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現在是晚上7點,又是一個零度的氣溫。
在一大片乾旱荒涼的沙漠真是淒涼的可怕,我倒是感覺這沙漠旅途中會被吞噬一樣。
就在這時,我們發現一些奇景,在遙遠的前方,好像什麽東西揚起了一縷煙塵。起初很輕,遠遠望去,很難和天邊的霧氣分清楚。後來煙塵越飛越高,越來越廣,直到形成了一團濃雲。
我看著前方的煙雲說道:“那是什麽?”
朱欣麗睜大眼睛說道:“不好,快躲起來。”
我疑惑的看著朱欣麗,而她拉著我的手躲進沙漠丘陵後面蹲在那裡。
我疑惑說道:“怎麽回事,那些什麽東西居然那麽謹慎。”
朱欣麗噓的一聲:“現在別說話,等過去再說。”
我不知道她葫蘆裡買的什麽藥,不過那些到底什麽東西?
這個時候,我好像聽見什麽馬蹄聲,好像很多馬匹奔跑,難道馬在沙漠奔跑。
過了不久,幾輛四輪馬車和馬匹突然沙漠丘陵出來,向前奔跑,而且很多可以說是絡繹不絕,組成了一支斷斷續續的隊伍,從我這裡向左邊張望。顯而易見,這不是一支遊牧民族,而是哪個粗暴的一族趁著夜色奔跑在沙漠地區。
現在那批人跑遠了後,我說道:“這些人是誰啊!跑的真快。”
朱欣麗說道:“他們那些人是這一帶的土匪。”
我疑惑:“你說土匪?”
我知道土匪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以搶劫、勒索,殺人為邪惡之徒,他們行為放蕩不羈,為所欲為,如實可怕。
朱欣麗慢慢地說道:“要是不躲起來,我們就會變成屍體,我們的食物也會被搶走。”
我微微一愣,好險,要是這樣我們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朱欣麗說道:“現在已經寂靜無聲,趁夜晚還有很長時間,我們趕快走。”
我們站起來繼續往北邊走,希望不會出什麽事情。
2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已經走了多久,四周沙漠遍地,荒蕪人煙,我一腳前……一腳後……
我們有的時間,停下來吃一點點東西,不過前方不知道還有多長,所以盡量少吃。
吃完之後,我們繼續走去。
又走了一會兒,我看了看手機時間,f根據地區時差,現在是凌晨三點,再過不久又要拂曉十分。
真不知道是否能到達柏柏爾人的住處。
不過有點奇怪,我們走的時候,怎麽感覺往上走,好像在爬樓梯一樣。
我說道:“怎麽好像往上面走的感覺。”
朱欣麗一邊走,一邊說道:“應該是沙漠斜坡,這一帶沙丘非常陡峭。”
我看著前方,果然沙漠往上傾斜樣子。
我們很不舒服的感覺往上走,我感覺還微微出汗,大概真是太陡,身體散發熱量,不過好在在寒風吹的情況下,汗液已經蒸發。
快要到達沙漠丘陵的頂上了,我們到達頂端。
朱欣麗看著前面說道:“我看到那就是部落村莊。”
我看著下面遠方,遠處幾十米的地方是茅草和石塊的建築,有點像是遠古時代的村落,跟現在時代差多了。
可現在的問題是,下面好像是懸崖,距離地面估計有十層樓的高度,還是筆直向下。
我戰戰兢兢看著懸崖下面說道:“我們要怎麽下去才行。”
朱欣麗先是環顧四周,任何看見一個東西說道:“那個東西可能就是我們下去的辦法。
” 我順著朱欣麗目光看去,發現沙粒裡浮現一個像是卷起來的東西,我定睛一看,原來是繩子,還是尼龍繩。
我訝異說道:“這裡居然有尼龍繩?”
“這應該是土匪弄丟的東西。”朱欣麗說道:“這樣正好,剛好我們可以用那個尼龍繩。”
我疑惑說道:“那要怎麽用繩子呢?”
朱欣麗看著繩子說道:“我有主意了。”
朱欣麗把繩子拿在手上,然後用繩子的一頭綁在石頭上系緊,然後另一頭繩子往懸崖扔下去。
我伸出頭看著懸崖,隱隱約約地看見繩子剛好落在地面。
我懂了,原來是順著繩子爬下去,可是我不會攀爬繩子,要是不注意,手一松,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我看見朱欣麗聰口袋拿出一卷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細線,然後再拿出黑色水筆樣子。
我不知道她拿這些無關緊要什麽的東西是什麽意思?
她首先把黑色水筆的筆帽拿掉,放在上衣口袋裡,然後把黑色的筆尖插在繩結的中心,就這幾秒的時間,她扭了扭筆尖插的繩子,感覺已經非常牢固一樣,然後我看見她把筆的另一個末端纏上細繩幾圈,然後把插著細繩的水筆扔出懸崖。
我看著這些莫名其妙地動作,忍不住問道:“欣麗,你做了這些有什麽意義?”
朱欣麗微微一笑說道:“等我們爬下懸崖之後再說。”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們爬下去吧!”
我點點頭,看來的確要爬下去的意思了。
3
朱欣麗先行一步說道:“那我爬下去了,你在我上面慢慢地爬下去。”
朱欣麗彎下身,沿著繩子攀岩而下去,攀爬對朱欣麗來說就像呼吸一樣簡單。
等她爬到三分之一的後,輪到我了,我彎下身跨出去,然後用雙手抓住繩子,把身體跨到岩壁外,雙腳交替保持著平衡,與岩壁相互碰擦,我的雙手一邊往下挪,一邊身體和雙腳向下挪。
老實說,我的心真是碰碰亂跳,攀爬對我來說是第一次,像我這個大學畢業的校花攀爬這種地方,說出去真是笑掉大牙了,不過現在可不能感情用事的時候,我只要一松開手,那離死期已經不遠了。
我一邊往下慢慢地往下爬,一邊我擔心是不是會掉下去,我最擔心的就是繩子松掉,什麽的,要是掉下來就玩完了。
我往下一看,朱欣麗她慢慢地往下爬,我膽戰心驚地往下看去,現在我處在岩壁的一半,這樣的感覺讓我頭暈目眩,我真想在夢工坊咖啡吧裡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打著電腦,享受無與倫比的遐逸時刻,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回去享受時刻。
天哪,我的手也被繩子也擦好疼啊!簡直是痛不欲。
又爬了一會兒,朱欣麗已經爬到地面了,然後看著我說道:“不要緊吧!我的朋友。”
我扭曲的臉說道:“我還好沒什麽事。”
我眼看馬上要到達地面了,可以讓右手往外甩一甩,真是酸死了,簡直打了麻醉劑一樣。手指開始變的僵硬無比啊!
現在讓我的右臂讓血液流通,甩好之後,把手放在繩子上繼續往下挪。
這個時候,我的雙腳觸及地面,終於到底了。
朱欣麗看著我說道:“你還好吧!”
我看著自己的手,已經是通紅一片,我說道:“再不到地面,手都快要麻痹動不了了。”
朱欣麗先是拉動這著細繩,把它甩到我們這裡,聽到筆掉落地面,然後她把筆和細繩放進口袋裡。
然後朱欣麗對我說道:“你往後退一步。”
我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按照她的指示行事。我往後退了一步。
然後是讓我驚奇的一幕,朱欣麗拉了拉繩子,尼龍繩好像徑直往下掉落了地,我把它收回去繞了一圈,放在地面。
我驚訝說道:“欣麗,這繩子是怎麽掉下來的?”
我明明看見繩子結結實實地綁在石頭上,一般來時是緊緊的綁住,應該是解不開的,但朱欣麗居然一拉就掉下來,是因為力氣大,還是石頭松了緣故,但兩者都不可能啊!
朱欣麗說道:“當然可以用筆的尖頭用細繩綁,然後把筆尖插在繩結的中心部位,就會卡住繩結的之間的部位,這樣拉力的時候既不會松開,又可以回收,而插銷插上之後把針拽下來,細繩就會自動解開繩結。”
我訝異說道:“這居然也可以做到啊!太神奇了吧!”我被我的朋友說的話驚愕表情出現訝異惶恐。
王琪點點頭說道:“這只是我的想象,沒想到實踐中居然做到這一點,因為首先要把繩結先系松然後把針尖插進兩股纏在一起的繩結中間部位,最後沿著針尖系緊就可以了,拉動繩結的話繩結受到針的阻力而系緊,而把針頭拉開的話,阻力就消失,繩結也就自然被解開。”
原來還有這種方法,真是領教了。
我看著村落說道:“那麽我們是去那個村莊嗎?”
朱欣麗說慢慢地道:“根據地區,那裡就是柏柏爾人的部落村莊,那個圓盤應該就在這個地區。”
我們走進柏柏爾人的部落村莊,看見那些柏柏爾人,他們身披袍子,戴著連身帽,皮膚黝黑,他們在自己的住處乾著粗重的體力活,不像我們國內,又手機又高科技先進產品,看到這裡貧窮,讓我於心不忍,真希望快點離開這種鬼地方,一分鍾都不想在這裡。
他們看到我們異常來客,感覺有點訝異,估計我們的身著有點罕見所以柏柏爾人他們才會目瞪口呆。
這個時候有人擋在我們面前說道:“你們是誰,怎麽踏入我們的地方。”
我看著這個人,他也是柏柏爾人,不過他這個人年紀比較大,還戴個頭套,還有一種紳士氣度。估計是這裡的村長什麽的。
朱欣麗跟著回復:“我們是迷路的,剛好來到這裡。”
這個老人打量著我們說道:“挺不錯的,你們跟我來吧?”
我們跟著這位老人,往村裡走去,不知道後面會怎麽樣?一想到這裡,我的心忐忑不安。
4
那個柏柏爾人把我們帶到他的住處,此時天微微亮起,已經要白天了。
這個住處應該說是破爛不堪,基本上都是破床破牆壁,完全不像是人居住的地方。
柏柏爾人坐了下來,一直戴著頭套沒有摘下來,就好像不想看到他的臉一樣。
柏柏爾人說道:“你們來這裡幹什麽?這裡不是你們散步的地方。”
朱欣麗開門見山說道:“老先生,我們想來了解一下圓盤的事情。”
柏柏爾人微微動了動說道:“圓盤?你是指這裡的古代圓盤嗎?”
朱欣麗說道:“沒錯,據說圓盤在你們的范圍內。”
柏柏爾人點點頭:“那個圓盤現在就在柏爾斯洞窟裡。”
朱欣麗沿著窗口看向外面說道:“就在那個山脈那裡吧!”
柏柏爾人看向後面說道:“那個柏爾斯山是我們主山,已經有幾百年的了,而那個圓盤被古人遺留在洞窟深處,不知道還在不在?”
朱欣麗說道:“我們可以去看看嗎?說不定我們可以找到圓盤。”
柏柏爾人點點頭說道:“可以,現在跟我走吧!”
我們跟著柏柏爾人來到柏爾斯山,這裡還真像柏柏爾人說的,真是幾百年的歷史了。
這山的高度比摩天大樓一樣,真是蔚為壯觀。
我們來到非常大的洞口,裡面黑漆漆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深處。
朱欣麗說道:“這裡就是洞窟?”
柏柏爾人點點頭:“沒錯,外面可以進去。”
我們跟著柏柏爾人進入洞窟,這裡洞窟寬敞無比巨大,還布滿岩石一樣的構造,而且上面完全是一眼望不到頂,除了洞窟的微風,沒有什麽別的玩意兒。
我們走的時候柏柏爾人指著前面說道:“那裡好像有什麽東西,你們去看一下。”
我和朱欣麗走到拿著手機相冊看了一眼後除了漆黑的洞窟外什麽都沒有啊?
我回過頭說道:“那裡面沒有什麽啊!”
後面空無一人。根本沒有人影。
我奇怪的說道:“那個柏柏爾人哪裡去了?”
就在這時,洞窟出現轟隆一聲,震耳欲聾,嚇了我一大跳。
朱欣麗環顧四周急切說道:“不好,我們快點往回走。”
我們趕緊往回走,就在離洞窟還有幾米的距離,突然岩石像密集地雨一樣落在地面,把洞口堵的密不透風,沒有一絲縫隙。
除了我們的手機電筒,洞窟漆黑一片。
我急著說道:“天哪!這是怎麽回事,洞口被堵住了。”
朱欣麗環顧四周說道:“看來是炸彈吧!那個家夥把炸彈布置在洞口上面的壁龕處,然後等我們一進入洞窟,他就趁機逃向外面引爆炸彈,把岩石洞口堵死。”
我汗岑岑說道:“就是那個柏柏爾人嗎?”
朱欣麗陰陽怪氣說道:“恐怕他是想把我們困在洞窟死在裡面。”
我覺得天昏地暗:“那怎麽辦?要怎麽出去?”
這下我們像是老鼠一樣,徹底在洞窟裡萬劫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