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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清潔工在男廁所喊了一下,確認裡面沒人,朱欣麗讓清潔女工一起進到男洗手間,男廁所空無一人,還透出一股臭味,她看向地面,發現地面上類似一滴水漬,水漬還帶有泡沫,另外在廁所門口發現煙蒂和煙灰。
朱欣麗讓清潔女工打開第一間廁所的門,蹲便器乾淨利落。
朱欣麗對清潔女工道:“這間廁所還沒有打掃吧!”
清潔女工點點頭:“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有打掃過。”
朱欣麗若有所思,她讓清潔女工打開第二扇隔板門,發現蹲便器裡全是令人作嘔的糞便,朱欣麗皺眉,大概沒有衝走,讓清潔女工拿兩根棉花棒,清潔女工點頭走出男廁所。
馮警官站在男廁所門口道:“小朱,你在男廁所發現什麽嗎?”
朱欣麗簡單一句:“發現一些線索,你有試管嗎?”
“法醫那裡有,我去拿。”說完董警官離開廁所門口。
她走進第一間蹲便器,她按了按抽水器,沒有任何反應,估計已經損壞。
這個時候,女清潔工拿著空瓶和一根棉花棒,朱欣麗讓清潔女工把棉花棒沾一點糞便,清潔女工照做,雖然惡心,但是清潔女工已經習慣這個場面。
同時朱欣麗拿著清潔女工遞過來的第二根棉花棒,把地面的泡沫水漬沾了一大半。還有點粘。
馮警官拿著幾瓶試管拿來了:“這是試管。”
朱欣麗拿了兩瓶,一個給清潔女工,讓她把沾了糞便的棉花棒放進試管裡,而自己也把沾了水漬棉花棒放進試管裡,隨後從清潔女工手上拿著糞便的試管一起給董警官。
馮警官接過兩個試管,有點莫名其妙:“這也是線索嗎?”她想廁所也有什麽線索?
朱欣麗點頭道:“把這兩個試管帶回去看看有沒有回驗出什麽?”
馮警官叫來警員把這兩個試管帶回局裡檢驗。
馮警官說道:“接下來我打一通死者有關系人的電話,讓昨晚聚會的6個人都到這裡集合問話。”
馮警官記得酒店吃飯預約的名單的手機號碼,打電話讓昨天聚會的人過來。
朱欣麗看見手推車停在V15門口,她走到手推車看了一眼,這是2層的手推車,跟監控錄像看到的一樣,手推車非常長,大概4米長,下面的四周空擋遮蔽的褐色布料,布料的固定在手推車扶手蓋上。
朱欣麗掀開布料,裡面是不鏽鋼鐵板,可以承受一切重力。
朱欣麗雙眼一亮,馬上叫來服務員石洪。
朱欣麗嚴肅道:“你昨晚推了這部手推車是吧!。”
石洪點點頭,接著想了想道:“對了,說起來,昨晚我推手推車的時候忽然有什麽重力使這部手推車有點慢。”
“是不是魚頭湯跟甜點是嗎?”
“是啊,不過可能輪子歪著,稍微有點慢,不過我也沒在意,叫人修一下也好。”
朱欣麗看著手推車若有所思。
期間網監大隊傳來情報,得知死者的手機信息,死者名字是文炳,22歲,是許氏食品公司的清潔工,畢業於特殊學校,他的父母已經聯系到,正趕往法醫所前來認屍。
4詢問
上午9點,昨晚的六個人聚集在酒店,馮警官讓名單上的名為許思毅的人讓昨天聚會的5個人一起來到酒店個別詢問。
首先被詢問的是許思毅,他是許氏食品公司的總經理,已經50多了,昨天因為工廠收入頗豐,
邀請7個人來這裡請客吃晚飯,他的員工文炳,也就是死者 當得知死者死在酒店包房歎了一口氣道:“怪不得吃飯到一半他就走了,沒想到會死在這裡。”
董警官問道:“吃到一半就走?”
“實際上文炳本來要上廁所,後來小呂說他接到電話有事情要先走一步,我也沒說什麽,反正文炳的父母肯定讓兒子回去什麽的,殘障人嘛就是人父母擔心也很正常。”
“你剛剛說小呂,他是誰?”
“他是我公司的文員,文炳上廁所的時候他也去上廁所,後來回來的時候說文炳有事,先走一步。”
“當時是幾點。”
“他們上廁所的時候,我在看手機,當時的時間是晚上6點20分,過了一會兒小呂也去上廁所了,回來不到一分鍾,小呂說文炳回家有事,不能跟我們一起吃飯。”
“期間還有誰離開包廂?”
“我是在24分的時候也去上廁所了,前後不到半分鍾,回來的時候看見司馬在包廂門口外面打電話,我就回到包廂了,之後服務員送來魚頭湯。”
“當時是誰急著要魚頭湯送來?”
“當然是小呂,他好像迫不及待想要吃魚頭湯,所以才急著問服務員去要魚頭湯之類的。”
馮警官大致知道魚頭湯送來的時間:“這期間你有沒有再次離開包廂?”
“再把甜點送來一會兒,我和林家一起去廁所抽煙,然後又回到包廂了。”
當時甜點送來的時間是18點40分,而許思毅抽煙的時間是18點41分。
“你抽煙的時候走廊有沒有陌生人物?”
“除了那個服務員在走廊裡,其他沒有什麽人。 ”
朱欣麗問道:“請問,文炳是殘障人,他是怎麽到你食品公司上班?”
殘障人一般在企業裡工作是十分罕見的事。
“文炳這孩子是特殊學校的學生,是文炳的班主任來推薦他到我公司這上班,一個月前來的,他在我公司打掃衛生挺不錯,讓我印象深刻。”
“有員工和他說話嗎?”
“基本上他不怎麽和員工說話,他給人一種孤獨感一樣,所以昨晚我邀請他一起吃飯。”
朱欣麗若有所思,她跟董警官說有事出去一下。
朱欣麗來到咖啡吧門口,剛好看到她母親於成紅在咖啡吧店裡做開門準備。
於成紅看到女兒在門口疑惑道:“麗麗,我看到很多警車在這裡,出什麽事了?”
朱欣麗把酒店命案事簡單說了一遍。
於成紅大吃一驚:“什麽?屍體在包廂,怎麽回事?我們咖啡館出了命案後,又在我的酒店發生事件,這到底是怎麽了?”
兩次發生命案在自己的領域范圍,於成紅擔心以後會不會生意不好沒人趕來。
朱欣麗跟於成紅慢條斯理地說道:“先不說這些了,你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咖啡吧後面是特殊學校你幫我問問一個叫文炳以前的班主任,是不是那個老師讓文炳去食品公司實習。”
特殊學校和夢工坊咖啡吧是合作關系,是以幫助殘障人進入咖啡吧的契機。
於成紅疑惑的說:“你要我這個有什麽用意。”
朱欣麗微微一笑:“當然有用,你問完發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