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輕侯沒去問自己的腳臭不臭的問題,他作為帥得驚動整個象限的現象級帥哥,腳本來就不臭。
對方在他身上下標記的事情讓他十分不爽,但是想到他也如法炮製,大家大哥莫笑二哥,無非看誰技高一籌,輸的人技不如人就該認栽。
更別說雙方還有一個什麽秦元仙帝的大墓遺跡在前面吊著,自己暫時不能輕舉妄動。
眼下最關鍵的還是盡快找到七真殿,帶了美人趕緊跑路。
“這個節骨眼來這個山頭的還能是去哪,我不過是詐你一下。”黑面滿不在乎道,“不過到了七真殿,你要站在我們一邊,不然……”
“嗯?”呂輕侯面色一冷。
“呂掌門莫非還有別的心思,要說七真殿的情況誰又比得上安龍子,你一個人哪怕實力高強,難道真的能分身七處不成,我們合則兩利。”黑面有恃無恐道,“而且我們如今分屬盟友,利益相同,不會讓你吃虧的。”
呂輕侯聽得雲裡霧裡,他一早就對黑面出現在這感到疑惑,聽著她話裡的意思此地果然別有玄妙。
但是他對黑面所謂的分屬盟友之說並不怎麽相信,利益的聯合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穩定的聯合,只因為時勢無時無刻在變,利益無時無刻不變,前一秒還利益相同的兩方,下一秒就會變成競爭對手。
更何況自己與安龍子二人這種臨時的利益聯合並不牢靠,對他們來說隨時可以換人再找,對自己來說相比於少了個小老婆,少了個機緣完全無關痛癢。
“好吧,本座應下了。”呂輕侯點頭道。
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人,其他的事後再說。
黑面不再提什麽物歸原主之類的話,破損的破界針在她這裡是珍貴的半消耗品,完全沒必要為了這個跟呂輕侯這樣一個雪中送炭的盟友相比。
當然這是在她不知道呂輕侯能修複破界針的情況下,即使在南江界這種破界針的原產地,用過幾次的破界針除了二手賣掉也沒什麽更好的處理辦法,或許有人可以修複,但是相比於買新的,修複這種東西完全得不償失。
只是如果她知道呂輕侯修複破界針的價格,或許會立刻踹了安龍子,死死勾住呂輕侯,一起回南江界發展三產,搞環保經濟致富也說不定。
二人前行再沒遇到什麽攔阻,不一會兒到了小山峰頂上的平台,就看到一片不大的建築群,建築群呈環形布置,圍繞一個不大的小廣場。
在重陽宮恢弘壯闊的樓台殿宇群落中,這裡只能算得上是毫不起眼。
最前面的廣場上,還有模糊的人影,二人起初心中一驚,到了近前才發現,一大群雙目緊閉,只有緩慢呼吸的重陽宮道士和道姑圍著廣場中間一根不太高大的石柱席地而坐。
呂輕侯停下用法力去探查那些重陽宮弟子,發現他們全都安然無恙,既未受傷,也未中毒,只是仿佛陷入了深度睡眠。
而黑面則直衝向廣場中間的石柱,她繞圈打量了一下,回頭向呂輕侯道,“就是這了,還請呂掌門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