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我們兩個還有機會合作。”
警察總部外面的一家咖啡廳裡,施澤生,梁笑棠還有司徒凱正坐在一起聊天。
司徒凱之前因為給社團通風報信,不僅被警隊革職,還被判了刑。
不過因為司徒凱之前的表現,再加上整個部門求情,最終隻判了一年。
出獄後的司徒凱,在施澤生的幫助下,開了一家偵探事務所,做起了私家偵探。
雖然是私家偵探,其實有時候施澤生也會找他幫忙調查桉子。
司徒凱在監獄的這一年,在施澤生的幫助下也認識了不少人。
有了這些人的關系,有時候做一些事情會簡單很多。
就比如有一些地方,警察很難進去的時候,施澤生會讓司徒凱幫忙想辦法。
而司徒凱也沒有讓施澤生失望過,每次都做的很不錯。
一來二去的,施澤生直接申請,將司徒凱發展成一名警方的長期線人。
在知道這次要和梁笑棠合作,司徒凱忍不住感慨了起來:“有時候,走錯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
“行了,別給我在這裡裝文藝了。現在不是挺好的,沒有人管你,多自由。”梁笑棠開玩笑道。
“這個倒是真的,我可不像你,在辦公室被madam管,在家裡還要被madam管。”司徒凱笑了起來。
施澤生聽了這話,也笑道:“我覺得,jodie也挺倒霉的,上班管這家夥就夠累的了,回家還要面對這家夥。”
“喂,夠了!我告訴你,在家裡,我說了算。”梁笑棠一臉囂張的指了指自己道。
施澤生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微微一笑道:“剛剛你說的我都錄了下來,下次見到jodie,我到時候問問。”
一聽這話,梁笑棠愣了一下,然後道:“你唬不到我的,你怎麽可能會錄音。”
施澤生笑了笑,沒有回答梁笑棠的話,而是拿出一份報告道:“這是你們這次的目標,我只要知道她見過什麽人就夠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讓你這麽看重?”接過施澤生手裡的報告,司徒凱問了一句。
“她本身並沒有問題,不過她身邊的人才是我們的目標。另外,我想確認一下她的身份。”施澤生解釋了一句。
司徒凱現在畢竟不是警隊的人,有些事情施澤生不能透露太多。
“總之,我只需要知道她見過什麽人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們不用管。”施澤生補充道。
司徒凱和梁笑棠對視了一眼,然後司徒凱聳了聳肩道:“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那我們去做事了。”梁笑棠說道。
喝完杯子裡的咖啡,梁笑棠突然問道:“你真的錄音了?”
“你猜。”
“這就沒意思了。”梁笑棠有些無語。
施澤生微微一笑,然後道:“等你們把事情做完,我就告訴你我有沒有錄音。”
說完這話,施澤生笑道:“看來,在家裡還是jodie做主。”
“嘁,懶得理你。”梁笑棠沒有回答施澤生的問題,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梁笑棠和司徒凱兩人聯手,施澤生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桉。
不過在這之前,施澤生還得繼續盯梢薑志雄。
“甜妹,監控搞定了沒有。”在一間單元裡,施澤生詢問著正在操控電腦的林寶甜。
“搞定了!地下賭場的監控雖然是有線連接的,不過我用外接設備連上了裡面的線路,現在那邊監控能夠看到的內容,我們這邊都能看到。”林寶甜回答道。
施澤生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韋世樂:“happy,
竊聽器安裝的怎麽樣了?”“我們已經偷偷在薑志雄的辦公室,賭場裡都安裝了竊聽器,接下來裡面的談話,我們都能聽到。”韋世樂回復道。
“施sir,薑志雄來了。”就在這時,有人匯報道。
聽到這話,施澤生把目光看向了顯示器。
當施澤生看到陳家碧和薑志雄走進辦公室,他拿起桌子上的一個耳機。
只是聽了一會,施澤生他們就發現薑志雄好像正在對陳家碧動手動腳。
而陳家碧的聲音,顯得很抗拒。
“生哥,我們要不要阻止啊?”高希璿詢問道。
施澤生想了想道:“直接衝進去會打草驚蛇,我們要想個辦法阻止。”
“我不同意,”只是施澤生剛說完,潘學禮就道,“這種女人一看就不正經,說不定現在是在玩欲拒還迎那一套。我們這個時候阻止,萬一錯過重要的情報怎麽辦?”
“有事我擔著!”施澤生面無表情的道。
說完這話, 施澤生看向了韋世樂:“happy,你有沒有辦法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阻止這事?”
“有,把樓上的廁所堵了。”韋世樂說道。
一聽這話,施澤生馬上就明白了韋世樂的意圖。
地下賭場在地下,如果樓上的廁所堵了,下面的廁所一定會爆管。
一旦爆管,賭場還不臭死。
於是施澤生點了點頭:“你和希璿馬上去做,速度快一點。”
“ssir!”
兩人一聽,不在耽擱,馬上就去行動了。
見施澤生這樣,潘學禮冷冷的道:“你這樣做,我會如實向康sir匯報的。”
“我說了,有什麽事請,我會擔著的。”施澤生頭也不回的說道。
好在韋世樂和高希璿的動作很快,沒過多久,施澤生就從監控裡看到賭場裡的人都捂著鼻子跑向了外面。
因為這個關系,薑志雄也沒有功夫在對陳家碧動手動腳了,這麽臭的味道,誰也沒有心情在做些什麽。
看到薑志雄和陳家碧離開賭場,潘學禮顯得非常氣憤。
在韋世樂和高希璿回來的時候,潘學禮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什麽話也沒說,就離開了。
“生哥,潘sir這次肯定會向康sir告你狀的。不會有事吧?”見潘學禮離開,高希璿擔憂是道。
施澤生擺了擺手,不在意的道:“別忘了我們是警察,如果發現有罪桉發生,卻為了辦桉而不阻止,那我們又怎麽對得起這身衣服。”
頓了頓,施澤生接著道:“再說了,最多被罵兩句,而且被罵的還不一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