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秦副閣主沒有返回百花樓,暗影閣主陳靖就知道眾人刺殺失敗全部犧牲了,就立馬回到羅烈爾山總部,跪地請求老閣主撒麥爾回哈烈城對付陸記酒樓少東家。
“進來。”
“是,師父。”
陳靖推開石門走進撒麥爾練功房。
撒麥爾說道:“靖兒,為師不是對你說過,一般事情不要打擾為師閉關。”
陳靖說道:“師父,徒兒遇上處理不好的事情才來找您。”
撒麥爾說道:“何事你處理不了,非要為師出關。”
陳靖說道:“師父,徒兒在哈烈城遇上一個對付不了的青年人,所以想請師父出關看一看。”
撒麥爾說道:“你說一下,為師聽著。”
陳靖將他們如何與東南融起爭鬥,他又為何處理不了的原因告知師父撒麥爾。
撒麥爾想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徒兒,你處理的非常好。像你所說的青年人,他有這麽深厚的玄力,應該是那些歸隱山林的老怪物的晚輩,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修煉了玄功的老一輩,因為他們可以返老還童變身成青年人。”
陳靖說道:“師父,那徒兒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撒麥爾說道:“徒兒,你什麽也不用做,等為師試探一下在說。”
“是,師父。”
陳靖退出練功房就騎上馬返回哈烈城。
撒麥爾自言自語:“看來老頭子我,也應該出山去外界走一走。”
撒麥爾走出羅列爾山群,在一個小鎮買了一套行頭,然後化身成一個行醫走天下的遊郎中。
歷經九天,撒麥爾來到哈烈城,他在城中行走幾天,摸清楚城內勢力分布和權貴情況。
今天撒麥爾來到陸記酒樓大廳,他付了半月的房款,準備在酒樓中長住。
下午二時,陸融從後院來到前樓大廳。
東南城連忙叫道:“少東家,今天準備吃什麽?”
陸融說道:“隨意來點清淡食物就可以了。”
東南城對著後面說道:“掌杓的,少東家想吃點清淡的食物。”
後廚傳來聲音:“好的,掌櫃的,馬上就好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小二端著一碗稀粥走了出來。
小二說道:“少東家,您要的稀粥。”
陸融說道:“好,你去忙你的。”
“是,少東家。”
酒樓小二從小門回到後廚房。
這時從外面走出一個遊方郎中。
東南城說道:“撒麥爾醫士,今天這麽早回來了?”
撒麥爾說道:“掌櫃的,今天給五人治過病,現在好累,年齡大不行了。”
撒麥爾進門陸融就留意了,因為他的身上帶有殺手的殺氣。
撒麥爾說道:“掌櫃的,城內都在傳說你們少東家有血性,為了一個賣藝女人與老鴇拚殺。老夫我,真想見見這少年郎。”
東南城說道:“撒麥爾郎中,我家少東家就坐在你右邊吃稀粥。”
撒麥爾轉頭看向陸融,然後心中想道:這青年雖然目光銳利氣息濃厚,但是感覺不到半分玄力,就像一個儒家有成的學士。
“撒麥爾郎中,您的茶。”
撒麥爾說道:“謝了!小二。”
撒麥爾倒了一杯水在茶懷中,接著端著茶杯就喝水。
陸融吃完稀粥,站起來就往酒樓外面走。
撒麥爾看著陸融的背影,心中想道:難道是老夫眼力有所減弱,還是這個青年藏的太深。這個青年左看右看就是一個不懂武功的學士,殺老鴇和其他的人應該是另外一人。
撒麥爾搖了搖頭,然後走上二樓走進他住的房間。
撒麥爾看著窗外說道:“今晚我的試一下這個少東家,看他是否會武功。”
陸融在街上一邊走一邊想:剛才那老郎中好重的殺氣,右手五指布滿繭,虎口也生了繭子,應該是一個經常握刀或者劍的人。另外他的玄力也達到武聖級別,一個遊方的郎中不可能有這麽深厚的玄力。他剛才說起了百花樓,難道他是暗影閣的聖級至尊殺手,那今晚有熱鬧看了。
陸融在街上走了兩個小時,在傍晚時分回到酒樓。