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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我的權臣父親》九十二 嫡妻有孕(三千)
  桓熙此時並不知道苻氏的計劃,他在張高平進獻耕耙耱之術後,自身也受到了鼓舞,於是在長安城外專門劃出一塊區域,修建機巧院,招募能工巧匠,企圖群策群力,共同研發新式農具。

  人口無法在短時間內,得到大規模增長的情況下,唯有推動生產力的發展,在農業層面解放勞動力,才能補充各行業的人手,包括增加脫產戰兵的數量。

  機巧院還在修建之中,招募能工巧匠的政令就已經傳揚開來,得到了匠人們的積極響應,畢竟張高平的榜樣作用是無窮的。

  桓熙也不是所有人都收,非得是技藝精湛,或者思維敏捷之人,才能被留下。

  當然,機巧院的建立,走上正軌,直至拿出成果,並非一朝一夕的功夫,此時桓熙關注的還是三萬戶荊州百姓的安置工作。

  永和六年(公元350年)十一月十九日,征東大將軍府,王猛來到暖房,匯報道:

  “主公,安定太守遣使來報,四千戶荊州遷民已經安置妥當。”

  桓熙聞言頷首,遷往雍州西陲安定郡的四千戶百姓已經就地安置,也宣告三萬戶百姓盡數在關中落戶。

  他追問道:

  “田地是否分配好了?再有兩月便是春耕,這事可耽誤不得。”

  王猛回道:

  “各地正在有序開展授田,料想,年內定能處置好。”

  桓熙點點頭,說道:

  “有先生親自過問此事,我是放心的。”

  王猛稍作猶豫,又問道:

  “藍田有人來報,按行程,郡馬與郡主將在午後抵達長安,主公是否要出城迎接?”

  桓熙歎道:

  “那就去一趟吧。”

  一母同胞的弟弟千裡迢迢帶著新婚妻子前來,做兄長的不出面迎接,著實說不過去。

  在王猛告退後,桓熙眼見時間還早,於是暫且離開軍府,先回一趟家,看望孕中的妻子。

  謝道韞是在前些日子有了害喜的征兆,惡心、嘔吐的症狀很是強烈。

  桓熙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他趕忙找來醫者診脈,果然是懷了身孕。

  消息一經傳出,麾下將佐、長安士人,無論親疏,紛紛前來向他道喜。

  作為一方勢力來說,主母有了身孕,無論這一胎是男是女,都是天大的喜訊,這證明桓熙夫婦身體都不存在問題。

  而桓熙更是高興的在未央殿裡大擺宴席。

  實際上,與李媛在一起數年,遲遲不見動靜,桓熙也背負了一定的心理壓力,唯恐自己不能生育。

  如今謝道韞懷上了身子,也讓桓熙如釋重負。

  當然,他也沒有忘記照顧李媛的情緒,總是在前半夜哄著謝道韞睡下,後半夜就往玉堂殿去用實際行動安慰寵妾。

  畢竟謝道韞現在正是緊要時刻,桓熙也不敢與她行周公之禮。

  桓熙之所以安排謝道韞住進椒房殿,並非它是漢代皇后居所,而是因為椒者,多籽,取其‘多子’之意,想求一個好兆頭罷了。

  正在椒房殿養胎的謝道韞見到桓熙回來,正要起身行禮,桓熙趕忙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戲言道:

  “常言道,母以子貴,夫人腹中懷有胎兒,便是如今京兆公府裡最尊貴的人,怎能向我行禮。”

  謝道韞白他一眼,說道:

  “夫君又在戲弄妾身。”

  桓熙挨著謝道韞坐下,謝道韞側身倚著他的肩膀,擔憂道:

  “夫君,如今王先生、權先生他們都盼望著妾身誕下子嗣,就連你也這樣期盼著,可若這一胎生的是個女兒,又該如何是好。”

  桓熙見她面露愁容,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原來在擔心生男生女的問題,他笑道:

  “女兒也無事,待你養好了身體,我們夫妻再接再厲便是。”

  殿內的奴婢們早已識趣的出門,桓熙說起話來,也沒有顧忌,他輕輕撫摸著謝道韞平坦的小腹,好似能夠感受到一個小生命在裡邊孕育。

  謝道韞緊緊貼著他,說道

  “這段時間妾身不能侍奉夫君,還望夫君莫怪,夫君每天夜裡冒著寒風兩頭跑也不是辦法,不如就索性搬進阿媛的玉堂殿吧。”

  桓熙搖頭道:

  “這又怎生可以,你有孕在身,我自當陪伴著你入睡,之所以後半夜前往玉堂殿歇息,並非我貪戀女色,而是擔心自己在睡夢間打滾踢腿,無意中傷著了你。”

  謝道韞聽著他的甜言蜜語,歡喜不已,她又想起了什麽,說道:

  “聽說小郎夫婦今日要來,妾身也當收拾收拾,隨夫君前去迎他。”

  小郎自然是指桓熙的二弟桓濟,胡三省就在《資治通鑒·唐宣宗大中二年》中注釋:自晉以來,嫂謂叔曰小郎。

  桓熙將謝道韞視若珍寶,又怎麽會讓她頂著風雪,去迎接桓濟:

  “你呀,就安心在殿內養胎,無需掛心別的事情。

  “不過倒也不能久坐,閑來無事,就在殿內走走,所幸這椒房殿倒也寬敞。

  “若是覺得悶了,就讓阿媛過來與伱說說話。”

  謝道韞與李媛關系頗佳,說到底,桓熙後宅也只有她們二人,能夠做到雨露均沾,不存在爭搶的問題。

  當然,這也與二人的性情有關,但凡二人之中有一個司馬興男,桓熙的後宅別想安寧。

  桓熙留在椒房殿與謝道韞說了許久的話,若非親隨在外間提醒已經到了正午,桓熙一時半會,還真忘了時間。

  “你且安心待著,莫要出門受了風寒。”

  桓熙叮囑一句,才披上自己的黑裘,冒著風雪出門。

  長安城外,一支車隊在滿是積雪的官道上艱難前行,桓濟夫婦一路上,都不曾同坐一輛馬車,引得隨行之人很是詫異,就連在夜裡,兩人都是分開睡的。

  這讓眾人猜測,他們夫妻間的關系並不和睦。

  桓濟坐在前方的一輛馬車中,一左一右摟抱著兩名嬌滴滴的貌美女子,但他的臉色卻陰沉得很。

  或者說,自從與司馬道福往建康回門一趟,而後回到江陵,從父親口中得知,他要把自己送去長安,桓濟的心情就沒好過。

  這不就是讓他仰人鼻息,往後要看桓熙的臉色過日子。

  桓濟知道在自己家裡,誰說話才好使,他找到母親司馬興男,苦苦哀求讓她向父親開口,將自己留在江陵。

  但桓濟不知道,司馬興男固然舍不得與兒子分開,但更害怕桓濟留在江南,得到司馬昱的支持,與桓熙分庭抗爭,兄弟二人反目成仇。

  司馬興男最終狠心拒絕了他。

  桓濟就是不明白,自己只是晚出生了一年多,並非嫡長子,就得遭受這樣的打壓。

  “郡馬,莫要不高興了,來,妾身為你溫酒。”

  一名美婦軟糯的聲音,將桓濟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只見那名美婦揭開酒壺,往櫻桃小嘴中含上一口,原來這就是她所謂的溫酒。

  美婦仰起頭來,朱唇微張,任由酒水順著下巴、脖頸流淌,而桓濟則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吮吸。

  美婦胸前受涼,嬌嗔道:

  “哎呀!酒水都流到衣裳裡去了。”

  說著,她解開前襟,露出了被遮蓋住的豐滿白皙。

  桓濟笑道:

  “無妨,讓我來為你擦拭乾淨。”

  說著,便將唇舌湊了過去,一時間,馬車內春意盎然,只聽見一連串銀鈴般的嬉笑聲。

  相較於桓濟車廂裡的熱鬧,司馬道福這邊可要冷清許多,只有她的大婢女在車廂裡作伴,與她說著話。

  大婢女忿忿不平道:

  “郡主,前面那兩個妖婦恃寵而驕,昨夜在藍田縣住宿時,你是沒見著她們趾高氣揚的模樣, www.uukanshu.net 自以為得寵,對我也是呼來喝去。”

  有道是宰相門房七品官,身為正妻身邊的大婢女,又哪是兩個小妾能夠指使的。

  司馬道福卻沒往心裡去,她一門心思就想著早些去到長安,見一見那住在自己心裡,攆不走的人。

  實際上,司馬道福又何嘗不知道這段感情難以啟齒,不被世人所接受,但正如桓熙對謝道韞所言,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原時空中,司馬道福在逼迫桓濟與她和離之後,又強逼王獻之休掉青梅竹馬的妻子迎娶自己,哪怕王獻之為此將自己的腳燒傷,也不能改變司馬道福要嫁他的心意。

  使得王獻之臨老病重之時,與僧人禱告,被問及平生有什麽愧事,隻道:

  ‘想不起有別的事,隻記得和郗家離過婚。’

  為此抱憾終身。

  當然,這一世王獻之與郗道茂的婚姻應該不會再生遺憾,畢竟司馬道福這位花癡郡主,已經心有所屬,愛慕兄伯。

  桓熙並不知道司馬道福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身上,但很顯然,琅琊王氏是因為日薄西山,所以王獻之迫於壓力,隻得休妻再娶。

  但誰又能逼迫桓熙休妻,哪怕是桓溫,也沒有這個能力。

  車隊由遠及近,最終停在了前方不遠處,桓熙看著從車廂裡出來的桓濟,以及衣衫不整的兩名婦人,一張臉頓時拉了下來。

  不過仔細想想,自己當初好像也沒少乾這種荒唐事,只要桓濟往後規規矩矩,貪戀女色也不算過錯,桓熙的臉色又重新緩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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