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兒沿江東行,順風順浪,天黑時分,抵達衢州。
眾人下得船來,因有十來人身負重傷,不便走的太遠,就近找了一家大客棧住下。
白玉天心裡放不下張燕兒,同著眾人吃過晚飯,話別眾人,出得客棧,趕往瞿府。
白玉天一陣快步趕過,很快就回到瞿府。
走近大門,見張燕兒背靠著門框、坐在門檻上睡著了,眼角邊留著幾顆珍珠,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白玉天從未想到張燕兒對自己如此癡情,心兒隱隱作痛起來,走了過去,坐到她的身邊,輕輕地將她扶入懷中。
張燕兒蘇醒過來,見是白玉天環抱著自己,內心極為歡愉,小聲說道:“白大哥,你去那裡了,我好想念你。”
白玉天將她的秀發摸了摸,將肺腑潤了潤,回道:“昨晚聽蘇真兒說,我師兄從西邊東來,我怕江氏三雄不敵,便趁夜趕了過去,一探究竟。”
張燕兒問道:“你師兄真來了嗎?”
白玉天答道:“來了,可惜去晚了些,六個鏢師無辜送了命。”
張燕兒坐正了來,將白玉天的身子看了看,問道:“你沒受傷吧?”
白玉天一把將張燕兒扶入懷中,親了兩下,回道:“沒受傷。不過...”
張燕兒小聲問道:“白大哥,不過什麽?”
白玉天將張燕兒的臉頰摸了摸,好有一種憐香惜玉之感,溫言道:“你爹娘也來了,我怕...”
張燕兒將白玉天抱緊了來,小聲說道:“白大哥,你是不是怕我爹娘將我帶走,咱們以後就見不著了啊?”
“你爹娘就你這麽一個女兒,我很想你跟他們待在一起的。但我又舍不得你離開,不想放你走,怕就此一別,以後就沒信心去找你了。”白玉天撫摸著張燕兒的脊背,緊緊地將張燕兒貼近自己的懷裡,小聲問道:“我不讓你離開,是不是有些太過自私啊?”
張燕兒笑答道:“是有那麽點,不過不能怪你,是我自願跟著你的。”
白玉天小聲問道:“要是我讓你待在你父母的身邊,你會不會生我氣啊?”
張燕兒松開白玉天的懷抱,撫摸著白玉天的臉頰,孤零零地瞧著白玉天的眼睛,有些力不從心地問道:“白大哥,我待在你身邊,是不是有些拖累你啊?”
白玉天微微笑了笑,扶著張燕兒的小腰,答道:“沒有,絕對沒有!我今天開始有了一種直覺,我這一生的使命就是為了殺死武聖人,我怕會連累你。”
張燕兒終於理會到白玉天為什麽要趕她走了,笑了笑,毫不掩飾地說道:“白大哥,你一定能殺死武聖人的,不會連累我的。”
“好,我一定能殺死武聖人的。”白玉天很是高興,牽著張燕兒起得身來,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朝著燕兒的小嘴親了上去,再也不願意松開。
張燕兒漸漸感覺到白玉天的身體有了變化,有些地方開始讓她害羞起來,甚至願意嬌羞個不停。情不自禁將胸脯貼進白玉天懷裡,讓他感受到她對他的愛意,也想讓他感受到她對他那愛意的渴望。
白玉天撫摸著張燕兒的身子,漸漸感受到張燕兒對他的情意越來越濃烈,好有一種願意傾盡所有的感覺。他頓時害怕起來。他對能不能殺死武聖人沒有把握,萬一失敗,定會殃及池魚,就怕給懷中這個美麗的人兒留下一生的汙點,他真的不想給她的一生帶來孤獨與寂寞,他覺得自己愛她比她愛自己更為真誠,
盡管她不是自己唯一的愛。 張燕兒見白玉天撫摸在她懷裡的手掌抽走了,很是不舍,羞怯怯地問道:“白大哥,你怎麽哪?你不喜歡這樣對我嗎?”
白玉天將張燕兒環抱住,深呼一口氣,答道:“白大哥喜歡這樣對你,時時渴望這樣對你,但又覺得不該這樣對你,你是一個美麗的人兒!實在太好了!”
張燕兒深情地說道:“白大哥,只要你願意擁有我一生,我願意你這樣對我的,甚至會更美麗些。”
白玉天有些恍惚,小聲問道:“真的嗎?”
張燕兒小聲回道:“都說夫妻同體,你過的開心,我自然也過的歡樂。”
白玉天快速松開懷抱,一把將張燕兒背了起來,歡喜道:“那以後,你陪著我,我過的開心,我陪著你,你不能過的不歡樂。”
張燕兒一把抱緊白玉天的脖子來,歡笑道:“那你以後不能動不動就想著攆我走。”
白玉天走到牆沿邊, 躍過圍牆,入得瞿府,走向張燕兒睡覺的那個小院,道:“為了讓我過的開心,以後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我要你天天過的歡樂。”
張燕兒嬉笑道:“青青姐說,有情人待在一起,過的歡不歡樂,是有個前提的。”
白玉天好奇地問道:“什麽前提?”
張燕兒將小嘴放到白玉天的耳邊,偷笑道:“獻身精神!”
白玉天嘻嘻一笑,道:“你真盼著我為你獻身啊?”
張燕兒伸手推開房門,嬌羞羞地回道:“你當我是妻子,我自然盼望著你對我好了,那有...”
白玉天走入房內,放下張燕兒,點上燈燭,拴好門栓,道:“從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盼望能成為你的終身伴侶,自然把你當成妻子了。”
張燕兒轉過身,低下頭,小嘴含著指頭,嬌羞羞地說道:“那你抱我上床吧!”
白玉天從後邊摟住張燕兒,趣語道:“那我真抱了,不可反悔的。”
張燕兒小聲回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不獨飛。”
“娘子就怕春光老,郎君豈敢枉度春。”
白玉天歡歡一笑,一把將張燕兒抱起,走到床沿邊,將張燕兒放好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張燕兒一把抓緊白玉天的雙手,兩眼盯住白玉天的眼睛,道:“那你以後要對我好。”
“有生之年,絕不負了今日情意。”
白玉天撲了上去,抱緊張燕兒的身子,親了起來。
燈火閃爍不斷,兩人情意漸漸相融,一個寬衣解帶,纏綿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