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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9點,我起床洗漱吃早飯,然後出門,我想再去羅界酒窖那裡看看,因為那很是讓我迷人。
到了羅界家,我按了門鈴,打開門,我以為是羅界本人。
但眼前這個人頭髮禿頂,是我的隔壁鄰居,張三十,是昨晚來吃飯的客人一個
張三十對我說道:“老謝,昨晚你回去了。”
我點點頭:“昨晚回去打掃屋子。”我說道:“你呢,你沒有回去?”
張三十點點頭:“喝的太多,留在這裡睡一晚,我本來現在要回去的,結果打開門就看見你了。”
我問道:“羅界還在睡嗎?”
張三十搖搖頭說道:“這個我不清楚,應該在房間裡吧?”說完他出去了。
我走進房間,剛好看見馬勝從房間出來。
馬勝對我問道:“謝波德,你昨晚沒回去。”
此時朱欣麗小姑娘也從另一個房間裡出來。
我說道:“我想去找羅界,讓他再讓我看看酒窖。”
馬勝微微一笑:“你小子是對酒上癮了吧?”
我呵呵一笑:“只是酒窖太美了,讓我垂涎欲滴。”
馬勝說道:“羅老伯在房間裡睡覺,去找他吧!”
我們來到羅伯房間,敲了敲門,沒有應,我打開門,羅界不在房間。
馬勝疑惑:“羅老伯不在房間,去哪裡了。”
我說道:“去酒窖看看吧!說不定他在那裡。”
我們三人去了酒窖,我推了推門,打不開。
朱欣麗在我耳邊說道:“門好像從裡面鎖住了。”
馬勝點點頭:“這裡誰有鑰匙嗎?”
我想了想說道:“管家身上是有鑰匙,昨天我看他鎖的。”
馬勝點點頭說道:“問他要吧!”
我們三人找到管家,問他拿到鑰匙後,打開了門鎖。
我打開門,發現一個讓人驚魂一幕。
羅界仰面躺在酒窖天窗的下面,手臂橫著攤開,雙腿彎曲,讓人背脊發涼的是,他的頭部血肉模糊,仔細一看,他的頭破了一洞,看情況,他被手槍射中頭部。
我走過去蹲下來看著屍體。
朱欣麗走過去在我旁邊蹲下來看了一眼屍體。嚇了我一大跳。
朱欣麗摸了摸他的身體說道:“他已經死了。”
馬勝走過來微微一愣說道:“什麽,他死了?”
朱欣麗看著頭部說道:“他的頭部被史密斯38手槍射穿腦袋,導致顱骨和腦組織被子彈射穿破裂大出血,屍體的腹部開始膨脹,屍僵已經遍布全身,屍斑逐漸退色呈墜積期,角膜中度渾濁,結膜也開始自溶,估計已經死了十三到十四個小時,也就是昨晚7點到8點之間。”
我微微一愣,這小姑娘怎麽對屍檢知識如此熟悉,難道這個小姑娘會是法醫?
馬勝驚呼:“是謀殺嗎?”
“應該是謀殺,你看看牆上”朱欣麗抬起頭看著牆壁。
我也看著牆壁,牆壁上有大量血跡,而且牆壁的血跡對著天窗。
馬勝疑惑看著牆壁上的血跡說道:“牆壁上怎麽會有血跡?”
朱欣麗看著馬勝說道:“還是讓警察過來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