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場混亂不堪,走到了上層基本沒人去管阿米爾他們了。
找到一個應急通道,幾人前後走了出來。
“去找醫生!!”阿米爾找到了一個能裝兩個人的飛行艇,把丘巴卡放到了上面。
“會開嗎?”阿米爾問道。
回應他的是一聲吼叫。
“很好。”
隨後他把蘭戈放到丘巴卡旁邊上,騎了自己的摩托。
遠處飛來了幾艘帝國運兵船,他們能這麽快地來支援真是不容易了。
兩輛飛行摩托和一艘飛行艇向著遠處出發了。
“再快一點,到維克托那裡,今晚受的傷太重了。”阿米爾看著顫抖的蘭戈說道。
在狹隘的街道裡左拐右拐,很久後才到了熟悉的街區,終於一行四人停到了一個無人的路口。
阿米爾架著蘭戈下來,丘巴卡自己勉強地站起了身體。
韋羅妮卡迅速推開了一個鐵門,四個人順著樓梯向下面走去。
走到下面的盡頭,是一個合金的密閉大門,韋羅妮卡按響上面的門鈴。
“維克托!維克托!快開門!!!”
這時,門邊開了一個小口,一個攝像頭向眼球一樣鑽了出來,四處旋轉打探著,隨即合金的大門猛地打開,一個老年的羅迪亞人探了出來。
“快進來!”
阿米爾架著蘭戈趕緊走了進去,把他放在了病床上,丘巴卡則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傷勢很重,不過不是問題,我剛收了一個更好的醫療艙,是軍方淘汰下來的,還很新。”
維克托幫蘭戈檢查了傷勢。
“你,對長毛怪,自己鑽進那個舊的醫療艙。”
“阿米爾幫我把他的衣服清理了,我幫他處理下傷口。”
這個綠皮膚的大眼珠子還是那麽靠譜,阿米爾松了口氣,連忙上前幫忙。
終於,忙碌了半個小時,蘭戈也躺進了醫療艙內。
“幸好有這個新的醫療艙,他不會留下什麽後遺症,這次肌肉基本斷裂了,骨頭也是粉碎性的,差點就要截肢了。”維克多說完看了眼韋羅妮卡的左手。
“謝謝你,老維,幸虧有你。”
“沒關系,給錢就行。”
“當然。”
三個人坐在了這個診所的椅子上。
“所以今晚又搞什麽事了?”
“我們沒搞事兒,被迫卷入的。”阿米爾把事情都說了一遍。
維克托緊了緊衣服,躺在了沙發上,他本來已經睡了。
“最近我們這一片兒可不太平,估計是有什麽組織在爭奪權力。”
聽著維克托的話,阿米爾想到了賽尼爾那張臉。
“可能吧。”
“聽說波薩利亞那邊新開了個遊樂場,你們可以去玩一玩。”
“已經這麽緊張了嗎現在?你都想趕我走了。”
“黑日的老大惹了不該惹的人,死了,現在但凡有點實力的都想在科洛桑分一盅,我們這裡又是科洛桑的中心區,門口可就是帝國宮。”
“我打算去塔圖因。”
“去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幹什麽,曬太陽?”
“去找個人。”
夜晚歸於沉默。
第二天清晨,維克托打開了醫療艙,兩個傷員從裡面站了出來。
蘭戈綠色的皮膚上看不到了傷口,丘巴卡也已經活蹦亂跳了。
看著在大廳睡了一晚上的阿米爾和韋羅妮卡,
蘭戈低著頭不知道說什麽。 阿米爾忽然笑了笑:“打的挺好,沒丟人。”
韋羅妮卡則翹著二郎腿不說話,正用通訊器安撫小傑,昨晚沒有讓他跟去。
這時阿米爾的通訊器也響了起來。
打開之後,出乎意料,是阿索卡的身影。
“最近有事嗎?”這個托格魯塔女性問道。
“算是有吧。”阿米爾回道,昨晚他又夢到了塔圖因的場景,“最近怎麽樣。”
“多虧了你的全息記錄儀,我們找到了共和國遺留下來的許多好東西,還找到了幾個隱蔽的地方可以作為基地。”說到這些阿索卡也有些高興。
“另外,哈克他們的事也謝謝你了,沒有你們的幫助他們很難逃出來了。”她還看向了一旁的韋羅妮卡,“是這個姑娘吧,哈克還對我說你想加入我們來著。”
“這是?”韋羅妮卡轉過頭來。
“這是哈克的上司,阿索卡。”阿米爾玩笑道。
“你好,我叫韋羅妮卡。”韋羅妮卡少見的有些拘謹。
“嗯,你好,哈克跟我說了你,我們隨時歡迎你的加入。”阿索卡笑著說。
“那些孩子怎麽樣了?”韋羅妮卡問道。
“暫時還安全,沒有出現什麽症狀,我們的人正在研究從研究所裡拿回來的資料,尋找治愈他們的辦法。”
這時一個金色的腦袋伸了過來。
“阿米爾!韋羅妮卡!”古麗給娜開心地叫了一聲,“那些孩子都很好,我感知過,他們都會痊愈的。”
古麗給娜也已經恢復了精神。
“那就好。”阿米爾看到小女巫也很高興。
“這次給你打來電話, 是我們找到了古麗給娜族人的消息,不過線索斷在了科洛桑,想請你幫忙找一下。”阿索卡繼續說道。
阿米爾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凱伯水晶,說道:“具體有什麽線索。”
“帝國在科洛桑把這些人進行了轉手,賣給了赫特人,一個軍官偷偷乾的。”阿索卡皺起了眉頭,“我們不知道赫特人把他們運到了哪裡。”
“我好像有印象。”這時蘭戈從後面走了過來,他去房間裡穿了個衣服。
聽到這句話,幾人的眼睛都亮了,沒想到直接就有了線索。
“我在港口工作室時常會聽到箱子裡有一些聲音,但是一直沒有想會是什麽,直到這次我才明白。”
“我可以去港口查一查記錄。”
“那就麻煩你了。”阿索卡答道。
“不麻煩,這也是我想做的,有了線索我會聯系你們的。”蘭戈說道。
通訊掛斷,幾人聊了很久,丘巴卡還偶爾吼兩嗓子。
最終,蘭戈和丘巴卡決定了留在科洛桑尋找奴隸的線索,阿米爾和韋羅妮卡將前往塔圖因。
最近接連發生了很多事,讓阿米爾內心有些焦急,無論是他想要尋找的答案,還是不斷出現的預知都催促著讓他不斷向前走著。
“該走了。”阿米爾坐在旅行者號的駕駛艙準備好了一切。
和梅爾斯一家道了別後,他就收拾了不少東西,因為他感覺這一次會離開很久。
韋羅妮卡坐在副駕駛,熟悉著操作系統。
飛船逐漸駛離了港口,向著無盡的星空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