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文坤和李純離開了警局,路上李純讓於文坤交代事情經過,於文坤又像罪犯一樣又把事情原封不拉的交代了一遍,連警察問他姓名性別都說了一遍。李純聽完之後很是氣憤,這就是嫁禍,背後肯定還有人,甚至警局內部還有人,馬上就要打電話告訴劉文龍。於文坤及時製止了她說道“你跟劉文龍多長時間沒見了,能信得過他嗎?。”
“這個案子以前就是我劉叔叔破獲的。”李純才意識到說漏了嘴。
“也就是說,他知道這個案子的問題?。”於文坤盯著李純問道。
李純移開跟於文坤的對視。“你理解錯了吧?我說的是這案子以前劉叔叔破獲過,你想多了。”
“好吧!”於文坤沒有理由覺得李純能夠騙他,就轉移了話題。
“對了,那個女孩你認識嗎?”
“這才是你說的!喏,這是那女孩的信息。”李純從包裡拿出一袋牛皮紙交給了於文坤。
“白禾楠,女,18歲,,性格內向,無仇人,家境貧寒,有個體弱多病的母親,沒有父親,從小習武可內氣外放。”於文坤閱讀著一條一條信息。
“那女教師和教導主任就是說明死於內氣入體。”、
“你說的對,而且這不是那種一掌轟碎五髒六腑的那種內氣,而是接觸即可入體。”
“那她就算接觸也是接觸的女教師或者教導主任其中一人,是如何殺了兩個人的?”
“你裝什麽傻啊?我都說的這麽明白了!”說完就跑了出去。
“我裝什麽傻啊,就是沒聽明白嗎!,你慢點!”於文坤追了上去,腦海裡突然響起朱正的話“你笨呀!你這幾年白活了!她說的這麽明白,你還聽不懂,你讓個女生要說的多明白啊,是行房啊。”說完,朱正的聲音邊消失了。於文坤這才恍然大悟。
“喊了你半天也不理我,你在想什麽呢?”李純買了兩根冰淇淋站在於文坤旁邊半天。
“我在想案子,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笨死你算了,因為擴散是需要時間的,”李純感覺自己好像又說多了,選擇了閉嘴。
“原來是這樣!”於文坤恍然大悟。
“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已經辦妥了!明哥。”
“拿下。”
“明哥,您這是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你辦了這件事我稍微用力一運做,於文坤進監獄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你為什麽還要去警察局作證,豈不是坐實了他沒有嫌疑了嗎!”
“明哥,我!”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不要以為你是他的私生女就可以免了懲罰。”明哥非常憤怒,平靜了幾秒後繼續說道“你既然已經跟了你爸爸,你爸爸把你派給我,就是讓我鍛煉你,你要明白把你那些善良和菩薩心腸收回去,這世界根本沒什麽好人。你好好想想吧,給她關起來,整好避避風頭,過兩天我會找個人頂罪。”
“是!”
幽暗的房間裡白禾楠坐在角落抽泣著,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從小習武媽媽就攔著,靠著天資聰慧偷偷練就練成了這些本領,可是突然傳來的媽媽病情加重的消息,她沒辦法,她只能瞞著她媽媽,去找她的爸爸,爸爸給她安排到明哥手裡,聽明哥的話才能救媽媽。“媽媽,我沒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