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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夢工坊咖啡館,我們坐到老地方,還有一位警官在場,就是負責命案的鄧爽警官。
現在我,朱欣麗,鄧爽警官,方揚還有孟芽坐在一起。
鄧爽警官對我說道:“能說說剛剛你們發生的事情嗎?”
我又把這一切發生我們的事情說了一遍。
鄧爽警官點點頭:“你看見這個面具人聲音你聽到是誰嗎?”
我搖搖頭:“他的聲音有點低,我聽不清。”
鄧爽接著對孟芽說道:“你怎麽樣?”
孟芽也搖搖頭:“因為太緊張了,沒能聽清楚面具人的聲音。”
鄧爽點點頭:“你們被面具人關在類似地下室,後來你們摸到洞穴得以逃脫,是這樣吧!”
我點點頭:“是的。”
方揚驚呼:“真是可怕,那個面具人是誰啊?”
我閨女這個時候說話:“關於犯人毒殺高中時我差不多都知道了。”
除了我和孟芽以外,鄧爽警官微微一愣,而方揚也目瞪口呆。
朱欣麗繼續說道:“首先是我知道我老媽泡的咖啡裡沒有放入氰化鉀,因為我用硬幣放在破碎的咖啡杯的咖啡汁液裡沒有出現氧化還原反應,這麽一來氰化鉀並沒有放進我老媽泡咖啡裡。”
鄧爽警官點點頭:“這點我也調查過了,沒有檢查到任何毒物,所以沒有問題。”
朱欣麗說道:“既然不是下在咖啡裡,那麽高中時喝了咖啡之後為什麽會中毒身亡,這點我看了屍體一眼,發現高中時死去的嘴唇出現紫色,而且是最嚴重的現象,一般情況下,中毒者死亡時,嘴唇上具有輕微的紫色現象,那麽高中時為什麽出現那麽嚴重的現象?這就好像是氰化鉀一直在上邊嘴唇上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一樣。”
鄧爽警官說道:“很長時間,那是什麽意思?”
朱欣麗慢慢地說道:“我的意思是高中時在喝咖啡之前,氰化鉀毒素就已經殘留在他的上邊嘴唇上。”
我們微微一愣,鄧爽訝異:“你說氰化鉀一直留在他的嘴唇上?”
朱欣麗點點頭:“是的,高中時在那個時間點被塗上了毒素,所以喝咖啡的時候才會中毒身亡。”
我說道:“可是要怎麽樣把毒素塗在高中時的嘴唇上,難道他自己塗的自殺嗎?”
朱欣麗慢慢的說道:“如果是自殺,那他沒必要喝咖啡,咖啡對他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不可能在喝咖啡的時候自殺。”
的確,高中時喜歡咖啡,所以不會對咖啡有任何侮辱。
孟芽慢慢地說道:“那高中時是怎樣被人塗毒的?”
朱欣麗慢慢地說道:“對了,高中時在中毒前幾分鍾是不是吹過口風琴對吧!”
我點點頭:“是的,當時他吹的是薩克斯變奏曲。”
朱欣麗點點頭然後說道:“你說的沒錯,高中時吹薩克斯變奏曲時,氰化鉀毒素就已經留在他的嘴唇上。”
我非常一愣,而鄧爽警官目瞪口呆:“什麽,氰化鉀在口風琴上。”
朱欣麗點點頭:“是的,因為高中時喜歡口風琴,所以犯人就把氰化鉀毒素塗在口風琴封口上,等高中時拿起口風琴吹氣薩克斯變奏曲,氰化鉀毒素就瞬時在他的嘴唇上。”
鄧爽警官說道:“可是,高中時怎麽會那麽巧,拿起有毒的口風琴呢?”
朱欣麗說道:“因為我知道口風琴一般是豎著放,看起來非常整整齊齊,
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高中時拿起的口風琴卻是橫放拿起的,而且是唯一這個口風琴是橫著放的,這樣擺還是讓人不可思議,這樣放就讓人比較有趣的心裡作用,一般人拿起東西不會費力往下面擺放的物品,只會拿最上邊,也就是說人會不自覺地拿起最上面的物品,而不是拿下面的,這就是犯人最機智的做法,犯人把口風琴塗在最上邊的口風琴,這樣高中時會不自覺地拿起橫放著口風琴吹了起來,這樣氰化鉀毒素就沾在他的嘴唇上。” 鄧爽點點頭:“的確是這樣,這樣一來犯人就是買口風琴的范疇赫了是不是,他最有機會往口風琴下毒。”
朱欣麗搖搖頭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他沒必要把有毒的口風琴拿來賣了。”
我疑惑:“什麽意思?”
朱欣麗說道:“氰化鉀即使擦了也會有殘留,他可不會冒險被警方發現的危險。”
鄧爽警官點點頭:“我也撿測了口風琴,沒有發現氰化鉀毒物的殘留物質。”
我疑惑說道:“那這到底怎麽回事,犯人是怎麽在口風琴上下?”
朱欣麗說道:“你聽說過有一個魔術叫作調換物品嗎?”
我對魔術了解不多:“這個我倒沒聽說過。”
朱欣麗說道:“所謂調換魔術,就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物體,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快速把兩個物體交換,造成視覺上的錯覺。”頓了頓,接著說道:“我就舉一個例子,比如說吞硬幣的魔術,魔術師把硬幣吞進喉嚨,再從後勃頸部位穿透出來,這個超自然現象的魔術讓觀眾目定口呆。”
鄧爽警官訝異:“這怎麽可能呢?硬幣怎麽可能穿過脖頸出來。”
朱欣麗答道:“首先,拿出2個硬幣,一個硬幣事先放在魔術師的後背的衣服裡下面,而一個硬幣放在魔術師的左手四根手指上,這樣讓觀眾以為硬幣只有魔術師四根手指的一個硬幣,而四根手指的粘性肌膚已經貼在魔術師的手指上,然後魔術師在硬幣吞進口中之前,魔術師的四根手指動了動,然後往上伸直一點點,其實在那個時候,魔術師的四根手指隨著微微移動,1元硬幣已經從魔術師的四根手指滑落進魔術師的寬大袖卷子口裡面,一直滑進魔術師的手肘最裡面,然後魔術師的四個根手指,甚至魔術師的手掌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於是魔術師假裝把空無一物的四根手指伸進口裡,隨後魔術師的左臂一直是彎曲的狀態,這樣不會把硬幣掉出來的風險,這樣就可以讓觀眾得到魚目混珠的效果。”
朱欣麗接著說道:“在投毒這個事件裡,犯人也做了同樣的手法。”
我疑惑:“是什麽手法?”
朱欣麗說道:“就是犯人來到口風琴面前,先把藏在一個袖子裡,也就是塗了有毒的口風琴和無毒的口風琴進行對換,把有毒的口風琴放在最上面,而無毒的口風琴放在另一個袖子裡,整過過程不過幾秒鍾的時間,就一下子把口風琴進行快速對調,這樣高中時會拿起有毒的口風琴,就能夠殺死對方的慎密手法。”
鄧爽警官疑惑:“可是,犯人利用這一點手法,范疇赫不是會看見嗎?”
朱欣麗微微一笑:“其實范疇赫不是去了兩次廁所對吧!”
我微微一愣:“什麽,他去廁所嗎?”
朱欣麗點點頭:“沒錯,范疇赫在9點15分的時候因為肚子不舒服去了一次廁所,然後在9點半又去了一次廁所,這樣犯人就有這個時間差的機會,就可以實施計劃。”
鄧爽微微說道:“等一下,范疇赫去廁所這段時間,犯人就是在這個時候塗毒。”
我好像想起什麽:“等一下,那個時候幫忙看著口風琴攤位不就是……”
朱欣麗接上我的話:“沒錯,就是代替看守口風琴攤位的是馬富。”
我微微一愣:“是他。”
朱欣麗點點頭:“是的,他穿的衣服就是寬松的服裝,很適合交換口風琴進行對調的計劃。”
鄧爽警官疑惑:“可有一點奇怪,馬富怎麽會知道范疇赫會去上廁所?”
朱欣麗簡單說了一句:“那是因為范疇赫被下藥了。”
鄧爽百思不得其解:“你說什麽,被下藥,是什麽藥。”
朱欣麗慢慢地說道:“我想是瀉藥吧!”
我微微一愣:“瀉藥,就是便秘那種藥?”
朱欣麗點點頭:“是的,我認為具體經過是這樣的,馬富到便利店買了一瓶飲料橙汁,然後把橙汁到在一次性杯子裡,接著就在一次性杯子裡的橙汁放入適量的瀉藥,做好這一切後把橙汁給了范疇赫,范疇赫當然沒有懷疑的一口喝下去,9點15分,體內瀉藥發作,范疇赫跟馬富說需要去廁所,讓馬富來代替看守口風琴攤位就去了廁所,馬富就像我所說的手法一樣,把口風琴進行對調,做好之後,等范疇赫回來,范疇赫回來後,看見高中時拿起有毒的口風琴吹起薩克斯變奏曲,這樣氰化鉀毒物沾上他的上嘴唇,然後高中時放下口風琴之後,范疇赫又一次肚子疼跑去廁所,馬富又代替看守口風琴攤位,趁機又一次調換口風琴,這麽做就是不想讓警方發現殘留在氰化鉀上的口風琴,這樣警方拿了口風琴檢驗,也檢測不出上面的氰化鉀毒物和指紋。”
鄧爽警官說道:“這也怪不得上面沒有高中時的指紋是這樣吧!”
朱欣麗否定說道:“不,那個時候,范疇赫在高中時吹完口風琴之前,早就把口風琴全部擦了一遍,這樣就可以理解為什麽沒有高中時的指紋。”
真是那麽奇葩的下毒手法,可以做到天衣無縫。怪不得我閨女問范疇赫有關去廁所這種問題。
鄧爽警官點點頭:“可是你說的這些並沒有證據啊!”
朱欣麗慢慢地說道:“當然有證據。”她戴上手套,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和一個飲料瓶。
鄧爽警官說道:“這些是什麽。”
朱欣麗說道:“一個是瀉藥瓶,還有一個是飲料瓶,這些我從附近垃圾桶撿到的,我想馬富作案之後,一定會把這些東西扔掉,所以我就去查看,果然發現馬富把這兩樣東西扔掉。”
朱欣麗還拿出一張紙說道:“還有就是這個超市收據,是馬富去便利商店買來的橙汁飲料瓶,我已經去便利商店問過了,他們說有位顧客(馬富)的確買了這個橙汁飲料。”
鄧爽戴上手套拿起這些瀉藥瓶和飲料瓶說道:“好, 我把這些帶走,去檢驗指紋。”
朱欣麗還有話:“還有,可以去馬富家去找那個口風琴,我想這個口風琴他是不會輕易扔掉,我想應該還在他家裡。”
鄧爽警官說道:“知道了,我會去搜查的。”說完他拿著2個牌子走了。
我問閨女說道:“對了,把我和孟芽打暈的也是馬富是這樣吧?”
朱欣麗點點頭:“對,馬富這個人也喜歡當咖啡評論家,不過因為高中時優秀的關系讓馬富非常嫉妒,所以就用毒殺的手法殺了他,當然也不能放過你和孟芽,你們也喜歡咖啡評論,所以他把你們打暈然後關進地下室企圖把你們脫水而死。”
方揚此時說道:“居然是這樣。”
孟芽說道:“真是可怕!”
我點點頭,看來咖啡也是一種嫉妒的東西。
尾聲
鄧爽警官過來跟我們說,這兩個瓶子中都檢測到馬富的指紋,便利商店的人說的確看見馬富買了橙汁飲料。
而馬富家也找到了有毒的口風琴,檢測後果然發現有毒反應。
所以警方立馬逮捕馬富,而馬富也承認了自己殺人經過。據說果然跟我閨女說的一樣,是嫉妒人家高中時。
所以我的第二家店可以順利重新開業。
我看著方揚微微一笑:“你成了第二家店的店長。”
方揚笑著說道:“真是太感謝你了。”
我看著閨女說道:“閨女,還不錯吧!”
我閨女也微微一笑:“當然是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