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眾人整理好行囊就準備回去了,這鵝毛大雪下的,也不知道哪個傻逼玩意從這裡看出了美,還做那麽多詩。
撒尿帶錘子知道不,邊呲溜邊敲,這還沒落地就凍成冰棍了。
這寒冷的天一來不知道多少人熬不過來,一家人就一件麻衣的茅草屋不要太多了。八九歲的孩子沒穿過衣服鞋子你信嗎?這真實發生的,這年代這種生活還是屬於大部分人。
草鞋伴隨一生。
這年代女兒叫賠錢貨,因為嫁妝要一大筆,不然女兒過去可就被婆婆給天天站規矩了。非打即罵!
老慘了!
馬兒在嘎吱嘎吱的雪地裡走著,這天冷,還是慢點好。
何秀看眾人凍的哆哆嗦嗦的,就拿出30件從關東軍要塞裡拿的羊毛大襖和綿手套出來出來,這玩意穿在鬥笠棕樹毛蓑笠裡面哪暖和的,一個個眉開眼笑,這輩子還能穿上這麽好的防寒羊毛大襖,能不樂的出聲嗎?
至於大人從哪變來的,魏公公可是說了,他們就是為了保障未來國師的,說白了就是給國師擺排場來的。
國師沒點真本事能叫國師嗎?
幾天的功夫,緊趕慢趕的終於到了京城,朱由校等的都快不行了,望眼欲穿啊那是,這個混蛋(;≥皿≤)都個把月了,還不回來。扣工資,必須扣他工資。
還好沒有連發金牌過去催促。錦衣衛倒是去了不少送消息的。主要是魏忠賢給送的,皇帝都等的木匠活都不幹了。能不私底下催催嗎。現在可是魏忠賢最春風得意的時候。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小人怎麽辦,魏忠賢在大家心裡就是小人,還是一個天天和皇帝在一起的小人,誰不怕啊。在皇帝耳朵邊得不得幾句,哪不完犢子了嗎?
沒見袁崇煥這個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都在準備給魏忠賢建立生詞了嗎。怕呀,就怕哪天眼睛一睜開,一群錦衣衛就在他家房間裡拎著大刀片子,給他做個人體分離手術。
“愛卿,愛卿你終於回來啦”在離京城還有十幾裡地呢。一個身穿裘皮大衣華服的年輕人就撲了過來,後面一群錦衣衛趕緊跟上護駕。
“哎呦我去,皇帝陛下,你這是整哪出啊。嚇我一跳”何秀趕緊下馬,和朱由校攀談起來。
後面的30余錦衣衛趕緊下馬跪下。
“平身,都平身,諸位愛卿都是功臣,回去升一級”朱由校隨口說道。然後就拉著何秀左看看右看看。
“皇帝,你想幹嘛,我可是正經男人”何秀被這家夥搞的有的心裡毛毛的,都想給他一刀了。
“愛卿啊,哪個哪個努爾哈赤哪賊首的人頭呢?”
臥槽,你要看人頭啊,那你含情脈脈的看著老子做甚:“皇上,你要人頭你早說嘛,我叫人護送給你就是了,幹嘛→_→自己跑來城外,凍著了,那幫東林黨不得找事啊”
“愛卿,我要,快給我”朱由校拉著何秀的手說道,哪小眼神。
何秀忍住了給他一腳的衝動,這話是能說的嗎?我們要和諧,遠離黃色。
“皇上給你給你,我拿努爾哈赤的龍袍包著的,夠份量了吧”何秀在朱由校耳朵邊打了一個響指,變魔術的表演手段,一抽手,一個還滴著血的人頭就出現了。
“哎呦,不當人子,愛卿怎麽變出來的,教教我”朱由校接過人頭,但顯然對於憑空變出來的手段更加感興趣。
“皇上你快看看吧,這頭還熱乎著呢!”
朱由校一看哪滴下來的血,
就好像剛砍了是的。 至於他會不會怕,哪完全就沒有的事。皇宮裡頭哪天不死人啊。他親自打死的太監就有幾個,雞蛋你和我說一兩一個,你當我傻逼嗎。朕的錦衣衛東廠番子隔三差五就把菜市場的價格密報上來。老子的祖宗可是要飯出身的好不好。他老人家寫的如何做皇帝的書還放在禦書房裡呢!
朱元璋很奇葩,為了那幫書呆子中進士後到地方當官能順利,特地寫了一本到地方後如何開展工作的書,非常詳細。可以說是手把手教育一個知縣怎麽當父母官。
想不到還寫了一本如何當皇帝的秘書。
也對,朱標死的早,孫子還太小。放心不下也正常。
最後削藩把自己給削沒了!
真是悲催。
你看人家,英文名字叫朱迪的燕王多順利啊。
說話跟放屁一樣,說翻臉就翻臉。
“愛卿啊,你說這努爾哈赤長的也不怎麽樣嘛,怎麽就給大明造成這麽大的麻煩呢!”朱由校看了手上的腦袋說道。
“原因有很多,說簡單單點, 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在差能差到哪裡去,人小時候還給遼東總兵洗腳呢!”
“嗯!有道理,舍得一身剮,敢把我這個皇帝拉下馬。走吧走吧。聖旨都準備好了”朱由校轉身上了一駕平平無奇的馬車。
何秀抱著周妙玄騎在馬上,跑到朱由校的馬車窗戶前說道:“皇上不是中旨是聖旨,那幫東林黨怎麽不和你對著幹了”
“嗨!愛卿都把努爾哈赤的腦袋摘了回來,又燒了他們的金銀糧物資倉庫,這要是敢不同意發聖旨,朕就真的要發飆了”
“也是!這麽大功勞都敢抹我的,我就晚上去他家抹了他。”何秀凶神惡煞的說道。
“對了,愛卿,這位是?”朱由校拉著的窗簾看向周妙玄問道。
“噢!皇上,他爹是戶部給事中,周淮安。這不是東林黨和魏公公打嘴炮嘛,哪唾沫星子飛到他家頭上了,所以被判了抄家”
“這幫混蛋越來越過份了,公器私用到這等地步。”
“皇上,她家的事已經解決了,只是這官位怕是已經被人頂替了,畢竟戶部可是肥缺啊”
“朕給給他個四品知府,去粵省上任吧,遠離核心鬥爭”朱由校隨口說道。
“多謝陛下恩德”周妙玄立馬開口道,心裡清楚,這一切都是何秀帶來的。
這一場破家滅門的災難,突然就飛黃騰達了,四品官可是一個坎啊,邁過去,那就是紅袍官員了。更何況是一個權利極大的知府。
破家的縣令,滅門的知府這就是民眾對於知府權利的一種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