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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一百六十出了人命案子
朱元璋對自己的偽裝很是自信。

 整個江寧縣縣衙,沒有一個人見過他的模樣,除了被他派去監視王布犁的檢校們。

 這些人的忠誠,老朱對於他們還是極為放心的。

 蔣環等人是不可能主動向王布犁泄密的。

 朱元璋側頭又對朱標道:

 “大明律還是有漏洞,你明日在去同錢唐說一說,補充一二有關貪墨工匠安家鈔等費用的條款,以及針對番邦小國使者的條款。”

 “明白。”

 今天朱標也是長見識了,那些個貪官汙吏往往都不是一個人貪,而是把所有人都拉上賊船,如此才能更順利的貪墨,他們相互打掩護。

 “禮部尚書章善也是個易折之人,待到此事了了,朕準備把他換了,倒是叫呂本來擔任。”

 呂本就是朱標的另一個老丈人,建文帝的外祖父。

 畢竟呂氏懷孕了,也算是為老朱家開枝散葉,按照老朱的思維,提拔她爹也在情理當中。

 這個番邦小國的使臣雖然是演戲來的,可終究是宣揚了對天朝上國的重視,朱元璋對於這件事也不想追究。

 就當不知道,因為王布犁也沒有當眾拆穿那個叫范蒼的使者。

 此事朱元璋還要大肆講給其余番邦使者講。

 因為他要肅清元朝對番邦小國的影響,大明才是正統。

 同時大明也面臨著北方和沿海一帶的惡劣局勢。

 北元的蒙古殘余勢力與帖木兒帝國遙相呼應,妄圖扼殺大明這個新生政權於搖籃當中。

 洪武三年,帖木兒殺死忽辛,扶持傀儡統治者,成為河中的最高統治者。

 他宣稱自己是察合台汗國的繼承人,定都巴裡黑(後遷都撒馬爾罕),建立了帖木兒帝國。

 隨即向周遭不斷進攻,奪取大量的地盤,佔據中東以及印度德裡,擊敗了處於上升期的奧斯曼帝國,鯨吞了它的地盤。

 在打服周遭帝國後,帖木兒在永樂二年發大兵東征大明,想要恢復大元對中原的統治,但是帖木兒病死在路上,使得此番東征無疾而終。

 但此時的朱元璋不得不采取保守的做法,對蒙元繼續重拳出擊,對倭寇進行防守,他沒什麽本錢開展

 特別是海上戰爭,朱元璋一直都謹記蒙元東征日本的舊事。

 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士卒大批量的戰死,但不能接受自己的士卒連敵人的面都沒摸到,就葬身魚腹這種結局。

 再加上元末

 這才導致跟隨張定邊衝鋒的漢軍大亂,張定邊強忍劇痛,身中百箭帶船而歸。

 此事的經歷讓朱元璋對於戰船更加的不相信。

 在湖中尚且會遇到這種事,那在海中,光是風浪就能造成許多士卒死傷,且逃亡都沒地方逃。

 天氣炎熱也是出海的好時機,故而爪哇、琉球、安南、蘇門答臘等地的使者也都到了。

 這些使者以前還鬧過笑話,因為大明建立的時候,這些人還以為是大元王朝呢,照例來朝貢,結果到了福建才曉得大元無了。

 盡管朱元璋對於這些使者說什麽胡人竊據中國百年,朕打了二十年才重新主政中國,但恐怕周遭王國路遠消息不暢,你們回去要好好稟報這裡改朝換代了,甚至還給使者們送了一本大統歷。

 王布犁成為縣衙的管理人員之後,便也不需要去打卡了。

 他在家中又跟著老兵對戰演武了一陣,才洗澡後騎著瘸馬小黑子去工地巡視。

 隨著各國使者入城,街上多了許多比比劃劃或者說著簡單漢語的外國人,在倒賣貨物。

 大抵此番前來收獲頗豐,回去又能大賺一筆。

 朱元璋的辦事效率很高,特別是針對貪官汙吏的。

 一大早,工部的官員們就戴著昔日同僚們打造好的鐵拷前來上工。

 並且在上工之前,工部的人員已經開始宣布天子的詔令,那些被這些人貪墨的安家鈔以及月食錢,都會按照名冊進行補發。

 縱然是這個工匠不慎死了,那也會把寶鈔送到他們的家中去。

 如此一來,這些服勞逸的百姓們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對於朱元璋下發的決定,越發歡欣鼓舞。

 今天乾活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王布犁聽到工地上的工匠們興高采烈的說話,也是頷首。

 既然朱元璋都打算給京師的百姓發寶鈔,那他給這些工匠發寶鈔作為補償,其實也就是一張紙。

 分幣不出,又獲得了這麽多人的感恩戴德。

 不過王布犁也不在乎,朱元璋正在大肆推廣寶鈔,寶鈔的價格在這幾年還算保值,就是不清楚朱元璋會濫發寶鈔到哪種地步?

 “多謝駙馬爺為我們這幫出苦力的說話,才叫皇帝知道了我們的苦處!”

 王布犁擺擺手,嘴上也得吹捧朱元璋:

 “陛下本來就是好意,結果被一幫貪官汙吏給貪墨了,他以為錢都發到你們手中了,若是伱們不跟我說,陛下也被蒙在鼓裡。

 將來若是有了冤屈,在本地縣衙不好使,都可以去敲登聞鼓,我相信陛下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

 “多謝駙馬爺指點。”

 眾人說完之後,便美滋滋的繼續去幹活了。

 王布犁不介意給老朱多找點活乾,反正他將來也會搞這套制度。

 再加上敲登聞鼓這是老朱親自定下的規矩,並且有專人管理,一有冤民敲鼓,皇帝親自受理,官員若是膽敢阻攔,一律重判。

 可到了宣德朝,就有官員上奏取消這玩意,朱瞻基認為是祖上所定,不予撤銷,但也沒用到。

 實際上,大明的登聞鼓也長草了,沒有人敢用的。

 就算是百姓有冤,到了縣衙,也得先跪下說是武舉老爺有冤!

 要不然就跟戚秦氏一樣,你想說話都不讓你說,直接給你定性。

 常威少爺,也是你一個屁民能夠隨便誣陷的?

 畢竟哪有冤啊?

 誰敢有冤呐!

 王布犁瞧著這幫土木人興高采烈的乾活去,臉上的笑意旁人也不清楚是苦澀的。

 大抵這已經算是極好的結果了吧?

 縱然是現代社會,就沒有法外狂徒了嗎?

 不可能的。

 唯一讓這幫服徭役之人感到欣慰的。

 那就是他們大中午有兩個時辰可以躲避烈日休息的時間,那貪官汙吏就只能繼續乾活。

 如此一來,服徭役的人就如同心裡喝了蜜水一般。

 你們這幫貪官,也有今天?

 真他娘的活該。

 皇帝真是青天大老爺啊!

 朱元璋聽著派往工地上巡視檢校的回奏,很是滿意。

 “咱的好女婿法子還是蠻多的。”

 朱元璋對於王布犁宣揚自己形象的事情,極為滿意。

 此子一直都把他這個老嶽父掛在嘴上,不貪功也不貪名,是個值得培養的好苗子啊!

 先前這些服勞役之人怨聲載道的,還搞什麽厭鎮,讓他不得不放棄中都的營建計劃。

 朱元璋有了這個對比後,極度懷疑是李善長沒有給他乾好這個差事,監督不到位,定然是有人貪汙,才讓服徭役死了那麽多人。

 朱標稍微有些麻木了,因為他發現自己老爹總是同他唱反調。

 前段時間自己維護王布犁,他爹就一直看王布犁不順眼。

 結果等朱標認為王布犁殺性太大,不利於團結周遭番邦,想要敲打敲打,結果自己老爹開始維護起王布犁來了。

 “是啊,有這麽一個斷案如神的女婿在,想必那些六部朝臣也會戰戰兢兢的吧。”

 朱標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嘴。

 “咱就是要他們戰戰兢兢的,否則都無法無天,就想著去禍害百姓了,不給咱老實乾活了。”

 朱元璋對於王布犁威名的傳播,極為滿意。

 放眼整個京師,誰不知道咱是王布犁的靠山。

 而且有這麽一個善於斷案的人在朝廷內,雖然沒有身居高位,可依舊有著極大的震懾力,讓那群有心思伸手的,不敢伸手。

 這也是一種手段!

 朱標其實對於他爹威壓朝臣的做法,確實是不怎麽喜歡的。

 這樣會造成人人都想著自保,而不是專心為大明做事。

 “還有你,莫要總是婦人之仁。”朱元璋又開始教育朱標:“咱這皇帝殺人不手軟,底下的大臣還敢接兒連三的貪汙。

 你若是登基為帝,性子這般軟弱,誰跟你求情,你就繞過他們,底下的人還不一定會怎麽合起夥來誆騙你呢!”

 在朱元璋看來,自己的好大兒還是過於軟弱保守了。

 朱標不知道怎麽反駁他爹,只能說孩兒知道了。

 畢竟按照他爹舉的例子,實在是找不到什麽反駁點。

 “行了,這兩天來的使臣不少,你去接洽他們一二,彰顯我大國風范。”

 “是。”

 朱標便決定要召見這群使者。

 巡遊幾處工地的王布犁便回到了縣衙內休息,他待在大廳內,鍛煉一二武藝。

 得益於王布犁的操作,縣衙的廚子管控的經費也上來了。

 這幫衙役、捕快們的吃食管夠後,也有人加入了“練塊”的隊伍當中來。

 田留根在一旁匯報著監獄改造的進度,排水溝渠都挖好了,再加上鼓動大批罪人進行勞動,活乾的很是麻利。

 刑部給申請的款子也到位了,接下來就是給牢房進行粉刷牆壁,對vip的單間牢房進行一些裝飾,顯得與眾不同,價格合理。

 王布犁揮舞著雁翎刀,停住動作:

 “嗯,要給犯人立規矩,每天早上都要進行洗漱,不要蓬頭垢面的。

 新建一個梳洗房,獄卒每天都要檢查衛生,不允許私鬥之類的我都懶得強調。

 你做了這麽多年的牢頭,比我懂裡面的道道。”

 “明白,四爺,您放心。”

 田留根急忙在冊子上記下王布犁的吩咐。

 這可是給兄弟們光明正大賺錢的法子,他如何能不上心?

 待到汗落了之後,王布犁便洗了個澡,想要休息一二。

 可就在這個時候,捕頭鍾牛匆匆跑進來,拱手道:

 “四爺,來活了,城外永安村出了人命案子,新婚夫妻二人被人殺死,財物被搶了,連房子都被一把火給燒了。”

 王布犁才從床榻上坐起來,開始穿衣服,隨口吩咐道:

 “叫上三十個兄弟隨我出趟外勤,另外叫十個腿腳快的人先去保護現場,免得破壞什麽線索。”

 “是。”

 鍾牛立即出去吩咐了。

 大夏天的尤其是下午出外勤,王布犁其實很不樂意的。

 但畢竟有人報案,他這個典史還得表現的稱職些。

 等到了永安村,王布犁打老遠就瞧見了還冒著黑煙的地方。

 等王布犁到了現場後,周遭圍了許多人,房子的活已經被撲滅了。

 眾人一見典史老爺來了,立馬開始躬身行禮,甚至還有跪在地上的。

 大老爺的威嚴,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王布犁嗯了一聲,便叫他們都起來了,距離案發現場遠一點,莫要靠近。

 鍾牛老早就到了,因為疾行身上的汗味很重,他對著王布犁稟報:

 “四爺,已經問清楚了,就是番邦使臣乾的。”

 “可有人證?”

 王布犁對於番邦使者沒什麽好感,一般來大明要飯的,還他媽的乾殺人劫財,還是在京師腳下。

 這不是打朱元璋的臉嗎?

 “村子裡不少人都看見的。”

 王布犁走進現場站在門口,兩具屍體都沒動,仵作先進去驗屍。

 周遭百姓議論紛紛,但也不敢大聲說話。

 王布犁打量著城外的百姓,一個個粗布麻衣,臉上也多是汗水。

 出了人命的事,就算是想要乾農活也沒多少心思了。

 這種事情,多少年都遇不到。

 看熱鬧的人自然多的很。

 新聘任的仵作孫九生開口道:“四爺,那男子是被一刀斃命的,女子則是受到了侮辱,才被殺死的。”

 王布犁輕微頷首表示知道了。

 “諸位鄉鄰,我是江寧縣新任典史王布犁,定然要給這對慘死的夫妻逃回個公道,需要你們的配合,隨我去指認凶手。”

 王布犁?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說話。

 畢竟他們的印象當中典史老爺是宋老爺,怎麽變成王老爺了?

 而起離開此地,路上吃喝都是個問題,興許還得過夜呢。

 大家都沒錢呐。

 而且求官府辦案也是需要錢財的,大家都出不起什麽錢。

 倒是捕頭鍾牛補充了一句:“王老爺便是江寧縣刑房大爺,王半升。”

 一提王半升的名字,許多百姓都反應過來了,嘴裡喊著青天大老爺。

 王布犁大家真不熟。

 但是王半升這個外號,每個人都清楚的知道,是怎麽回事。

 裡長主動站出來:“既然是王半升來了,小老兒定然要全力配合認人。

 他三叔,你帶著村子裡的幾個好小夥子,帶上糧食,跟著王老爺一同去城裡指認。”

 “好。”

 倒是王布犁握著雁翎刀道:

 “不必帶什麽糧食,既然是配合官府辦案,你們的飯我還是管的起的。

 若是需要住宿錢我也包了,還有家裡壯勞力不能乾農活的誤工費,去幾天我便給幾天的錢。

 現在出來三個看過那番邦使者臉的人,站出來隨我走。”

 聽到王布犁的話,永安村百姓先是呆愣了一下,緊接著許多人都爭前恐後的想要報名,說我認識那番邦使臣的模樣。

 他們化成灰我都認識!

 但是有衙役攔著,他們都不敢靠近王布犁。

 王布犁看著裡長開口道:

 “我要真正看過他們臉的三個人,之後尋到後,勿要給我找麻煩,你去辦,我等消息,晚了那幫人就要跑了。”

 裡長也明白王布犁的話,遂一聲大叫,便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作為村子裡歲數大且有威望之人,還是有能壓製全村人的能力的。

 於是在永安村裡長的挑選下,跳出來三個真正的目擊者。

 既然王半升如此敞亮,那你們絕不能壞了我永安村的名聲。

 於是他們三個人套了村子裡唯一的牛車,拉著兩具屍體跟著衙役走了。

 裡長插著腰,瞧著王布犁騎著瘸馬遠去,忍不住讚歎道:“王半升果然名不虛傳啊。”

 “是啊,若是尋常衙役下來,跟咱們要錢要少點,那就是良心好了。”

 “你們一個個的見錢眼開,真看見那番邦使臣嗎?”

 裡長回過頭來訓斥村民:“若是耽誤了王老爺辦差,老頭子把你們驅逐出村子去,今後也別想埋在祖墳裡。”

 “大爺爺,我們不敢,不敢的。”

 “哼。”

 “小安子兩口子死的冤呐!”

 永安村裡長歎了口氣, 真希望王半升能夠把這幫人繩之以法。

 大殿內,朱標正在招待幾個國家的使者。

 此時大明的鴻臚寺還叫殿庭儀禮司,這群外朝使者來了之後,先在這培訓一二,教他們跪拜的禮節。

 眾多使者全都稱頌大明如何如何,盡顯謙卑的態度。

 禮部尚書章善很是滿意自己對他們的操練。

 朱標雖然年紀不大,可他坐在主位上,聽著四方來朝的模樣,心中還是難免興奮過頭的。

 琉球國主使左丘秀忠倒是談笑自若,還去敬太子朱標的酒,倒是副使坐立不安,臉色很是不自然,一個勁的向外探頭。

 旁邊想要與他搭話的佔城國范蒼喊他,琉球副使嚇得酒杯都掉在地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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