憋了一團怒火。

  林芒冷聲道:“何道敬在什麽地方?”

  整個南鎮撫司格外的安靜,無一人答話。

  柴志眼珠一轉,立馬上前一步,怒喝道:“大膽!”

  “鎮撫使大人問話,你們竟敢不答,是想忤逆上官嗎?”

  看著那囂張的姿態,一眾南鎮撫司的錦衣衛紛紛怒目而視。

  本來北司壓著南司一頭,讓一眾南鎮撫司錦衣衛就非常不爽。

  眾人眼中有著怒火。

  堂堂南鎮撫司,卻被北鎮撫司的人打上門,無論平時如何自嘲南司,但這一刻,眾人還是不約而同的產生了怒火。

  就在這時,人群之後有一道魁梧的身影緩緩走來,神色間難掩落寞。

  “大人!”

  “大人!”

  南鎮撫司一眾錦衣衛紛紛行禮。

  何道敬神色複雜的看了眾人一眼,拱手道:“見過林大人。”

  林芒神色漠然,冷冷道:“何大人汙蔑我的屬下,今日是否該給我一個說法?”

  何道敬歎了一口氣,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沉聲道:“林大人可否入內一敘?”

  林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拍了拍貔貅。

  貔貅晃了晃腦袋,邁步上前,龐大的身軀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威懾之力。

  蹄下電弧跳動,在青石地板之上留下一團焦黑的痕跡。

  四周的南鎮撫司錦衣衛下意識的退避開來。

  何道敬看著眼前的一幕,卻是沒再多說什麽。

  反正臉早已丟完了,也不差這一次。

  何道敬自嘲一笑,他這個鎮撫使當的還真是憋屈啊。

  來到後院,何道敬走入房中,很快取來一個長方形的錦盒。

  何道敬雙手呈上,神色複雜道:“林大人,這是我的罪狀,其中詳細的闡述了我與東廠,刑部侍郎,以及部分官員勾結誣陷一事。”

  “有這個,想必林大人會省很多麻煩,其中還有我與他們來往的書信。”

  林芒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問道:“何大人這是何意?”

  何道敬自嘲一笑,將錦盒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緩緩取下官帽,伸手撫摸著,眼中帶著一絲不舍。

  “我愧對這個職位啊!”

  “我這個鎮撫使當的太過失敗。”

  “朝堂百官對我呼之喝去,一個小小的刑部清吏司主事都敢瞧不起我。”

  “東廠那群閹人更是從未將我放在眼中。”

  “至於林大人的北司,那就更不用說了。”

  真正做出決定之後,反倒釋然了。

  “林大人,我亦是錦衣衛,不過我這輩子是不可能了,只希望林大人今後能恢復錦衣衛昔日的榮光。”

  “我堂堂錦衣衛,豈能受製於閹人之下!”

  何道敬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輕笑道:“若非當初一念之差,又何至於有今日之禍。”

  

  “說到底,還是太過貪婪啊。”

  笑著笑著,他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幽幽道:“不過我臨死之前,倒也做了件平生都沒敢做的事。”

  “刑部那幾人,都讓我宰了!”

  “哈哈!”

  何道敬端著酒杯一飲而盡,仰天大笑。

  作為一名錦衣衛,他這一生活的實在太憋屈。

  何道敬的氣息忽然變得紊亂起來,整個人臉色漸漸泛起青紫色,明顯是中毒的征兆。

  林芒微微皺了皺眉。

  何道敬毫不在意舉起酒壺,一飲而盡。

  這一刻,他的臉上盡是灑脫與釋懷。

  “林大人!”何道敬轉頭看向林芒,認真道:“成王敗寇,我老何認!”

  “不過我的妻兒是無辜的,官場之事,她們並不知情,還請林大人能夠饒她們一命,我那兒子才五歲,什麽都不知道。”

  “我這輩子唯一後悔的,就是愧對他們母子。”

  說著,何道敬起身深深一禮,一躬到底。

  成王敗寇,沒什麽好說的。

  輸了就是輸了。

  有時候想想,若是當初做出的另一個選擇,又會是怎樣的。

  林芒低頭俯瞰著他。

  隨手一招,裝有罪狀的錦盒落入手中。

  貔貅緩緩轉身向著院外走去,漸行漸遠。

  “何大人,一路走好。”

  清冷的聲音透過雨聲緩緩傳遞而來。

  何道敬輕笑一聲,顫抖的身體倒在了地上。

  大雨磅礴!

  雨水打濕了他的官服。

  他的眼皮緩緩閉合,隱約間,天空中似乎有一張模湖的笑臉在衝著他輕笑。

  那是年輕時的他。

  想當初啊,他也是意氣風發……

  “哈哈!”

  何道敬咳血大笑,氣息漸漸消散。

  臉上帶著一絲灑脫的笑容。

  ……

  林芒騎著貔貅緩緩走出後院,舉起了手中的罪狀,冷聲道:“南鎮撫司鎮撫使何道敬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已認罪伏法。”

  話音一落,整個南鎮撫司瞬間靜了。

  林芒看了眼眾人,拍了拍貔貅,跨出了南鎮撫司的大門。

  貔貅輕輕打了個噴嚏,越發煩躁。

  它很不喜歡這天氣。

  林芒將錦盒拋給柴志,冷聲道:“按這罪狀上的名單抓人。”

  “若遇反抗,格殺勿論!”

  “是!”

  眾人神情一正,目光中充滿了火熱。

  一眾錦衣衛策馬奔騰而出。

  整個京城,這一刻仿佛有種山雨欲來之感。

  空氣中,都隱隱充滿了肅殺之氣。

  林芒並未跟著離開,而看著前方的街道,冷冷道:“出來吧。”

  “何必躲躲藏藏的。”

  街道暗處,舉著酒葫蘆的孫恩笑著走了出來,隨意一拱手,笑道:“欽天監監正,孫恩見過林大人。”

  一道若有若無的氣息在緩緩流動,擾動了吹拂而過的秋風。

  隨著他話語落下,四周的天地元氣隱隱變幻,四周的景象更是大變。

  街道已然消失。

  四周白茫茫一片,唯有他們兩人。

  林芒略感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道士。

  欽天監?

  林芒平靜道:“不知孫大人所來為何?”

  說話間,手已悄然摁在了刀柄之上。

  注意到這一幕,孫恩嘴角忍不住一抽,暗道:“這小子殺性這麽大的嗎?”

  孫恩笑著搖了搖頭:“林大人不用誤會,老道前來,只是想見一見林大人。”

  他表面看似平靜,但內心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面相……有鬼!

  他就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面相。

  明明是個早衰的死人之相,但卻又有一股衝天之勢。

  整個面相怪異的令人害怕。

  甚至面相中的那股勢充滿了一種無法言明的霸道。

  孫恩飲了一口酒,神色凝重。

  他伸手掐訣,又不斷抬頭望天,臉色忽然一白,嘴角溢出絲絲鮮血。

  “見鬼!”

  這特麽怎是一個死人!

  孫恩心中怒罵連連。

  活人尚且能算,但這死人怎麽算。

  怪哉!

  孫恩連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深吸了一口氣,看著林芒,鄭重道:“林大人,你的殺伐之氣太重了。”

  “以後還是需當少行殺伐之事,實在有違天道。”

  以前都只是聽說過此子,但從未真正近距離的觀察過。

  此子身上的煞氣幾乎濃鬱到形成實質一般,即便是那些沙場宿將,都不一定有他多。

  由此可見,此子究竟是殺了多少人。

  林芒輕笑一聲,反問道:“重嗎?”

  孫恩面色一滯,心中無奈。

  何止是重啊,簡直是見鬼了。

  關鍵他看出來了,這家夥根本就不認為自己是錯的。

  就好像殺人本就是一件正常的事。

  殺伐之道!

  他似乎猜出這小子所明之道了。

  “林大人。”孫恩深吸了一口氣,拱手道:“老道有一物,想贈予林大人。”

  說著,道袍的袖中悄然滑出一卷書簡。

  “此乃我天師道祖師曾經偶然所得,今日特贈予林大人。”

  林芒愣了一下。

  還有這種好事?

  “贈予我?”林芒笑問道:“那孫大人有何求?”

  孫恩搖了搖頭,歎道:“道法自然,老道只是順應天命。”

  其實他袖中有兩卷秘籍, 其中一卷是天師道祖傳之法,而另一卷則是這一卷。

  前來之時,他也不知為何自己會心血來潮的帶著另一卷,但此刻他知道了。

  本來是想引林芒入天師道,不過此刻他改變了想法。

  天師道容不下此人!

  此人……太凶!

  林芒伸手一招,竹簡落入手中。

  剛一入手,林芒臉上立即露出驚容。

  這……

  林芒低頭看著手中的竹簡,驚疑不定。

  《變天擊地大法》

  竟然是這東西。

  精神秘法!

  這等精神秘法,就連北鎮撫司秘庫中都沒有。

  還真是一件重禮啊!

  孫恩笑了笑,深深的看了林芒一眼,轉身就走。

  “希望此物能夠幫到林大人。”

  林芒深吸了一口氣,收好竹簡。

  輕輕拍了拍貔貅,向著街道一側疾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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