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阿米爾就要慘很多了,遇見衝鋒隊就要找個牢房把自己關起來,活脫脫一個遵紀守法的熱心囚犯。
“噠噠噠噠。”一隊馳援的白兵又從牢門外走了過去,阿米爾小心地探出頭來,看到沒人之後,如法炮製地讓BD-4打開牢門繼續前進。
然而沒跑出多遠,就聽到前面發生了戰鬥,爆能槍的聲音響成了一片,中間還伴隨著疑似光劍的嗡鳴聲。
“到底是誰在攻打這艘船?帝國判官都上去打架了?”阿米爾聽到光劍的聲音,下意識地以為是帝國判官。
“前面不能走了,他們再接近這裡!先躲一會。”阿米爾掃視四周,這裡已經是核心區域了,所有的牢房都是住著人的。
“沒想到我有一天你會和別人搶牢房住。”阿米爾無奈地看到一間有兩個人的牢房,好消息是兩個人都已經昏迷過去了,一番抉擇後,他打開了這間牢房的大門,鑽了進去。
等待的時間永遠是枯燥的,每當這個時候阿米爾就會想念一個叫手機的東西,他低頭無奈地看了眼通訊器,感慨了一下星戰世界娛樂的匱乏。
在低下頭的瞬間,他看到了原本牢房內的青年悠悠轉醒,眯著眼,模糊地看向阿米爾。
“呵呵,沒用的,你們沒有辦法從我這裡獲取情報的。”他嘶啞著說,口中不斷溢出血沫,聲音非常微弱,眼看就要不行了。
“呦,這還有個硬漢,給他來一針強心劑。”阿米爾忽然有些同情,從綁腿上的縫隙拿出了一支急救用的藥劑,給他續上了命。
打過針後,這個青年沒有更加清醒,而是睡了過去,只是呼吸平穩了許多。
外面的戰鬥還在繼續,阿米爾看著時間一秒秒過去,有些焦急。
“幸好這次時間充裕,不過再等兩分鍾就一定要行動了。”
於是牢房內陷入了安靜,一個靠著門坐著的金發少年,一個深痕累累的昏迷青年,加一個暈倒在牆角的奇怪種族的矮小老人。
很快,門外也陷入了安靜,戰鬥結束了。
然而雜亂的腳步越來越近,讓阿米爾更加不安,他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越看越不對勁。
“不會吧...”
越擔心的事就越會發生,果然一群人停在了阿米爾這間牢房的門前,技術人員開始破解大門。
阿米爾默默的站了起來,大門也隨之打開。
“你是?”門外的阿索卡看著牢房中的三個人,三個人?明明是兩個人才對。
“嗯~,我們是獄友啊,互幫互助,相親相愛。”阿米爾看著面前的人,越看越眼熟,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脫口而出:“阿索卡?”
面前的人忽然陷入警惕:“你認識我?”
這時,一夥人中跑出了兩個人分別對昏迷不醒的獄友展開了急救。
阿米爾沒有回話,本身他認識阿索卡就是根據前生的記憶,解釋不清楚,乾脆直接叫了BD-4來應付。
“BD-4,下來。”藏在通風管道上的BD-4跳了下來,對著阿索卡滴滴起來。
“哦!是你,BD,好久不見,利厄·布洛姆先生還好嗎?”阿索卡驚喜到,明顯她在之前見過風衣男,同樣也見過BD-4。
這時阿米爾才知道風衣男的名字叫做利厄·布洛姆。
阿索卡就是義軍情報組織的支點,也是最開始聯絡風衣男尋找那張全息記錄儀的人,後來風衣男找不到的義軍的聯絡人,
可能就是被抓的這兩個。 阿索卡安撫了BD-4之後重新看向阿米爾,說道:“你好,我是義軍的支點,阿索卡·塔諾。你是從布洛姆先生那裡聽說我的嗎?”
“是的。”
阿索卡·塔諾,最早出現在星戰的衍生作品克隆人戰爭中,在小時候被絕地大師普羅·孔帶回絕地武士團進行訓練,在克隆人戰爭時期作為安納金·天行者的學徒一邊進行絕地武士的訓練,一邊參與戰爭。
隨著戰爭的發酵,她對絕地武士團的行為感到困惑,加上好友對她的背叛,絕地武士團的冷漠,使她最終決定了退出絕地武士團,用自己的方式對抗分離主義。
而且在克隆人戰爭後期與銀河共和國合作打贏了多次戰爭。
帝國勝利後,她僥幸逃離,如今正作為義軍的情報組織的一員反抗著帝國。
克隆人戰爭已經結束十年左右了,這讓阿米爾一時沒有認出她來。
“叫我阿米爾就行,我還有事,你們先聊。”阿米爾從走神中回來,想起自己還有人要救,就讓她先和BD-4交流。
賽尼爾讓自己帶上BD-4的原因也找到了,全息記錄儀也終於有了去處。
阿米爾剛剛躋身走廊,就感覺到了一股陰暗的氣息,他猛地看向視野的盡頭, 身穿一身黑色盔甲的帝國判官帶著一隻衝鋒隊走了過來。
“我已經很久沒有殺過絕地了!”帝國判官五哥抬起自己右手,拿起一個圓環形狀的旋轉雙刃光劍,左右輕晃,猩紅的劍身便向兩邊展開,發出低沉的嗡鳴聲。
阿索卡同樣一瞬間進入警戒狀態,余光看到阿米爾舉起槍的後說道:“你去做你的事,我會解決他的。”
阿米爾估算了一下阿索卡的實力,瞬間對五哥判了死刑,直接決定繞路去找自己的目標。
好在目標離這裡很近,只是幾個轉彎就到。沒有了BD-4開鎖,阿米爾只能自己把接口接到了門上開始破解。
牢房的大門很快就打開了。
裡面關著的是一個藍精靈,哦,不,潘托拉人還是奇斯人?藍色的人種有很多,很難確定這是個什麽。
阿米爾看著藍色的人形生物說道:“倫西斯·科佩特對吧,賽尼爾讓我來救你。”
“賽尼爾?對!對,我的朋友,是他讓你來救我的?我們快走吧。”倫西斯看起來像一隻受驚的小獸。盡管從穿著上看明顯是一個成功人士,商業家還是政客?但此刻被折磨的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傲氣。
誰能想到曾經對賽尼爾頤指氣使的人,如今聽到賽尼爾就像抓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阿米爾沒有深入地去想,就隻當是一個普通委托,於是就準備帶路向剛剛的方向回撤。
這時忽然有一個身影擋在了他的前面。
“還有一個?!”阿米爾看著面前的女性帝國判官瞬間進入了警惕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