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是!”
“老國公就是這樣的嗎?”如蘭說道。
“哪你以為呢?看他哪一臉正氣的樣子,就是個老流氓知道吧”何秀吐槽著,收拾著碗筷。
明蘭:“他嘴巴大不大”
“大,怎麽不大,明天整個開封都知道,你們兩急著嫁給我了”何秀把碗筷拿進水槽裡。說道!
“完了,完了,妹妹,回家爹爹一定會打死我們的”如蘭急的眼淚怕啦怕啦的掉下來。
何秀走過去抱著如蘭,嘟著嘴巴哭的如蘭,突然就不哭了。
“啊~我不乾淨了,我是不是要找個水井跳進去啊,明蘭”
操!!!這都什麽鬼!
“別哭了,你的未來相公抱抱怎麽了”
明蘭立馬拉開何秀,:“我們先回去了,五姐姐我們走!”
“嗯!嗯!”如蘭淚花帶雨的跟著走了。
五分鍾後!
“咳咳,何秀,從哪裡出去的”明蘭走進來問道,迷路了。
“呵呵→_→跟著為夫來”何秀自然的走了過去,拉起如蘭的手,向外走去。
明蘭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這個登徒子。
一定還有辦法的,找元若哥哥,他是國公之子,又是郡主之子,皇親國戚,肯定可以。
結果……沒戲!他老娘被皇后好一通說教!
他急的團團轉。
這年月,十幾歲的女娃娃就這麽吃香嗎。
嶽宅
嶽綺羅坐在上面,精絕女王也坐在上位。
丁白嚶拎著一把大刀在刮指甲。
“沒有生死間的大恐怖,夫君很難過這一關”嶽綺羅率先提出。
“那怎麽辦,要不,我去偷襲他”丁白嚶說道。
“不能,我去遼國,嶽綺羅你去西夏咱們爭取一個月之內攻打大端朝。”精絕女王說道。
盛淑蘭在一邊聽得頭疼,修士渡劫就要發動兵災,這得死多少人啊!
嶽綺羅看著桌子上嘰嘰喳喳的紙人說道“沒時間了,夫君的狀態,陽神馬上就要破體而出了,身體已經在極限上了。只能兵行險招。”
“嗯,出發”精絕女王說完就消失了。
嶽綺羅手一揮紙人不知道被藏在了哪裡,人影晃動,已經離開了府邸。
盛淑蘭看著丁白嚶,她呢,難道準備在國內發動政變嗎。
“看我幹嘛,還不去練習刀法”丁白嚶沒好氣道。
一刀揮出,刀氣卷動,地磚上出現了一道長長的溝。
盛淑蘭嚇了一跳,立馬去了後院,拿起一把唐橫刀,比比劃劃。
夫君啊夫君,希望你平安度過。你說你怎麽那麽難呢!不就是心劫嗎!看破紅塵這麽難嗎?我都度過了,你怎麽還卡在哪裡!丁白嚶喃喃自語道。
何秀當然不知道,他的媳婦們正在給他找困難(?д?;?)。
半個月後。何秀無緣無故的咳血。
“瑪德,坑定是枸杞吃多了”
今天是接如蘭和明蘭的日子,小爺要結婚了。
可惜自己的伯爵府安安靜靜的,沒人道賀,由此可見,何秀做人有多差勁,連虛與委蛇都不願意來,也就英國公送來了一包銀子。
何秀索性就準備自己燒一桌子酒菜。
“想娶我妹子,催妝詩兩首”盛長楓盛長柏帶著幾位好友堵住了門口。
“我不會做詩詞啊,大舅哥二舅哥”
“呵呵,你裝,你還裝,你給我妹子的畫上,人生若隻如初見,
這名傳千古的詩詞我都想都不敢想,你裝什麽木頭,快點快點,不然你進不去→_→” 盛長柏哪個氣啊,哪天如蘭帶著一張畫回來,用木炭畫的,上面的詩句只有兩句清晰可見,自己死活補不出來,還是明蘭背出了下兩句,感覺還是不對。應該還有一半。可無論盛長柏怎麽問,何秀就是不說。隻說妙手而得之,我他媽兩隻手都沒妙出來,你那裡妙了。
“大舅哥,你這不為難我嗎,我一個武將,要不我給你打套拳法”
“不成,不成,我們書香門第有書香門第的規矩”長柏不依不饒的。
何秀一咬牙一跺腳,乾:“伸足示月老,乞我一牽紅。必得蓋代姿,才兼與我同。
待年讀三易,不嫁佔春風。王子晚得之,未娶尤情癡。
才子矜佳人,賣畫買新詩。佳期三月前,嗔我催妝遲。
對客指書空,學畫八字眉。鴻筆寫細翠,老畏不相宜。
催妝之詩題滿屋,雪花鶯初春睡足。我方別子出門去,春江明花照獨宿。”
……你他媽裝逼(ー_ー)!!
何秀在系統裡兌換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過了,過了,這麽多首娶多少媳婦啊”長楓揮手道。
“哎哎哎,幹嘛呢”
何秀鬱悶了:“詩不給你們好幾首了嗎?”
“哼哼,這是第一關,現在第二關喝酒”華蘭的夫君袁家的。
“喝酒是吧!你當年喝了多少,我喝雙倍”何秀對著這個同胞說道。
“哎!我當年風流倜儻,大舅哥二舅哥就沒舍得讓我喝,你不同,長的一般般,不得先乾它幾壇子啊”
“臥槽, 我這暴脾氣,來開壇”何秀豪氣乾雲,今天老子要做喬峰。
三人對視一眼,一人搬出一壇子酒。
何秀二話不說,抬起這小腿高的壇子,對著嘴巴,打開系統空間,假裝喝酒,就往嘴裡倒。
旁邊的人看的,咽了咽口水,這誰的胃那麽大啊。三壇子酒啊。
一壇喝完,其實就是喝了兩口,其余的全在系統空間。
何秀準備拍開另一壇子酒,被長柏拉住了。
瑪德,這是個妖怪吧,一壇酒下去,肚子沒見大,就是臉有點紅。哪是何秀體質特殊,和藿香正氣水都臉紅的人。
“行了,行了,你是我妹夫,我認了,紅包不能少”
何秀一揮手,一個大箱子搬來,一眾兄弟就撒錢。
“接新娘洛!!”眾人哄哄的叫。
幾百個最初跟著何秀的軍士今天都在。
十裡紅妝搞起。盛家也是出了血的,不過還好,何秀聘禮也沒少。不過是皇后娘娘幫著給的,為此盛宏還高興了一把。
何秀一手一個,一番禮儀過後,兩女出門來,八抬大轎兩頂。
十裡紅妝鋪蓋。
開封府熱鬧了一把,何秀撒錢痛快更是買了無數的饅頭送給困難戶,想起哪個亂葬崗的觀音土大肚子。心裡也有些難受。
一路上,軍士們整齊的步伐,開道。何秀騎在高頭大馬上,好不生歡喜。
穿我漢家衣,嫁我漢家郎。
後面好試看不到盡頭的嫁妝。
何秀手揮著,嘴裡喃喃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