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保溫盒裡的燒烤,趙安都如法炮製,直到桌子上乾乾淨淨,妹妹都找不到角度刁難他了。
不過讓趙安奇怪的是,規則中提到不讓爸爸吃魷魚,問題是媽媽買的東西裡就沒有魷魚。
這不蝦扯蛋呢?
“媽,醫院門口的鐵板魷魚你買了嗎。”
魷魚魷魚,鐵板魷魚,小嘞一元一串,大嘞五元三串。
記憶中,醫院、公園等人流量大的地方,都會有人推著小推車,打著各種牛逼哄哄的招牌,賣著魷魚串。
還別說,有些魷魚的味道是真的絕。
“沒買,你也沒說要吃。”
“你爸也是,去找個醫生去半天,這磨蹭的性格是改不了了。”
媽媽的盯著病房的門,語氣中略顯責備。
“媽媽,要不要我去看看,你和哥哥在病房等我。”妹妹舉著手,一臉誠懇,像極了老師要求發言時台下的乖乖學生。
“也好……”
“哢嚓!”
話音未落,門開了。
爸爸急匆匆跨進房門,神色慌張,猛地將門砸上,背靠著房門,撫摸著胸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這是偷人被抓現行了?
“快……快……”
說話喘得不行,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媽媽見狀,脾氣蹭一下上來了:“死樣,不會歇一會再說嗎,嘰嘰喳喳老娘聽都聽不懂。”
看來媽媽還是很有家庭地位的,爸爸聞言打了個激靈,緩緩抬頭看了她一眼後,又猛地低頭自個喘起氣來。
趙安接了杯水,正打算遞過去呢,卻被妹妹拽住,低頭一看,她正搖頭哩。
“哥,家教現場,你還是別參和了吧,水放桌子上得了,不然媽媽罵你我可不管。”
行吧,那你就自求多福咯。
“老婆……主……主……”
到底多嚇人,才能把一個家庭頂梁柱,嚇成這幅德行。
媽媽腮幫子氣得鼓鼓的,徑直上前去捏住他的耳朵,“老娘讓你平複心情在說話,聽不懂是不。”
“聽得懂!聽得懂!”
你看,這口吃的毛病不就治好了?
媽媽得意洋洋給趙安努了努嘴,你就說牛不牛吧。
趙安和妹妹對視一眼,同時豎起了大拇指,牛!
“老婆,趙安他的……他的主治醫生,死了!”
“死了?!”
三人異口同聲,眉頭幾乎擠成了川字形。
趙安更是直呼好家夥,尼瑪主治醫生死了,還他麽怎麽痊愈,還怎麽完成副本。
“怎麽死的!”
急忙追問道。
“嘶……要說怎麽死的……”
爸爸賣起了關子。
“啪!”
很響亮一個耳光,媽媽最忍不了的就是這種,電視劇放到最精彩的地方,突然插播一條廣告。
腦子多少有點大病是不是。
“嗚嗚嗚,”爸爸捂起了臉,賣起了慘,看老婆大人臉色依舊難看,立馬收住,“怎麽死的我怎麽知道嘛,反正菊花上插著把手術刀,耳朵裡還塞著聽診器。”
“哦,已經有護士報警了。”
“警察正在趕來的路上。”
我聽到了什麽?
趙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主治醫生死了,行,死就死吧,肯定還有其他辦法。
尼瑪,你菊花插刀,耳朵塞聽診器!
這是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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