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阿呆又陸續找到三架飛機,並幫助其加油,引導其飛向衢州機場。由於阿呆和地面的引導,15架飛機安全著陸11架,4架墜毀。歷史是15架全部墜毀。 阿呆一著陸,老美就呼啦的圍上來,爭搶的要看阿呆的飛機,阿呆哈哈一笑,讓他們看個夠,心裡暗想:一幫傻帽,你們要是能研究明白,老--子就跟你們姓。
杜利特爾走過來,向阿呆敬了個禮:“將軍,謝謝您救了這麽多的美國公民,我代表美國軍方感謝您。”
阿呆隨意的回了一個軍禮:“行了,別玩虛的了,弄點實惠的。”
杜利特爾顯然沒有理解阿呆話裡的意思,不解的問:“實惠的是什麽東西?”
在場的中國人全都哈哈大笑,志願航空隊的美國人先來到,知道這句話的意思,忙小聲解釋,杜利特爾聽後也哈哈大笑:“哈哈,有意思,晚上我們請宋將軍喝幾杯。”
他們沒有喝成,當天老蔣就把美國人接到重慶了,阿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又回到了緬甸,戰事吃緊。日本人又調集了2個師團參戰,主攻第5軍陣地,第5軍已經傷亡過半,阿呆緊急調66軍增援,軍中實行連坐法,因為歷史上就是66軍不戰自潰,敗走野人山,全軍出發時4200人,活著回到雲南的不足2000人。
為了震懾66軍官兵,阿呆特意請團以上軍官吃飯,吃的當然是肉串。當阿呆把從一個日軍俘虜大腿上割下的肉串成串,交給白板烤後,大家臉都白了。
阿呆笑嘻嘻的看著眾人,接過烤好的肉串,咬一口,喝一口紅酒,還不忘讓讓眾人:“大家吃啊,別客氣,這玩意特好吃。”
嘩的一聲,66軍軍官集體彎腰大吐,苦膽都吐出來了。阿呆很滿意這種效果,他高舉酒杯:“各位,我們不能選擇出身,但是能選擇死法,你們可以轟轟烈烈的死,也可以憋憋屈屈的死,跟鬼子拚命死的,老子給你立碑,逃跑投敵的,被老子抓住就烤了吃。”
阿呆吃人肉的事迅速傳遍全軍,沒有人不相信,因為證明人太多了。66軍全體官兵以前所未有的激情投入戰鬥,阿呆帶頭反衝鋒,日軍從沒有碰到過這樣頑強的軍隊,戰鬥很殘酷,雙方都打出真火,死戰不退。數次發生白刃戰,阿呆的衛隊也出現了傷亡。
杜聿明想讓部隊先退下來歇歇,阿呆不同意,他告訴杜聿明:“我們在苦撐,鬼子更在苦撐,現在就看誰撐過誰。”
鬼子飛機又來了,阿呆又升空作戰,帶領隊友大勝敵軍,地面部隊看後士氣大振,進攻猛烈,整整三天以後,鬼子挺不住了,開始撤退。阿呆想追擊,可日軍留下阻擊的一個大隊非常勇猛,拚死攔住了阿呆一個小時,等阿呆這裡打死全部鬼子後,日軍大部隊早就跑沒影了。
沒有慶功宴,部隊傷亡太大了,雖然打勝了,可是就是高興不起來。杜聿明把情況匯報給老蔣,狠狠地告了阿呆一狀。
同一時間,史迪威也給美國政府匯報了情況,與杜聿明相反,他如實的匯報了戰況,並在最後附上自己的評價意見:尊敬的總統先生,盡管之前我很瞧不起中國軍隊,認為他們就是一幫拿著槍的農民,但是現在我不得不承認我錯了,他們是英勇的戰士,他們應該得到榮譽,勳章和尊重。特別請注意那個宋鵬飛將軍,神秘,勇敢,都不能形容出他的……真麽說呢?總之請不要與他為敵。
羅斯福接到這份特別的報告後,立刻召集自己的小集團開了一個小會,然後就向中國戰區發了一份嘉獎令,以極高的讚美之詞表揚了中國遠征軍的戰績,特別提到阿呆的指揮才能完全征服了美國同仁,最後以美國總統的名義感謝阿呆對美國飛行員的幫助。
本來老蔣聽到杜聿明的報告心裡很不高興,因為第5軍是他的嫡系,打光了實在心痛,要是別人早就拿下了,可對阿呆他必須慎重。正在這時美國的嘉獎令到了,老蔣立刻改變了主意,通令嘉獎了阿呆,並晉升阿呆為上將軍銜。
香玉,薇薇和胡蝶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阿呆晉升上將的消息,高興不已,準備慶祝一下,還沒出門,大牛就衝進來,哭著求夫人做主,香玉忙問為什麽?大牛叫進來一個小孩,小孩穿的破破爛爛,骨瘦如柴。大牛說:“這是大姐的孩子叫槐安,河南遭了災,他們一家也逃荒出來,知道老牛頭在這裡,就奔這裡而來。這些年老牛頭沒少往大女兒家送錢,所以大女兒家過的很好,就是逃荒也比一般人家好很多,可就因為這個就出了事。路上遇到一夥國軍,他們見到大姐家有車有糧有錢,就搶,大姐夫不服,和他們理論,他們就開了槍。大姐,大姐夫當場被打死了,槐安16歲的姐姐也被搶走了,槐安當時在附近玩,躲過一劫。孩子一路要飯找來的,求夫人給做主。”
“知道是哪個部隊的嗎?”
“這是娘手裡抓的。”小孩手裡拿著一張布片。香玉接過這張布片,是國軍軍服上縫在胸前的,上面寫了姓名和部隊番號。
薇薇看香玉不說話,就問:“怎麽了?”
胡蝶小聲說:“是湯恩伯的警衛隊。”
薇薇滿不在乎地說:“管他是什麽人?告訴阿呆找他們算帳。”
胡蝶苦笑:“沒那麽簡單,湯恩伯是蔣委員長的心腹。”
大牛聽後心涼了,抱起孩子,向香玉鞠了一躬:“麻煩了夫人。”然後走了。
胡蝶問香玉:“姐姐,這事得告訴鵬飛。”
香玉點點頭,:“給鵬飛發報吧。”
阿呆接到電報就怒了,當場大叫:“湯恩伯我草--泥--馬,老子和你沒完。”
他把小牛叫過來,把事情經過告訴小牛,小牛聽後沒有哭鬧,平靜的看著阿呆。阿呆很滿意小牛的表現,他拍拍小牛的肩膀:“你放心,老子這就回去給你報仇。”
阿呆這次帶來的人除了衛隊的10人外,其余的全都分派到各部隊任營連級軍官,阿呆答應給他們一個機會,能不能把握就看他們自己了。現在把衛隊交給小牛,自己駕駛一架P—40飛回重慶。零式的發動機使用期限快到了,留在超市裡備用。
見到老蔣以後,阿呆還沒說什麽事,老蔣就很氣憤的說已經命令湯恩伯馬上捉拿凶手歸案。要阿呆不要傷心,難過,他一定會給阿呆報仇。阿呆一聽就明白了,自己家周圍一定有很多軍統特務監視,所以老蔣知道自己的來意。也好,省的自己廢話。阿呆提出了三條:1,凡是參與的人全送過來,要是少一個……。後面阿呆沒說,可傻瓜都明白阿呆的意思。2,河南遭災,需要救濟,讓湯恩伯個人拿出100萬救災。錢必須用到實處,否則……。後面又沒說。3,大姐的孩子,槐安的姐姐槐花必須找到,如果人死了,哼哼,那就別怪老子發飆。
阿呆的語氣很冷,冷的老蔣都打哆嗦。他知道阿呆這次是玩真的,可現在老蔣也沒轍,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祈禱上帝佛祖聖母集體保佑湯恩伯了。
老牛頭已經病倒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看到阿呆後,拉著阿呆的手嚎啕大哭,阿呆告訴老牛頭放心,此仇必報。
湯恩伯也很惱火,這次的事還真不怨他。這兩年他忙於擴編隊伍,基本是來者不拒,部隊急劇擴編到30多萬人。人多了自然魚龍混雜,什麽鳥都有。年初,湯恩伯兼任第一戰區副司令長官,成立副長官部,警衛部隊也隨之擴編。當時任警衛營長的是跟了湯恩伯10年的同鄉,叫童大喜,此人無才無德,但是對湯恩伯忠心耿耿,鞍前馬後從不計較。因此湯恩伯對他十分信任,要不是童大喜實在是沒有帶兵才能,湯恩伯早就提拔他了。
童大喜有一個弟弟叫童大慶,在鄉下就不學好,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他老爹管不了,就把他送到部隊上,希望大兒子能管住他。
這童大喜每天忙於軍務,根本就沒時間管他,就把他送到一個後勤連隊當了一個小排長,並囑咐自己的老婆看著弟弟。話說這童大慶長的有點小帥,又會花言巧語哄女人,沒幾天就把嫂子哄得找不著北了。一來二去的兩人就勾搭成奸。
童大喜這人本就比較木,從不會哄老婆,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呆頭鵝,不解風情。為了軍務經常不回家,他老婆早就不滿了,現在見到英俊的小叔子,又會哄自己,立刻就倒向小叔子的懷抱。可憐童大喜還被蒙在鼓裡。
有了嫂子掩護,童大慶簡直就是如魚得水,越混越滋潤。這湯恩伯的部隊本來就以軍紀差而聞名,童大慶迅速在部隊裡結識一幫狐朋狗友,大家知道他是童大喜的弟弟,都捧著他,喊他大哥。自然有事也是大哥頂著。他們這一幫人整天吃喝嫖賭,欺壓良民,偶爾還強奸婦女,搶劫殺人。
盡管有人告狀,但這童大慶有點小聰明,他作案的對象都是平民百姓,從不去惹有錢有勢的,背後又有他嫂子打點,因此毫發無損。
時間一長,童大慶在駐地的名聲也臭了,於是這小子就想挪挪窩。找他嫂子一說,他嫂子又給他哥吹吹枕邊風,於是這小子就搖身一變成了警衛部隊。不過童大喜還沒有傻到家,他了解自己的弟弟不是塊料,所以把他安排在外圍,就是送送信,跑跑腿,正經事可不敢用他。
這次就是童大慶帶著一個班出門送信,回來的路上碰到了牛大姐一家,這小子也憋了好久了,於是就萌生歹意。其手下都是以前的老弟兄,全不是好鳥,大家一擁而上,殺人劫貨,熟練之極。
小姑娘牛槐花由於家裡條件好,不用乾農活,因此養的白白淨淨的,家裡又請了先生教她讀書,養成了非常好的氣質,在一群難民中如明星一般耀眼。見到爹娘慘死,小姑娘哭喊著要和他們拚命,這幫王八蛋一看見小姑娘就狂喊著撲上來,按在大地裡就給**了。完後還把人帶走給賣到窯子裡。他們以為這一家就是一家普通的難民,根本就沒當回事,回部隊就把這事給忘了。
槐安當時就趴在不遠的土包後,看見姐姐被強奸就想衝上去,關鍵時刻姐姐看到了他,用眼神製止了他, 小槐安讀懂了姐姐的眼神,那是要他找舅舅報仇,10歲的孩子就眼看著姐姐被**,然後又被帶走,他牢牢的記住那些人的相貌。等他們走後,小槐安把爹娘的遺體拽到一起,蓋上一張草席,磕了三個響頭,發誓一定找到舅舅給爹娘報仇,救出姐姐。孩子一路上吃盡苦頭,靠要飯走到重慶,終於找到了舅舅。老牛頭聽到信後當場就昏過去了,大牛帶著孩子找到了香玉,就有了前面的一幕。
湯恩伯很快就了解了事情經過,立刻逮捕了童大慶一夥,並根據口供找到窯子救出槐花,可憐一個正當妙齡的小姑娘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湯恩伯氣的下令把窯子裡的人全突突了,把童大喜痛打一頓,趕出部隊。然後立刻安排人送槐花到重慶醫治。
老蔣為此派了一架專機把人接過來,小姑娘送到醫院,醫生一檢查,說沒救了。香玉,薇薇和胡蝶都痛哭失聲,牛家哥三個沒哭,就是求阿呆照顧家人,阿呆知道他們要幹什麽,攔住他們:“相信我,我一定給你們討一個說法。”
阿呆附在槐花的耳邊:“槐花,我是你的導演舅舅,我答應你,一定給你爹娘報仇,撫養小槐安長大成人,我的孩子有什麽,槐安就有什麽。”
小姑娘感激的看了看阿呆,就閉上了眼睛。
三天后槐花的遺體火化,骨灰由阿呆帶著從飛機上撒向河南大地。一切都按阿呆的安排做的,牛家人沒有反對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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