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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異界做美少女救世主》二十四 開學第1天
  在花費便宜的5銅幣滿足自己饑腸轆轆的胃後,薑碩和拉芙塔利亞也懶得在下雨天趟著泥水四處閑逛了,在食堂找到了前往其他的傳送門。

  “哇,這小東西真的很別致。”薑碩看著那位於一個獨立房間之中,隨時有人進進出出的魔法陣,忍不住感歎起來。

  這個魔法陣與白袍女人為傳送考生臨時構建的巨大傳送法陣不同,那個傳送陣只能在進入法陣後等待法陣主人激發傳送,而這個法陣顯然要複雜得多,不僅可以使每個考生單獨傳送,還能選擇傳送的地點,可以說是空間魔法集大成之作。

  拉芙塔利亞無奈地笑了笑,“對,確實很別致,我們要直接去宿舍樓嗎?”

  他們的學生證還沒辦下來,目前用的是門口新發放下來的一個帶有簡易版學生證功能的卡片,在兩天之內也可以使用傳送陣,只是像圖書館和後山等地都不對他們開放,宿舍樓也僅開放該學生被分發的宿舍樓,或許是得等學生證辦下來才會開放其他區域的傳送。

  薑碩躍躍欲試,他已經對從法陣中走出的學生們看過來的詫異眼神有了免疫,二話不說就先一步走進了法陣之中,隨著點點銀白色光芒閃爍,一張巴掌大的縮略地圖出現在了他面前,這張地圖上有許多地方完全是漆黑一片,只有零星幾處是有著圓形的法陣圖標的。

  “唔,這是食堂,大禮堂、行政樓……”薑碩生澀地順著地圖一一尋找著宿舍樓所在,終於在靠北的地方找到了這棟亮起的建築。

  他後知後覺地想起一個問題,他和拉芙是分到一個宿舍的嗎?

  但是已經遲了,他的手已經先大腦一步點在了地圖上的那個象征著宿舍樓的傳送點上。薑碩眼前銀光一片的場景仿佛被大手捏了一把般開始扭曲,在輕微眩暈之後,銀光逐漸散去,出現在眼前的是如食堂裡一樣的傳送屋。

  現在還沒到下課時間,很多專業的學生還在課堂上掙扎,法陣中空無一人,更壞的事情發生了,拉芙塔利亞沒有傳送過來——她真的被分到了別的宿舍。

  “壞了,我怎麽這麽手賤,現在也沒有手機這種東西,我怎麽跟她聯系。”薑碩頭皮一麻,意識到自己辦了壞事。

  從穿越以來他一直像隻離巢雛鳥一樣沒有方向的跟著拉芙塔利亞,忽然間和她失散,強烈的不安全感瞬間襲上了他的心頭。

  按照學院規定等在傳送陣門口迎接新生的宿管阿姨帶著微笑,等裡面第一個傳送過來的新生過來報道,雖然這個新生把頭髮剪成了男生模樣,她還是能認出來這是個漂亮的遠東女生,雖然訝異,但職業操守還是讓她保持著親和的微笑。

  直到,這個女生轉身準備傳送去其他地方。

  “這位同學!這位同學等一下!”宿管阿姨一時心急,一把上前拽住了薑碩的胳膊。

  薑碩迷茫的回頭,停下了啟動傳送陣的動作,他這才發現身後還有個人。

  這要是讓人瞎跑沒登記好信息,新生跑去了什麽不該去的地方,那她可就是全責!

  宿管阿姨訕笑著說道:“同學,不管你要做什麽,你先來登記一下信息,看看你的宿舍吧,學院為新生準備了非常詳盡的新生指南,你想去其他地方之前可以先看一看指南再說。”

  “等一下我就回來登記。”薑碩勉為其難地笑了笑,轉身就走。

  宿管阿姨急了,“不管怎麽說,先來登記——”

  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

拽著薑碩就走,薑碩沒想到國立魔院中真是臥虎藏龍,就連一個看起來身形正常的宿管阿姨都力大如牛,輕而易舉的把他拽出了傳送間。  “阿姨你等一下,等一下……”

  薑碩被拽到了傳送間不遠處的門房中,茫然地看著宿管阿姨忙碌,宿管阿姨堆著笑,把一本薄薄的新生指南遞給了他。

  “你把你的卡片拿來給我,我登記一下你的信息。”

  “這,非要現在嗎?”薑碩苦著臉,掏出那張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卡片遞給了宿管阿姨。

  宿管阿姨鐵面無情,徑直把卡片放在了安置在桌上的一個奇異的黑色卡槽之中,淡淡的魔法微光便投射出來,形成了一道光屏。

  這個世界花樣百出的魔法應用總是能讓薑碩感覺荒誕又欽佩,一方面欽佩他們對於魔法的應用甚至快要從某種意義上趕上智能化的21世紀,一方面又覺得這樣古怪的科技樹十分荒誕,這樣的應用本不是魔法世界該出現的。

  她掏出了登記簿,刷刷翻到了後面幾頁才停下來。被裝訂在一起的羊皮紙色澤微黃,看起來相當厚實有質感,她用羽管筆蘸了蘸墨水,在寫有房號417的位置開始記錄薑碩的信息。

  薑碩兩個字被她用音譯的方式寫成了花體的赫瓦塔文,宿管阿姨在簡單記錄下他的信息後又笑眯眯的把筆遞給了他,示意讓他簽名。

  “碩同學……在這裡簽下你的名字。”

  薑碩牙疼得咧咧嘴,“我姓薑,碩是我的名字。”

  宿管阿姨不甚在意地點點頭,托著下巴等他簽名。

  見狀,薑碩隻好抓起羽管筆把自己的名字以中文的樣子簽在了羊皮紙上。他剛準備收回手,卻忽然被一行歪七扭八的赫瓦塔文簽名吸引了注意。

  這個大得誇張的簽名就這麽橫在他名字的上方,每一個筆畫都透露出其主人的霸道凶悍之氣。

  但重點不在這個字有多醜,而在於簽名的內容。

  貝爾·勞倫斯。

  薑碩勉強認出這幾個字的瞬間就兩眼一黑,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怕什麽來什麽,他和宿管阿姨隨口打了個招呼,放下筆就傳送回了食堂裡。

  光芒閃爍之後,他急急忙忙從傳送陣裡跑了出來,那抹熟悉的人影依舊站在原地等著他。

  “拉芙!”薑碩用力朝她揮了揮手,跑到了她身邊。

  拉芙塔利亞聽見了熟悉的聲音,立刻帶著甜甜的笑意轉頭看去,“薑碩……”

  “學妹,這位是?”

  薑碩這才發現拉芙塔利亞身邊站著個長相斯文,戴著金邊眼鏡的陌生男子。他心中警鈴大作,警惕地打量著這個穿著考究的陌生人。

  拉芙塔利亞沒有理會他,徑直朝著薑碩走來,關切的問道:“剛剛沒有喊住你,你去了宿舍樓嗎?”

  薑碩把視線從男子身上扯了下來,一把握住了拉芙塔利亞的手,壓低聲音道:“對不起,沒有等你。”

  “你怎麽這麽說話,好怪呀,不用和我道歉的。”拉芙塔利亞這麽說著,笑容卻依舊明媚如太陽。

  被兩人忽視了個徹底的男子推了推眼鏡,再次追了上來,他看向薑碩的眼神有著審視和警惕的意味,“你們兩個都是新生吧。”

  “對,不知道學長有什麽事,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薑碩禮貌地朝他點了點頭,拉著拉芙塔利亞轉身就走。

  看著消失在雨中的兩人,他默默摘下眼鏡,用一角繡著雄獅圖案的精致絲綢手帕擦了擦略有模糊的鏡片,複又戴了上去。

  “維克托!你怎麽站在這裡發呆?”一位雖披著赤色魔法袍卻不修邊幅地露出其下騎士鎧甲的高大銀發走了過來,一巴掌拍在維克托相對起他顯得很瘦弱的肩膀。

  維克托被這一巴掌拍得身形微晃,推了推眼鏡眼神幽幽地說道:“沒什麽,只是看到了個比較感興趣的東西。”

  “都是我不好,我非要亂跑,害得你被陌生人纏上。”薑碩有些萎靡地垂下了眼,可憐巴巴地像隻小狗。

  拉芙塔利亞偏頭看著他的樣子抿唇一笑,她用雨傘撞了撞薑碩的雨傘,笑眯眯的說:“別瞎想,對了,你手裡拿的是什麽?”

  她這麽一說,薑碩才想起來自己手裡還握著一本沒收進背包的新生指南。

  “我都忘了,剛剛我傳送到了宿舍,被宿管阿姨攔下了,非要讓我拿了這個簽到以後才放我走。”

  拉芙塔利亞自然的接過了那本指南,把傘夾在腋下邊走邊看。

  這本指南第一頁便是十分詳盡的學院地圖,但明顯有什麽地方沒有被繪製出來,只有一個巨大的框空蕩蕩的框出大片空白,隻死板的印著一行字,禁止入內。

  接下來就是學院的一些規章制度,拉芙塔利亞一邊看,一邊把需要注意的點用溫柔甜美的嗓音輕輕念給薑碩聽:“學院的制度其實很松散,只要不涉及原則類的問題學院基本都是不摻和的,你看,學院是不會干涉同年級學生之間的衝突的,一旦發生衝突,兩人不能私自鬥毆,必須提交申請後到競技場戰鬥才行,戰鬥分為單人和雙人的,不支持更多人同台競技,說是容易出人命。”

  薑碩睜大了眼睛,頗感稀奇的湊近了些,兩把雨傘撞在一起,把濕漉漉的雨點滴進了薑碩的脖頸子裡,他乾脆收了傘鑽進拉芙塔利亞的傘下,接過雨傘兩人一起看。

  國立魔院的規章制度的核心只有兩個字,那就是申請。自己製作魔法藥劑需要先申請才能購買材料,不申請不能使用教室裡的儀器,當然如果自己有儀器那就另當別論了,煉金及鑄造也是同樣如此。

  入學後的第二天,學院會將製作好的學生證和法袍分發下來,到時候他就能直接去憑證件領取身份證了,到那時他就不再是個黑戶,而是擁有暫住證的赫瓦塔臨時居民了!

  第二天學院中會召開一次新生大會,這個會議被老生親切的稱為拉人大會,顧名思義,各位主管一門專業的教授會在會議上利用有限的時間為自己的專業拉人,會議結束之後離場的新生就可以去選專業了。

  不同的專業有不同的課程,每一門都有著各自的評分制度,要想來年成功晉級,今年必須把專業課程全部及格才行,這裡沒有補考,不通過,等待你的就是留級。

  但學院中最受人追捧的制度莫過於旁聽製,也就是在不選這門專業的時候可以作為旁聽生去聽課,前三節課是任何人都可以聽的,但從第四節開始,還繼續留在課堂上的學生就會正式作為旁聽生登記入這門課程的學生名單中。旁聽生不會因為這門課多加一分,甚至會因為曠課而從專業課裡扣分,但卻能學到正常情況下不會傳授給你的知識。

  雖然薑碩並不理解,但拉芙塔利亞這樣的本地土著卻對此制度神往之極。

  原因無他,在這個制度依舊相當封建的社會裡,知識可是比黃金還要貴重的多的東西,金錢會腐爛成泥,但知識永存。

  但大多數學生都不會選擇旁聽太多課程,畢竟每個人的精力有限,難免會顧此失彼,與其什麽都略通一二,不如專精一門。

  除此之外薑碩比較感興趣的就只有獎學金制度了,他在招生考試裡因為作弊得到了50銀幣的獎學金,還免除了一年的學費,要知道他們狩獵了那麽多材料,賺的錢平分之後也不比這多多少,白來的錢誰不喜歡。

  說著說著,兩人便走到了一處矗立著數棟七層小樓的地方,拉芙塔利亞對比了一下地圖,發現這裡正是宿舍區。

  “我們到宿舍了, 我在十七號樓的106,你呢?”

  薑碩一下泄了氣,悶悶的說:“我在十九號樓的417……”

  這時,他猛然想起了被他拋之腦後的慘痛真相,他好像,大概,確實和貝爾·勞倫斯那個潑婦分到了一個宿舍。

  “那個,我想告訴你一件事。”薑碩遲疑片刻,還是決定把這個消息告訴拉芙塔利亞。

  陰暗的雨幕之下,拉芙塔利亞月白的發絲和紅潤的肌膚看起來好似在發光,她歪了歪頭,好奇的看著他。

  薑碩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和貝爾分到了一間宿舍裡。”

  “什麽?”拉芙塔利亞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了,她眉頭微皺,幾乎想都不想就要拉著薑碩往行政樓走去,“不行,我們去找教授們換宿舍。”

  薑碩搖了搖頭,停在原地沒有動,從雨傘邊緣漏進來的雨滴打在他額前黑發上,冰冰涼涼的,卻讓他的思路更加清晰。

  “換宿舍不可能徹底解決問題,她已經追殺了我們這麽久了,甚至追著我們進了學校,既然同處於一個環境,我們遲早還會遇見,到時候再想對策就遲了,倒不如面對她,何談,反正在學校裡她也不能找一群人圍毆我。”

  拉芙塔利亞沉默半晌,卻只能在薑碩眼中看到堅定,隻好歎了口氣,“她如果說我什麽話,你就當做沒聽到,不要想著為我出頭,我……我以前確實做過一些對不起她的事,她對我有敵意是很正常的。”

  薑碩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撐起傘,目送著拉芙塔利亞走進十七號宿舍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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