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居然有女孩在崖壁上,要是這樣下去,一定會嚴重脫水的。
我本來想要報警處理,可是下面那個女孩要是緊張過度,翻下懸崖就完了,看來已經沒時間報警救人了。只能我一個人去救她。
我蹲下來腳步踩著岩壁,同時手抓住岩壁,慢慢地往下挪。
我在大學時期經常攀爬,剛好拍上用場。
腳下觸碰岩壁,已經挪下岩壁了,站在岩壁上,這個岩壁真是小,要是跨出去,基本是死路一條。
我看向躺在地上的女子,這不是飯店老板娘陳曉嗎?
我看向陳曉說道:“怎麽回事?你怎麽在這裡。”
陳曉哭喪著臉說道:“我不知道啊?是誰突然撞了我一下,我嚇了一跳,就不小心前面一翻摔下去了,還好有這個岩壁,暫時救了我一命。”
我微微震驚:“你說有人撞了你?”
陳曉點點頭:“而且是非常用力撞了我。”
我看上面崖頂,看情況只有三層樓高度。我爬上去是易如反掌,可是。
我對陳曉說道:“你應該爬不上去吧!”
因為陳曉瘦骨嶙峋,根本不能攀爬。
陳曉沮喪說道:“我根本不會爬。”
我環顧四周,發現岩壁邊有一個藤蔓,我興奮說道:“我有主意了。”
我把藤蔓拉出來,這個藤蔓全長15米,應該可以。
我對著陳曉說道:“你緊貼在我後面不要動。”
陳曉緊貼我後面,然後我用藤蔓環繞我們腰上拉緊。
現在藤蔓緊緊綁在我和陳曉身上,之後,我站在崖避面前,雙手扣住崖避,然後慢慢地往上爬。
受過攀爬訓練的我,背上東西攀爬簡直輕而易舉。
我慢慢地往上爬,擔心藤蔓松開,讓陳曉掉下去,我頭上微微出汗岑岑,已經流過我的臉頰。
陳曉在我後面緊張說道:“不要緊吧!我都怕死了。”
因為陳曉第一次碰到這種情形,會擔心的精神緊繃。
我喘氣說道:“先別說話,到頂上再說。”
爬到一半,我喘過幾口氣,然後接著往上爬,我的手指快要滲出血了。
我繼續往上爬,我已經摸到平地,我身體一升,然後慢慢地躍上平地,接著往上一彈跳,終於爬上懸崖。
我吸了一口氣,陳曉也因為驚嚇而說不出話來。
我等她緩緩地意識後,就急忙問她:“老板娘,剛才你掉進懸崖是有人推了你嗎?”
陳曉點點頭:“我只是感覺有鐵的東西碰到我的身體,我嚇了一大跳,然後往前掉入懸崖,還好有岩壁架救了我一命。”
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如果沒有這個岩壁,恐怕陳曉早就跟前兩人一樣意外墜落摔死。
我疑惑說道:“你怎麽在這裡?是什麽人約你在這裡?”
陳曉搖搖頭:“不,我丈夫說這段工作時間我很辛苦,所以讓我在這裡休息放松一下。”
我問道:“那麽你什麽時候來這裡的?”
陳曉戰戰兢兢說道:“我1點在這裡,後來我到懸崖被什麽東西碰了一下,所以我摔落在崖避裡。”
我看了看手機時間,1點半,這麽說陳曉在懸崖避已經半個小時了,如果我沒有發現的話,老板娘會脫水而死。
我接著說道:“那你在懸崖之前,有沒有人跟蹤你?”
陳曉搖搖頭:“當時沒有人啊!而且四周靜悄悄根本沒人。
” 我疑惑地想,陳曉在懸崖邊四周沒人,是什麽東西碰了陳曉,使她失足墜落。
我扶起陳曉說道:“總之我們先回酒店,好好的休息一下。”
2
我們回了酒店,來到餐廳,此時現在沒人。
而老板娘丈夫莫曉翁看到我們,先是大吃一驚的表情,然後恢復平靜說道:“怎麽了,老婆,你這麽快就回來了。”
我先把她妻子意外墜崖出事說了一遍,
莫曉翁吃驚說道:“天哪,親愛的,你身上沒什麽事吧!”
陳曉搖搖頭苦笑說道:“沒事的,還好有那個崖避救了我一命。”
莫曉翁松了一口氣說道:“還得感謝那個崖避,要是你出事了,我會自責一輩子的。”
陳曉點點頭:“現在不是沒事了嗎?”
3
我走出酒店,意外碰上一個人,是那個記者溫德華。
溫德華俏皮說道:“又見面了,美女警官。”
我微微一笑:“你剛從無法山那裡過來啊!”
溫德華點點頭:“是啊!那裡景色不錯,只是有垃圾在地上,情況就不美了。”
我眼睛一亮:“什麽?你剛才說垃圾嗎?”
溫德華點點頭:“你可以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跟溫德華一起走到無法山的山腳下,發現一個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溫德華指著那個東西呵呵一笑:“你看就是那個,環境有點不好啊!”
我看見一個可樂易拉罐在崖避地下躺著。
溫德華微微一笑:“這要是砸在頭上,恐怕這裡又多出一具屍體。”
我有必要問他:“對了,昨晚9點你在什麽地方?”
溫哥華對我莞爾一笑:“想要調查我嗎?昨晚9點我在酒店一樓走廊散步啊。”
我眼睛微微一亮:“當時有沒有看見什麽人?”
溫德華呵呵一笑說道:“當然沒有,要說看見嘛,只能看見遊客在走來走去了。”
看來沒有什麽契機。也說不出什麽話來
我又一次來到頂樓的無法山頂,發現蘇莫特和塞玲太太坐在長椅上聊天。
蘇莫特看見了我,對我說道:“記者小姐,昨天問我們夫妻的事情打算發表嗎?”
我裝模作樣說道:“還要看情況。”我接著說道:“對了,昨晚9點你們在幹什麽?”
賽玲噗嗤一笑說道:“現在不問我們夫妻,倒要問我們行蹤,真像是警察一樣。”
其實我本來就是警察,問這個已經習以為常。
蘇莫特慢慢地說道:“算了,我來說,昨晚9點我們在餐廳吃飯,吃的很晚,直到11點。”
我仔細說道:“那你有沒有見過那個人。”
我說出那個人的名字。而且是嚴肅的。
蘇莫特慢慢地說道:“你說他?他好像在9點開始不見他人影,直到9點半才看見他。”
果然如此,我告別了他們,來到懸崖上。
此時圍欄已經搭建好,我又一次看向遠處眺望著大海,可以說我的心難以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