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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輛豐田佳美最終是側滑撞擊到一段馬路水泥墩護欄時,才終止滑行,王守良的車子停在右前方八十多米外,等他想要下車時,剛開了車門就察覺到路對面某唐樓三樓,有危險。
也對。
兩個從唐樓一樓樓道口衝出來,開車,想要撞停他的白人,是誰給他們當眼睛,提前發現王總座駕的??
路斜對面三樓的危機預警,很明顯指出了答案。
王守良一矮身子,比獵豹更敏捷的速度站在大雨中,抬手嘭嘭兩下,斜對面70多米外的三樓,直接有人撲在窗戶上,手裡的狙擊還從窗台墜落,砸在了一樓雨水裡。
“超出有效射程了,只能兩槍補一補更穩健。”
吐槽一聲,王守良看向翻倒的豐田佳美裡,兩個白人一人已經昏迷,另一人還在掙扎著想要踹開車門逃出來。
他上車,啟動車子調頭,在奧迪駛入兩白人50米內時,砰砰兩下送他們轉生。
直到這時,才有警笛聲呼嘯而來,印著警車LOGO的兩輛車子,快速靠近,也有人提前下車,向王總這裡敬禮。
王守良停車招手,“豐田佳美裡可能有炸彈,還是TNT,叫拆彈專家,那邊三樓掛了一個狙擊手,不排除裡面也有其他人接應。”
掛著督查職銜的軍裝快速點頭表示明白,就安排手下做事。
今天這場襲擊,很轟動也很勁爆的,哪怕是民風淳樸的港島,直接突襲警署的事件也少有發生啊。
更別說還是提前預演演習了幾次,被這群悍匪撞上槍口!
現在奔波做事的差佬們,不止得知良爺已經要為這次案件捐1000萬慈善基金,用於改善傷病和退休警察待遇,保羅助理處長更是大肆封官許願。
所有人的情緒都是很飽滿,高漲的!
王守良沒有再補充什麽,啟動車子繼續行駛,他還是要釣更多一波魚的,這不是和基層差佬搶功勞……
而是有一說一,若非沙田警署為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提前演習過,還制定過各種閃光、音爆套餐。
那今天卡爾的海王小隊,第一輪突襲,怕不是能打出警署幾十人傷亡的後果。
並不是每一個差佬都是周星星和馬軍,也不是誰都有AK和微衝來反擊防禦。
在這一段防控區內外,到底還有多少個悍匪狂徒?就算頂尖職業傭兵,LOW到和普通港島警方、軍裝警打出一比三的死傷率。
一旦最後死了幾十個警察,那也是很嚴重的後果了。
絕大部分警察只是領薪水養家糊口。
他開著車在封控區內外隨便轉幾圈,就能把隱藏的大小魚蝦一個個釣出來,也沒多少風險和危險,為什麽不釣一下?
就算後續抵達的差佬,隻負責打掃現場和收屍,功勞變低了很多,但人身安全有保障了就行。
………………
半個小時後,周星星帶著一票同僚,三輛警車抵達某車禍現場,看到王總的奧迪正在向西方遠去,他們只能看到車尾了。
周sir率隊下車,開始清理車禍現場。
兩輛車一大一小,一輛泥頭車一輛奔馳大G,全都側翻在街頭,裡面三個白人也全掛了。
周星星還在恍惚的看向奧迪消失地,就見一個便衣低呼,“周sir,這鬼佬手裡有榴彈發射器,艸……”
“簡直喪心病狂,不過他的榴彈發射器一槍都還沒開。”
周星星也是大驚,等他快速轉身,從泥頭車副駕駛座方位,看到死鬼佬懷裡的榴彈發射器,頓時擦著冷汗道,“撲街啊,我記得巴雷特重狙口徑才12.7MM,這玩意猖狂的都有三四十,或四五十MM了吧?”
海王小隊突襲警署時,AK與微衝已經是很強力的屠宰利器,可是和眼前的榴彈發射器一比,也立刻顯得那麽和藹而友善了。
這樣的家夥對上他們幾輛警車,就算周sir自詡為前飛虎隊第一殺手,也是一炮一輛小警車,有沒有?!
這些外來的鬼佬過於不講武德了。
另一個便衣也是撓著頭大罵,“這群毒梟太殘暴了,就衝這些家夥的力度,咱們就應該慶幸只是來收屍。”
………………
雨還在下。
某工業大廈頂樓,科爾的兩個原本負責馬路上干擾和策應的小弟,已經抵達了這大廈,正淋著雨沉默不言。
安東尼在接打幾個電話後,氣的摔了電話,“見鬼,那個家夥本人怎麽也強的過分?”
“艾德蒙的冰原小隊,已經損失了八個人手,全是折在王手裡的。”
安東尼閣下針對這次突襲警署,兩手計劃,一個是直接做事的海王小隊全隊15人,另一個提前一天隱藏在附近街區的冰原小隊,全隊13位精英。
計劃是若海王進攻順利,綁走了秋堤,他就可以試試用秋堤威脅王守良和他達成一些交易?
失敗了?失敗了,以海王小隊以前的戰績,以他們的火力配置,在這樣的雨天裡,敗了也可以輕松撤退,閃人啊。
而冰原小隊的主要目的,是萬一王守良聽到秋堤被綁架,急急殺來,冰原就可以看情況,刺客姓王的一下下,成功了最好,事敗了就閃。
原本幾分鍾就被沙田警署打敗,四散逃逸的八個海王小隊成員,根本起不到正面作用了,安東尼留下來也就是看看海王能逃幾個。
這也是更全面觀察這些傭兵的素質和能力。
看著看著,姓王的遲了一個多小時才路過這裡?還不急著走了?開始在馬路上轉圈圈?埋伏的冰原,似乎可以試試了。
他萬萬沒想到,這一試就是血崩!
提前埋伏起來的冰原小隊,總共才13人,剛才短短半小時,已經被王總親自收拾了8個人轉生了。
逃逸中的八海王小隊,也有四個是王守良送上路的。
也就是說,他各自砸了幾百萬美刀,聘請的兩個團隊,搞來這麽多軍火,車輛安排,短短時間,就被收拾的七七八八,沒幾個還活著的了。
更離譜的是能在活著時放幾槍,放幾個炸彈干擾衝擊到王守良本尊的,都沒幾個。
全特麽像是送菜一樣就完了!
他的錢啊,家夥啊!
把這些給一群街頭爛仔也不會這麽廢吧??
安東尼罵罵咧咧發泄中,科爾和他身後的一黑一白兩小弟,全都沉默著無言以對。
直到,科爾突然轉身,抓起微衝瞄向雨幕裡,站在他們十幾米外一道身影,“誰在那裡?”
一黑一白兩小弟,包括安東尼都臉色大變。
嗖!
嗖嗖!
幾道刺破一串串雨簾的鋼珠破空橫飛,一一擊中科爾的兩小弟的雙手手腕,三個傭兵全都雙手無力,棄槍悶哼。
不過悶哼中,科爾還是身子一矮,急速向王守良奔跑而來,眼中凶光彌漫,宛若一頭復仇的雄獅。
下一秒就是助跑後踩著一個台階凌空旋轉後踹。
王總邁著八極拳樁,腳步閃爍中一個鐵山靠,仿若鋼牆的右肩撞上科爾橫踹來的右腳,轟……
科爾被靠的直線飛出了七八米,飛躍天台抵達馬路區域,才從30多層一百米左右的高空,尖叫著高空墜落!!
王守良又笑著掏了根煙,用防風火機點燃,講著英文道,“這麽好的風雨天,不吹下樓幾個猛男,豈不是可惜了老天爺給你們送行??”
依舊雙手腕無力,酸疼的幾乎站不穩的黑白雙小弟,彼此對視一眼,轉身就逃。
他們小隊就隊長科爾最能打,最猛,徒手格鬥殺傷力最強,尼瑪和姓王的切磋一招,高速助跑後凌空旋轉後踹,
這一招能輕松把正常人的胸骨什麽的踹的塌陷,骨刺刺入髒腑灰灰的,這都被秒了?!
王總再次彈出一顆顆鋼珠,嘭嘭幾聲就讓黑白小弟跪坐在水泥地上向前滑翔起來。
跟著,他走向右側方的白人小弟,一腳擺腿,送著目標飛出幾米,也跟隨著老大表演高空墜物。
王守良再次走向黑人小弟時,還路過了安東尼……安東尼雙手持槍,根本抓不穩,一支格洛克開個保險都開了幾次失敗,還從他手裡跌落,雙手輪流抓拿格洛克幾次,最終還是讓家夥落地,掉在了積水裡。
又一聲呼喊著媽媽的叫聲,從30多層天台高空向下急速墜落。
安東尼哭喪著臉跪在雨水裡,“王,你知道麽,這只是一個誤會,我有價值!”
“這次兩個團隊做事失敗,也只是一筆經費,和一批器械的損失,只要我還活著,他們就只是炮灰,連臨時工都不是。”
“我可以當你內應,在這之前,伱和我們組織也沒有什麽過節,畢竟送我前任布蘭特去見上帝的,是倪永孝,對,就是這樣。”
“我們可以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你殺了我,會有其他人接我的位置,和你繼續打,為了面子也要打。”
“你放了我,咱們和平交流,友好發展……”
王總笑著走到安東尼身前一米外,附身給他胸前插了一朵小白花,“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下輩子再來討論吧。”
言說中他也只是輕輕一踹,就讓安東尼翻滾到了天台邊緣,只有四五十厘米高的水泥護欄,差點沒擋住直接讓他掉下去。
安東尼尖叫出聲,“放了我,救我……”
王總再次上前,輕輕一踢,安東尼就飛起來,墜下去!
片刻後,把早就被雨水淋濕的半支煙丟入積水,王守良踩著積水走向樓下。
他不是沒收過小弟,連灰狼小隊、半殘的鐮刀小隊,他都談過,試過互惠互利的相處。
而安東尼??他價值的確很大,這一場衝突從頭到尾,傷亡的沒一個CIA臨時工,全是炮灰團。
理論上交一個這樣的朋友,好處多多。
為什麽還要讓安東尼轉生?
因為,這鬼佬一出手,陣仗太大了,若不是沙田警署提前演練演習過多次,還有王建軍、曹楠等人友情指導。
若不是兩個最底層島國鬼子粉仔,聯系不上上級,聯系不上老大,腦子一熱隨意跑來徒手綁架,提前警醒沙田全署。
沒有這兩個前提,今天的沙田,死傷幾十上百人都不奇怪。
王守良不怕花錢,給警隊捐1000萬還是兩三千萬港幣慈善基金都是小意思,可一個意外沒防好,死掉幾十上百號差佬,那是真的死了,人沒了的。
………………
片刻後,站在馬路邊,看著空曠的馬路上,四個從高樓失足墜落的鬼佬死相,他才上了奧迪疾馳向北。
若非這一帶的馬路也早就被封控,沒了路人車輛,他還不好隨意送出去高空飛人呢。
剩下的海王小隊和冰原小隊,區區幾個漏網之魚,都不需要他親自處理了。
晚上八點多,鵬城王宅。
他的車子剛停好,就見周祖兒和蔣芸芸一起跑了過來,“沙田出大事了?有悍匪突襲警署?太狂了吧。”
“這都快93年了,港島街頭很久沒這麽勁爆的大案子了吧?良哥你沒遇到意外吧?”
王總燦笑著走向別墅內, “沒事,被控制住了,也沒出大亂子,我去換衣服洗洗,中途下車幾次,就算穿了雨衣還是淋濕了。”
蔣芸芸一聽洗澡就更有勁了,“這麽大的雨,淋濕太正常了,溫水都給你放好了。”
七月下旬的天氣,別說室內的浴池沐浴了,你就是出去在露天泳池裡遊幾圈夜泳,也是不錯的享受。
盛夏裡怕什麽大雨?
大別墅裡有聘請的女傭、女園丁什麽的,讓她們別出門亂跑就行,大雨天提早休息才是王道。
王守良失笑,“我去夜泳。”
蔣芸芸嬌笑,“那我跟你去學激洞衝浪。”
體驗過的才知道,跟著良哥學衝浪,那是一浪更比一浪強。
……………………
赤柱。
被罰站一個下午,連晚飯都沒得吃的山本剛進了牢房,現在他住的還是單間牢房,附近一批監倉裡,也全是他手下走粉的小頭目們。
當他拖著疲憊的身軀,打著噴嚏走在走廊裡,一個小弟急急晃著鐵柵欄,“老大,我聽說出大事了,今天晚上好幾個鬼佬在沙田表演高空飛人。”
“哇,30多層高的大廈,100米左右的高空,一個接一個飛啊飛,比泥頭車糊糊還慘!”
另一個小弟也是補充道,“對,對,三個白人一個黑人,這麽大的風雨天跑上那樣的天台,不是找死?”
山本桑一下子就不困了,臥槽,高空飛人?還好,還好,他只是被罰站淋雨一個下午,最多重感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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