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衛國真沒忍住,笑噴了。
竄屎達人閻解成,牛逼。
不愧是閻老摳的種。
他這也是覺醒了算計神體?
閻埠貴竟然一點不意外,好似,閻解成能說出這樣的話,在他預料之中。
閻埠貴隨意的哼了一聲,道:
“閻解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大茂這20塊賠償的是中午我們老閻家相親招待翠翠的酒水、飯菜、瓜子花生錢,可不是賠給你的。”
“你一個連工作都沒有的白吃乾飯的玩意,我能給你口吃的不錯了。”
“再廢話,夥食標準再給我降低一半。”
………
曹衛國心底歎息。
這閻老摳啊,最後你家幾個孩子都不給你養老,活該!
“爸……”
閻解成的聲音都哽咽了。
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他?
“閉嘴吧,要我說,翠翠沒看上你,反而選擇了大茂,也是正常的。”
“人大茂好歹還有一份好工作,你呢?”
“到現在沒找到工作,待在家不務正業,高中白念了!”
……
閻埠貴繼續插了大兒子一刀。
他現在是看閻解成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閻解成哇哇大哭,哭的和個孩子一樣。
而他眼神中對閻埠貴的怨恨,也是相當清晰了,反正曹衛國注意到了。
那眼神,嘖嘖……拔氧氣管都等不及了吧?
曹衛國都害怕大半夜的,閻解成能爬起來把閻埠貴用枕頭捂死。
“哈哈哈,三大爺,您是這個!”許大茂很滿意,對著三大爺豎了大拇指。
隨後,許大茂不屑的看了閻解成一眼:“解成啊,你應該早點懂事,多學習學習三大爺,可別和個胡同串子一樣不務正業了。可憐天下父母心,三大爺和三大媽也是為你操碎了心。”
說完,許大茂示意吳翠翠給眾人發喜糖還有小餅乾。
一時間,氣氛也算是喜慶了起來,收到了不少的祝福。
唯有賈張氏,接過喜糖後,瞪了吳翠翠一眼:“不要臉的女人!”
吳翠翠很懵逼。
她沒聽錯的話,自己被罵了?
但吳翠翠沒有當場發作,恩,才進四合院第一天。
我忍!
“老畜生,不會說話就閉嘴。”許大茂霸氣護妻。
賈張氏還想要鬧,被賈東旭拽住警告:“媽,你別鬧了,今天人家大喜的日子,鬧狠了許大茂不得提刀啊?”
賈張氏果然閉嘴了。
不得不說,昨天晚上,許大茂提刀要砍傻柱,還有態度強硬的報警行為,有一些震懾力。
發完糖,許大茂昂首挺胸的拉著吳翠翠走向後院,順便大聲道了一句:“這周末,我和翠翠在院子裡辦酒席。”
“好!”
“大茂局氣!”
“怎也得弄個十桌八桌!”
………
眾人紛紛歡呼。
這年歲,能碰著一頓酒席,就笑吧,這可能是一年到頭為數不多的能吃到肉的機會。
吳翠翠也很開心。
看看閻解成這廢物和許大茂對比,一天一地。
還好沒有選擇閻解成。
易中海有點鬱悶。
本還以為許大茂截胡閻解成對象的這件事,可以狠狠地打壓、教訓一下許大茂。
以報許大茂敲詐賈家500元,連帶著自己還掏了200元的仇恨。
可萬萬沒想到,閻埠貴這短視的窮酸鬼,這麽容易滿足。
20塊錢就把你打發了?!
易中手裡雖然也拿著幾顆糖,心裡完全不是滋味。
“神氣什麽,一個肚子裡都有了別人種的寡婦罷了!”傻柱不合時宜的嘟囔了一句。
這話,夠打人打臉。
而且,憑良心說……
誰都可以嘲笑許大茂娶了吳翠翠這麽一個肚子裡有孩子的寡婦。
唯有傻柱不能嘲笑!
畢竟,許大茂之所以淪落至此,因為誰?
不就是因為你傻柱把人打的不孕不育了嗎?
你還敢反過來嘲笑許大茂?!
曹衛國看了傻柱一眼。
莫名的覺得,禽滿中,最招人恨的還真就是傻柱。
傻柱嘴毒、下手沒輕沒重,對自己妹妹也不好。
呸!
就傻柱也能被看做是好人?
唯一值得稱讚的是幫助賈家……
可院子裡比賈家更窮的人家多得是,傻柱也沒有去幫啊!
他就是單純的饞秦淮茹的身子罷了。
他下賤。
甚至,禽滿裡,賈家那三小隻最終成白眼狼……
你要說沒有傻柱從小到大慣子如殺子的原因,曹衛國是不信的。
傻柱的嘲諷,許大茂也聽到了。
但許大茂只是神色微微一變,破天荒的沒有和傻柱爭吵。
好家夥,曹衛國看在眼裡,那個心顫顫啊!
這他媽,咬人的狗才不叫,許大茂進化了!
傻柱啊,你自求多福!
直到此時,當許大茂和老閻家的事貌似過去了……
眾人才注意到曹衛國推著一輛嶄新的28大杠。
一時間,羨慕、嫉妒之聲不絕於耳。
這可是院子裡第一輛自行車啊!
賈東旭、劉光齊等人的眼睛都要要被自行車給定住了……
“衛國啊,日子還長久著呢,你要學會攢錢。”
“老曹給你留下的遺產多多用來辦正事,例如娶媳婦之類的。”
易中海語重心長的道。
別說,那話裡話外,還真有種為曹衛國好的關心在裡面。
“呵,曹家小畜生還想娶媳婦?淮茹,記住了,以後他要是不相親就算了,如果相親,你就想辦法給破壞掉。什麽散布謠言,找機會和她相親對象說壞話,反正,絕對不能他相親成功。”賈張氏小聲對秦淮茹說道。
“媽,為什麽啊?”
“這小畜生不是什麽好東西,絕後才是他應該有的下場!”賈張氏咬牙切齒。
在糞坑裡吃飽喝足的仇恨,她可是怎麽也忘不了。
這都過去兩天了,還覺得嘴裡臭烘烘的有味。
再說,曹衛國這小畜生如果真結婚了……
以後秦淮茹還怎麽佔便宜?只有單身漢才能被吸血。
至於這幾天,曹衛國貌似變了一個人,不給秦淮茹吸血了?賈張氏覺得這幾天的曹衛國只是抽風了,等段時間,肯定會恢復成以前那樣子。
秦淮茹若有所思的不說話了。
她內心深處,自然也希望曹衛國一直單下去。
畢竟,她上半身在曹衛國那裡都失守了,甚至都不隔著衣服了。
“衛國,你這工作剛頂替就轉正,又買了自行車,好事接二連三,是不是要擺一桌?”心情不錯的閻埠貴又開始算計。
“沒錢請客啊,要不三大爺借我點錢?”曹衛國笑著回應道:“說起來,這些年你家閻老大前前後後加起來借我的錢也有幾十塊了,另外,我請你家閻老大去飯店喝酒的次數,少說也有四五次。”
曹衛國說的這個,都是前身被閻解成欺負的過往。
閻埠貴還有閻解成否認不了。
“閻解成欠你的,他自己還,三大爺得吃晚飯了,回見。”
閻埠貴撂了一句話,轉頭就回屋。
而閻解成則是微微攥著拳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親爹,接著低著頭,擦了擦還紅腫流淚的眼睛,也不吭聲,回屋。
人群各自散去。
曹衛國回家,開始做晚飯。
晚飯簡單,明面上紅薯粥、鹹菜疙瘩。
背地裡,關上門,曹衛國用200情緒點買了一隻德州扒雞、兩瓶啤酒還有一份五香蠶豆。 www.uukanshu.net
吃的很開心。
中院。
賈家也在吃完飯,只是,氣氛很僵硬。
畢竟,棒梗還在局子裡呢。
雖有了許大茂的諒解書,按照辦案民警的說法,棒梗隻用待3個月左右。
可是……白天的時候,賈張氏和秦淮茹一起去少管所看棒梗。
棒梗明顯在少管所被欺負了。
少管所裡的孩子可不少,而且基本上都不是什麽好孩子,否則的話,能進少管所?
棒梗年紀又不大,過完年才滿8歲,被欺負是正常。
更讓賈張氏擔心的是,棒梗似乎對她這個奶奶有了敵意和隔閡。
棒梗覺得他能進少管所,都是奶奶賈張氏讓他去偷許大茂家造成的。
臨離開少管所的時候,棒梗說要一些錢,有錢和沒錢在少管所過的日子肯定是不一樣的。
賈張氏倒是給了,但隻給了3元,就這還心疼的不行。
棒梗更加不滿了。
“這飯菜,怎麽吃?”賈東旭臉色陰沉的放下筷子。
桌子上,只有七八個棒子面窩窩頭,很拉嗓子,不好下咽。
還有大半鍋稀飯。
說是稀飯,事實上幾乎全是米湯,幾乎沒有幾粒米。
菜的話,只有小半碗芥菜疙瘩絲。
“媽,你必須拿點錢出來,家裡沒有生活費了,距離發工資還有十多天呢,我現在連買包煙都買不起!”
賈東旭開口道,話裡的意思有點強硬,語氣也有點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