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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異界做美少女救世主》八 打了1架
  拉芙塔利亞冰藍色眼珠微微轉動片刻,原本淡淡的神色驟然變的冷凝。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

  奧尼爾臉上微笑不變,藍如深海的眼眸卻逐漸深邃。

  薑碩一句怎麽了還沒問出口,拉芙塔利亞便忽然拽著他飛快朝樓下跑去,這突然的動作讓他心裡一驚,這貝爾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直接讓她開溜。

  可是他的身份證還沒辦呢,薑碩在心裡慘嚎起來。

  兩人剛跑到大廳,只聽一聲破空之聲驟近,薑碩來不及反應,眼前景物忽然一花,緊接著便感覺仿佛是被人猛地摔在了牆上一般,內髒擠壓在一起的疼痛讓他悶哼出聲。

  “薑碩!”拉芙塔利亞焦急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喚醒了他有些迷茫的大腦。

  薑碩從短暫的昏迷中迅速清醒,這才驚覺他被一柄不知從何處被人當做標槍一樣投擲過來的長槍,拽著他身上的鬥篷將他一把釘在了冒險者工會的牆上。

  他該說幸好此人沒想要他的命嗎?不然以他現在的脆弱小身板肯定會被穿個對穿,一命嗚呼。

  “臥槽……”

  待淡淡的麻木從後背散去,被磕在牆上的疼痛慢慢擴散開來,薑碩忍不住爆了個粗口,顧不得偽裝,慌忙解開鬥篷一頭鑽了出來。

  即使拉芙不說,他也猜到了些,這大概就是她口中的貝爾·勞倫斯來了。

  只是真的會這麽巧合,他們剛提到這人,這人就堵過來了嗎?薑碩眼底漸冷,瞬間悟透了拉芙塔利亞那句莫名的話。

  加入或敵對二選一?

  薑碩趕緊將銅劍握在了手中,回頭看向慢悠悠跟下來的奧尼爾等人,心中一緊,他和拉芙兩人現在完全是被包了餃子,除了加入,這個笑眯眯的奧尼爾伯爵根本沒打算給他們留後路。

  周圍的冒險者一副早就習慣了的模樣,見怪不怪的離開了工會,工會大廳一瞬間空空蕩蕩。

  這時薑碩才發現門口竟然站著個一身紫色露臍短裙,長相驕傲不可一世的粉發碧眼少女。

  少女招了招手,那釘住了薑碩的長槍就化作一道藤蔓回到了她手上,她隨手耍了個槍花,望向薑碩和拉芙塔利亞的眼神滿是惡意。

  她的面中和裸露在外的右臂處有著非常深刻的傷痕,像是被什麽不知名的凶獸抓傷,即使已經痊愈,殘留的傷疤依舊駭人。

  “好久不見了,拉芙塔利亞。”她淺粉色的卷發系成低低的兩根馬尾,隨著行進微微晃動,光滑的不像真發,倒像兩條系在禮物上的緞帶。

  拉芙塔利亞上前一步,將薑碩擋在身後,眉頭高高皺了起來,“奧尼爾伯爵是在拖延時間等你。”

  她說的十分確定,沒有一絲猶豫。

  看來這個被傷痕破壞了面容,顯得十分狠毒的少女就是他們剛才所說的貝爾·勞倫斯。從她一言不發就用槍把自己釘在牆上這一點,他就明白,這看起來較弱的少女卻不是善茬。

  薑碩握緊了銅劍,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拉芙,又看了看腳邊的小松鼠,他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恥辱感。

  他需要變得更強大才行。

  貝爾扯了扯嘴角,看向薑碩的眼神像是在看著一團垃圾,答非所問,“這就是你選的新搭檔,一個只有臉蛋的遠東花瓶?”

  “比你好看就是花瓶?也對,你這副尊容,自然是對比你好看的人抱有惡意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不會說話可以把嘴捐給有需要的人!”薑碩被她這句話搞的十分憤怒,

忍不住上前一步諷刺道。  “哈?”貝爾似乎是有些沒料到,愣了一刻,旋即便憤怒的尖叫起來,“你說什麽?!”

  沒有人會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更別提她是一個女性,貝爾幾乎要氣瘋了。她足尖一點,一陣風似的朝薑碩衝了過來,手中鋒利的長槍狠狠刺向他的臉盤。

  不等薑碩揮動銅劍,拉芙塔利亞拽著他後退兩步,高喊一聲,“冰之屏障!”

  她抬手原地製造出一面冰牆,又暗含警告地喊了一句,“貝爾·勞倫斯!”

  貝爾去勢不減,手中長槍刺在了冰牆之上,嬌憨面孔被冰面扭曲,顯得異常駭人。那柄如藤蔓糾纏形成的長槍槍尖扎在冰牆之上,使得冰牆迸裂出幾道裂紋,她又猛一用力,堅固的冰牆赫然被刺穿,掉落些許冰屑,那些冰屑在半空便化作點點光芒消散。

  “荊棘纏繞!”

  隨著貝爾的一聲冷喝,那柄長槍在穿過冰牆後忽然潰散,化作一片長滿鋒銳荊棘的藤蔓瘋狂蔓延,足以成年人手臂粗細的荊棘仿佛擁有生命一般朝二人纏繞過來。

  站在樓梯上的戴米安戰意凜然,興奮的取出雙刀就要上前,瑞格沉默的攔在他面前,搖了搖頭。

  戴米安有些不服,卻在看到奧尼爾伯爵饒有興致的眼神時忍了下來,收起武器。

  方才阻攔住長槍的冰牆此刻反而變成了荊棘攀爬的助力,拉芙塔利亞抬手解除冰牆,拽著薑碩後撤,手中迅速凝結出冰弓,彎弓射出一支冰箭。

  因著冰牆瓦解,瘋狂蔓延的藤蔓沒了支撐跌落在地,卻又像一條條纏繞在一起的長蛇般層層爬起,擋住了這支半透明的冰箭。

  雖然穿透了表面幾層荊棘,但冰箭很快就沒了後續之力,被層層疊疊的荊棘緊緊纏繞,碎作一片淺藍光點。

  拉芙塔利亞和貝爾對打顯然不佔優勢,她更擅長的是遠距離的戰鬥。

  薑碩心裡飛快閃過這一念頭,握緊銅劍朝冒險者工會的前台櫃台一個翻滾,躲在了下面,小松鼠不知何時跟在他腳邊,圓圓的豆豆眼凝望著一片混亂的大廳。

  趁著藤蔓再次騰起阻攔下一支冰箭時遮擋住貝爾視線的瞬間,薑碩咬了咬牙,一個猛衝撲向貝爾。

  “看這邊,醜女!”

  只聽錚地一聲金屬相撞的聲音,持劍的薑碩穿透荊棘不知與什麽撞在了一起,一陣麻木自虎口傳來,似乎直接傳到心底。

  貝爾面前荊棘散去部分,她手中凝聚出比先前的長槍細窄一些的長槍,木質長槍槍柄上赫然被銅劍砍出一道裂痕。

  拉芙塔利亞早已注意到了薑碩的動作,不等貝爾臉上露出憤怒神色,抓緊時機飛快拉弓射出一支冰箭。

  瞬息之間,這支注入了更多魔力的箭撞在了先前的冰箭之上,竟然提供了推力,讓那支冰箭穿透了這堵由層層疊疊荊棘組成的牆。

  “可惡!”眼見冰箭直奔她而來,貝爾怒罵,猛然抬腳踢上了薑碩的肚子,借力一個後空翻,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支冰箭。

  薑碩隻感覺腹腔一痛,便被她一腳踹飛出去,砸在了一把待客椅上,痛的直抽氣。

  拉芙塔利亞又彎弓向她射出一支箭,此時薄弱許多的荊棘已然無法阻攔冰箭,眼見要被冰箭射中,貝爾顧不得那麽多,挽起槍花阻攔。

  拉芙塔利亞卻忽然抬手打了個響指,原本去勢凶猛的冰箭在她面前忽然炸開,長槍沒有完全防護,鋒利的碎片在她臉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啊!可惡!”貝爾尖叫一聲,“你搶了我追逐一周的獵物,還敢劃傷我的臉?!”

  什麽獵物?薑碩不敢怠慢,用銅劍支地,捂著腰飛快站起來,腦海中迅速閃過那頭重傷的疾風狼。

  這下糟了,自己兩人現在連理都不佔了!

  就在貝爾又一次舉起長槍,打算把它當標槍一樣丟出去的時候,數發棕色物體連珠炮一樣的忽然向她砸去。

  薑碩一轉頭,卻見時刻跟在身邊巴掌大的小松鼠竟然雄赳赳氣昂昂的不斷丟出松果。那松果投射速度之快,竟然像子彈一般又快又密,毫無準備的貝爾竟然躲都躲不開,俏麗的臉上被打的處處都是紅印子。

  “可惡,荊棘纏繞!”

  她手中長槍散去,大片荊棘隨著她的一聲低喝蔓延開來,變成一堵矮牆暫時阻擋住了小松鼠的攻勢,同時也將她身形遮掩在荊棘之後。

  薑碩見狀,提劍就向前衝去,趁他病要他命!

  與此同時,荊棘後忽然閃過一片綠光,貝爾壓低了些的聲音帶著寒意響起,“孕育生長的木之領主,草木的主宰者西蒙斯,您虔誠的仆人懇請您的庇護,請賜予我木靈之守護……”

  拉芙塔利亞聞言臉色一變,拽起一旁的薑碩一言不發轉頭朝門外跑去,薑碩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還是頑強的跟上了她的步伐。

  至於小松鼠就更不需要在意了,只要他還有魔力,就隨時能再次召喚。

  兩人剛奔到門口,那冷寒的聲音念到了尾聲。

  “森之煉獄。”

  隨著話音的落下,空氣寂靜了一秒,隨後,無數粗壯可怖的巨大藤蔓和長著像鯊魚一樣利齒的花苞如出籠猛獸一般以貝爾為中心點猛撲出來。

  薑碩甚至沒有反應過來,求生的本能就已經讓他拔腿狂奔。

  “這他麽到底是什麽鬼東西,魔法嗎?!”

  他真的搞不明白了,人人都能用魔法,那還分什麽職業啊,都當魔法師不好嗎?但是現在的情形容不得他想更多,逃命才是最要緊的。

  薑碩和拉芙塔利亞沒有交流過一句話,但卻默契的一路狂奔。

  跑著跑著,薑碩回頭看了一眼,一隻豔粉色,足有他頭那麽大的花骨朵頓時就張開了血盆大口,險些把他隨風飄揚的一頭長發咬住,嚇得他更是玩命狂奔。

  肺部很快就傳來了刺痛和窒息感,喉嚨更是火辣辣的疼,可是薑碩不敢停,生怕異世界之旅剛開始就結束。

  拉芙塔利亞適時回身釋放了一次與剛才相同的冰牆魔法稍作阻攔,但這次的藤蔓簡直像瘋了一樣,直接攀過冰牆追了上來。

  一路上的路人也是嚇的東奔西逃,可當那些恐怖的藤蔓和花苞路過他們時卻也並未傷害他們,只是旁若無人的繼續追逐著二人,仿佛沿途的阻礙都是泡影一般。

  “怎麽辦,呼……我、我快跑不動了……”體育中考時都沒這麽賣力跑過的薑碩幾乎要跑的斷了氣,再跑下去他真的會小命不保,便趕緊問拉芙。

  拉芙塔利亞的臉色也不好看,她氣息要比薑碩平穩些,但也好不到哪去,“我也是,呼,這個魔法、她是越級使用的,應該是用了些方法才施展,也許堅持不了多久……”

  薑碩眼前有些發黑,不由慢了半拍,頓時背後一陣腥風傳來,拉芙塔利亞驚呼一聲,彎弓回頭將那花苞射穿。

  “臥槽!”薑碩感到背後涼風一吹,剛剛還萎靡的精神頓時一震,一邊狂奔一邊摸了摸後腦杓,頓時摸到一手帶著香氣的黏膩。

  除了黏膩,還有一手和那粘液粘連在一起的黑發。

  薑碩腦子一片空白,他的後腦杓不會禿了吧?他好不容易有頭茂密的頭髮他容易嗎?!

  又是一條藤蔓朝他拍打過來,薑碩頓時怒從心頭起,舉起銅劍回身狠狠砍在那藤蔓上,硬是斬了半截藤蔓下來,大片藤蔓朝他湧來,他又是一劍切斷了一截連著拳頭大小花苞的藤蔓,藤蔓殘骸掉落在地,蠕動撲騰了幾下,變成綠色光點消失在空氣中。

  拉芙塔利亞見他殺瘋了,趕緊拽著他接著跑,“森之煉獄是三階魔法,不能確定她的魔力可以堅持多久,你砍不完的,我們先走。”

  薑碩尤不解恨,可接連數個藤蔓帶著花苞向他瘋狂蠕動而來,他又慫了,抱著劍繼續狂奔,小松鼠只會機械地跟著他走,被大量藤蔓一卷,便化成了點點白光消散在空氣中。。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他嗓子眼裡都帶著血腥氣,幾乎要把肺吐出來後,身後的藤蔓才忽然噗地一下變成漫天綠色光點消失在身後。

  他已經不在乎什麽形象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瘋狂大喘氣,額頭的汗下雨一樣的往下滴。

  拉芙塔利亞不愧是冒險者,一起跑了這麽久,她的狀態顯然好的多,她穩穩停了下來,調整著呼吸,還抽空到一旁聚滿了看熱鬧行人的飲品店中買了一杯星羅果的果汁。

  “你還好嗎?”薑碩發黑的視線一角探出了她那張跑的微微發紅的可愛臉蛋。

  這樣的場景即使在赫瓦塔的首都奧勒霍茲也是相當少見的,瞧著沒有那些恐怖怪物追逐,看熱鬧的行人紛紛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圍在他們周圍不遠處。

  “他們是冒險者嗎,怎麽會被那些可怕的怪物追逐。”

  “哦天哪,這是個遠東人,我還沒有見過遠東的冒險者。”

  “也許她只是個從貴族府邸逃跑的奴隸。”

  薑碩聽著愈發不爽,憋著一口氣猛然爬起來,惡狠狠地瞪著他們,“看什麽看,跟你們有關系嗎?”

  人群頓時一哄而散,該賣貨的賣貨,該趕路的趕路,如果不是他們還在偷瞄薑碩,薑碩就真的以為他們不對此不再感興趣了。

  “現在我們怎麽辦。”他苦惱的抱著頭,摸了一手的惡心的黏液。

  拉芙塔莉亞臉色沉沉,把手中的果汁遞給他補充水分,有些無奈,“抱歉,連累你了,奧尼爾伯爵在冒險者公會的勢力不小,冒險者公會未必會頂著風險為你擔保。”

  薑碩更苦惱了,一張臉皺的像個包子,“那怎麽辦,總不能一直當個黑戶吧。”

  拉芙塔莉亞被他萌到了,忍了又忍,還是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我有個辦法,就是有些冒險。”

  “什麽辦法,冒險也沒關系啊!”他一個激動,忍不住叫了起來。

  拉芙塔莉亞眼神定定的看著他,緩緩說道:“參加國立魔院的招生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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