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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晉:我的權臣父親》九十 匈奴來使(三千)
  在聽說了耕耙耱之術後,桓熙立即展開了實驗。

  他命人在同一區域分出三片地,一片地不進行任何的處理,另一片地使用耕耱之術,最後一片地則使用耕耙耱之術。

  隨後讓人澆灌等量的水,等過些時日後,再來觀察三片地的土壤水分流失、蒸發。

  當然,結果不是一兩天就能出來,就在桓熙為此等待的時候,鐵弗匈奴的使者也抵達了長安。

  此行的使者來頭不小,正是鐵弗首領劉務桓之弟劉閼陋頭。

  劉閼陋頭的臉色很凝重,他來時,正是秋收之後的農閑時光,各地州郡兵都在響應太守、縣令的號召,參與操演。

  那一幕幕聲勢浩大的場面,給劉閼陋頭留下了深刻印象。

  州郡兵的操演以守城為主,很難看出虛實。

  當然,就算這些州郡兵不具備野戰能力,但鐵弗入寇,還是得劫掠城池,而周邊民眾得知外敵入侵,要麽躲進城裡,要麽逃到深山老林。

  這些以守城為主要操練項目的州郡兵,在外敵入侵時,也就剛好能夠派上用場。

  當然,劉閼陋頭最關注的還是桓熙麾下那支精銳步騎。

  依靠與前涼的狄道之戰,桓熙的精兵已經打出了名頭。

  畢竟與他們交戰的前涼將士曾三次以少勝多,打得麻秋、王擢等後趙將領不敢西顧,在北方可謂是威名遠揚。

  桓熙沒有讓劉閼陋頭失望,在接見來使的酒宴上,他朗聲笑道:

  “使者來得巧呀,桓某正要在長安舉行觀兵儀式,使者若是有意,不妨與我一同出席。”

  劉閼陋頭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探查桓熙的虛實,聞言大喜:

  “既然京兆公盛情相邀,閼陋頭又豈敢推辭,自當從命。”

  酒宴間,桓熙詢問起了有關鐵弗匈奴與代國的情況。

  劉閼陋頭隻挑能說的說,但也讓桓熙有了不小的收獲,至少他知道了,原時空的十六國最終勝利者代國,如今因為國內部落大人們的反對,一心撲在與敕勒人的草原戰爭上,沒有半點南下的意思。

  部落大人們能有這麽大的話語權,還與拓跋鮮卑的建國史有關。

  自第一代首領拓跋力微誤中西晉離間計,憂憤而亡以來,拓跋鮮卑部的首領們大多沒有好下場。

  要麽被迫出逃國外,要麽死於內亂,或者離奇暴斃。

  只有第五任首領拓跋祿官為了保命,將拓跋鮮卑的領地一分為三,讓兩個侄兒佔據肥沃的土地,自己則留守苦寒之地,如此卑微之下,勉強得了善終。

  而拓跋什翼犍則是拓跋鮮卑第十三任首領。

  拓跋什翼犍當初在鄴城為質,之所以能回國當上首領,是因為其弟拓跋孤面對眾臣的推舉與擁戴,卻極力推辭,甚至不惜親自前往鄴城,迎回拓跋什翼犍。

  這位子,誰願意坐誰坐,他拓跋孤可沒這個福氣消受。

  拓跋鮮卑的內鬥傳統擺在那裡,拓跋什翼犍又怎敢不顧那些部落大人們的意見,執意出兵爭奪中原。

  酒過三巡,賓主盡歡,劉閼陋頭告辭之際,桓熙也不忘叮囑他,莫要錯過了明日的觀兵儀式。

  翌日,長安城外,早有一座高台矗立,桓熙與劉閼陋頭登上將台,隨著他一聲令下,觀兵儀式正式開始。

  最先來到將台下的,是桓熙麾下五千精騎,他們在劉閼陋頭盡情展現自己的騎術。

  槍騎兵一往無前的衝鋒,展現出了駭人的氣勢。

  弓騎兵在馬背上嫻熟的張弓搭箭,升騰起密密麻麻的箭雨。

  桓熙麾下這些騎兵,大多還是以羯人、羌人、氐人為主,而漢人僅有千余人,無一不是精挑細選,他們的騎術之精湛,絲毫不遜色於匈奴、鮮卑人,而甲仗之精良,更是猶有過之。

  隨後來到將台下的步兵方陣,更是讓劉閼陋頭大開眼界,此番前來參與閱兵的步卒有一萬七千人,除了三千將士跟隨沈勁鎮守高王城,其余全都聚集在了將台下。

  隨著將台上的令旗揮舞,鼓點變化,台下的步卒變換著一個個的陣型,卻絲毫沒有凌亂之感。

  桓熙看著將士們整齊劃一的變換陣型,豪情縱橫道:

  “使者以為,我軍是否雄壯!”

  劉閼陋頭恭維道:

  “非得有如此勁卒,才能北擊石苞,西卻涼人。”

  桓熙朗聲大笑,就在此時,護衛在桓熙身後的大將鄧羌出列請求道:

  “末將願為主公鬥將助興!”

  桓熙看向劉閼陋頭,問道:

  “不知使者麾下可有勇士願意應戰?”

  說著,他解下自己的玉帶,褪去錦袍,道:

  “勝者,我將以玉帶、錦袍相賜。”

  玉帶、錦袍固然價值不菲,但今日鬥將的勝者,必將揚名天下,這也是武人夢寐以求的。

  使團中,確有幾名自恃勇力之人,自請出戰,劉閼陋頭稍作思考,喚來其中最為驍勇之人,叮囑道:

  “今日鬥將,事關榮辱,隻許勝,不許敗!”

  也不怪劉閼陋頭有如此自信,此人名叫呼延牢虎,人如其名,據傳有生擒虎豹之力,是鐵弗匈奴中鼎鼎大名的勇士。

  此時由他出戰,其余人也隻得偃旗息鼓。

  呼延牢虎滿懷信心地點點頭,他可不認為自己會在長安栽了跟頭。

  然而,事與願違,呼延牢虎與鄧羌在台下交戰數合,便被掃落馬下,槊尖抵在了他的咽喉,若非鄧羌手下留情,只怕呼延牢虎早已魂歸西天。

  觀戰的晉軍將士爆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聲,與之相對應的,是鐵弗使團如喪考妣,一個個如霜打的茄子。

  劉閼陋頭強顏歡笑道:

  “此人真虎將也。”

  桓熙的笑容可要燦爛許多,他朝著台下呼喊道:

  “鄧羌!還不速速上台領取你的賞賜!”

  話音剛落,鄧遐忍不住了,他出列道:

  “主公,末將還未出戰,怎能就將玉帶、錦袍賜給破胡(鄧羌)!”

  劉閼陋頭見鄧遐身材雄壯,目有精光,好奇問道:

  “桓公,敢問這位將軍又是哪位。”

  桓熙拍著鄧遐的肩膀,朝劉閼陋頭笑道:

  “此人是我麾下第一猛將,勇冠三軍,單論陷陣斬將,軍中無人能出其右。”

  劉閼陋頭想不到桓熙軍中,竟然有比鄧羌更勇猛的將領,不由瞠目結舌,簡直難以置信。

  桓熙回頭訓斥鄧遐道:

  “今日是破胡與匈奴勇士較量,你來摻和什麽,快快退下!”

  鄧遐聽了那句第一猛將,早已樂開了懷,哪還在意桓熙的訓斥,連忙退回了隊伍之中。

  實際上,桓熙並非謬讚,單論武藝,鄧羌還是差了鄧遐一籌。

  但要是說到統帥三軍,排兵布陣的武略,鄧遐在鄧羌面前可就不夠看了。

  鄧羌回到將台,欣喜萬分的領取了桓熙的玉帶、錦袍,而呼延牢虎則灰溜溜的退回到了隊伍之中,羞於見人。

  劉閼陋頭在長安逗留了三天時間,除了領略到桓熙麾下軍容之盛外,也沒忘了在暗地裡搜集情報。

  關中如今人心思定,民眾紛紛歸附於桓熙,也讓劉閼陋頭意識到桓熙雖然才佔據關隴一年多的時間,但統治根基已然穩固。

  尤其是桓熙麾下的精兵強將,讓劉閼陋頭認定隻可與之交好,而不可為敵。

  鐵弗匈奴的使團在目睹關隴州郡兵之多,戰兵之強大後,在劉閼陋頭的帶領下,向桓熙請辭,離開了長安。

  所謂禮尚往來,桓熙也派出一支使團,以主薄趙俱為主使,奉命出使鐵弗匈奴。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關於鐵弗匈奴的情報,不能光聽劉閼陋頭的一面之詞,還得趙俱親自往河套平原走一趟。 www.uukanshu.net

  鐵弗匈奴想要確定桓熙的實力,再來決定對待他的態度,桓熙又何嘗不是如此。

  常言道,黃河百害,唯利一套,桓熙對於河套平原,同樣有他的野心。

  當然,就算真的想要對外用兵,還得等到明年秋收以後,府庫豐盈再說。

  目前最要緊的事情,便是安置從荊州而來的三萬戶百姓。

  根據邊關來報,周楚已經帶領五千將士,護衛民眾入關,走出了商於古道,正向藍田縣而來,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抵達長安。

  時間來到初冬,在大雪來臨之前,土地裡的實驗終於有了結果,三塊地裡,未作任何處理的土壤水分流失最快,而以耕耱之術休整的土壤次之,在耕耱之間,多加一道耙地工序,最能保存土壤中的水分,效果最為顯著。

  桓熙親自在田畝間察看,為之大喜,不僅當場命人取來十萬錢,賞賜給了張高平,更拜其為治粟校尉,負責推廣、教授耕耙耱技術。

  畢竟耙地也有耙地的講究。

  張高平世代務農,更沒聽說過千金易馬骨的典故,他頗為不安的表示道:

  “大將軍,此術非我首創,如今小民以此術進獻將軍,得了賞賜,已經是受之有愧,又哪敢奢求做官。”

  桓熙安撫道:

  “你能將此術進獻給我,就是對我有功,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如今我以你為治粟校尉,你不用關心其它事情,只需為我在春耕之前,跑遍雍、秦、梁三州,往各縣教授此術即可,事成,我另有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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