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現在睜開了眼睛,呼了一口粗氣,一縷日光照射我的臉上,陽光也刺了我的眼睛,害的我難以睜開眼睛。
我站了起來伸了腰,發現老大爺還在床上睡覺。
我也看見陳蓓兒也微微醒來,跟我說道:“到早上了。”
我睡意朦朧,發現朱欣麗好像不在椅子上,出去了嗎?
我跟陳蓓兒說道:“真是抱歉,我出去一下。”
我慢慢地走出外面,陰冷的空氣吹在我的臉上有點涼颼颼的,看來早晨非常冷。
我走到後面發生命案的圍牆泥地小道,地面上鋪著紙板,是為了保護現場地面,看見朱欣麗一個人看著徐老大爺的牆壁。
我走上紙板進入泥地小道,走進朱欣麗說道:“麗麗,你在看什麽這麽認真。”
麗麗看著牆壁說道:“牆壁好像有血跡。”
我看著牆壁,與我齊腰高位置正好平行,牆上的確有斑駁的血跡。
我疑惑說道:“這血跡是昨晚的被害者嗎?”
朱欣麗點點頭:“恐怕是這樣。”然後她往上一抬頭說道:“血跡上面圍牆頂上有一個破損突出來的鉤子。”
我抬頭看著圍牆頂邊,果然真的有突出來的鉤子,鉤子不過幾厘米。
我看著鉤子說道:“這鉤子有什麽問題。”
朱欣麗看著鉤子說道:“這鉤子好像特別光滑。”
我果然看見鉤子在閃閃發光,這個鉤子算是什麽意思?
麗麗低下頭,發現什麽東西蹲下身,我也蹲下身,朝她的目光順去,發現一塊小石子,就在血跡的下方,鉤子,牆上的血跡,小石頭,這三個東西是什麽意思?
麗麗看了一會兒,然後站起來轉過頭一看,可以看見徐老大爺住處的對面也是兩層樓的住戶,而且距離徐老大爺住處不過5米的距離。
我看著對面的住戶,呵呵一笑:“麗麗,你猜那裡會發現什麽線索吧?”
朱欣麗看了一眼對面的住處說道:“我們去那家看看。”
我們立即離開泥地小道,剛好拐過拐角發現陳蓓兒剛從徐老大爺從屋子裡出來,她微微一笑:“見你們這麽久沒有回來,就出來看看。”
我呵呵一笑:“我們去徐老大爺後面的住戶去調查看看,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陳蓓兒點點頭:“也好,順便記錄一下我的采訪報道。”
2
我們一行人來到徐老大爺對面的住戶,我看眼前出現一棟老式大宅,大宅的外面部分是快要剝落的牆壁,上面像是全透明遮陽棚的屋頂,全部覆蓋在大宅的外圍,還帶有透明的窗框和窗戶,像是一般出現在公寓的透明遮陽棚。透過透明遮陽棚,我還能看見裡面大宅的外牆部分。
我們走進院子,我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一位鳥窩盤起來的頭髮中年婦女出來看著我們說道:“你們是誰啊?”
我不知道說什麽好,而陳蓓兒從口袋拿起記者證說道:“我是記者,關於你家後院的命案想要了解一下。”
中年婦女看著我們疑惑說道:“昨晚有一個警察問過我們了,我沒必要再回答你們問題。”
我解圍說道:“不,我們的談話不會被記錄,也更不會上報,我們只是過來了解情況。就一會兒時間。”
中年婦女乏眼說道:“那好吧!跟我進來吧!”
我們走進房間,這裡要比徐老大爺家要乾淨很多。
此外一位老太太坐在椅子上看著電視。
中年婦女說道:“她是我母親。我還有一位丈夫,現在他在外面有事出去了。”
我看著中年婦女說道:“請問你的名字是?”
中年婦女說道:“我是安玲,是個家庭主婦,這裡只有我和我丈夫劉解封,還有我母親住在這裡。”
陳蓓兒說道:“請問你現在有孩子嗎?”
這個叫安玲的女人說道:“我們有一個兒子,他在國外留學。”
朱欣麗說道:“那個我可否去樓上看看。”
安玲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不知道你要去樓上幹什麽?”
朱欣麗回了一句:“我一會兒會下來。”說完她跑上樓梯。
我和陳蓓兒也一起跟了上去,上面有兩個房間,朱欣麗打開一個房間的門走進去,我們也走進去看了看房間,除了床和桌子,還有一把梯子之外,其他一無所有。
朱欣麗走進去看了看梯子,然後轉過身離開房間,我們也跟著她。
我看見她打開另一扇房間,眼睛一亮,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房間除了衣櫃桌子以外,唯一不同的是,窗戶旁邊的壁架,壁架上有一捆卷起來的繩子,而且還是粗繩。
我看著房間疑惑:“你看這個房間有什麽問題嗎?”
朱欣麗走過去,她看見桌子上有餐巾紙,她拿了2張餐巾紙,然後平攤在手掌上。
朱欣麗走到壁架上,手上的餐巾紙疊著摸了摸粗繩。
我走進去站在朱欣麗旁邊說道:“麗麗,這個粗繩怎麽了嗎?”
朱欣麗放下手說道:“只是看看而已。”她走到窗戶邊。
我也走到窗戶邊,窗戶外面可以看見徐老大爺住處和泥地小道,正好是呈一條線。
我轉過頭,看見陳蓓兒東張西望看著房間說道:“這房間也真是破舊不是嗎?”
我呵呵一笑說道:“大概農村就是這樣?”
朱欣麗轉過身,來到桌子邊,看見桌子好像拉了出來,朱欣麗看了一眼抽屜,停了一下,走過去看了抽屜,我也看了抽屜一眼,看見一瓶好像是藥一樣的東西。還有一個彈弓。
我看著抽屜說道:“這個是一瓶藥吧!”
“應該是吧!”朱欣麗慢慢地說道:“我們出去吧!”
我們走出房間走下樓梯,發現一位中年男子跟安玲說話。
安玲看見我們介紹說道:“他是我老公劉解封。”
劉解封呵呵一笑:“你們是記者,來我家是不是調查命案對吧!”
朱欣麗往前一步說道:“請問先生,昨晚你們聽見巨響聲音嗎?”
劉解封搖搖頭:“昨晚我們睡的很熟,沒聽見什麽碎裂的聲音。”
朱欣麗問道:“你們什麽時候睡覺的?”
劉解封說道:“晚上6點半,因為昨天我們很累,所有就早點睡覺了。”
朱欣麗問道:“沒聽見警方找你們?”
安玲點點頭:“的確是來過,但我們睡的太沉,沒能聽見,後來是我丈夫先醒來去應門。”
我疑惑問道:“請問你們昨天很累嗎?”
劉解封點點頭:“昨天天氣有點太冷,容易困而已。”
安玲也說道:“我們喝了熱水後就上床睡覺。”
朱欣麗點點頭說道:“警方跟你們說命案的事情吧!”
劉解封說道:“因為我們突然被吵醒,所以我沒有聽清警方說的話。”
朱欣麗點點頭,有點沉默不語,然後她說道:“你的手指怎麽了?受傷了嗎?”
劉解封看著右手食指部位, 我看見一個創可貼貼在他手指上。
劉解封看著手指說道:“這是不小心去森林不小心割破了手指而已。”
朱欣麗點點頭,陳蓓兒此時說道:“對了,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攪你們了休息了。”
劉解封呵呵一笑說道:“等一下,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我好像看見有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出沒在那裡。”
我眼睛一亮:“這會是有什麽人嗎?”
劉解封點點頭說道:“就在一個樹林裡,我帶你們過去。”
3
我們跟著劉解封離開他家,來到牌樓村最裡面的樹林裡。
這樹林有點密密麻麻,很容易迷路的樣子。
朱欣麗問道:“是有什麽可疑人物嗎?”
劉解封緊張說道:“剛才我在樹林裡撿樹枝賣錢,結果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影鬼鬼祟祟地從我眼前閃過,我趕緊追他,結果跑到角落就沒影了。於是我就趕緊回家。”
我想這個人影會不會是殺害被害者的凶手。
劉解封來到樹林裡拐角處指著前方說道:“就是那裡。”
我們三人走到拐角處,這裡樹木密集,有一股古老樹林的感覺。
我看著樹林說道:“這裡好像很容易躲藏。”
陳蓓兒也說道:“難道人影就躲在這裡?”
朱欣麗看著樹林,東張西望地說道:“我不覺得有這個可能。”
我剛想說話,結果不知道為什麽,腳下平地突然沒了,感覺被人瞬間拿掉,我們半空中往下掉落,被黑暗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