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新冠病毒資源中心的統計顯示,美國新型病毒的確診病例在星期五……
也就是在10月底已經突破了900萬例,僅過去兩個星期就新增了一百萬例。
美國新型病毒確診病例之前從700萬增加到800萬用了三個星期的時間。
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統計顯示,截至星期五下午,美國新冠病毒感染病例超過了901萬8500人……
死亡人數22萬9356人。衛生官員表示,美國10月中旬以來新型病毒重新抬頭,導致確診病例的增加。
新型病毒感染導致的死亡人數,在過去兩個星期中增加了14%,每天竟然死亡800多人。
卡爾和馬丁在大屏幕前,看得已經無語了,卡爾多麽想立刻結束這個案子,去其他醫院戰疫。
可是,他感覺,這個案子已經快到收網的時間了……無論做什麽事,必須要有始有終才行。
馬丁看看卡爾愁眉苦臉的樣子,就知道,卡爾的愛心又開始泛濫了,他肯定又想去救人了。
“頭兒,你是不是要退出屍塊這個案子?”
卡爾想,如果提前退出這個屍塊案子,就會影響重案大隊動物警官們的工作熱情。
他對馬丁搖搖頭,把自己和馬丁的這種想法給否定了。
也就是在這時,卡爾接到了羅拉要在11月11日和薑思結婚的消息。
讓卡爾不能理解的是,他們為什麽要在光棍節這天結婚呢?
卡爾計算了一下時間,他肯定是不能親自去參加她的婚禮了,因為新型病毒,各個地方早已經開始隔離了。
這時,馬丁也收到羅拉的邀請了,他問卡爾:“去不去?”
卡爾搖搖頭:“你算算時間,隔離完,她的婚禮也結束了……我會轉給她一筆彩禮錢的。”
馬丁突然給卡爾出主意:“那就這樣吧,我們把隨彩禮的錢都給你,你代表我們轉給她。”
卡爾思考著:“轉多少彩禮好呢?”
馬丁很大氣地:“我畫畫賺了很多錢,我隨10萬美刀。”
他認真地掰著猴爪子算上了:“一個家夥10萬,我們加一起是100萬美刀。”
卡爾肯定地:“那我就打120萬美元吧……湊一打的數,也討個吉利。”
馬丁轉轉猴眼珠子說:“那我在拿出5萬美刀。”
“你先別拿了,也許西西和貝貝還要隨禮呢……等他們不隨的時候,你在拿!”
馬丁點點頭同意了!
…………
現在,卡哇伊總算明白為何卡爾隊長總說,有男神刑事案件大隊的辦案效率最高,哼!
“下面請注意,第一個問題:請問您和安妮女士是何時認識的?”
喬大姑娘修長的手指在記事本上寫下波士頓月光族酒吧,莎菲,晚五點二十五分。
“我們認識有七八年了。”莎菲軟弱弱的回答問題,手指繼續在自己手中來回捏著。
卡哇伊特別想上去摁住她,讓莎菲別捏了,看著煩死了。
素養素養,我是警察!卡哇伊一再提醒自己,她偷看到林大衛一臉平靜地看著莎菲。
他就像跟看一具屍體一樣,對啊!我就當她是一具屍體,反正那臉也抹得跟屍體快差不多了……
這樣一想,卡哇伊頓感自己的心情舒服多了。
“你說說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在哪裡認識的?最後一次見到安妮是什麽時候?”
喬大姑娘的手輕輕在桌上敲著,拿著筆等著她的下文……
喬大姑娘的手指,可比那綠手指好看多了!卡哇伊暗暗的在心中想著。
“我們最初認識的,是在一家超市打工,她跟我一個班,我們都是外州來的人。”
“平時相互照顧,然後時間長了就當姐妹處了,我們一起租的房子,最後一次見到她……”
“我想想啊,好像是大前年的夏天,我們一起在外面吃的宵夜,回來的路上她接到個電話,說是前夫那個殺千刀的找來了!”
莎菲的話引起了卡哇伊的注意,他仔細盯著莎菲的臉,沒有找到蛛絲馬跡,這說明她沒有說謊。
“前夫?”喬大姑娘又追了問一句。
“是的,她接完電話還大罵了一通,說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什麽要不是想著聯系兒子……
“我才不會給他電話號碼,現在好了,居然跑波士頓來找她了。”
“那你見過她前夫?”喬姑娘在本子上刷刷寫著。
“那晚接完電話她說不能回出租屋了,防止他知道地點,他們不安全,就讓男的來接她。”
莎菲的十根手指們,肉肉的,扭著勁兒地伸展著。
“對了,那男人長得很猥瑣,一見面還動手動腳的,安妮跟我說,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回。”
“那她後來沒回來?”喬恩又問。
“回來了,一大早回來的,說是被那男人強行給……反正,一進門就開始洗澡。”
“她洗了有半小時才出來,我問她,她就說心疼兒子,經常給打錢回去,才留下地址了。”
“男人這回是想來找她回去,說以後再也不打她了什麽什麽的。”
“怎麽了?”卡哇伊心裡氣得問候她娘好幾回:“靠!真是俗不可耐。”
莎菲翻著眼睛繼續回憶:“唉, www.uukanshu.net 太久了,我都記不清楚了,反正早上我起床聽她絮絮叨叨說了半天。”
“我剛好要回外州的家裡幾天,已經定好飛機票了,所以就先走了。”
“你從外州的家回來後,再也沒有見著她嗎?”喬大姑娘的臉,已經沒有了剛進門時候的笑意。
他感覺到一些不好的東西,警察的直覺告訴他安妮可能遇害了。
“我回去大約四五天,來之前給她打電話她沒接,發了個信息讓她去接我,也沒回。”
“我打車回來,發現家裡跟我走的時候差不多,人應該沒走遠,但是,我就再也沒有見到她。”
這時,麗莎停止擺弄手指,扭過頭去看著外面的燈火,幽幽說著:“我在想,她也許是被男人強行帶回紐約的上州了。”
“由於男人看得緊,所以沒機會給我打電話,一等就快兩年了,我都快忘了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