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虞北寒又開始忙忙碌碌起來。
因為連續幾天的施展靈雨術,這靈雨術虞北寒現在也是得心應手。
而且,這靈雨術也比以前要強上不少。
原先一次靈雨術花費他四成的靈氣,還只收集到五碗左右的靈雨。
現在,他只需要兩成多的靈氣就可以施展一次完整的靈雨術。
而且,靈雲裡面滴落下來的靈雨水,也從五碗變成了七碗多。
這也讓他每天能夠多收集到一些靈雨水,培育更多的梨樹。
而他白天的時候,已經由前幾天每天練習神識馭物,改成了每天練習刻畫陣牌。
但是,第一天的時候,他整整刻一整天,也沒能刻畫出一塊完整的陣牌。
每次都到最後一筆,就再也刻畫不下去了。
這讓他有點暗自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學習陣法這個天賦了。
在晚上吃飯的時候,他父親虞城看到他心不在焉。也看到了他在院子裡拿著梨木不知道在雕刻什麽。
於是,他隨口問了一句:“你在雕刻什麽?怎麽雕壞了那麽多梨木?”
虞北寒只是說隨便雕刻一些東西,但是總雕刻不好。
虞城笑了笑道:“這雕刻也是一門藝術,我當年也學不來。不過我記得你爺爺當年曾說過,這雕刻之法,要用心去雕刻,不要隻用眼睛去觀看,用心感應,心眼一線,才能雕刻出你想要雕刻出來的作品!”
虞北寒細細的品著這句話,口中喃喃的重複這一句話:“用心去感應,心眼一眼…”
過了兩三分鍾,虞北寒眼睛一亮,突然站了起來,哈哈笑道:“哈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爸,太謝謝你了,你們慢慢吃哈,我先回房了。”
說完,他便火急火燎的跑回房間,抽出那把刻刀,拿出一塊梨木,然後閉上雙眼,分出一縷神識,慢慢依附在那刻刀上。
刻刀一接觸神識,刀身微微振動了一下。
虞北寒在腦海中慢慢的回放著聚靈陣的陣牌紋路。
大約過了一分鍾,虞北寒猛然睜開雙眼,拿著刻刀的手,也突然開始舞動起來,在左手上的那塊梨木上劃出道道刀痕。
他的手臂行如流水,沒有一絲停頓的在梨木上刻畫著繁瑣的紋路,木屑也隨著刻刀的走向慢慢掉落下來。
就在這時,虞北寒的手臂一頓,左手上的那塊梨木瞬間爆裂開來,化成碎片,四處散落到地上。
不過,虞北寒卻沒有任何的氣惱,反而興奮的大笑起來:“哈哈…成了,真的成了!哈哈…”
沒錯,他剛剛已經能夠完整的把陣法紋路全部刻畫出來。
雖然能夠刻畫出完整的陣法紋路。但是,這梨木在最後一筆落下後,就直接爆裂開來。
虞北寒猜想應該是梨木不能承載住這陣法的威力,才會碎裂開來。
不過,有了這一次開頭,他後面再刻畫這陣法紋路時,也沒有再失敗過。
只是刻畫完之後,手上的梨木都誰隨之碎開。
虞北寒看著一地的梨木碎渣,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雖然每次梨木都不能保留下來,但是他發現,在使用神識刻畫陣法的時候,自己的馭物之術也更加的嫻熟,神識也更加堅韌,還略有增長的跡象。
這讓他興奮不已,即便是會把梨木刻壞,但是他也依然堅持著繼續刻畫陣法。
經過兩天的練習,他已經能非常嫻熟的刻畫出聚靈陣的陣牌,
現在就只差靈石了。 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只要尋找到靈石,那麽這陣法就有著落了。
而在他嫻熟的運用神識馭物之法後,虞北寒又返回了天坑之中,準備練習雷槍術。
他站在天坑中的小溪邊,慢慢的領悟著雷槍之術。
很快,他心念一動,丹田內的靈氣慢慢湧到右手的手心,然後使用神識慢慢將手中的靈氣給凝聚起來。
十多秒後,一根閃爍著陣陣雷光的紫槍被他握在手中。
這根雷槍是一根短槍,只有一米左右。
虞北寒感受著手中帶有狂暴氣息的雷槍。
他抬手就將手中的雷槍給射了出去,並用神識操控著雷槍在四周旋轉了一圈,然後猛然刺向十米開外的岩壁上。
轟隆…
崖壁上的岩石四射,山壁也跟著微微抖動了一下。
等煙塵消散,只見那崖壁上居然出現一個兩米多寬的大洞。
洞口的岩石上焦黑一片,還閃爍著陣陣電光。
而那根雷槍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
虞北寒看著遠處那個兩米多寬的大洞,心中震撼不已。
不過,很快的,他的臉色慢慢變得苦澀起來。
雖然剛剛這一道雷槍術的威力驚人,但消耗的靈氣也十分驚人。
光這一道雷槍術就消耗了他丹田內將近八成的靈氣。
虞北寒感受著丹田內寥寥無幾的靈氣,他無奈的搖頭苦笑一番,隻好灰溜溜的朝天坑外走去。
沒辦法,丹田只剩兩成多的靈氣,他現在再呆在天坑中也是無用了,隻好回家擺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