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院長兼主治醫生派出去的醫生，已經將卡爾治療的協議和治好X教授，院長就把波士頓瑪麗亞分院給卡爾的協議拿來了。

　院長和卡爾各自簽完協議，院長和醫生們都走出重症監護室，在外面走廊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主治醫生對院長說:“你就讓他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院長歎了口氣:“不這樣，怎麽辦?前天，我們不就是這樣，睜眼看著重症監護室主任死在了我們的面前嗎?”

　大家議論著桔貓卡爾和X教授。

　這時，院長助理放下正看著的手機說:“我剛上網查了，這隻叫卡爾的大桔貓是個警察。”

　“紐約皇后醫院，現在就是他的，自從新型病毒感染到現在，他們這個醫院……”

　“只有卡爾不在這個醫院的時候，才死了兩個人，他還救了上百個重症的警察……”

　“院長，看來你的這個醫院要白白送給這隻桔貓了！”

　院長立即接過助理的話說:“怎麽叫白送呢?他只要救活X教授，我們今後的生命不是都有保障了嗎?”

　助理搖搖頭，意思是自己沒聽明白院長說的這番話。可是，幾個在座的老醫生都聽明白了。

　醫生甲問:“如果，卡爾真的接了我們的醫院，他不會把我們都辭退了嗎?”

　這回，輪到院長搖頭了:“不會的，好醫生難請啊……由其在新型病毒感染這麽嚴重的情況下。”

　…………

　這時，卡哇伊想到在警院學習時的一個案例說:“對，在二十年多前，有一樁失蹤案，二十年後發現骸骨，也經過股骨使用一種特殊提取方法。”

　“法醫做了一周的實驗，終於得出結論，這就是二十年前失蹤者的骸骨。”

　克克肯定了卡哇伊的說法:“完全正確！矽珠法！所以我們要給法醫一點時間。”

　克克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這些話就像是自己從肚子裡蹦出來的一樣。

　克克雖然給麗麗亞解了困惑，但是，她也不想說謝謝這倆字兒。

　卡哇伊興奮地講完，發現自己仍然沒弄明白麗麗亞說的是啥?我去！她心中開始暗暗罵娘。

　警長彼得和一幫手下在警局的小會議室裡繼續開案情通報會。

　老查理接著講述:“在下水道裡，文斯的帳篷，就是個單獨的小世界，只要鑽進去，外面天塌了，也與他無關。”

　“這個人，在這裡住了很久，隻偶爾與拉爾夫打打招呼。”

　“因為拉爾夫經常幫他搬東西，有時候他們結伴去吃碗餛飩面，打打牙祭。”

　“生活倒也十分閑適，沒有工作壓力，沒有孩子教育的壓力，什麽都沒有，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可能就是說的他們。”

　“直到有一天，拉爾夫的爸爸雅各布來了。在拉爾夫跟他爸爸說話的時候，流浪漢剛好路過，他聽見他們在吵架。”

　“這流浪漢就是文斯，就是我們從地下管道裡面，帶回來的那個流浪漢。經過調查，這文斯確系他本人的真名。”

　會議室裡，老查理又一張張點開大屏上的照片，文斯的生活場所一覽無遺。

　“你們看這裡，是文斯睡覺的地方，八十公分高的架子上，放著一張床板。”

　“估計是淘來人家扔掉的舊物，床板上面鋪著涼席，涼席上面還有一張床單，一個枕頭。”

　“再向上，就是以蚊帳的形式用木板和硬紙板搭建的棚子，爬上去關上簾子，這就是他自己的世界。”

　“流浪者們相互不窺探別人的生活，畢竟都是流浪的，誰比誰更低賤這樣的問題是不存在的。”

　“文斯的口供中提到，雅各布曾經去找過拉爾夫，也就說拉爾夫在撒謊。”

　“文斯跟拉爾夫無仇無怨不會說謊害他，我們到下水道的時候，拉爾夫不在，我們已經留了人在那裡蹲守。”

　“文斯，有一天撿到一個盒子，一個很精致的盒子，他覺得很好看，就收在了床底下。”

　“那天他從外面回來，聽見拉爾夫的爸爸跟他在對話。”

　老查理頓了頓，說了他最不願意聽到的話:“文斯說雅各布問拉爾夫。”

　“最近沒去什麽地方打小工?”

　“沒有。”拉爾夫好像不想跟爸爸說話。

　“你為什麽不肯去找我?”

　“我自己能行，我不想麻煩你。”

　“我們是父子，麻煩什麽?”

　“你還知道我是你兒子?”拉爾夫情緒有點激動。

　“廢話，你不是我兒子難道是撿來的?”

　“那你為什麽要把我媽趕走?我都知道了，我恨你。”

　拉爾夫看了一眼路過的文斯，低聲說著，但是態度很堅決。

　“我沒有趕走她，是她自己嫌我窮，非要走的。”雅各布在狡辯。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了什麽。”拉爾夫忽然冷靜下來，聲音變的陌生而陰冷。

　“你都知道什麽了?”雅各布忽然緊張起來，抓住兒子的肩膀一個勁兒的搖晃。

　“你滾！我不想看見你！你滾……”拉爾夫使勁掙脫了雅各布的搖晃，轉身跑了。

　“你好！”文斯上前去安慰雅各布，因為他覺得父子哪有隔夜的仇?

　“幹什麽?”雅各布顯然不領情。 www.uukanshu.net

　“十五六來歲正是青春叛逆時期，哄哄就好了！”雅各布試圖說服雅各布去追兒子好好聊聊。

　“小兔崽子，我抓到他就死定了。”雅各布點上一根煙，惡狠狠吸了一口，然後將煙扔了，用腳踩了又踩。

　“文斯被他的樣子嚇到了，想想自己不過是一個無家可歸的人，哪有閑情去管別人家的閑事。”

　“所以，他就回去自己的小床上，拉上簾子不問外界的任何事了。”

　“文斯每天晚上都會在晚飯後，拿出自己收集來的，就自以為的寶貝，看來看去，數來數去。”

　“在雅各布走後的第三天晚上，他發現自己的小木箱子不見了。”

　“雖然裡面什麽也沒有，但是箱子本身很精致，盒子雕刻著精美的花紋，自己一直沒舍得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