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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異界做美少女救世主》六 法杖
  一陣狂奔之後,拉芙塔利亞臉上終於有了笑意,兩人停在了路邊,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顯得有些冷場的氣氛被這一場荒誕的攪局打亂,重新變得熱鬧起來。

  “天色不早了,咱們還是租一輛馬車回坎普頓區住旅店吧,明天一早咱們再去冒險者工會。”拉芙塔利亞建議道。

  薑碩也沒有什麽建設性意見,雖然舍不得錢,但一想到下午走了那麽久,還是妥協了,兩人坐上馬車返程,薑碩依然堅定的付了車費,剛攢下的小金庫瞬間縮水到1銀幣15銅幣,心疼的他直哆嗦。

  即使坐了馬車,兩人還是費了不少功夫才回到坎普頓區,夜晚的坎普頓區比白天多了幾分不一樣的熱鬧。

  拉芙塔利亞隨便找了一家門口沒有懸掛紅布條的旅館入住,在薑碩捂著胸口心疼消失的銀幣時,她果斷定了一間雙人房。

  等上樓之後薑碩才後知後覺,他要和拉芙住在同一間屋子裡了,反應過來的薑碩從臉紅到了脖子根,就連露在外面的眼皮都泛起一陣紅暈。

  認為他是個女生的拉芙塔利亞根本沒在意他怪異的反應——在她看來兩人一起在野外露營過很多天,住在一間屋子裡並沒有什麽問題。

  進了房間把門上鎖,又謹慎地拉緊窗簾,拉芙塔利亞才松了一口氣,解開束縛了一天的鬥篷撲在了床上。

  “啊——還是床比較舒服!”

  薑碩也解開了鬥篷,整張臉還是紅的像顆熟透的番茄,他也學著拉芙的樣子攤在柔軟的床上,融化成一條鹹魚。

  歇了一陣,拉芙塔利亞自顧自地伸手開始解外衣,薑碩瞳孔地震,連忙把腦袋轉到一邊。

  雖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也不是什麽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但這樣偷窺這樣耍流氓的舉動他還是做不來的。

  薑碩心裡一直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一個在說:我現在也是女生啊,看了也不算耍流氓。

  另一個在說:可是我內心還是把自己當男人啊,看了就是在耍流氓!

  還沒等他內心天人交戰結束,身邊腳步聲便越走越遠,拉芙塔利亞軟而輕柔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我先去洗澡了,你可以點份晚餐先吃。”

  “噢、噢……”薑碩胡亂答應了兩句,等衛生間的門合攏,裡面傳來陣陣水聲後,他便又把鬥篷裹上,下樓去點餐。

  旅館的一樓提供酒水和飲食,有不少看起來風塵仆仆的冒險者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吃飯,有的人手裡還端著木質的酒杯,有淡黃色泡沫隨著他們放下酒杯的動作流出來,應該是啤酒。

  不知道這個世界的啤酒口味怎麽樣,薑碩隨意想著。

  “你們店裡有什麽好吃的?”他一邊亂瞟一邊問櫃台前站著的,略有些矮的旅館老板。

  老板捋了一把上翹的小胡子,笑眯眯地介紹,“我們紅樹葉旅店什麽都有,像你這樣的冒險者一般都會點一份烤豬排,一份奶油蘑菇湯,再點份啤酒。”

  薑碩身後傳來一陣歡快的笑聲,一個冒險者舉起手裡的酒杯大大的喝了一口,朝他打了一個嗝,“嗝,相信我,羅傑釀的啤酒味道非常棒!你只要喝過一次就不會忘記!”

  “這麽棒?”薑碩挑了挑眉,有些來了興趣,“那就給我按這樣來一份送到樓上吧,再準備另一份半小時後送上來。”

  羅傑爽朗的笑了兩聲,朝後廚喊道:“一份冒險者套餐送到樓上——”

  “225房。

”薑碩補充道。  羅傑立刻喊道:“送到225!”

  薑碩遲疑片刻,又問道:“住宿費和食物的費用是明天退房的時候一起結算?”

  羅傑老板嘿嘿一笑,“如果你想現在支付也可以。”

  “那就現在付吧,一共多少錢。”薑碩不想等明天早上一覺醒來發現拉芙已經支付了所有錢,便立刻提出要現在支付。

  羅傑聳聳肩,計算起來,“一間雙人房一晚上是15銅幣,兩份冒險者套餐8銅幣,一共需要支付23銅幣。”

   23銅幣!薑碩心裡在尖叫,他忍痛掏出了那枚銀光閃閃的銀幣,看著羅傑慢吞吞找回77枚銅幣,一把將銅幣用鬥篷兜住,借鬥篷遮掩把銅幣收好後飛快向樓上走去。

  “唉,你的題背的怎麽樣了?”一個女性冒險者一邊用手裡的白麵包沾著碗裡的蔬菜濃湯,一邊問一旁的同伴。

  她的同伴正抱著一本藥草學苦讀,聽到她的問話,這位高大的男性冒險者苦笑起來,“不怎麽樣,這太難了。”

  女性冒險者把麵包和濃湯飛快吃掉,嘖嘖兩聲,“明天就是國立魔院的筆試了,我看你今年也無法通過招生考試。”

  “閉上你的烏鴉嘴阿瑪蘭塔,”另一位魔法師裝備的男子笑著說,“你這樣只會讓皮埃羅更緊張。”

  “你的話也會讓我更緊張。”被他們稱作皮埃羅的高大冒險者無奈苦笑。

  在這桌最角落坐著一個和薑碩裹的一樣嚴實的男子,他看了一眼那本嶄新的沒有翻閱過幾次的藥草學,沒有什麽情緒的默默低下了頭。

  薑碩聽到這些談話隻覺得荒誕而好笑,魔法學院的招生考試竟然是筆試,不應該考魔法啊戰鬥啊什麽的嗎?考的竟然還是藥草學,考試內容不會還分專業吧。

  他回屋沒多久,房門便被敲響了,門外是羅傑十三歲的女兒梅琳,她有著一頭和她父親一樣的橘棕色卷發,臉上有著幾顆俏皮的雀斑,她端著那份屬於薑碩的冒險者套餐。

  “客人,這是你的晚餐。”

  薑碩接過餐盤,對她笑了笑,轉身回屋。

  衛生間還時不時響動著水聲,拉芙塔利亞還在洗澡,他隻好努力的把注意力轉移到看起來就十分誘人的飯菜上。

  他嘗的第一個就是被那名冒險者讚歎不已的啤酒,這啤酒被盛放在木製的酒杯裡,咕嘟咕嘟冒著淡黃色的泡沫,看起來有些誘人。

  薑碩淺嘗了一口,有些意外,這個世界的啤酒味道居然意外的不錯,不僅麥香味更濃,烈度似乎也更高,只是一口下肚,他便覺得臉上和胃裡熱騰騰的,十分熨帖。

  借著酒勁,他又笨拙的用刀叉切了一塊豬排嘗嘗,豬排肥瘦適中,被烤的焦黃,油脂的香氣從鼻孔一路蔓延至全身,讓人食欲大開。

  入口之後,被醃製的恰到好處的烤肉鮮香可口,肉汁隨著牙齒的咀嚼迸發,讓人一口又一口,根本停不下來。

  最後嘗試的便是薑碩最接受不能的奶油蘑菇濃湯,以前還和前女友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一起吃過西餐,她就點過一份類似的湯,被打成糊狀的蘑菇和乳白的奶油湯汁融和在一起,看起來十分像被嚼碎的嘔吐物。

  他還把這個想法說給了前女友聽,結果就是被甩了好大一個臉子,前女友氣的好幾天都不想和他一桌吃飯。

  薑碩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現在也沒法明天她的意思。女人真是太難懂了,像是座隨時會噴發的活火山。

  他拿著木製餐杓,一時間有些下不去嘴,但啤酒和豬排的美妙滋味又讓他不自覺對這碗湯抱有了更高的期待。

  在心裡掙扎了很久之後,薑碩還是拿起了杓子,舀起一杓乳白中夾雜著黑灰色蘑菇碎塊的濃湯喂進嘴裡。

  淡而恰到好處的鹹鮮夾雜著奶油的甜衝擊著薑碩的味蕾,打成小碎塊的蘑菇增加了細密的口感,一時間讓他有些震驚,這一直被他認為是黑暗料理的搭配竟然意外的好吃。

  他無暇多想,三下五除二就把一份套餐吃的乾乾淨淨,沒過多久,衛生間的門便從內被人推開了,淡淡的薄荷香味和水汽從內裡緩緩氤氳而出,熏紅了薑碩的臉。

  拉芙塔利亞長長的月白發絲濕噠噠的被毛巾攏成一團擦拭,頭上還綁著那根藏藍色的發帶,幾縷發絲貼在她暈紅的臉頰上,在清純甜美之余又增添了幾分少女的魅惑,一時間讓薑碩看呆了眼。

  “你吃好了嗎,我放好了熱水,你可以直接去洗澡了。”她沒有覺察到薑碩有些失態的視線,低頭擦拭著發絲。

  薑碩被她的話語驚醒,有些失態地輕咳兩聲,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唔……我點了餐給你,一會就送來……”

  拉芙塔利亞有些驚訝地抬頭向他看來,露出一抹感激的笑,“謝謝。”

  薑碩腦子被甜的暈暈乎乎,抱著旅館內準備好的新毛巾走進了浴室。

  他走進浴室和鏡子裡臉蛋暈紅的自己對視,被自己美的鼻腔發熱。他緩了一陣,忽然反應過來一個問題。

  他現在是個女性的身體,這要怎麽洗澡?

  不知道為什麽,薑碩一想到要摸遍自己全身的每一個部分洗澡,就莫名有種自己是大流氓的錯覺。

  不不不,這是我自己身體,摸自己怎麽能算流氓呢?

  不管衛生間裡的薑碩是如何在腦海裡天人交戰的,拉芙塔利亞在臥室裡一邊擦頭髮一邊等著飯菜送來,很多天沒能好好清洗身體的不爽一掃而空。

  她看了看沒有動靜的衛生間,小心翼翼地走到一面穿衣鏡前,摘下了發帶。

  在有些寬大粗糙的發帶遮掩下的,是兩截被斬斷的角,兩截與發帶同色的藏藍色的角。

  “哇啊啊!”

  不等她繼續惆悵,衛生間裡忽然傳來一聲摔倒在地的聲音和一聲慘叫,拉芙塔利亞一愣,手忙腳亂地將發帶纏回頭頂,一把拉開了衛生間的門。

  “怎麽了?”

  渾身通紅像煮熟的蝦米一樣的薑碩連忙捂住下體,又連忙捂住胸前,來回橫跳半晌後,他頹廢地把自己團成了一個球,臉上還狼狽的掛著兩行鼻血。

  他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看自己身體看到流鼻血的人了吧。

  薑碩生無可戀:“沒事,摔了一跤,沒受傷,一切都好。”

  一切都好?拉芙塔利亞神色莫名地看著他臉上兩行鼻血,遲疑著露出那像是刻在臉上的微笑,緩緩退了出去。

  等到她吃好晚餐,梅琳收走所有餐具之後,依舊一副生無可戀模樣的薑碩從衛生間走了出來,鼻孔裡塞著兩團草紙。

  “你真的好漂亮。”看著那張柔和精致的臉,拉芙塔利亞忍不住讚歎道。

  薑碩渾身一僵,呆滯的扯了扯嘴角,“你也不差啊。”

  這一次洗澡讓他清楚的意識到,他真的變成了女人,一個沒有大炮的女人。

  他懶得去擦那頭烏黑的長發,就隨便把頭髮裹巴裹巴,就坐在一邊,從背包裡掏出了他早就做好了的工作台。

  拉芙塔利亞轉頭看去,被他的大手筆震驚了,這個木製的工作台是怎麽被他放在背包裡的,它直接把房間內唯一的空地佔滿了。

  薑碩垂頭喪氣,又哐哐從背包取出了10份木材和那顆橡果。

  說起來,他還沒研究過要怎麽用工作台做東西呢,是和空手合成一樣直接在系統裡點就行嗎?

  薑碩隨手試了試,但顯然,這又與遊戲裡不同了,他便抱著木頭仔細研究起來。

  一旁的拉芙塔利亞被震驚的目光呆滯,他又哪來的這些同等粗細的木材?

  經過幾次試驗之後, 薑碩終於掌握了訣竅,他把木材放置在了工作台上,原本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工作台便忽然將木材吸了進去,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木材像素圖。

  他把所有材料一一放置進去後,把他們按照法杖的形狀拖動——木製的法杖頂端掛著一顆棕色的橡果。

  剛把它們拖動好,那木製工作台忽然嗡了一聲,發出一點淡淡的白光,薑碩不由眯起了眼睛。

  在光芒的包裹下,一根約有一米多長的木製法杖便出現在了工作台之上,他心情有些激動,忙將法杖握在了手心裡。

  沒有木材拚接的斷面,這原本應該屬於災厄mod中新手包贈送的法杖就像一根懸掛了橡果的普通木棍。

  “你是怎麽做到的?”拉芙塔利亞睜大了眼睛,忍不住湊近了一些觀察這把法杖。

  薑碩美的鼻子都要翹天上去了,他笑了兩聲故作神秘,“嘿嘿,秘密!”

  一夜無話,在森林裡每天早睡早起的薑碩身體自發記住了這個生物鍾,讓他在天色大亮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拉芙塔利亞比他起的更早,她已經穿上了那身熟悉的牛皮短甲,一雙修長勻稱的長腿被深色的短甲映襯的格外雪白誘人。

  她正在用粗布把手腕和膝蓋等容易受傷的地方包裹起來,見薑碩醒了,便下意識笑了起來向他打招呼。

  “早安薑碩,你準備好成為一個真正的冒險者了嗎?”

  薑碩原本還迷糊著的精神陡然清醒,他轉頭看了看身旁像根拐杖一樣的召喚法杖,笑了起來。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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