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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上午10點,國內時間正是下午4點。
我們來到位於巴黎某路的地下水庫門口。這裡可真是不錯,是巴黎的著名景點。
門口邊停著駁船,是老式木漿船的一種。
我說道:“我們要乘船進去水庫嗎?”
朱欣麗說道:“沒錯,乘船的話可以休息一會兒。”
我們乘上泊船,由年紀頗大的法國老人來劃動船隻。
我們進入水道,這裡還真是氣派,上面有電燈,發出昏暗燈光。
此時我們發現右邊貼著一張海報,上面好像是鬼一樣的紳士在呲牙咧嘴,感覺有點詭異。
我戰戰兢兢說道:“那張海報是什麽東西?”
朱欣麗說道:“那是劇院幽靈。”
我嚇得疑惑:“劇院幽靈?是鬼嗎?”
朱欣麗平靜說道:“劇院幽靈可在法國挺有名氣,據說是幽靈在誰道神出鬼沒,不過這些是傳說,不必當真。”
我們無神論者,當然不會相信這些鬼怪之說,不過在這些陰暗的水道不免緊張不已。
我說道:“不過來到這個水道,是不是有什麽意義。”
朱欣麗點點頭說道:“先按照紙上寫的順序看看,或是應該能找到什麽線索。”
我疑惑:“你的意思是,跟酒店謀殺案有關?”
朱欣麗說道:“根據屍體手上拇指和食指,都有明顯壓彎的痕跡,表示這個人經常拿著筆寫字的人,根據紙上的字跡和屍體的手指來看,估計是同一枝筆寫的羽毛筆。”
我說道:“羽毛筆,不就是古代筆嗎?”
朱欣麗說道:“”是的,羽毛筆是用家禽、鵝、火雞、天鵝、烏鴉、水鴨或其他鳥的翅膀上最大的五根羽毛來製作的筆,現代鋼筆的前身,第一支羽毛筆的由來和出現時期卻無從查考,起源於何時何地眾說紛紜,但一般相信是公元6世紀時由羅馬人發明。粗糙的莎草紙表面不適宜書寫小而精細的字體,那只有在羊皮紙和精製羊皮紙問世之後才可能。”
我說道:“現代羽毛筆用的人非常少,所以你懷疑紙上的詩歌是被害者寫的。”
朱欣麗說道:“還不能確定,眼下按照紙上的詩歌順序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麽線索。”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泊船越來越往裡,直到河流到盡頭就停止了。
河流冂形狀的上面有一扇鐵鏽大門。有點陰森詭異的感覺。
我們付了船費後,泊船遊走了,反正河道邊緣有走廊,不必擔心走不出去。
我們走到鐵門門口。這個鐵門鏽跡斑斑,有點發霉的感覺。
我說道:“我們要進去裡面嗎?”
朱欣麗推了推鐵門,鐵門紋絲不動她說道:“看來應該是鎖住了。”
我看見鐵門旁邊有個鉤子,鉤子放有類似鑰匙的東西,一共有四把鑰匙。
我戰戰兢兢說道:“是不是這把鑰匙就是鐵門鑰匙的一個。”
朱欣麗說道:“詩歌順序是水道鐵門,或是打開鐵門進去裡面會找到什麽。”
她拿起要是,打算開啟鐵門,試了第三把鑰匙後,鐵門哢噠一聲,朱欣麗推了推鐵門,鐵門嘎吱一聲打開。
我們走進去,裡面一片漆黑,還有點霉味的感覺。
我們打開手機電筒,照了照裡面,發現這個只有四平房的房間,裡面只有架子床,桌子和椅子。而且房間似乎是大面積灰塵。跟廢棄一樣。
我看了看房間說道:“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這裡了。
” 朱欣麗點點頭:“根據鐵門鏽跡程度,看上去已經有幾年無人問津了。”
我環顧四周說道:“詩歌上說水道鐵門是什麽意思?”
朱欣麗說道:“我想這裡應該會有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見腳步聲傳來。
我回過頭看向門口說道:“我聽到有腳步聲,好像有人過來了。”
朱欣麗環顧四周,突然看見那裡說道:“那裡有開著的門,我們過去躲一下。”
我們走過去,這個牆壁中間有一個敞開的木門,我們走進去,發現這個房間一覽無余,無任何東西。
朱欣麗說道:“趕快把手機電筒關掉。”說完她關閉手機電筒。
我也關閉手機電筒,此時陷入一片漆黑,簡直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我們走進裡面房間牆壁,此時我聽到有兩個聲音,還有兩個光源,應該是手電筒,聽口語應該是法國人。
我聽到一個聲音說道:“奇怪了,誰把門打開了。”
另一個聲音說道:“我看見門口的鑰匙不見了,想必有人進來了。”
“真是的,那就趕快找找,找到後讓這個闖進的人出去。”
原來是水道巡邏人,如果我們出現不免會當做入侵者,加上我們是酒店謀殺案地當事者,肯定會懷疑而且不了了之。
此時我看見朱欣麗把鑰匙直接滑入房間外面。估計是不能讓人發現我們的存在。
我好像聽見一個聲音說道:“我好像找到了鑰匙,就在這裡。”
另一個聲音說道:“是誰闖進房間裡面了?”
“應該是哪個好奇的人,把鑰匙丟在房間出去了吧!”
“是嗎?真是無聊。”
“我們先出去吧!待會兒還要巡邏其他地方,等幾個小時後再來這裡查查這是怎麽回事。”
我們聽見腳步聲離去的聲音,然後我聽見鐵門被關閉的聲音。還聽到哢嚓一聲。
不好,被關起來了。
我和朱欣麗打開手機電筒,馬上衝到門邊,推了推門,果然鎖住了,而且嚴絲合縫。
慘了,我們就像老鼠一樣出不去了。
我急道:“怎麽辦,欣麗,我們該怎麽出去。”
朱欣麗看了看鐵門,心平氣靜說道:“這個門非常老舊,如果直接用力推開可以將門推倒,而且另一方面,那個地道工作人員說幾個小時後回過來調查,所以我們應該沒有問題的。”
我松了一口氣,不然就等在這裡等死。
我說道:“要怎麽做,要推開門出去嗎?”我盡想要快點出去。
朱欣麗說道:“要是這樣,很容易被他們發現。”
我黯然失色說道:“可是,要等幾個小時後那些工作人員過來,還是一樣被發現不是嗎?”
朱欣麗不疾不徐說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東西。”
我眼睛一亮:“什麽有趣的東西?是逃出去的辦法嗎?”
朱欣麗把手機光源看著裡面房間說道:“我們走進房間看看,有一個牆壁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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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剛剛那個裡面房間,朱欣麗所說的牆壁。
房間盡頭的牆壁是岩石構成,而且是外形凸出,也積了不少灰塵。
我們走到牆壁那裡。之前我們第一次走進房間我沒有注意盡頭的牆壁。
我疑惑說道:“這個牆壁怎麽了?”
朱欣麗看著牆壁說道:“這個凸出的牆壁在我右邊腰部的位置是不是有點黑和裂開的痕跡。”
我用手機電筒照了照,果然看見岩石構成的牆壁有一個過於裂開的痕跡。不過這跟逃出去有什麽區別?
我說道:“這個代表什麽意思?是通往出口的捷徑嗎?”
朱欣麗說道:“這個還清楚,我來看看,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
說著朱欣麗彎著腰,雙手抓住岩石,然後往外一掰,一塊岩石,原來這個岩石可以拿下來啊。
朱欣麗把岩石放在一邊,用光源照了一下,好像有一個圓形物體什麽的。
我對著圓形物體說道:“那是什麽東西?”
朱欣麗對著那個東西好像按了下去,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按鈕一類。
隨著按鈕按下去,突然之間我聽見好像隆隆聲,隨後我看見岩石像是電動感應門一樣像右邊打開了幾米的窟窿。
我看見窟窿裡面有一個往下的台階。
我戰戰兢兢說道:“原來這是可以打開的地道。”
朱欣麗說道:“有點像是秘密脫逃的通道。”
我緊張說道:“那我們要下到裡面去嗎?”
朱欣麗毫無畏懼說道:“與其在這裡等那些地道工人放我們出去,倒不如下去能不能找到出口。”
我點點頭:“那就聽天由命,希望能找到出口。”
我們走下台階,這台階一踩在地面就會塵土飛揚,我們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
台階好像有15階,相當於地下一層。
這是一條長寬約10米長的通道,前面是深不見底的黑暗,感覺永遠看不到盡頭般,通道的四面都是岩石牆壁。
我驚歎說道:“沒想到這裡還有地下通道,真是罕見。”
朱欣麗照著手機說道:“這個通道還有一絲冷風從裡面吹來,表示這個風是從外界空氣傳入地下,那就肯定出口在前面。”
看來這股冷風就是通往外面的出口。
我說道:“這麽說前面就是出口的方向吧!。”
朱欣麗說道:“沒錯,現在只要往前走就行。”
我們繼續往裡面走,看樣子裡面昏暗,如果我們不是用手機著涼裡面,恐怕黑的跟瞎子沒什麽區別。
我們在地下通道走了估計十多分鍾的時間。
不久我們走到三個岔路口,而且像是雞爪一樣的岔路口。
我看著岔路口,問道:“我們走哪邊?”
朱欣麗左右看了岔路口,然後走到兩邊的岔路口,然後中間的岔路口,然後說道:“中間的岔路口有冷風,這條路是中間的路,那麽走條路應該可以出去。”
我走到朱欣麗身旁恍然大悟:“真的是這樣,那麽一來中間的路就是出口?”
朱欣麗點點頭:“這個地方不宜久留,我們趕快走!”
我們繼續往中間的洞穴走。我感覺確實有冷風從裡面吹來。
我環顧四周說道:“欣麗,這個地下室還真長,一眼望不見盡頭。”
朱欣麗說道:“據說巴黎地下通道有幾十平方大,而且非常有名。”
我戰戰兢兢:“會不會一直走不出去?”
朱欣麗說道:“如果走不出去,會有冷風吹來嗎?”
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如果沒有冷風,氧氣不足,足以把我們昏迷不醒而死。
我們走了一會兒,突然聽見砰的一聲傳來,猶如鞭炮一樣的炸裂。
我們被迫停下來,我全身發涼說道:“這是什麽聲音?嚇了我大一跳。”
我話音剛落,又聽見砰的一聲。
“危險,快躲開。”朱欣麗突然推了我一把,她把我推到牆壁邊緣。
隨後又是砰砰二聲,而且我透過手機電筒看見地面上發現的2個小窟窿。還有冒出白煙。
我急著說道:“怎麽回事?怎麽聽到爆炸聲。”
朱欣麗看著窟窿說道:“是手槍的聲音,有人在射擊我們。”
手槍?我只在電視上看見槍擊畫面,沒想到在我們身邊也有,這麽說有人開槍想把我們殺死,是誰啊?
朱欣麗突然對我說道:“快把手機電筒關掉。”
我們把手機關了之後,四周迅速變案,果然跟瞎子沒什麽兩樣。
我戰戰兢兢說道:“現在怎麽辦?”
朱欣麗說道:“先在原地等著,按兵不動。”
我們等了一會兒,突然有腳步聲傳來,而且很近。
我屏住呼吸,隨時做好防禦準備,可是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有人。
不過我好像聽見什麽聲音,然後有人啊的一聲,聽聲音好像是人發出來的慘叫。
我看見亮光傳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朱欣麗打開手機電筒,照著爬在地面的人。
這個人雙目緊閉,雙手趴地,而且非常年輕,看上去是法國人。而且他的手旁邊是黑色左輪手槍,現在爬在地面。
原來射擊我們的是這個法國人,可是他為什麽要襲擊我們。
朱欣麗對我說道:“他被一腳踹在他臉上昏過去了。 ”
不敢相信,朱欣麗居然這也察覺到犯人的攻擊,真是厲害。
我疑惑說道:“這個家夥就是襲擊我們的犯人吧!”
朱欣麗看著左輪手槍說道:“槍口冒著火花,說明他剛剛射擊過。”
我點點頭:“可是這家夥是誰啊!他要襲擊我們?”
朱欣麗說道:“現在我還不清楚,有可能跟酒店那個命案有關,或者是跟紙條上的詩歌有什麽聯系。”
我說道:“所以為了阻止我們找到真相,乾脆直接對我們動手。”
朱欣麗說道:“這麽一來,這個人出現,表示他是出口那裡進來的,或許出口就在前面,我們走吧!”
我們跨過昏迷的法國人,繼續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看見前面微光透進來,好像是光束。
我說道:“我看見前面好像有光束。”
朱欣麗說道:“應該就是出口,風越來越大了。”
我感覺到一股微微冷風吹到我們臉上,我們可以重見天日了。
我看見前面有台階,我們走上台階,看見上面有一個像正方形大洞,還有藍色的天空。出口就在眼前。
我們走出地下室,終於來到地面,我感覺在地下室待了一年一樣,出來的感覺讓我喜悅。
我看著環顧四周,這裡好像是城鎮一樣,我看著前方說道:“前面好像是平房,而且還破爛不堪。”
朱欣麗也看著前方說道:“灰塵平房,根紙上的詩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