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現在是2022年12月下旬,馬上要到聖誕節了,說實話,這是西方人的節日,過得沒比外國人比較熱鬧。
在此介紹一下,我是董瑞,是一名戶籍民警,二十七歲,我原本是一名掌管刑事案件的女警,後來因為群眾需要我這個獻愛心人士,所以我轉移到戶籍民警這個崗位,成為群眾敬仰我的一部分。
雖然我成為戶籍民警,但還是免不了運用我的探案技能,這是為什麽呢?
因為我在距離東城比較遙遠的海岸邊休假,結果碰上殺人命案事件,這起事件過程中,有一位紳士叫我別名為“城市獵人”
這件事要從23號到25號聖誕節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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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充滿陽光的海灘上享受日光,簡直是舒服無比。
其實我一直晝夜不斷工作,上級領導發現我一直勞累工作,就讓我休假一個星期。
就在我享受日光的時候,有人叫我一聲。
“你就是那個董瑞警官吧!”
我轉過頭一看,原來是戴著貝雷帽,年紀非常大的老人,最醒目的是他的雙眼好像不一樣,他的左眼的顏色跟右眼不一樣,顏色接近藍色,是不是有點像是混血兒?
我客氣地說道:“是我本人,有事嗎?”
我可保持警惕,跟素不相識的人說話,有點怪怪的。
這人呵呵一笑:“哦,真是那我找對人了。”
我疑惑:“你說這話是何意?”
他摸了摸頭:“坦白說,我是個攝影愛好者,專門拍攝照片,其中幾張照片有意思,還有一些犯罪行為,想請你這為做警察的來一起跟討論一下這個事實。”
雖然我已經不大接觸犯罪事件,但從他口中說起犯罪有關,這激起了我的興趣,就答應說道:“那好,跟我說說什麽犯罪事情。”
他呵呵一笑:“等晚上8點在QYL酒店餐廳10號桌再跟你共進晚餐,跟你進一步詳細的說明,你看如何?”
我不知道這人葫蘆裡買的什麽藥,我就點點頭:“好,我會去赴約的。”
這人點點頭:“好,那我等你來。”
他轉過身剛走,我就喊住他:“這位先生,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
他轉過頭,好像並沒有說出名字,隻留下一句:“等你來我就告訴你吧!”
說完他急匆匆的走了,名字就不說就走,到底安的是什麽心,但聽他口裡所說的犯罪,到底是什麽事情,我對這句話一直耿耿於懷。
真想知道這個人所說的犯罪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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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剛好8點,我來到酒店豪華餐廳,這裡人山人海,挺適合擁有迷人風范的場景。
而我看見10號坐就在窗邊,從這裡吃飯可以看見一覽無余的海面,那個無名氏真是挑了好地方。
而無名氏就在10號坐那裡,那人一邊吃飯,一邊跟我微微一笑:“喲,你來了,美女警官。你來的可真快啊,挺準時。”
我漫不經心地坐了下來:“沒想到你挑了這麽好的位置。”
那人一邊吃一邊樂呵呵地說道:“這是我特別預訂的,覺得還不錯吧!”
我開門見山說道:“對了,你讓我來是什麽犯罪的事情?”
那人也不買關子,從口袋裡拿出什麽東西直接對我說道:“這個就是我的名片,你看一下。”
我接過名片,仔細看了一眼,上面的名片寫著:撒德川,德川攝影棚隊。
我看著名片說道:“你是個攝影師啊?”
這個叫撒德川點點頭:“我已經攝影了幾十年了,我來到這裡只是度過假期。”
我訝異說道:“你年紀這麽大,還在有攝影的精神啊!”
撒德凱擺擺手:“不要看我老了,其實我老當益壯,還可以拍到幾張照片。”之後他換了口氣說道:“不過,有幾張照片我覺得越來越奇怪。”
好像要到主題了,我說道:“那是什麽奇怪?”
撒德凱微微說道:“我從事婚禮拍照,每次人家婚禮的時候我的工作就是拍攝新婚夫妻的照片,居然發現一個問題。”
我此刻變的嚴肅了說道:“是什麽問題?”
撒德凱吃著東西說道:“這個人居然在結了二次婚。”
我微微一愣,結了兩次婚的人,那不等於重婚罪了嗎?我越來越覺得匪夷所思,是誰那麽膽大包天,居然背著已婚人士偷偷又一次結婚,簡直不把法律看在眼裡。
我定了定神,然後平靜地說道:“你說這個人結了兩次婚,是這樣嗎?”
撒德凱搖搖頭:“那倒不假,其實在三年前,這個人第一次結婚的時候,我就在婚禮現場拍攝照片,就拍到這個人結婚時的臉,而在二年前,我在另一個地方的婚禮現場拍攝時,又一次發現這個結婚的人,雖然說髮型和模樣變了但這個人的舉動實在太讓我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好像總覺得在一年前見過這個人。”
這個倒挺有趣的,我興奮說道:“那這個結了兩次婚的人覺得如何?”
撒德凱微微一笑:“這個人長相非常帥氣,不過這個人在第二次結婚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甚至在我幾次拍攝婚禮照片時就沒看見他的身影。”
我點點頭:“哦,你有他拍攝的照片吧!”
撒德凱呵呵一笑:“我留了備份,剛好帶著照片。”說完他從背包裡拿出照片。
他看了一眼照片,然後朝我看了一眼說道:“這就是他(她)的樣子。”
突然,他好像被定型了一樣,朝我這邊看,不對, 應該是從我肩膀後面看過去,好像看見了什麽,他緊張地喃喃自語:“不可能,他(她)怎麽會在這裡,不是吧!”
我被他這一舉動有點微微一愣,什麽事情這麽緊張。
我往後一看,發現有三男三女正在大餐桌上有說有笑的吃飯。
我回過頭一看,撒德川一手拿著照片,一邊直愣愣的看著我後面的肩膀又喃喃自語:“這個家夥居然在這裡,有點意思。”
我打斷他說道:“關於那個照片?”
撒德川回過神來,接著很著急地把照片放進背包裡,而且開始莫名其妙地轉移話題:“你看看那個海岸,很美是不是?”
這個攝影師有點奇怪,明明跟我說要看這個犯有重婚罪的照片,突然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轉移話題,最讓人可疑的是,攝影師似乎發現了什麽,難道這個重婚罪的人就在我後面,也就是那個三男三女的其中一個?
過了一會兒,撒德川站起身說道:“剛剛的事情只是開玩笑,最好把它忘了吧!我先走了。”
我想著肯定是在找借口,我想他是不是發現了端倪想要私自調查這個重婚罪的人。
撒德川已經離開餐桌,往餐廳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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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留在原地,看著海岸,我怎麽好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直到晚上9點,我離開餐廳,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然後準備睡覺。
我關燈之前想:希望不要有什麽事情。
然後我關了燈,房間變的一片漆黑。
過了一會兒,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