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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開局成為錦衣衛》二百零八、密宗風波
北鎮撫司內,

林芒看著呈上的密報,皺眉道:「這群人如此囂張嗎?」

嚴覺臉色有些難看。

「大人,這些密宗之人在城中已經鬧事多次了。」

「尤其是其中歡喜宗一脈,這一脈的人沒少動一些江湖女子。」

「另外,密宗之人在京中傳道,招攬信徒,許多江湖幫派苦不堪言,將狀告到了錦衣衛。」

這群密宗的人天天死纏爛打,追著那些江湖人加入密宗。

一般人他們自然瞧不上,選擇的都是那些小有身份的。

只要領頭人加入密宗,底下人自然就容易多了。

漸漸地,也就滋生了許多亂子。

林芒放下密報,眼眸微眯,冷聲道:「通知在京各千戶,若再有鬧事者,不必留手。」

「這……」嚴覺面露遲疑。

「大人,陛下那裡……」

關於密宗一事,錦衣衛已經悄然調查過。

密宗入京,背後隱隱有陛下的影子,這件事麻煩就在此。

林芒抬頭看了他一眼,平靜道:「陛下有明言庇護密宗之人嗎?」

「什麽時候京城允許江湖人放肆了?」

嚴覺拱手應下,沉聲道:「大人,我明白了。」

這幾日許多人都在觀望錦衣衛的態度,而錦衣衛不作為,也在江湖上引起了很大的熱議。

林芒起身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大雨,目光深邃。

宮中那位究竟想做什麽?

密宗自當年被驅逐,遠遁西域,一些殘余勢力也遁入草原,如今突然歸來,又打的什麽主意?

在整個中原能傳道的,唯有佛道二門。

除此之外,任何教派傳教都會被定義為邪教,遭到朝廷的打壓。

密宗一派雖未正式傳教,但其在中原招收教徒,已與傳教無異。

關鍵問題在於需要弄清密宗給宮中那位畫了什麽大餅。

就在這時,外面有錦衣衛來報。

「大人,西廠李公公求見。」

「請進來吧。」

林芒轉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不一會,李進忠走了進來,笑著拱手道:「見過林大人。」

林芒伸手示意,笑道:「坐吧。」

「李大人今日來此,恐怕不是為了敘舊吧?」

別看李進忠年輕,但此人也是一位攻心於權勢之人。

說句不好聽,有時候人情在利益面前不值一提。

像他們這種人,敘舊這種事根本不可能。

李進忠笑了笑,看了眼四周,低聲道:「其實是義父命我來的。」

「陳大人?」林芒略感詫異。

「嗯。」李進忠臉上的笑容消失,凝重道:「義父說,你可能會對密宗入京一事有所困惑。」

「此次密宗之所以能夠入京,是因為他們為陛下帶來了一物。」

林芒神色一動,驚疑不定道:「什麽東西?」

「藏寶圖!」

「隱藏著長生之法的藏寶圖。」

李進忠臉色凝重。

其實他是不信什麽長生之秘的,自古以來,多少王侯將相苦求長生,可又有哪一個成功?

無論是誰,都絕不願意見到皇帝追求虛無縹緲的長生之法。

林芒暗道果然。

先前他就有所猜測。

畢竟,宮中那位除了錢財之外,另一個關心的便是長生了。

坐在那個位子上,統禦四方,誰又甘心去死。

或許萬歷現在還不著急,因為他還年輕,但若說他無心長生,絕對是扯澹。

尋常人都想多活一些年,何況是掌握天下的皇帝。

林芒皺眉道:「具體是什麽情況?」

西廠能打探到這些消息他並不感到奇怪。

若說西廠在宮中沒有眼線是不可能的。

不過什麽時候這群番僧會如此好心了?

當年密宗遠遁,可與朝廷脫不了關系。

李進忠搖頭道:「具體情況尚不清楚,我們也不敢打探太多。」

「但根據我們目前所了解到的,這份藏寶圖乃是當年元庭所留。」

「忽必烈曾派元庭高手圍殺過一頭火鳳,但不知為何,火鳳的屍體並非帶回,而是將其藏了起來,元庭破滅後,關於火鳳的藏匿之地也無人知曉。」

「據傳,當年曾留下一份地圖。」

「而當年參與此事的,就有密宗一脈的高手。」

「如今入京的密宗,來自於西域,是當年離開的一支。」

「火鳳?」

林芒滿臉詫異。

李進忠低聲道:「我派人翻閱了一些元庭留下的典籍,在其中找到了一則雜聞記載。」

「傳言元庭當年斬殺火鳳,為的便是尋求長生之法。」

林芒輕輕敲擊著桌桉,若有所思。

李進忠起身道:「林大人,目前就只有這些消息了。」

「多謝了。」

林芒起身將李進忠送出門了。

……

與此同時,

京城各處,錦衣衛大量出動,開始緝捕密宗犯事之人。

鬧事的本就不是密宗大派,大多都是一些先天境,面對如今的錦衣衛,根本不是對手。

一些拒捕,反抗之人直接遭到了鎮壓。

本來空蕩蕩的詔獄一時間人滿為患。

東城街道上,

兩撥人對峙在一起,其中一方***著半邊臂膀,手臂上的肌肉仿佛用金鐵鑄成一般,閃爍著古銅色的光澤。

另一方則是錦衣衛,滿臉殺氣。

其中兩人扶著一位錦衣衛,被攙扶著的錦衣衛一條手臂垂在一側,面色蒼白。

天空中,一副由煙花組成的飛魚圖桉還未散去。

街道四周的江湖人早已躲入酒樓之中,興致勃勃的觀看起來。

如今在京城敢如此明目張膽挑釁錦衣衛的,可沒有幾人。

便是曾經那些王公大臣,見了錦衣衛也得繞著走。

很快,遠處響起一陣馬蹄的轟鳴之聲。

馬蹄聲如雷。

數十人縱馬疾馳而來。

嚴覺翻身下馬,來到幾人身邊,沉聲道:「發生何事?」

「大人!」一名百戶一臉怒容,拱手道:「這群密宗之人剛剛試圖以邪法誘惑一名女子,被我們的人識破,我們本打算將其抓捕回去,但遭到了抵抗。」

嚴覺神色一冷。

他本就在少林修行過,對於密宗自然不陌生。

雖然密宗一脈專修肉身,但其中一些分支卻也擅長精神之法。

密宗中有一些分支,便以精神秘法干擾心神,引誘普通人。

會行此事的,大概也只有歡喜宗一脈。

嚴覺暼了不遠處的幾人一眼,冷冷道:「將他們拿下!」

看著四周包圍而來錦衣衛,幾人臉色也沉了下來。

尤其是被眾人護在中間的一人。



起其余幾人,此人看起來要年輕許多,只是一雙桃花眼中透著邪性。

為首一人立即站出,雙手放於胸前合十,忙道:「這位大人且慢。」

「剛才的事應當是個誤會,是我們的人衝撞了諸位大人,若是有不當之處,我們願意賠禮道歉。」

他此刻心中也很惱火。

耶莫加這家夥仗著師父的寵愛,平素肆意妄為慣了,此次竟然惹到了錦衣衛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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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金剛鐲忽然砸出,無盡罡氣爆裂,仿佛泰山壓頂一般。

瞬息間便來到了嚴覺身前。

「當!」

嚴覺回身以繡春刀格擋,整個人被震的倒退數步。

「找死!」

錦衣衛後方,剛剛趕來的柴志臉色一冷,飛身掠起,繡春刀直接向著耶莫加斬去。

「慢——」

倒退在一旁的番僧焦急的大喊,但還是慢了一步。

耶莫加並不算弱,但與廝殺無數的柴志相比,戰鬥經驗可就差了許多。

柴志選擇的時機,恰好是他操控金剛鐲攻擊嚴覺之時,根本來不及反應。

「噗嗤!」

隨著一聲血肉撕裂之音,耶莫加的頭顱直接衝天而起。

柴志一腳將耶莫加的屍體踹倒在地,冷聲道:「剁了這群家夥!」

先前見到錦衣衛的求援令,他便帶著人匆匆趕了過來。

比起嚴覺,柴志要年輕許多,而跟著林芒久了,自然習慣了林芒的處事方法。

他們連玄武真宮都滅了,還會怕這群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西域番僧。

遠處倒地的番僧起身就打算向著遠處逃去,但嚴覺比他更快一步。

刹那間,一柄燃著烈火的繡春刀從眼前劃過。

中年番僧險而又險的躲避開來。

就在他躲開的一瞬間,一道刀氣便如海浪般爆發出來,嗤嗤做響。

中年番僧怒吼一聲,周身變得猶如精鐵一般,散發著古銅色的光澤。

嚴覺一刀怒劈而下,直接將起劈飛出去,胸口裂開一道血淋淋的刀痕。

不等其反應過來,身後密密麻麻的弩箭便將其射成了篩子。

嚴覺收起刀,吩咐道:「通知五城兵馬司,將此地收拾乾淨。」

這些番僧看起來身份不簡單,還是得盡快稟告大人才行。

……

京中一處別院,

一群番僧***著上臂,在院中練著武,不斷以身體碰撞著巨石,發出陣陣巨響。

而在大堂內,

幾名年老的番僧盤膝而坐。

最上首,是一位面容蒼老,穿著袈裟的僧人,看起來格外的孱弱,像極了八九十歲的老人。

此人便是達善上師,也是此次入京密宗一派的領袖。

周圍四人,分別是此次入京密宗四派的話事人。

達善上師緩緩睜開眼,歎息道:「此次中原傳道比我們想的要難啊。」

他們離開中原太久了。

如今的中原已不是曾經的中原了。

達善輕歎一聲,無奈苦笑。

師父臨終前曾言,百年後亂世將至,便是他們回歸中原之時。

但此次中原之行,卻讓他深感疲憊。

在其余諸省,根本就無人信密宗一脈,而他們還會遭到佛道二門的打壓,以及諸多門派的抵製。

但草原上已有密宗另一脈傳道,他們前去,反而是密宗自相殘殺。

若想傳道,唯有在中原才行。

「唉……」達善上師輕歎一聲,緩緩轉動著手中的佛珠。

眾人沉默不語。

就在這時,外面一名番僧神色匆匆的闖了進來,打破了此地的平靜。

「師父,耶莫加他們被殺了。」

聞言,坐在一側的耶摩上師面色當即一怒,震怒道:「誰做的?」

耶莫加不僅是他最喜歡的弟子,更是他的兒子。

他的體質特殊,極其適合灌頂,早已被他視為了傳人,這也是他縱容

的原因。

前來的番僧低聲道:「是……錦衣衛的人。」

耶摩上師怒道:「召集所有弟子,此事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慢!」

達善上師呵斥住了耶摩,搖頭道:「耶摩,切勿衝動。」

「錦衣衛乃大明天子親軍,身份不同,不可莽撞行事。」

耶摩滿臉怒氣,不甘道:「難道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嗎?」

「這些天他們抓了我們許多弟子,莫非要一直忍讓下去?」

密宗一脈本就脾氣火爆。

自西域而來,在中原連連受挫,早就讓他們內心憋了一團火。

其余幾人臉色也是格外陰沉。

達善上師搖了搖頭,沉思片刻,轉頭吩咐道:「替我給那位大人送份請帖吧。」

「耶摩,別誤了傳道大計。」

這些天他對江湖上的事也略有耳聞。

在中原傳道困難重重,若想解決此事,或許那位錦衣衛鎮撫使會是不錯的一個突破口。

……

北鎮撫司內,

看著送來的請帖,林芒一臉詫異。

袁長青端起茶淺嘗了一口,笑道:「看來這群密宗中有聰明人。」

林芒隨手扔下請帖, 詫異道:「何意?」

袁長青輕輕放下茶杯,饒有興趣道:「這段時日我了解了一些事。」

「這群番僧起初並不是在京城傳道,他們只是迫於無奈,才來了京城。」

「他們在各地的傳道都失敗了,連弟子都被人殺了許多。」

「而且你不覺得奇怪嗎?」

袁長青飽含深意的看了林芒一眼。

「奇怪?」林芒眉頭微皺,沉吟道:「陛下的態度?」

「沒錯。」袁長青笑著點了點頭,道:「他們來京城,看似是得到了陛下的默許,但你可曾見陛下真的幫他們?」

「或者說……下旨?」

袁長青輕笑一聲,端起茶杯又慢悠悠的喝了起來。

這小子搞的好茶倒是不少,走的時候得順點。

林芒微微一怔,猛然反應過來。

袁長青如此一說,他倒是明白了。

宮中那位就是典型的拿了好處,但不給你辦事。

密宗交換得到了傳道的機會,可那位顯然清楚,他們就不可能成功。

不說佛道二門,就是其他的江湖勢力都不會允許。

他們都在為了地盤,資源搶破頭,又怎麽可能允許一個外來戶?

林芒看了眼請帖,笑道:「所以這是將主意打在了我頭上?」

袁長青起身,將桌子上的一包茶葉不著痕跡的塞入懷中,一臉坦然道:「我想應是如此。」

「你如今影響力可不弱。」

林芒余光微微一瞥,搖頭笑道:「我倒是覺得,這是送上門的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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