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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清楚了,撒德川10點的時候是還活著,然後來到懸崖沒多久就被人從後面一推而死。
我來到懸崖不到幾米,前面圍起來的圍欄中,有一個缺了一口,那裡就是撒德川墜崖的地方。
我靠近懸崖往下看,果然高度險峻。而下面好像警察還在巡邏。
我回過頭,看著空缺的圍欄破損的地方,有點黑色摩擦,就像是什麽人用鋸子隔斷。
等等,破損的圍欄到哪裡去了,如果圍欄是自然脫落,那麽圍欄應該在地面才對,怎麽會不見了?就是是山上的工作人員撿起來,應該盡快修補才對。
難道,圍欄是被人拿走,然後讓撒德川進入懸崖上,然後用力推下去。
這下可以肯定這是謀殺,這個圍欄斷裂痕跡估計是近期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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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那對夫妻做的地方,此時他們已經離開。
我打開門回到酒店走廊,發現有一個女的非常緊張地站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麽?
我走進這女孩,我一看她的臉,就知道這個女孩就是剛剛目的警方勘察屍體現場的服務員。我看了她的胸前的牌子:維婷婷。
我開頭說道:“你就是維小姐吧!”
她回過頭看著我,似乎被我的聲音嚇了一跳,她說道:“這位客人,你有什麽事?”
看來她不記得讓我去案發現場的美女,我問她:“看你的樣子,似乎忐忑不安。”
維婷婷哆嗦說道:“這有點太奇怪了。”
這很讓人可疑,我急忙問道:“什麽奇怪?”
維婷婷看著我一臉空洞說道:“只是昨晚10的時候。”
我眼睛一亮,這是有價值線索,我急忙說道:“什麽事情,你知道什麽?”
維婷婷說道:“有一個戴著貝雷帽男子從走廊那扇門出去。”
說是撒德川,跟那對年輕夫妻的說法一致,我盯著她說道:“然後呢?”
維婷婷吸了一口氣說道:“在那之後,好像又有一個人從走廊那扇門出去了。”
什麽?我睜大眼睛,果然是跟蹤那個攝影師?
我趕緊盯著服務員說道:“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是什麽樣的人?”
維婷婷支支吾吾:“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我有點失望,這女孩就算沒有看見那人,應該把那個人的體型大致描述一遍吧?看她的樣子?好像在袒護著什麽人。
我趕緊轉移話題:“那這個人你知道他什麽時候出去嗎?”
維婷婷緊張說道:“大概戴著貝雷帽老人出去後過了幾分鍾出去的,具體時間我就不清楚了。”
我也不會意思仔細詢問了,我對著她說道:“好,如果你想起什麽,記得來找我,我的房間是六樓的606號房間。”
維婷婷點點頭:“好,我知道了。”說完她灰溜溜離開我視線。
我走進電梯按下6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我在想這個女仆一定有什麽事情隱瞞著。
突然有門鈴聲想起,我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前台的陳曉,她手上拿著塑料袋說道:“這是你的東西吧!”
我哦的一聲:“我訂的東西。”
陳曉說道:“在這裡過得舒服嗎?”
我點點頭說道:“還行,簡直非常舒服。”
我拿著東西坐在床上,然後把塑料袋裡的東西拿出來。
我訂的外賣,是夢工坊咖啡吧的咖啡,那裡的咖啡不錯,我挺喜歡。
記得上次在町家事件就是那個美女解決了那個案件(指的是另一個系列的偵探朱欣麗)讓我記憶深刻。
我喝了一口咖啡,味道不錯,能讓人忘記工作,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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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來到餐廳吃飯,目前好像沒有任何進展。
而那些警察把這起墜崖事件被當成意外死亡為結案,看來他們也對這案子那麽簡單就結束。
我坐在昨晚我跟撒德川一起靠窗坐著的位置,現在他人已經去了。
我默默無聞的吃著飯,突然有人喊了我一句:“美女警官,原來是你啊,你在這吃飯啊?”
我回過頭一看,發現這人瓜子臉,大眼睛,胸前掛著照相機,一臉吊兒郎當的感覺看著我,我還以為這個人也是攝影師呢?
我疑惑地看著問他:“你是?”
他摸了摸頭笑著說道:“我是新聞記者,我是溫德華,今天我剛過來,聽說這裡發生意外墜落事件,所以這件事引起了我的興趣。”
原來這年輕人是新聞記者,我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的警察身份?”
溫德華笑容滿面說道:“之前在電視上見過你,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真是巧合。”
的確,一個月前夢工坊咖啡吧的那個美女也破獲了某家酒店發生的那起密室殺人案,我也因為抓到了凶手而被記者采訪。
溫德華微微一笑:“我來到這裡度假,沒想到碰上了你,那還真是我的榮幸。”
我對他說道:“那個在無塵山的山腳下發生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溫德華擺弄相機說道:“哦,你說那些警察圍在那裡,原來是命案啊!早知道這樣,我就去湊湊熱鬧,把記錄寫一下,對了,你應該看見那事件吧!”
我點點頭:“警方判定那是意外墜落事件,已經結案了。”
溫德華噗嗤一笑:“就這麽簡單結束,我以為是謀殺案呢?”
我暫時不想告訴他我的謀殺理論,以免他到處宣傳。
我看了一眼後面,發現劉古洛和俞佩雯就在那吃飯。
這個時候,酒店老板莫曉翁把菜端到我面前說道:“怎麽樣?菜不錯吧!”
溫德華樂呵呵說道:“非常好,我喜歡這裡的菜。”
莫曉翁微微一笑:“祝你們用餐愉快。”
他把菜放在桌上後就走了,溫哥華看著我笑道:“不介意跟你一起共進晚餐吧?”
原來這個家夥是蹭吃的,算了,就給他一點吧!
過了一會兒,溫哥華對我說道:“多謝你的款待,我先走一步,下次跟你聊。”
他離開餐廳,離開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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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點鍾,我在等著乘電梯,好像一個女孩站在我旁邊。
我往旁邊一看,是剛剛在頂樓見面的維婷婷。此時她好像臉色蒼白,萎靡不振的樣子讓我心生有點疑慮。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服務員,你有什麽心事?”
她嚇的一跳地看著我,然後緊張說道:“沒什麽,我不要緊。”
我說起剛才那件事說道:“關於昨晚10點多出去的那個人你已經想起來是誰嗎?”
維婷婷搖搖頭:“沒有,我想不起來,請你別說了。”然後她灰溜溜地離開我視線。
怎麽回事?怎麽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那麽緊張呢?
我乘上電梯,回到房間,我看著窗外。
這個女孩一定看到了什麽人?可是為什麽不說出來呢?
不知道為什麽今晚我心驚肉跳,坐臥不安,會不會有什麽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