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們坐在龍華警局裡,說了一大堆無關痛癢的事情經過。
接待我們的是HZ市負責密室命案現場的曹宣華警官。
曹宣華警官嚴肅對我們說道:“真是的,你們不去逛街,非要在命案現場走來走去,是不是你們太無聊了。”
我微微一笑擺擺手:“警官,不是的,我們只是在命案現場看看而已,不是圖謀不軌。”
曹宣華憤憤不平說道:“行了行了,看你們還年輕,就不跟你們詳細做筆錄。”
朱欣麗突然說了一句:“請問那兩個嫌疑犯是不是在這裡被拘留了是這樣吧!”
我微微一愣,原本可以出去了,可這個朱欣麗居然還問警官一句話。
曹宣華看起來眼睛一亮說道:“喂,美女,這是我們警方的事情,你說這個有什麽意義。”
讓我驚訝的是,朱欣麗居然把我們到命案現場的事情說一遍。
朱欣麗微微說道:“我們看看命案現場有什麽線索,說不定可以找到線索而已。”
曹宣華莞爾一笑:“美女,這是我們警察調查的事情,不是你們小孩子玩的遊戲,希望你們理解。”
說我們是小孩子,太不可思議了吧!
讓人想不到的是,我看見朱欣麗打量著曹宣華警官。
曹宣華逼急了:“喂,你在看我什麽,你們最好節製一點,不然小心把你們拘留了。”
不好,要是朱欣麗再惹火警察,恐怕我這輩子別想見到太陽。
朱欣麗說了一句:“你今天早上曾經在自家樓道裡被釘子割傷,又在車裡喝奶昔對吧!”
曹宣華啞口無言:“什麽?你居然跟蹤我。”
朱欣麗微微一笑:“我和你可是第一次見面,不可能跟蹤你。”
曹宣華反問一句:“那你怎麽知道我被割傷,又喝奶昔的。”
朱欣麗摸了摸頭說道:“因為你衣服裡面我可以看見又一個傷痕,而且是呈1毫米的劃痕,傷口周圍還有橘黃鐵鏽痕跡,這種痕跡出現在樓道裡,就說明這個傷痕是樓道裡割傷的。”
她繼續說道:“還有,你的衣服上有明顯的奶昔痕跡,還可以聞到哈密瓜味,可是你的衣服上奶昔痕跡有一道右斜是乾的,像是有什麽東西擋住一樣,就是你喝奶昔時你應該系上安全帶喝著奶昔吧!當奶昔不小心灑在你的衣服上和安全帶上,才會有那樣的痕跡吧!”
室內突然鴉雀無聲,簡直是視頻突然暫停一樣。
曹宣華點點頭:“沒想到你猜的真是準確,真是佩服。”
真是不可思議,沒想到這種觀察力就像是福爾摩斯一樣。
曹宣華慢慢地說道:“不過,你真的能找到線索嗎?”
我搶在朱欣麗趕緊說道:“那是當然,我們也看了無數推理小說,正好趁此機會試一下看看。”
曹宣華點點頭:“那我只能給你一個星期時間,如果到時候找不到線索,那要停止你們搜查探案,趕緊回你們住處去吧!”
我啞口無言,沒想到這個警官如此不相信我們。
放揚此時對我輕聲細語說道:“看來我們一個星期內找出事情真相未免太短了吧!”
說的也是,以我們的本事,別說一個星期,就連起碼一個月可能我們找不出真相,到時候就太丟人了。
就在這時,我聽見朱欣麗慢慢地說道:“那好,一個星期就夠了,你覺得怎麽樣?”
“挺有自信的。
”曹宣華呵呵一笑:“那好,你打算怎麽做。” 朱欣麗摸了摸秀發說道:“可以讓我見那兩個嫌疑犯嗎?”
曹宣華慢慢地說道:“你說是顧偉業和唐順吉,想要見他們嗎?”
朱欣麗點點頭:“沒錯,我想見見他們。”
曹宣華點點頭:“那好,給你十分鍾時間。”
2
我們在探室看見一扇鋼化玻璃,中間留有可以說話的小孔窗。
我們首先見到小吃店的顧偉業,他現在滿臉胡渣,神情怪異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在拘留所已經神情崩潰了。
關於顧偉業被什麽人襲擊的事情我已經在前面大致說了一遍,他被人襲擊後被關進廢棄木屋,然後醒了過來,和唐順吉,段深一起,後來唐順吉找到大門,正準備找到門把手。後來脖子又遭到襲擊而暈過去。
朱欣麗慢慢地說道:“今天早上,你已經醒過來了?”
顧偉業戰戰兢兢:“是外面的人叫醒我們的,我醒過來後,立即拍打大門,後來外面的人說裡面是不是閂住了,我緊張地看了一下,的確是被閂住的,我拉開門閂,外面的人打開大門,我一看,原來是保安韓信國。”
朱欣麗仔細問道:“當時大門真的上閂了嗎?”
顧偉業搖搖頭:“當時木屋裡非常昏暗,加上我人太緊張,所以我不知道門閂上了嗎,不過我觸碰閂的時候的確有種上閂的感覺。”
朱欣麗看著顧偉業說道:“然後保安衝進來了。”
顧偉業點點頭:“是啊?他好像看見段深躺在那裡,還說死了,我嚇了一跳,而且旁邊還有血跡的磚頭。”
朱欣麗慢慢地說道:“當時兩次襲擊你的人沒有看清嗎?”
顧偉業搖搖頭:“沒有啊!因為我是被後脖頸處襲擊的,所以我不知道犯人是誰啊?”
朱欣麗說道:“當時你第一次醒過來時,什麽也看不見是吧!”
顧偉業點點頭:“當時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彼此。”
朱欣點點頭:“你有沒有看見段深本人?”
顧偉業摸了摸脫頭說道:“該怎麽說呢?當時漆黑的看不見,我只聽見段深的聲音,一想到他的聲音我就來氣,如果當時不是漆黑,我早就痛扁他一頓。”
我想也就是說,顧偉業並沒有看見段深,這又代表什麽?
顧偉業眼睛哀求說道:“美女,我真的沒有殺人,即使段深這個人討厭,但是我可沒有殺他地步啊!”
看樣子他的神情真的不是他犯下的謀殺。
3
綢緞老板唐順吉看上去要比顧偉業要年齡小一點。眼睛小,膚色黝黑,感覺讓人老了幾歲。
唐順吉解釋:“我那天晚上10點半關門回家的時候,突然後面脖頸處一陣劇痛,後來偉暈了過去。”
10點半嗎?比顧偉業打暈之後的半個小時,這麽說犯人是一個人嗎?
唐順吉緊張說道:“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因為周圍太黑,我只能聽見聲音。”
朱欣麗說道:“這麽一來,你沒有看見段深是吧!”
唐順吉點點頭:“我只是聽見段深這個家夥的聲音,後來我好像摸到一個像是門的物體,我就知道大門在我面前的。”
朱欣麗問道:“你有沒有試圖打開門?”
唐順吉搖搖頭,然後說道:“我的確想打開門,但是因為太黑,找不到門把手,我一時之間不知道門把手的位置在哪裡,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後腦又覺得被打了一下, 然後就昏迷過去了,我醒來的時候,聽見外面有人在叫所以我很快清醒過來。”
朱欣麗仔細說道:“你當時發現門閂上嗎?”
唐順吉摸了摸頭說道:“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大門的輪廓就在我面前,因為太昏暗,根本看不見門閂是否閂上。”
朱欣麗問道:“那你聽見聲音,有沒有想出去?”
唐順吉緊張說道:“雖然我快點拉開門,但是小顧先行跑到門邊,摸索了大門的門閂栓後,保安衝了進來。因為我當時太害怕了,隻想快點出去,沒想到段深居然死在我面前。”
的確,關在密室裡是誰都會害怕的。
唐順吉歎氣:“不過,我可沒有殺人啊?段深這個人的確是討人厭,但我只是開綢緞的,怎麽可能因為他的挑剔而殺人呢?”
看樣子他的神情他說的的確是實話,既然犯人不是他,那麽犯人是怎麽殺完人後是怎麽把裡面鎖上的?這個我到現在想不通。
4
我們準備離開警局,曹宣華叫住我們,然後對朱欣麗說道:“等一下,美女,我記得你好像是東城的夢工坊咖啡吧裡的對吧!”
朱欣麗點點頭:“沒錯,我經營的店。”
曹宣華微微一笑:“哎呀,真是不錯,我曾經喝過夢工坊咖啡館的咖啡味道要比其他店鋪好喝多了,如果你能解開真相,我就到你這裡喝咖啡,怎麽樣?”
我沒有想到這個警察也喝過夢工坊咖啡館的咖啡。
朱欣麗說道:“可以,給我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