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們來到雷文默的賣魚店裡,這是一個農產品市場,我們走進去,來到水產區。
我們看到招牌上寫著“大雷水產店。”應該是這裡了。
突然有一隻的小型生物從我們前面竄過,把我和李暖嚇的魂飛魄散,我在驚嚇之余,那隻小東西朝我們“汪汪”直叫,我蹲下身一看,是一隻黃白相間,吐著舌頭,沒有尾巴的柯基犬。
“阿飛,你要去哪?。”一個聲音傳了我的耳朵裡。
隨後一個年齡在20之間的小男生從店裡出來,他鸛骨較大,長相怪異,眼睛有點分開,舌頭總是往外伸,看得出來有點像是殘障兒童。
李暖上前一步道,先看了看招牌,又看了看小孩:“請問這裡是大雷水產店是嗎?”
小孩點點頭說道:“是的,我是這裡的臨時工,我叫兒微碼。”
兒微碼,就是唐櫻雪女士的兒子毛二峰的好友兒微碼,他是這個怪相是殘障兒童猜的沒錯。
李暖道:“你就是毛二峰的好友兒微碼啊!你很喜歡柯基犬是吧!”
兒微碼面無表情:“沒錯,狗是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它們死了,我會傷心一輩子。”
我點點頭,怪不得有人說狗是人類的好友,這說法沒錯。
“微碼,來幫我把一箱貝殼搬上去。”一個細語美麗的聲音傳來。
“我馬上來。”兒微碼然後對著我們說:“抱歉,你們想看看或者買也可以。”說完他牽著柯基犬進去。
我和李暖看了一眼,決定也進入店裡。
我們一進去,水產的魚蝦的味道撲鼻而來,還帶有腥氣味,讓人翻江倒海。
我們看到兒微碼和一個中年女人在搬什麽東西。
中年女人看著我們進來,停下手裡的活問道:“你們進來買東西嗎?”
李暖做個開場白:“不,我是新聞記者,來這裡了解一下這家水產店的店長雷文默死亡信息。”
中年女人摸了摸兒微碼道:“雷文默真是可惜,竟然昨天被螃蟹的鉗子夾出血,結果今天早上就被感染而死,真是不幸。”
李暖道:“你在這裡工作嗎?”
中年女人點點頭:“是啊!最近找不到工作,只能在這裡湊合一下。”
李暖看了看兒微碼:“這是你兒子?”
中年婦女摸了摸兒微碼:“是啊!可惜我兒子又中度的智力障礙,不識字,也不會寫字,隻好讓他在這裡乾活,至少還有一點錢。”頓了頓,說了自己:“而我是米寧,也因為找不到工作而到這裡打工。”
李暖道:“你丈夫不在嗎?”
米寧搖搖頭:“其實我丈夫在東城工作,一直都沒有回來,而且我和兒子一直住在這裡,從來沒有離開雷谷村。”
我對米寧說道:“那雷文默昨天是不是接到訂購,要一大批螃蟹?”
米寧點點頭:“是啊,是一叫陳子火的老總,昨天下午他來跟我們說要買一大批螃蟹,還說是他的兒子喜歡吃這裡的螃蟹,所以才特地到這裡訂購。”
我想如果這個陳子火的兒子不知道這裡的螃蟹,陳子火不會在這裡買螃蟹,那賣魚的大叔不會被螃蟹夾住,也不會死,真是悲劇。
李暖道:“賣魚的老板怎麽會被螃蟹夾出血呢?”
米寧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據說他扎第一個螃蟹就夾住手指。”
不會吧!扎第一個螃蟹就被鉗子夾住,作為賣魚的老手應該不會這麽粗心大意吧!
我道:“那你為什麽沒有跟賣魚的老板說要清洗傷口嗎?”
米寧歎氣:“你說的這些我都不懂,
要怎麽做?”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只是簡單幫他塗抹碘酒和紅藥水,我兒子兒微碼幫我拿了創可貼直接貼在雷文默的手上。” 我在想這個村子,這裡的村民都是智障嗎?連這個基本常識都不懂,難怪會出死亡意外。
李暖無意間看到那邊有樓梯,說道:“這裡有2樓對吧!”
米寧點點頭:“是的,老板就是住在這裡的。”
“可以上去看看嗎?”李暖道。
“隨便,反正老板死了,看了沒關系。”米寧道。
2
我們走上樓梯,發現這裡有點像是閣樓的地方,這裡一片漆黑,沒有窗戶,我隱約看到牆邊有類似按鈕的東西,按下去,白色的亮光在我眼前閃爍,天花板上的燈光還挺多,照亮了整個房間,這只是一間宿舍房間,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個台面。
我走到台面,台面上我好像聞到酸的味道,我脫口而出:“這個味道是醋嗎?”
米寧說道:“是啊!好像不知是誰把醋灑放在桌子上,後來老板把桌子擦乾淨的。”
此時兒微碼牽著柯基犬也來說道:“老媽,抱歉上次是我把醋瓶放在桌子上的?”
米寧看著兒子道:“你怎麽吧醋瓶放在桌子上。”
兒微碼摸了摸柯基犬道:“因為我吃生煎蘸醋吃,結果不小心把醋灑在桌子上,吃完之後忘了擦桌子。”
米寧指責道:“下次記住點,真是的?”
兒微碼摸著柯基犬身體上的結痂部位道:“老媽,你看阿飛的傷勢我覺得好像快痊愈了。”
李暖看著柯基犬的傷勢問道:“它的傷是怎麽回事?”
兒微碼點點頭,有點生氣的樣子:“唉,二個多月前(3月某天)它好像被什麽人用石頭打傷,還好被我發現及時把阿飛抱走。”
我想太過分了,是誰這麽沒有人性,用石頭扔狗,這個惡魔的行為真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
李暖氣道:“是誰這麽缺德敢跟狗過意不去。”
米寧點點頭:“沒錯,我們一家非常喜歡狗,做出這種事太過分了。”
兒微碼氣憤:“反正欺負狗的人有朝一日都會不得好死。”
我點點頭,也這麽覺得。
我問米寧道:“對了,老板突然昏過去之後是你叫救護車對吧!”
米寧點點頭:“是啊,昨天早上他剛進一批魚類,結果乾活一半突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像是快要死去的樣子,後來我叫救護車,把他送去醫院,可還是無力回天。”
李暖道:“醫生說了什麽?”
米寧悲傷:“醫生說什麽狂犬病而死。”
我微微一愣,狂犬病?螃蟹怎麽可能是狂犬病,又不是貓狗。
李暖也疑惑道:“怎麽是狂犬病呢?他被狗咬傷?”
米寧搖搖頭:“沒有啊!他沒有被狗咬傷,也不是阿飛咬他,好像醫生說什麽狗的血液感染皮膚導致死亡。”
越來越奇怪了,怎麽每次意外死亡事件都有不明的線索,看來越來越棘手了。
我又想起那首童謠的第三句:
小孩碰毛蟹,不幸被夾死。
3
我們走下樓梯,跟米女士告別,我們繼續走在小道上,我說:“記者,你覺得賣魚的老板被狗的血液感染而死,你覺得會是什麽?”
李暖搖搖頭:“除了他們養柯基犬外,我實在搞不懂老板怎麽會被狗的血液感染而死。 ”
我點點頭,轉移話題:“對了,我們去雷谷村附近施工那裡看看怎麽樣?”
李暖點點頭:“也好,看看那裡的板材是不是故意弄到的。”
我們來到村門口,看到右邊坡頂上有鋼板的影子,我們看到角落有一個台階,走上去,這個坡度有4層樓高。
我們走上坡,這裡隨處可見的黑瓦片建築,亂七八糟的廢棄工具,應該這裡施工已經中途停止了。
李暖看著廢棄的施工現場說道:“看來這裡已經廢棄了。”
我憋著眉頭:“那就可以肯定板材是人為造成的。”
李暖否認:“但是這裡廢棄並代表板材是人為造成的,有可能是常年累月導致捆綁板材的繩子腐爛的緣故。”
我們看到靠近懸崖坡度邊上放有十幾跟鋼筋的板材,果然放在坡頂邊非常險峻,而且繩子已經斷裂。
我看了看繩子仔細道:“看來的確是人為造成的。”
李暖疑惑:“什麽意思?你看出繩子什麽了。”
我指了指繩子垂下來的切口:“繩子的切口果然是左下斜切斷的,說明有一個人是右手拿著刀切斷繩索,而且切口非常肮髒,好像已經有一個月不到的時間。”
李暖道:“跟毛二峰中毒的情況一致。”接著說:“不知道是那個犯人乾出喪盡天良的事情。”
我疑惑:“更重要的是,之後還會不會有犧牲者。”說完我開始毛骨悚然。
在廢棄的施工現場中,我和李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