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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人之入世》第13章 鴻門宴
  時已近酉時,月已上枝頭,笑癡也不知為何要多嘴,約了這麽一個偶然相遇之人於此。許是獨自一人入世久了,前些日子與六派中人相處的感覺甚是不錯,一時不想重回那一路孤身一人的寂寥之境,又或是打心裡覺著那黑衣男子甚是有些特別。不過此行多少還是有點冒險的,如此牽扯一人進來,也不知是對是錯。

  不多時,白日裡與笑癡相約之人準時到了。笑癡笑著對其問道:“沒想到你還真就來了,我很是好奇你為何至此。”

  黑衣男子看了笑癡一眼,同樣問道:“那你又為何至此?”

  這句話問的,笑癡亦是無奈:是啊,自己又為何至此。很多時候,笑癡所表現出的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本就是一個感性的人,行事一向隨性而為。雖然此事自己不參與亦無可厚非,但這世間事本就是這樣的,很多時候是沒有原因的。若真要追究個所以然來,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

  笑癡點了點頭,對著黑衣人說道:“既如此,我便先行與你說了,我要去的是荒蕪大軍的駐軍之所。此行或很有趣,但多少也是有些風險的,我觀你修為雖是不低,但若事情真就發展到不可預估的地步,你恐難全身而退。怎麽樣,考慮清楚了嗎?”

  聽得笑癡之言,黑衣男子亦有所思,看著面前年紀與自己相仿的笑癡道:“那些人中,也有你難以放下之人嗎?”

  見笑癡只是無奈地笑了笑,卻不作答,黑衣人接著道:“你不用管我,此行無論我出了何事,與你無關。”

  看著面前的笑癡,黑衣人似是看到了自己。這些年來,為了心中那放不下的人,自己又何嘗不是屢次身陷險境,同是天涯淪落人罷了。

  聽了黑衣人的話後,笑癡亦不糾結,點了點頭後,拋給了黑衣人一個壺酒,與一隻包好的雞腿:“這是我親自做的,我的手藝不是自誇,吃過的無不思念,嘗嘗吧。”說完便轉身朝著荒蕪駐軍的方向邁步而去:“話說我叫笑癡,你叫什麽?”

  黑衣男子拿下面罩,嘗了一口雞腿,酌了口酒,回道:“魍魎。”

  一路上兩人並無過多的交流,更多的時候,黑衣男子只是悶頭跟著,而笑癡很不著調的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什麽,卻一點兒也不惱黑衣男子不搭理自己。

  夜至亥時,兩人已然行至荒蕪大軍的駐軍之處。笑癡竟難得的沒有硬闖,而是立於大營之外,對著護衛說道:“告訴樓踏安,故人來訪。”

  大營入口處的護軍似是早已得到過交代,也不去通稟,對著笑癡二人說道:“殿下已經交代過了,若您至此,無需通稟,直接請您入內,兩位請隨我來。”說著便轉身帶著二人入大營中去。

  不多時,笑癡與魍魎便被帶入一處大帳之中。此帳中央已然擺放好了一桌的酒席,燙好了幾壺酒。荒蕪大軍此次的統帥之人,樓文賓正端坐於正堂之上。

  見到笑癡二人後,樓文賓微笑著起身相迎道:“小王在此已等候多時,忠安王樓踏安已和小王說過此中關系過往。既是故人來訪,小王理應盡一盡地主之誼,特此安排了一點酒菜,兩位快快請坐。”

  瞧得樓文賓如此客氣,笑癡也不好太過隨意,一邊領著魍魎坐下,一邊回道:“殿下實在太客氣了,那我們便卻之不恭了。”

  看得二人入座,樓文賓亦不怪其禮數不周,笑著親自為其二人各滿上了一杯酒:“忠安王與小王說的是一位故人子弟,

卻不知來了兩位少俠,恕小王唐突,不知二位如何稱呼,哪一位才是故人子弟?”  一邊打量著樓文賓,笑癡回道:“樓前輩所言之人便是在下了,殿下叫我笑癡便可,這位是途中偶然相識的朋友,聊得投機,便相隨而來,望殿下勿要見怪。”

  “哪裡哪裡,相聚便是緣,小王也正想多結識一些天華的青年才俊,故而才請得眾位天華年輕修士來此做客。”說著,樓文賓舉起酒杯來:“兩位賞臉而至,小王心中甚是高興,來,小王先敬兩位一杯。”說完便當先飲罷了杯中酒。

  “嗯,好酒,就是烈了些。”笑癡本也是好酒之人,當下未做多想,舉起杯中酒一飲而盡。又自顧拿了一壺酒,給自己又滿上了一杯,甚是自得地起筷嘗起了菜肴。再看旁邊隨行而來的魍魎,卻只是安靜的坐著,既不吃菜,也不喝酒。

  樓文賓相勸無果之後,亦不強求,自顧也滿上了酒杯,陪著笑癡吃喝起來,仿若當真只是宴客一般。

  酒過三巡之後,笑癡方才放下手中筷,看著樓文賓認真地說道:“想必在下來此的用意,殿下與樓前輩業已知曉。在下與這六派之人尚有些許緣分,還望殿下看在故人的份上,早日讓他們回來,待得他們歸來,我便帶著他們離開這是非之地便是。”

  聽得笑癡所言,樓文賓笑著回道:“笑癡兄弟既如此說了,小王是必定聽從的。只不過,此行我雖為明面上的統帥,但忠安王畢竟是小王的長輩,此事還需告知於他。這樣,兩位且自用,小王這便去忠安王的帳中,告知此事。”說完便起身行禮,向著帳外而去。

  當樓文賓遠去之後,魍魎對著笑癡說道:“有問題,你還是小心為妙。”

  魍魎之言笑癡亦有所察,此處實在是太安靜了,不過自己的身份魍魎並不知道,而樓踏安是知曉的,想來他也是絕不會糊塗行事的,便也就未做多想,繼續享用著桌上的酒菜。

  樓踏安此刻正端坐於自己的帳中運氣打坐,忽然見得二皇子樓文賓帶人匆匆而來,一邊喝著什麽,一邊急行於自己面前。

  站定之後,樓文賓沉色道:“小王自作主張,還望忠安王不要怪罪。笑癡已在我帳中,我在酒裡已下了無色無味的慢性劇毒。本想著萬無一失,未曾想他竟帶了一人前來,不知那人身份為何,修為又如何。”

  聽得樓文賓之言,樓踏安臉色甚是難看,拍案而起,厲聲喝道:“他的身份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你為何還要行如此荒唐之事?”此刻樓踏安恨不得一掌將其拍死。

  “忠安王息怒,事已至此,還望忠安王隨我前去,將其製服再說。只怕再過一會,他便有所察覺了。”雖樓踏安此刻對其態度甚是無理,但樓文賓心裡對相互間的身份,還是有所耳聞的,哪敢怪罪。

  “將其製服?我且問你,他的修為並不在我之下,你這區區一壺毒酒又怎能奈何於他?你當天下間的修士都是什麽人?”此刻樓踏安已再不顧忌其他,嚴聲喝道。

  “我已安排了十二天罡隨時待命,只要聽得我信號,便會立刻齊攻於他,我亦知此毒藥奈何他不得,不過他總是要運功來解的。那時眾人一起出手,此事必成。”這件事樓文賓謀劃妥當, 自認絕無破綻。

  樓踏安往前一步,瞪著樓文賓冷聲道:“老朽愚鈍,為何你非要出此下策,致其於死地不可?他若要人,讓其帶回便是,此人情與他,他必不會再來糾纏。至於六派之人,就算不心存感激,再至戰場,我便親手了解了便是,你為何要犯此大險?”

  樓文賓緩緩抬起了頭,看著這位許真是自己的親爺爺,堅定地說道:“因為我軍此次前來絕不可空手而歸!因為這是我身為大軍統帥所必須做的事!這也是我身為荒蕪之地二皇子最好的機會了。此次行軍,我絕不允許有任何的變故致使我軍無功而返。”

  平緩了一下情緒之後,樓文賓毫不避讓的看著樓踏安道:“您想想,如果他帶回了六派之人,這些人去而複返又當如何?許是會帶來更多的修士也未可知。那封魔人畢竟太年輕了,有何威望能專斷六派之事。他偏幫那六派之人顯而易見,若是再被其說動,也參與此次的戰事,讓您罷手,您又當如何?”

  見樓踏安臉色陰晴不定,樓文賓接著道:“此次趁其大意,正是天賜良機。既然無法確定的因素太多,那便讓他死!只要他一死,我們再以六派弟子脅迫其宗門不再參與戰事,豈不是萬全之策?這樣的機會,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好好好!你父皇既信任於你,將這行軍統帥之責交由與你,你要做此決斷,我亦無話可說。”樓踏安雙手按置於樓文賓的雙肩之上,冰冷地說道:“那你可一定要殺了他,若他不死,消息走漏,我荒蕪之地將再無安寧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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