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方離開林雲和金魚,獨自走上了前往AH宣城的路上。
羅雲方經過幾天趕路終於來到了AH宣城。
羅雲方並沒有先去找自己的關系人,而是在市集的一家旅館裡開了個房間。
在隨後的幾天裡,羅雲方摸清楚了XC市集周邊的情況和宣城黑白兩道的關系網。在這幾天的走訪過程中,羅雲方發現自己的一個遠方老表正在此處擔任警察局偵緝處處長。
“貿然上門恐怕不會有太好的結果,或許還會被輕視。”羅雲方在旅館裡思考著。
“有了。”羅雲方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羅雲方換了身上好的褂子,買了點點心,隨後叫了輛黃包車來到了他的老同學武德亮家。
“咚咚咚。”羅雲方敲著武德亮家的門。
“誰啊?”裡面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誰啊?你找誰啊?”那個女人開門問道。
“不好意思,請問這是武德亮家嗎?我是他同學,剛好路過此地,特來拜訪。”羅雲方說道。
“德亮,有人找你。”女人朝屋裡喊了一聲。
“誰啊!”武德亮急匆匆的走了出來。
“你是秋源?哎呀,你看看多少年沒見了,今天怎麽想到來看我了?”武德亮激動的拉著羅雲方的手。
“怎麽,就這樣讓我這個老同學站著。”羅雲方笑著說。
“哎呀,你看我高興的。”武德亮有點不好意思,對著開門的女人說道:“媳婦,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老同學羅秋源。”
“你好!裡面坐會兒吧。”武德亮家媳婦說道。
“我媳婦,杜翠蘭。”武德亮給羅雲方介紹道。
“嫂子好!”羅雲方給杜翠蘭打了個招呼。
武德亮夫婦把羅雲方領到了裡屋。
“坐吧,我來給你沏茶。”說完,杜翠蘭走出房門。
“老同學,今兒怎麽有空來看我?”武德亮開門見山的說道。
“最近剛把上海的生意收了,想著四處看著有沒有發財機會,走著走著就到了宣城,我本來想著去合肥,可一想到你老同學在這裡,我就過來看看,這邊要是沒什麽的話,過兩天我就走了。”羅雲方說道。
“你在上海做什麽生意啊?好好的為什麽不做了?”武德亮問。
“不瞞你說,在上海開了個酒樓,一開始的時候吧生意挺好,生意好了吧,這眼紅的人就多,我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這上海青幫和馬路警察天天到我那裡搗亂。你知道我們這一行,你天天來鬧,吃不消的啊!我實在沒有辦法,就找到了上海青幫的杜月笙杜先生,想請他出面幫我來擺平這個事情,可杜先生告訴我,這個事情他也解決不了,讓我放棄吧。這個時候我也窩著火,我就問杜先生,到底是誰要和我過不去。”羅雲方緩了口氣。
“那杜月笙杜先生怎麽講的呢?”武德亮問。
“杜先生告訴我,人家背後是淞滬警備司令部和杜先生的師父黃金寶黃老板。我一聽知道沒有辦法了,隻好聽他們的話,把酒樓轉賣給他們了。”羅雲方向武德亮講述自己在上海“悲慘”的遭遇。
“秋源啊,想開點,錢會慢慢來的。”武德亮安慰羅雲方。“那你現在準備做什麽生意呢?”
“我沒有別的本事,還想著重操舊業,開個酒樓。”羅雲方喝了口茶。
“那你找到好的地方了嗎?”羅雲方說道。
“好的地方倒是沒有,
不過嘛?”羅雲方停了一下。 “不過什麽?”武德亮問。
“今天來的路上,我看到有家酒樓,好像叫“喜滿樓”的,門口貼著轉讓,等下我想過去看看。”羅雲方說道。
“你不要問了, 我來告訴你。”武德亮說道。
“那就請你給我說說。”羅雲方拉起武德亮的手,急切的問道。
“這個酒店原來是警察廳廳長成大器的,可惜這個成大器不知道得罪了誰,被上面的人給解職了。你說解職了吧,也沒有什麽,畢竟這個成大器在這裡有很多產業,可沒曾想到這個成大器白天剛被解職,晚上就被人弄死在情婦的床上,頭都被砍下來了,死的老慘了。”武德亮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羅雲方追問。
“你不知道吧,我現在在宣城政府部門工作,這點事情我能不知道。”武德亮驕傲的說道。
“哎呀,老同學,看不出來啊!都混到政府部門去了,冒昧的問,老兄在政府部門擔任何職啊?”羅雲方問。
“也不是大官,就一個清水衙門,政府秘書處小科長。”武德亮得意的看了看羅雲方。
“哎呀,看你老兄謙虛的,科長,多少人都爬不到這個位置,何況是秘書處呢?看來老兄混的不錯啊,那老兄一定要幫幫老同學啊,我可就指望老同學發財啦。”羅雲方緊緊的拉著武德亮的手。
“如果你真想要這個酒樓,也不是沒有辦法。明天一早我帶你去見個人再說,你放心這個人跟我沒得說。”武德亮說道。
“那謝謝老同學了,這樣今天我作東,請您和嫂子到外面搓一頓。”羅雲方說道。
“那怎麽好意思呢?”武德亮欲迎還拒。
“唉,說不定以後還要請老同學多多關照呢?”說完,羅雲方拉著武德亮就往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