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兩界做天師》第220章 時年,保,威震天下
王保保在另一個世界被朱元章稱作天下奇男子,在這個世界卻更要顯得厲害了許多。面對定難、振武、保塞、河東,加上洛陽的接近三十萬兵馬。王保保沒有選擇固守太原,其深知己方劣勢,守太原那是找死。草原騎兵乃是厲害在野戰,厲害在來去如風,守城攻城那是中原王朝的強項。防守太原看似符合兵法,卻不符合實際,此乃以己之短,攻敵所長。王保保果斷放棄太原堅城,選擇主動出擊。以十萬之兵,硬抗朝廷三十萬兵馬,此舉看似以卵擊石,但這才是真正符合了兵家要義。朝廷大軍剛到臨汾,便遇到了保保派出的五千先鋒騎兵。諸多節度使已經吃過了一次大虧,面對王保保的先鋒騎兵,顯得極為謹慎。並不派兵出戰,任由這五千騎兵在大軍周圍閑逛。五千對三十萬,如果選擇衝陣自然是與找死無疑。可如果只是用來騷擾糧道,疲憊敵軍,那確實綽綽有余了。這五千騎兵,被分為了三波,一波兩千人,隨時周圍監視著大軍,另外一波兩千人,則是去騷擾糧道,而最後的一千人便去追殺大軍斥候,要將這三十萬人全部變成瞎子。面對如此猖狂的草原先鋒騎兵,眾節度使非但不怒,反而越發小心起來。每日行軍不過二十裡,天色未黑,便立刻吩咐扎營,往往前隊剛到正在扎營,後隊才剛剛從拆了老營出發。如此前後相變,按理來說已經是穩妥至極。可惜眾人還是小看了王保保,王保保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與三十萬大軍硬碰,雖然不守太原,但王寶寶也不會傻的與三十萬大軍拉開陣勢硬碰硬。王保保隻用了五千騎兵便,拖住了這三十萬大軍。至於剩下的九萬多主力,卻是已經殺向了振武軍的老巢,膠州。王保保親率五百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用五百騎兵衝入城中,奪下了一面城門,又身先士卒,親自提著大刀守在了第一線,擋住了膠州城的反撲,等到大軍來到。攻破了膠州之後,王保保沒有選擇殺戮,反而約束軍紀,處理亂兵,張貼告示安民,然後派人給振武軍兵將的家卷送糧送錢,拉攏人心,一副賴在這不走的樣子。膠州被破的消息,沒有多久便傳到了ly大軍那邊,振武軍瞬間嘩然,家卷被人控制,振武軍瞬間士氣皆無。振武軍六萬多人,此時隻想殺回膠州,奪回自己的家卷,至於什麽狗屁太原,哪有自己的老婆孩子重要。振武軍節度使盡力鎮壓安撫,可是效果並不大,每日都有人做了逃兵,且是一隊一隊的做逃兵,少則百余人,多則上千人。每一晚上都有數千人消失不見,行了七八日還不到兩百裡,振武軍六萬余人,此時已經不足半。即便剩下之人也是毫無戰心,敵人一到恐怕立刻便要投降。振武軍節度使,此時已經毫無辦法,如果再堅持下去,他的振武軍便要全完了。只能帶著這剩余的三萬余人,返回膠州。而剩余的二十萬大軍看到振武軍如此下場,也是心有戚戚。王保保能偷襲膠州得手,便也能偷襲其他地方,加上被區區五千人拖得動彈不得,剩余的二十萬大軍的士氣也已經跌到了谷底。此戰已經沒法打了,即便奪了太原,對於得了膠州的王保保來說也是毫無作用,眾人心生退意,當即商議退兵。洛陽派來的劉福通手下自然不願意,可是洛陽朝廷隻支援了糧草,並沒有支援兵馬,在大軍之中並沒有多大的話語權,只能隨波逐流。而剩余的三鎮節度之中,以定難軍最強,定難軍的軍鎮並沒有在山西,之所以出兵,不過是唇亡齒寒,如今既然打不下去,定難軍節度使,也不想空耗兵力,乃是最想撤兵的一個。河東節度使自然是想打的,畢竟太原便是他的老巢,而保塞軍節度時卻有些猶豫。振武軍先行離開,而定難軍此時也有退兵之意,已經靠不住,單憑著保塞和河東兩鎮十余萬兵馬,他是真的沒把握。商議來商議去,最終還是決定退兵,約定等明年開春之後,在共同出兵。最終河東節度使,只能聽從保塞軍節度使的意見,放棄太原,去往保塞軍的靖州暫住,與保塞軍守望相助,擋住王保保。就此王保保隻用了一招,就讓三十萬大軍分崩離析。而另外一邊王寶寶打下了膠州之後,隻停留了七八日,算準時間便帶著大軍離開,只在城外大營之中,留下了一個百人隊的斥侯,每日在大營之中敲鼓鳴金,造成大軍還在膠州的假象。他自己則帶著大軍稍稍繞路,來到了去往定州的必經之地,而定州就是保在軍駐所。河東和保塞兩鎮兵馬即便撤退之時,其實也是小心翼翼的,可惜先是受振武軍拖累,導致士氣大跌。而後本來聯合出兵,也草草收場,更加讓大軍士氣低落,特別是河東兵馬,更是如此,眾人的妻兒都在,太原城中。之所以沒有崩潰,乃是因為當初主政之人不是王保保。而是翰兒喀,其人大肆殺戮,導致河東兵馬認為自己的家鄉已然無幸,這才一心隻想報仇,沒有崩潰。可如今王保保主政太原已有業余,得了老狐狸的點化之後,王保保主政以懷柔為主,不但免了太原今年的賦稅,還派人城中被害的屍骨一一收斂,家屬者賠償錢糧。種種手段盡得太原民心,畢竟對於普通百姓來說,誰當皇帝並不重要,只要能活下去就好。如果是當初昭平年間之時,百姓還會反抗反抗,認為自己是大周人,可是經過這十幾年的動亂。大周的民心早就沒了,加上王保保等人本就是打著為小皇帝平叛的旗號,這讓百姓們對於大周厭惡更甚,當初太原城中一聲萬歲,已經表明了太原百姓的態度,大周氣數已盡。河東眾多兵馬,眼看已經要打到太原,卻突然又收兵,這些底層的士兵是不明白什麽叫大勢的,他們惦記的乃是自己的妻兒老小,如今大帥既然沒有本事奪回太原,那何不投降太原呢?畢竟已經有許多河東兵馬收到了家裡的來信,知道了太原的情況,當然了,這也是王保保的手段。如此兩鎮兵馬士氣皆無,即便再小心防范,也遠不是王保保的對手。大周建康三年一月十二。王保保在涼州截住了兩鎮兵馬,以在太原奪得的武庫,裝備的一萬鐵浮屠為先鋒,強勢衝陣。兩鎮士氣本就跌落,面對如此鋼鐵怪物,當即陣腳大亂,河東兵馬,更是在還未接陣之時,便已經崩潰。重騎兵衝陣,輕騎兵收割,王保保將騎兵運用到了巔峰。此戰兩鎮十三萬兵馬,全軍覆沒,河東節度使李嚴,死於亂軍之中,保塞軍節度使,楊玄感被圍在了小山之上,抵抗了一日之後,自戕而死。此戰王保保以十萬兵馬大破三十萬大軍,自身損失不足五千,威震天下。後周書,英雄志,卷十三,第一。擴廓帖木兒,意為“青鐵”,草原伯也台部人,生於光州固始縣,漢名王保保。大周建康三年,四鎮聯兵三十萬攻打太原。王保保,先破振武,瓦解聯軍,後於涼州再破河東、保塞,盡得山西之地,天下震恐。記載,時年,保,威震天下。………洛陽。當劉福通接到四鎮大敗的消息之時,已經是半月之後。四鎮大敗,損失了半數兵馬,而王保保收攏潰兵之後,實力大增,洛陽無險可守,一旦王保保消化了兵力之後,洛陽危矣。相府之中,劉福通氣的大罵了幾句廢物之後,只能想辦法維持局勢。當初所想的進入關中放棄洛陽任重捷度時狗咬狗的計策已經不能再用。此時北方眾節度使元氣大傷,而王保保實力大增,放棄洛陽,眾節度使絕對不是王保保的對手。一旦讓王保保佔據河洛之地和山西之地立刻便有了大勢,則天下危矣。劉福通以李善國為榜樣,絕對不允許自己成為這千古罪人,洛陽已經不能放棄,只能死守。守得住要守,守不住也要守。……洛陽的劉福通被形勢所逼,放棄了原本的戰略,而身在渝州的朱元章也好不到哪兒去。本來依照朱元章等人的謀劃,乃是統一東南之後,休養個四五年,待得足兵足糧之後,百萬大軍一起渡河,統一天下。可是如今先是燕雲丟失,秦毅及及可危,朱元章只能放下恩怨,先救秦毅。一部分兵馬前往河北參戰,而另外一部分兵馬又調往了西南邊境,抵達南疆兵馬。這導致休養生息的謀劃成了一句空話。也是東南富庶,這才能讓朱元章兩面作戰,不然如此用兵,單單後勤,便能壓垮朱元章。而如今王保保一記神仙手,又將中原攪亂,一旦王保保拿下洛陽,順勢佔領河南之地,切斷東南與秦毅的聯系,只要隔絕糧道,沒了東南的補充,便能生生餓死三鎮。草原一東一西,宛如兩把大鉗子夾住了中原的咽喉,西南又有南疆作亂,如此三面夾擊。中原的局勢已經到了極為危險之地,稍有松懈便是天翻地覆之局。吳王府。朱元章看著地圖沉思,而李善長等人則是在輕聲討論著,是不是放棄西南,出主力奪回燕雲,先打退一方再說。之所以不是出主力入西南,乃是因為西南道路艱險,山林眾多,以便同為南方,東南的將士也極不適應西南的氣候,反而北上,雖然水道減少,又是逆行,終究能發揮出一點水軍的威力。“將樓船改為海船需要多久?”眾人正在討論之時,朱元章突然開口問道。“啟稟王爺,樓船與海船結構截然不同,想要改為海船,需要重新安裝龍骨,增大吃水深度,而龍骨的晾曬需要三年……”【話說,目前朗讀聽書最好用的app,換源app,.huanyuanapp安裝最新版。】李善長話還未說完,朱元章已經失望的歎了一口氣,擺了擺手。李善長看到朱元章擺手卻沒有停下話語,只是頓了一頓,繼續開口笑道:“王爺是想從海路出兵直抵遼東,而後從背後偷襲幽州?”朱元章點了點頭。“先生知我。”李善長一笑道:“王爺不必著惱,如果只是運兵,屬下卻可以想辦法。”朱元章眼睛一亮。“先生莫要賣關子,快快說來。”李善長微微一笑一拱手道:“其實咱們東南一直有海路, 江南有不少大商人,當初便是靠著海路發的家,三鎮歷來缺糧,當初為何敢悍然反叛?沒叛亂之前,他們可不知道小皇帝那般蠢,禦駕親征。一旦戰事陷入僵局,三鎮的土地根本生產不出那麽多糧食,打都不用打,只要守好關隘,餓都能餓死三鎮。”朱元章微微皺了皺眉。“先生是說當初三鎮叛亂,是東南運過去的糧食物資?”李善長點了點頭。“不止如此,叛軍燒殺搶掠得來的金銀,可不能吃的,想要換成東西,定然要有商人,那些金銀也基本流入了東南。”朱元章氣的一拍桌子。“難怪,按理來說東南並不缺糧,可是當年還是餓死了不少人,原來都是這些商人搞的鬼。”眼看朱元章面含殺氣,李善長連忙勸解道:“王爺息怒,這些商人的確過分,可如今還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還請王爺熄了雷霆之怒。”朱元章按下心中怒火,點了點頭,突然轉頭看向劉伯溫。“伯溫,這件事你知不知道?”劉伯溫本就是江南人,其中的道道怎麽會不知道,當朱元章問起時,瞬間冷汗便從脖頸處冒了出來。“王爺,此事屬下知道,可正如劉長史所言,此時不是解決這些事的時候,屬下晚上便整理資料送給來,讓王爺心中有數,只是想要解決,還得是統一天下之後。”朱元章眯著眼點了點頭,澹澹的嗯了一聲。李善長低著頭,嘴角抹過一絲笑容。而劉伯溫則是連擦汗的動作都不敢有,行禮之後,退回自己的位置,正襟危坐。“王爺的威嚴日發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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