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融此時收功坐在房內靜思以後的行程,順便泡上一壺自帶的好茶小飲。
過了一會兒,陸融站在窗口看著樓下行人,突然發現獨孤蓂在對面樓頂上飛行。
陸融連忙開口說道:“蓂兒,你怎麽了?”
“陸融哥哥。”
獨孤蓂撲進陸融懷中,嘴巴張了幾下立馬昏迷過去。
陸融連忙叫道:“蓂兒,蓂兒,蓂兒,你這是怎麽了。”
陸融見獨孤蓂昏迷不醒,立馬運行靈力進入其體內尋找異常情況。
“既不是中毒,也不是受傷,這怎麽會昏迷不醒。”
這時南宮義幾人也回來了,他們走上二樓剛好聽見陸融自言自語。
趙恆說道:“四弟,蓂兒姑娘這種情況,說她中毒又不像中毒,說
她不是中毒卻又是中毒昏迷不醒。”
孫文悅說道:“四弟,蓂兒姑娘中的是迷藥,所以用平常的手斷是找不到原因。”
南宮義說道:“四弟,你將化迷散放在蓂兒丫頭鼻孔間,只需要六秒鍾她就會清醒過來。”
陸融說道:“大哥,我沒有化迷散。”
“四弟,給。”
趙恆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玉瓶遞給陸融。
陸融拔掉木塞,將玉瓶放在獨孤蓂鼻孔間。
獨孤蓂連打三個噴嚏,立馬坐了起來。
“陸融哥哥,雲靄姐她們五人中了迷藥被人抓了,你快去救救她們。”
陸融說道:“蓂兒,你將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說一遍。”
獨孤蓂說道:“陸融哥哥,我和雲靄姐五人走到古珍街,然後走進珍寶閣尋找喜歡的小物件,不知不覺中了掌櫃下的迷藥。我因為玄力比她們高深,所以才逃脫來此找陸融哥哥。”
陸融心想:這人既知我們幾人的身份,還敢下迷藥抓捕雲靄姐五人,卻又放蓂兒回來向我傳信,他這到底是什麽意。
“劉三少爺,樓下有一個小姑娘手持一封書信來找您。”
陸融說道:“掌櫃的,你要小姑娘稍微等一下,我馬上就下來。”
“大哥,你們在此等一下,我去樓下瞧一下。”
南宮義說道:“四弟,小心。”
陸融點了一下頭,推開房門走出,接著順著樓梯來到一樓大廳,然後抬頭左右看了一下大廳,發現左邊有一個小孩手持一封書信站在那不動。
陸融說道:“小弟弟,你拿著書信找我幹什麽?是誰讓你送過來的?”
小孩說道:“是一位大叔給了我二十枚玄幣,然後讓我將書信送劉三少爺。”
陸融接過書信然後開口說道:“小弟弟,我就是劉三少爺,書信我收下了,你快回家吧。”
小孩將書信遞給陸融,就轉身跑出酒樓。
陸融轉身走上三樓,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陸融打開書信,上面寫著:陸聖,你五個女人在我手中,限你後天午時三刻來到城南嵩陽山與我相見,不然你準備去懸崖下替她們收屍。
凌衛宇留。
“該死的凌家人,該死的凌衛字,你已經成功的激怒了我,後天我定要將你粉身碎骨。”
南宮義說道:“四弟,凌衛宇不是被你殺了嗎?怎麽又出現了一個凌衛宇。”
陸融說道:“上次沒有檢查一下,一下子讓他逃了一命。”
陸融將書信遞給南宮義。
南宮義看了一遍遞給趙恆,對方看完又遞給了孫文悅。
陸融說道:“大哥,五弟怎麽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
南宮義說道:“四弟,五弟被副城主楊宣的手下抓進了大牢。”
陸融說道:“五弟為人聰明絕頂,怎麽會無故被人抓捕?”
孫文悅說道:“我們四人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與千氏家族的人起了爭吵,後來動了刀劍。於是就被人報了案,以仗勢欺人,強買,故意擾亂治安抓捕入獄。”
陸融想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大哥,你隨我去撒莫言城主府走一趟。二哥,你們就留在這裡,沒事千萬別外出,今天的事有點邪,可能這兩件事都是凌衛宇弄的。”
趙恆說道:“四弟,小心。”
陸融和南宮義走出酒樓,問了一下行人找到了城主府。
陸融運行靈力使用神識感應一下,然後將聲音送入撒莫言的耳中:“撒莫城主,陸融有事相求,請求一見。”
撒莫言身體顫抖一下,心中想道:習武入聖就是不一樣。
撒莫言打開門走出來到前院。
“林子,貴客來臨,趕快開門迎接。”
“是,老爺。”
守門人打開大門。
陸融行禮說道:“撒莫城主,本人不請自來,還請諒解。”
撒莫言說道:“陸聖能來我撒莫府,是看得起老夫。陸聖,請。”
“撒莫城主請。”
陸融和南宮義跟在撒莫言身後走進城主府。
撒莫言和陸融倆人剛坐下,立馬就有人送上茶水,然後離開大廳。
陸融說道:“撒莫城主,我五弟獨孤信不知什麽原因被人抓捕入獄,我來此是想請城主寫個批條讓我進牢問一下被抓的情況。”
撒莫言說道:“陸聖,我今天沒有接著報案,不應該有人入獄。”
南宮義說道:“撒莫城主,我五弟是被劉都頭抓捕入牢的。”
撒莫言說道:“原來是楊宣的狗腿子劉百英抓的,難怪我沒有收到半點消息。”
陸融說道:“難道亞利城有兩座大牢?”
撒莫言說道:“我這個城主也當的真窩囊,亞利城本來只有一座大牢,自從這楊宣楊副城主來了,他在自己的府內也設置了一座大牢。”
南宮義說道:“撒莫城主,你們天雲帝國不一樣,可以在自己的府內設置大牢?”
撒莫言說道:“沒有辦法,這楊宣他通皇城大人物。”
陸融說道:“撒莫城主,照你這樣說,那楊宣是私自設置大牢?”
撒莫言說道:“楊宣雖然是私自設置大牢,但是上面也允許他。”
陸融說道:“撒莫城主,這大牢既然是私置,那我就毀了它。”
撒莫言說道:“陸聖,這?”
陸融說道:“撒莫城主,陸融今天沒有來過此地。”
撒莫言說道:“陸聖,楊宣府在城南花兒巷。”
“謝了!”
陸融和南宮義從後院飛出撒莫城主府。
陸融兩人來到楊府外。
“大哥,等下你拿著這塊玉佩帶著五弟和眾人到城西劉記酒樓,然後聽從劉掌櫃出亞利城。”
南宮義說道:“四弟,小心。”
陸融飛出楊府直接來到楊宣私設的大牢外。
這時一個獄卒走了過來。
“來人止步!你是誰?為何來此?”
陸融說道:“我是你爺爺陸融,來此見我五弟。”
“小子,敢佔你大爺王發的便宜,找打,哥們幾個給我上。”
五個獄卒持刀衝了過來。
“想跟我動刀。”
陸融身影一晃,右腳連踢五下,五個獄卒抱著肚子在一旁哀嚎。
砰的一聲,陸融一掌將牢門震碎。
五個獄卒轉頭一看,發現鐵樹木門被對方一掌震碎,頭一歪嚇昏了。
陸融走進大牢。
“你是誰?為何劫獄?”
陸融說道:“打開門。”
“有本事,你進來。”
陸融手中劍一揮,啪嗒一聲,鐵鏈斷了。
“大俠,我昏了。”
獄卒倒地不起,裝逼,假昏迷。
陸融看了一眼昏迷的獄卒,立馬提腿從其身上跨過。
“五弟,你怎麽這樣了。”
陸融抬頭髮現獨孤信此時已經昏迷不醒,全身衣裳破裂布滿血跡。
陸融運行靈力進入獨孤信蓂體內。
“受傷這麽重,肋骨都斷了幾根,肺部也受損,脾髒也受傷。”
陸融將獨孤信背出大牢,然後將其送給在外面接應的南宮義。
“敢傷我五弟獨孤信,你這髒汙的地方已經激怒了我,所以這大牢就不需要存在這個世界。”
陸融抽出佩劍對著大牢一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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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融飛出楊府就前往千氏家族府邸。
“千百道,給我滾出來。”
吱呀一聲,大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女孩。
“你是誰?找我爺爺幹什麽?”
陸融說道:“千百道是你爺爺,那你是千蓉還是千莉。”
“你怎麽知道我是千蓉?你來我千氏家族幹嘛?”
陸融說道:“我是來替我五弟向千府要一個說法。”
“誰向老夫我要說法。”
“我,陸融。”
“你我倆人不相識,從沒見過面,不知何時得罪你。”
陸融說道:“今天下午在街道名劍與你們動劍的人是我五弟,不知你們為何告我弟,強買,傷人,擾亂治安?”
千百道說道:“我千家人說他犯法他就是犯法,因為我千家拳頭硬。”
陸融說道:“千老頭,你說的好,拳頭硬就可以隨意,那我也放肆一次。”
陸融抽出佩劍運行靈力對著右邊高樓一劍。
砰的一聲,千氏家族最高的兩座府邸倒塌,地面出現一條十米寬五十米長的大溝,將千家價值幾百萬玄幣的閣樓和地下金庫毀滅。
“小子,拿命來。”
千百英抽出佩劍一劍刺向陸融。
陸融右手二指一夾,然後用力一折。
啪的一聲,千百英的佩劍斷了。
“千老頭,還給你。”
陸融右手一甩,劍尖射向千百英。
“千老頭,不陪你玩了。”
陸融身影一晃,已經離開千氏家族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